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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会儿,开始小心的把手放在女尸身上按,从她到脖子一下一下的慢慢按到腹部,他眼神凝固,完全没有猥琐的神情,似乎在很认真的辨别手下的变化。
在他的手按到女尸腹部的时候,脸色稍微有了点变化,他凝神聚气,突然很用力的在那地方死死的往下按压,另一只手迅速扯动女尸嘴里的铜链。
哇操,他这一举动把我吓得赶紧狗爬式的往后游去,生怕他启动机关,飞出几只毒针把我射死。我狗爬了好几下也没游出多少距离,眼睛一刻也离不开阿练手里的铜链,那铜链紧绷着似乎一点也没有被拉动,只是死死的卡那里。
过了几秒,阿练那里没有任何机关启动的迹象,我全身也没有中招的疼痛感,不由得对着呼吸嘴深深吸了口气,心淡定下来。
阿练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很快他朝我招招手,示意我下去,我心里有点害怕,可他的眼神淡然又坚决,他就是有那种个人魅力,让我感觉他做的一定是对的,我无可奈何的朝他游去。
我本以为他会让我做一些帮他打下手的事情,例如叫我帮他托住女尸之类的,可他下面的行为却是让我不知所措的陷入一片恐慌当中。
很快我游到他身边,他让我蹲下,然后一把抓过我的手,轻轻的把女尸嘴里的铜链放在我手上,然后什么也没交代,腿一蹬居然游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哆嗦的手拿着那条铜链惴惴不安的看着他游走的方向。
我心里暗骂阿练这次的确不靠谱,明知道这铜链是机关,还让我这么没水准的人掌握,弄不好真是害人害己,误了大事。
阿练没有理会我的不满,头也不回的游上去,看他的方向是往岩壁上那个洞游去,我看到光叔他们几个还围在洞口看来看去就是不敢进去,拖了这么久他们潜伏在那里,肯定也得到了呼吸器。
阿练挤进他们当中,也这洞口围观,几支手电往洞里照射,光叔还不断的给阿练打手势,我在这个方向也没法分辨光叔手势的意思,看他的表情很紧张,比划两下又拿起呼吸器深吸几口,我又看向黎桃花,他时不时探头探脑的朝洞里张望,表情很是古怪。老五怪则呆呆看着光叔夸张的手部动作。
就在这时,阿练突然眼睛死死的盯着洞里洞,对一旁还在手舞足蹈的光叔他们做了一个不要动的手势,接着他居然夸起脚,朝那个洞里钻了进去。
光叔几个愣在了洞口,表情都十分恐慌和惊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黎桃花深吸一口呼吸器,对着光叔比划了两下,好像在问光叔要不要把阿练拖出来的意思,光叔两只三角眼闪了两下,摇了摇头,便继续探头朝洞里看去。
我看着那黑漆漆的洞口,过了有足足几分钟,我心里开始非常不安,阿练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光叔不断的朝洞里张望,黎桃花多次朝光叔打手势,好像是他想要进去的意思,光叔一开始是不断摇头,后来干脆愣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
又过了几分钟,阿练还是没有出来,我拿着铜链的手都开始抖动起来,心想阿练到底着洞里发生了什么?难道是那只跪在那里的鬼?那鬼还会朝我们怪笑,样子简直太渗人了,后来那鬼又不知道那里去了。
我想到了什么,突然恐慌起来,哇操,他们都围在上面,并且好几分钟了没一个人留意到我在下面,万一那个消失在洞里的鬼偷偷游我附近袭击我,那我不是连个帮手都没有?想到这里,我一个激灵,打算丢下手里的铜链朝光叔他们游去,万一有什么事情也有个照应。
就在这时,光叔他们猛的齐齐看向我,三个人同时对我做同一个手势,那手势有点奇怪,动作是在胸外半米远的地方抱拳往肚子打的手势。他们的手势激起水流的涌动,导致我在这个地方根本看不清他们的表情,感觉他们同时朝我做这样的手势实在是太诡异了,这个手势到底什么意思呢?
我一时不得要领,又深吸一口呼吸器,学着他们点样子比划了一下,还是弄不懂,他们让我打自己的肚子吗?可是不可能呀,打肚子做什么?
