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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急,用力去掰门,可螳臂当车并没有任何作用,在黎桃花的叼死你老母声中,门渐渐、渐渐的完全合并上了,他终究没有从那个门里挤出来,我菊花一紧,心中无限悲凉,呆呆的坐在地板上。
刚才的场景还在一幕幕回放,我越想越觉得大龙这人真别扭,我开始回想起有关他的一切,首先是他的一身烂肉,还有在船上他反复劝我们不要上这个岛,现在可以确定他那时还是一片诚心想我们好的,可是为什么他刚才在下面的墓室里会性情大变,还说我们都骗他。我才没功夫去骗他,那骗他的到底是谁,按光叔的话说,大龙混得那么差,他身上哪有什么东西值得人家费心去骗的。我又想到,他是发现自己体内也都是虫子才绝望得心理变态,可他应该早就知道自己染到了尸虫,难道他一厢情愿认为别人会扑街,就他大龙不会。心中很多想法在盘旋,始终感觉大龙这人脑子不是精明的人,我开始觉得这是一场阴谋,大龙背后,还有别的人在操控这一切,大龙只是一颗棋子,被利用而已。
好几秒后我回过神来,想到上面的这个墓室里会有诡异的抓人的东西,立即吓得站起来,用手电四处照照,这一照就傻眼了,这间墓室什么东西都没有,空空的,那个棺材和那些瓷器全部都不见了。
我愣住了,刚才下去底下的墓室怎么也不超过20分钟,那些东西哪里去了,上下墓室只有一条楼梯连接,不可能走错,我又看了看墓室外面,心中嘀咕道:“这古墓里难道还有其他人?他们搬走了那些东西?”
我想刚才打烂了一些瓷器,即使有人动过这里,地上应该还会留下一些碎片的痕迹,我找得非常细致,越找越觉得古怪,地上真的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我开始冒出冷汗,这不符合常理,他们为什么要把这里清理的那么干净,难道是为了掩盖什么?
寻找痕迹的过程当中,我发现了这间墓室的顶上有一些花纹,我打亮探灯光往上照,发现是一些掉了色的壁画。把壁画弄在头顶上,这种手法很隐蔽,不像是汉人的作风,我记得光叔说过,这是洋人的喜好,他说洋人的宫殿的顶上画了很多不穿衣服的女人。
我打量着这些壁画,发现都是一些叙事的图案,在讲一个女人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用一个巨型丹炉在炼丹,有很多奴隶在为她搬运原木、朱沙,还有修建丹炉架子,从壁画里山洞和人物的比例来看,这个山洞非常巨大,人物打扮也是很古老的风格。我看壁画的边缘部分并不完整,看样子应该还有壁画的其他部分刻画在别的地方,可是被这个墓室隔断了。
按照这个工程的浩大程度,我觉得中国古代神话故事里多少会有所描述,可是我阅历有限,实在想不出那个神话故事里有一个女人作为首领,在那么大的山洞里炼丹的故事。
见不得要领,我放下探灯,此时墓室里安静得吓人,四周又暗得要命,在这种地方,心不由得慌乱,我不想离开这个墓室,我感觉只要我能够耐心等待,说不定过断时间,那门又会自己打开,黎桃花在下面即使种了尸虫的道,他也不会立即死,我要把他带出去。
在这种地方,时间就像过得特别慢,虽然墓室里此时什么都没有,可是我总觉得此时正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这种感觉非常真实,却又琢磨不透。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一声轻微的摩擦声音不知从哪个方向传了过来,我立即菊花一紧,难道又是那种会抓人的青铜触须,我跳了起来,用探灯到处照,空荡荡的墓室里依旧什么都没有,我很怕探灯会在这时又突然熄灭,所以抓紧时间四处打探,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墓室门外躲了一个孤零零的影子,半个身子已经探了进来,我吓得几乎要哭出来。
备注:作者懒,这章写不足2000字就上传了吧。这几天在看纪录片《罪与罚》,都是死刑犯的真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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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迷阵 第三十七章 卓西()
“那个影子是什么东西?”
