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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恩仇传-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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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更深的渊源,我发现卓西似乎对光叔这些年来的境况非常感兴趣,这种感兴趣已经超过了关心普通故人的程度,他变着套路问一些光叔的事情,例如我是什么时候遇到光叔的,这些年他都在做什么,他有没有什么朋友,有没有去什么地方…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卓西,其实我对光叔私生活也不太了解,只能顺着卓西的意思尽量回答他,可能是我不懂表达技巧,不懂得把简单的事情说得细致生动,环环相扣,所以关于光叔的事情我没15分钟就被卓西问得再也不能回答出更多有用的内容来,卓西讨了个没趣,就起身在墓道里走了起来。

    我跟着卓西走到刚才墓门所在的位置,那里果然空空如也,变成一道实心的墓墙,上面看不出任何有墓门存在过的痕迹,卓西抖了一下脖子,嘶叫了一声,叫得像一只大猩猩,他又狠狠撞了一下那片地方,那样子非常的不甘心。

    我知道卓西这么搞只是发泄情绪,根本是没有任何价值的,我有点内疚,似乎那个墓门需要非常费劲才能找到,而我坏了卓西的好事。

    对这个古墓的环形机关,卓西应该知道得比我多,我想从卓西那里再知道点什么,想着他从我这里问道光叔那么多事情,他总不会拒绝告诉我点什么吧,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先在卓西面前卖弄一下自己知道的,希望他认为我不是个愣头青,会把他知道的拿出来跟我说一下,讨论一下。

    “这个古墓是一个会动的层层相扣的环形,上面有好多个墓室,这些墓室跟着这些墓道一起移动,我觉得这些墓室是这个机关的关键…”其实我就知道这么多,可我表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希望卓西能顺着我的话说下去,能让我知道更多的内容。

    不知道是正如光叔说卓西不是个脑子清楚的人,还是卓西的性格本来就比较随意,不像光叔那么鬼,不会什么都藏着掖着,他很快就上了我的当,他以为我也知道得不少,就急着跟我讨论起来。

    我觉得我自己就是个不善表达的人,可是我发现卓西的表达能力更加差劲,一旦他要说明白一个复杂点的东西,他的话就开始失去逻辑,东一下西一下的,而且他似乎很快对我放下了警惕,就开始啰啰嗦嗦的把他知道的说了出来,当弄明白卓西所说的话,我才惊讶的发现这个古墓的构造实在是煞费苦心。

    现在我所处的移动环形墓道只是这个古墓当中的其中一层,像这样的结构不知道还有多少层,卓西说,他感觉进来之后,这些层数是源源不尽的,不知道是古墓的工程巨大,还是构造的变化导致的错觉。一层当中有16个墓室,只有一个墓室是对的,其他都是错误的墓室,上下两层的墓室在墓道的移动过程中不停的对接,墓室里有暗门,暗门是通往其他层数的墓室机关,如果误入错误的墓室再一层一层的错下去,就永远找不到对的出口。

    我终于弄明白了为什么我刚才所出的墓室感觉跟原来不太一样,原来是墓道移动后,那个墓室就不是原来古董瓷器碎了一地的那个墓室。

    我问卓西:“那怎样才能找到对的墓室呢?”

    卓西叹了口气说:“刚才你跑出来的那个墓室,就是我很费劲找到的对的墓室,结果被你这么一折腾,又跑没了,现在又要重新来找,功夫可大了。”

    我被卓西说得非常不好意思,唯有安慰道:“我可以帮忙你找。”

    卓西看了我一眼,脖子又抖了一下,然后从衣兜里翻出一团东西,那是一块发黄的布,散发了浓烈的骚臭味,卓西小心的把布摊开放在地上,用手细心的铺平弄整齐。我看到这块黄布除了臭,并没有任何特别,就像是一块普通的抹布而已,弄不懂卓西为何待它如此小心。

    等卓西摆弄好,回头看着我,问了我一个很突兀的问题:“你现在有尿不?”