似乎是看我不急不慢的样子十分恼火焦虑,光叔他们三个人加快速度比划的那个手势,他们这么一急,我倒是突然搞懂了那手势的意思,他娘的,那是叫我拉动女尸嘴里那条铜链的意思呀。
我看着飘浮在水里像薄纱一样滑腻腻的尸茧,和那里面苍白的女尸,我再没心思看她妩媚的眼睛,而是特别盯了一下她肚皮上被尸虫破体而出的窟窿,还有周围死于非命的男人尸体,一股恶心的感觉袭来,心里不断嘀咕,我这么一拉该不是倒大霉呢?
他们似乎更加焦虑的对我做着那个手势,特别是光叔,他急得都在水里飞起脚做踹我的姿势。这就很奇怪,以我对他的了解,他通常是不会轻易表现出那么急切的样子,他还经常教育我和黎桃花,人在江湖飘,做事要淡定,即使心里已经不淡定了,也不能在面子上给对方看出来,不然就是露了自己的短处,只要你不动声色,摆出一副心中有数的样子,对方也很难十分确切的摸到你的底牌。
能让光叔那种人急成这样,如果我没想错的话,唯一的可能性是拉动铜链是讲究时间性的一个措施,过了这个时间,铜链启动的机关后果是会不一样的。而且铜链是阿练交代给我的,他应该不会害我,既然这样,我就堵上这条小命吧。
铜链被我轻轻一拉就扯动了,并不像生活中的老链子一拉就卡得死死的,再拉又怕它突然断了,这条铜链的质量比我想的要好很多,从拉动到手感来判断,里面的机括也做得很精细,看来古代这个工匠的确是有点水平,怪不得坚持在机关上采用链子来标榜自己。
我很快感觉到水在轻微的抖动,岩壁里传来咔咔咔的机栝启动声音,我不知道这后果会是什么?我赶紧蹲下用手抱住头,此时心情很矛盾,既期待着机关启动的结果,又害怕结果其实是几根毒针射进我的身体,然后我死得非常难看,再然后是我的死成为光叔和黎桃花茶余饭后的话题,最后我光荣成为这一行的笑料。
我胡思乱想着,这样过了好几秒,水里的震动慢慢停止了,岩壁的咔咔声也消失了,我抱头沉思,等待死亡和嘲笑来临,却没想到身上一直没有任何痛感。
我小心的抬起头,发现四周并没有任何因为机关启动带来的变化,反而是洞口外光叔和老五怪不见了,只剩下黎桃花一脸鄙视的看着我。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在嘲笑我滑稽的动作,他给我做手势让我赶紧游上来进洞。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娘的,老子给你们趟雷,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进洞捞宝贝,留下老子狼狈的蹲在这里。
黎桃花懒得理我,一溜烟的钻进了洞里,我赶紧深吸一口呼吸器,狗爬几下的跟上。
幽冢鬼影 第二十六章 竖井()
我游到那个洞边,一手扒住洞口,他们都进去了,我小心的打着手电光,慢慢探头进去,洞里漆黑深长,看不到底,我把手电光圈拧到最亮。
女尸嘴里的铜链一定是打开了一个入口,这入口就隐藏在这洞里面。我深吸一口呼吸器就钻了进洞。洞壁十分光滑,有明显人工修凿的痕迹,我仔细的摸着洞壁前进。
大约进洞3米左右,突然我愣住了,只见洞里面再深几米处的地方,一个人影躲藏在阴暗处,看样子是跪在那里,我脑子马上炸开了,他娘的,洞里先前的躲着的那个鬼,它怎么又突然冒了出来。
糟糕,现在水里喊也喊不出来,光叔他们都已经全部进去了,只剩下我在这里,怎么办?我心里马上想到关掉手电赶紧退出洞去,但马上否定自己这个想法,如果它跟住我追出来,即使在洞外我也只能死路一条。那要怎么办?我纠结了一下,干脆把心一横,想着反正都在这一步上了,只能迎难而上。
我一手按住匕首,一手试探性的把手电光圈往它身上打,本以为它会像动物一样,遇到光的刺激朝我攻击或者逃串,可没想到的是,它还是一动不动的,似乎对光没有任何觉察。
我的心反而更加的惶恐,因为我知道真正厉害的东西要攻击对方时是先按兵不动的潜伏,然后伺机突然扑上来一招致命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手都有点哆嗦,光圈中我看到它全身黑漆漆的,上面粘着很多污垢,我壮着胆子把光圈抬高,对着它的脸部照去,看到它闭着眼睛,面无表情。
我定了定神,知道它会突然睁眼阴笑,心里琢磨着光叔他们几个围在洞口那么久怎么没有遭到袭击?莫非它跟老鼠一样,只会贼溜贼溜的躲在角落看人,其实一点胆子也没有?