我正要仔细看,那影子一退,动作非常生硬,不像是活体,又明明会动,这种恐惧真实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心中一慌想到:“真的有鬼。”
几乎同时我看到那影子在黑暗中开始移动,它的动作还是那么生硬,我顾不得害怕,拿起探灯猛地往它身上一照,才看清楚它的真面目,它是那个青铜人。
我立即想起先知给的字条说要抓住这个青铜人,先知说的是不会错的,我立即全身充满力量,霎那间所有恐惧都九霄云外,我跳起来就朝青铜人蹦去。
估计我跳起来的样子也是非常突兀的,我明显感觉到青铜人愣了一下,它也开始移动起来,朝着墓室外面的甬道就生硬的移动开来,那样子真的好奇怪,它就像…就像一个人把青铜人套在身外…我叼,什么鬼。
我的恐惧马上变成了讥讽,什么人会在古墓里整这些小把戏,他两只脚在在青铜人下一扭一扭的小跑,时不时还跳两下,那样子实在滑稽。
那情形一定非常尴尬,我也不知道青铜人是敌是友,反正感觉他就不是鬼,估计是上一个队伍里哪个别扭的家伙,青铜人一路跑一路跳,似乎被追着他的我吓得很厉害,我追随先知的提示也一直追着他,我的速度明显比他快,我在他身后打量着这个青铜人,心想我应该怎么把他抓住呢?我上去把他抱住按倒?那会不会很容易反被他偷袭?
我看着青铜人生硬的动作,灵机一动,立即脚底抹油一样冲上去说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青铜人中招嘭的一声,重重的跌在地上,里面的家伙脑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两只脚在外面一踢一踢的还想跑。
我学着黎桃花的口气骂了一句:“给老子滚出来,不然一枪毙了你。”说完就去掏枪。
里面的家伙一下子就怕了,两只脚停止了踢动,在青铜人里嘟囔道:“不要开枪、不要开枪。”整个身体开始扭动,似乎想从青铜人里退出来。
我怕他有诈,还是举枪咔嚓上膛,那家伙卖力的扭动身体,一边扭一边说:“不要开枪,我就要出来了。”
能在古墓里遇到一个活人的感觉真好,我举着枪看着他扭的那么辛苦,不由得安慰道:“慢慢扭,无使狂(不用急),我等着你,我不开枪。”
终于等那人扭了出来,我看到他起码有50岁,干瘦干瘦的,长相比较古怪,衣服穿得也古怪,不像是汉人,他一爬出来就开始说话,口齿有点不清,说话也啰啰嗦嗦的:“终于出来了…闷死老子了,你是谁呀,怎么老阻老子的事…阻碍老子呀。”
我看他实在好笑,于是问他:“你躲在青铜人里装神弄鬼吓虎人,怎么就不骂骂自己,而且从头到尾都是你在搞鬼,我什么时候阻碍你的事了。”
那人抬头白了我一眼骂道:“你个老****,你怎么就不碍着我事了?刚才在那个墓室你们几个在掏瓷器,然后关了灯,又打又叫的,乱成一团,害老子躲着都出不来。这里的时间一分一秒都是要紧的,错过了就要重头来,老子好不容易趁你们乱跑了出来,一路小跑追到这个墓室,我正要进去,你这老****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又跑出来追着老子打,害得老子又往回跑,******,好了好了,时间错过了,******又要重来,干粮都快没有了,哪里经得住这么耗下去…”
我越听越奇怪,问到:“什么时间不时间的?我刚才一直在那个墓室下一层的墓室里,你说个啥,什么你又跑出来又追回来的…”
估计我的样子是够笨的,那人又白了我一眼说:“看你这老****就是什么都不懂,看你就困死在这里吧,你去看看吧,刚才那个墓室又跑掉了,没啦没啦,又要重头开始走一遍。”
我听了他的话,打起探灯回头一照,心中一凉,空荡荡的墓道边上果然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了,那个墓室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消失了。
那人继续骂道:“别看了,找不到了,我都不知道那墓门溜哪里去了,你这老****看个屁呀。算了算了,你有没有吃的,给我一点。”
我见自己害人家好事,心中非常愧疚,立即掏出背包里的压缩饼干,分了一块给他,他拔开就吃了起来,看上去真是饿极了,我又讨好的给他递过了水壶,他一把接过来,咕噜咕噜的猛喝几口,我看得心痛,立即说道::“省着点喝,就那么多了。”
他不理我,继续吃。
我见他不像恶人,而且我也被困在这里,有个伴也是好的,于是我开始给他套近乎说:“我叫庄隐,前辈叫什么?”
他一边吃一边说:“老子叫卓西。”
卓西?我心里一个咯噔,这个名字我有印象,光叔说过,30年前,他就是跟着一个叫卓西的人进了这座古墓,这么多年后,我又在这里遇到他,难道他一直被困在这里?
我打量着眼前的卓西,这个卓西的头发胡子和衣服并不是太邋遢,不像是长期被困这里的样子,光叔说过卓西就是个脑子不太正常的,眼前这人看样子还真像。
我无法确定,就故意试探他说:“卓西前辈,您老认识一个叫光叔的人吗?”
听到我提起光叔的名字,卓西立即停止了吃相,他愣愣的看着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好半天他问:“你认识光叔那鬼人?”
我心中一乐,看来先知的字条再一次被证明是没错了,我找到了重要的线索,他就是光叔故事里的那个卓西,看来他应该不是长期被困当中,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
鉴于我弄不清卓西和光叔的关系到底是如何的,我不敢轻易把自己和光叔的距离说得太近,我于是笑笑说:“我是一个古董贩子,认识一个贩卖古董的老头,他叫光叔,他时常给我们吹水,不过他的故事都是一节一节的,连不起来,不过我记得他好像提过一个叫卓西的人。”
作者的话:刚刚从新加坡回来,所以很久没更了。发现我们伟大祖国的一线城市不比发达国家差。新加坡房子也是100万新币一套,大约人民币500万吧,食物也是4块新币一碗面条,人民币20块左右。他们退休年龄也在65岁,不分男女。普通市民月入2000新币左右,大约人民币1万吧…不过,新加坡的确是干净,我害怕被罚款,捂着垃圾不敢往地上丢。
孤岛迷阵 第三十八章 尿()
听我反复说起光叔,卓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他脖子突然像公鸡一样抖了一下,那样子像是癫痫病发作,好半天他说:“光叔那人,我记忆中嘛,他真是个怪人,一开始不太合群,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不知满脑子什么鬼主意,行为怪癖而且做事极端。人品也不太好,心高气傲,看不起比他差的人,可对有权势的人又是一副巴结的样子,不过他那人性格不好,巴结贵权总是适得其反的,更不招待见,因而遭到大家在背后耻笑。久而久之,他更加怪癖,总说一些大家不认同的话,一开始大家都不怎么瞧得起他,觉得他是一个瞎折腾又混不起来的人。可就这么个人,可是后来却很奇怪,他不知突然有什么路子,似乎一下子赚了很多钱,人家问他,他也不说这些钱的来历。有了钱后,他收敛了很多不体面的做派,但性格又变得更加让人不可捉摸。”
我听了心里挺别扭的,实在很难想象现在老狐狸一样的光叔在30年前居然是这幅精神面貌,怪不得我看他经常喝得烂醉,眼神里有时透着忧郁,似乎内心隐藏了很多痛苦的回忆。
看我略有所思,卓西问我:“光叔那鬼人以前说话嘴巴就很臭,他是不是又说我什么坏话来了。”
我听了愣了一下,心说光叔在他心中的印象已经是这么差劲了,我总的帮忙粉饰一下吧,忙摆摆手说:“没有没有,他就是吹牛罢了。”
卓西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着我说:“罢了罢了,我就不信他那样的人能说出什么好话来。对了,光叔那鬼人现在混得怎样?”
我想我现在要讨好卓西,必须顺着他的意思说话,于是我说:“光叔现在在一个偏远小城市里开了个小古董铺子,生意也不怎样,整个人就像只狡猾阴郁的老狐狸。”
听到这里,卓西的脖子又抖了一下说:“嗯,看来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到了这里,我知道光叔和卓西之间是一种相互看对方不顺眼的关系,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是纯粹关系不好,还是有什么过节,或者还有什么更深的渊源,我发现卓西似乎对光叔这些年来的境况非常感兴趣,这种感兴趣已经超过了关心普通故人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