和它对峙了大约半分钟,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光叔他们已经进去很久了,再不走我要掉队了。我拔出匕首,鼓起勇气慢慢走进它,越走越近,可是它还是没有动,我几次把光圈对准它的脸,甚至特意对准它的眼睛照去,它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慢慢靠近了它,离它只有一两步的距离,才看清它的真面目,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就不对劲了,它简直令我不可理解,怎么会这样,它不是什么鬼,更不是一个活物,它居然是一个做工很逼真的石头人。
我深吸一口呼吸器,现在不是害怕了,是心中充满疑惑,我明明看过它阴笑的,这下怎么变成石头人。我又走近它,才发现里面的奥妙,他娘的,它对着洞壁的后脑勺居然也是一张脸,我手电光斜着过去,发现它后脑勺的脸正是那张睁眼阴笑的怪脸,与之前不同的是,它大弯度裂开的嘴里,垂出来一条铜链,看样式和女尸嘴里那条是同一款了。
我恍然大悟,这跪着的石头人是也是机关的一部分,它以水流为动力,定时按一定轨迹旋转,一时是呆脸,一时是阴笑,一时是转到隐蔽处藏起来,不明就里的盗墓贼看它会变化,还会消失,就以为见到鬼了,吓得根本不敢靠近,也不可能想到它是机关的主要部分。当双面石人旋转到笑脸对着洞口的时候,同时拉动它嘴里和女尸嘴里的铜链,就能启动机关打开入口,可如果任何一条铜链被单独拉动,都会引发另外的致命机关。我暗叹当时的工匠真的是厉害,能整出这么精巧恶毒的机关。
这时,手电光照到双面石人后背有一处暗暗的反光,我嗯的一声,侧脸贴着洞壁努力去看,发现那里镶嵌了一个什么东西。我伸手进去摸了一下,有硬硬的冰凉感,确定没有什么危险,我小心的把它扣了出来,拿在手里一看,那居然是一枚很古老的铜钥匙。
这铜钥匙手感很厚重,上面有很古怪的纹路,它到底是开启哪里的钥匙?难道是跟老五怪说的那个占卜龟有关系?被这么小心的藏在这里,肯定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东西。我想了一下不得要领,干脆把它忘衣服内衬里一塞,想着以后出去了再研究。
我绕过双面石人走进洞的更深处,往里一米多就是洞的尽头,一道暗门开在洞顶,已经被打开,上面是笔直向上很深长的竖井。
这时我脚下踢到了一个东西,用手电一照,发现是一个跟我手里款式一样的简易呼吸器被遗弃在这里,一边的角落里还有另外一个,看来他们在上去的过程中发现连接到外面的管子不够长,才没办法丢弃下来。
我深吸一口呼吸器,双手扒住洞口,狗爬式的往上蹬,几下就钻进了竖井,竖井很宽,我在里面游刃有余,竖井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凹陷的着力点,我不知道竖井有多高,也不知道呼吸器的管子能拉到多远,光叔他们既然能够丢弃呼吸器上去,证明竖井上面的空间是有空气的。
我继续往上爬,很快就感觉呼吸器的管子被拉紧了,我明白什么回事,只能又深深吸了一口大气,在竖井里丢下呼吸器,加快向上爬动的速度。好在这竖井并不是很高,我又爬了一段,气刚刚有点憋的时候,头上猛然一松,整个人就出水了。
重新进入空气的感觉真好,我抹了一把脸,看到这居然是一间墓室,墓室里空空如也,没有棺材,也没有冥器,整个墓室弥漫着一股又臭又闷的味道,更奇怪的是,那股味道里还带着浓烈的骚味。
光叔他们几人在墓室角落围成一圈,似乎在小声说着什么。我走过去一看,发现他们中间坐了一个衣服褴褛的人,是赵姐,她一直哆嗦着,神志恍惚,看眼睛似乎精神已经不太正常。最可怕的是,我看到她脖子上挂了一条链子,链子上系着一个东西,是勾魂锁呐。
此时那勾魂锁呐正静静的挂在赵姐的胸前,它没有动,我知道,它会突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