    作者的话:身边有位朋友,85年出生,经常吃腐乳老干妈白饭、腐乳老干妈白挂面,衣服鞋子基本买淘宝牌,房子买在广州很偏的地方,他最近买了一部宝马车,开着到处炫,他的工作是:东南亚地区导游。他大学没有毕业,有一个非婚生女儿,后来结婚又生了一个儿子,他左手大拇指有个痣。他的故事很励志,不在乎出生、学历、背景…只要运气好,照样能成事。

孤岛迷阵 第三十九章 臭抹布() 
******,卓西是看我这幅寒酸土气的德性就不像个有资本尝女人滋味的穷**,觉得我的尿是童子尿,然后让我在破布上拉尿,他下一步很可能就围着我拉过尿的这块布转圈圈,一边转一边唱,这有点像乡下神棍搞封建迷信跳大神的前奏,在这座古墓里,我有点不想这样干,而且我觉得卓西有点看不起我的意思。

    我的内心有点忧郁,可面部表情呆滞,卓西看我愣着,脖子抖了一下,他的脖子经常这么抽筋似的癫痫,特别在他有情绪的时候,卓西不耐烦的说:“快点,到底想不想出这种古墓,想就快点拉尿。”

    我还是不太情愿,对卓西看死我的处男身的作法也有点不高兴,我于是违心的说:“我…我不是处男,我的尿没用的。”

    卓西听我这么说,左边嘴角抖了一下,立即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他似乎不知道要怎么跟我说,他张了张口,依旧吐不出一个字来,又有点想笑的意思。我看他这幅神色,似乎很看不起我的样子,内心百感交集,他看出我的谎言,在讥笑我假装不是处男吗?

    我的表情估计很让人看了尴尬,卓西忍住笑意,他走过来,伸手一把抢过我的水壶,水壶里估计就剩下半壶水了,我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潜意识里认为他不安什么好心,而且他脖子经常抖动的样子也让人看了很不正常,我心里开始默默认为光叔的想法才是对的,卓西就是个脑子有毛病的人,即使卓西也认为光叔不算是一个正常人。

    卓西拿过我的水壶,拧开盖子,又看了我一眼,也懒得跟我说什么,接下来,卓西把水壶里的水当成是童子尿淋在了地面上的那块臭抹布上。这个过程当中,我无力阻拦,我怕争执起来,我未必打得过卓西,我心里暗骂卓西:有病。

    我心中生厌,看着卓西的一举一动,等着看他跳大神的丑态,可卓西鸟都不鸟我,他并不关心我此时内心的关于他的龌龊想法,也没有任何怪异的封建迷信活动,他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被水淋湿的臭抹布。

    我不知道卓西在看臭抹布上的什么,于是好奇的也跟着去看,等臭抹布被水慢慢浸透后,我惊奇的发现,那块抹布上开始出现一些淡淡的细纹。

    我嗯的一声,卓西立即摆摆手示意我别吵,他眼睛死死盯着那块抹布上的线条,线条渐渐增多、变得清晰,我看出来了,那是一副古墓的构造图,但是看边缘部分并不完整,上面画了很多点,点和点之间用线条链接起来。

    我惊奇的看着卓西,又想插话问他点什么,卓西摆手让我闭嘴,他指着图上的一点说:“我们现在应该在这里,按图示,这个时辰机关的变化方向为正西方,所有墓室会朝正西方移动过去,我必须重新的看一次线路图,没有多余的水了,机会只有一次,你别吵。”

    我听了一愣,******,原来是这个道理,不由得脸一红,早知道就用自己的尿呢。我不敢作声,眼睛也死死盯着地上的地图,努力看着那些层层叠加的线条和上面的圈圈点点,我甚至开始选一部分构造开始背了起来,可是我看不懂图上的意思,硬背也背不出什么。

    卓西却精神高度紧张,他一把背一边嘴里默念着什么,脖子时不时紧张的抖动,好像在争分夺秒,我看那块抹布被卓西淋得很湿,觉得这块抹布变干起码有小半天的,他着急什么,难道是他脑子不好使,才要那么费劲?

    虽然我看不懂这幅构造图,可我也鄙视卓西的智商,正当我把注意力从构造图上移开,打算休息一下时,让我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那块抹布还是湿答答的,可上面的线条却开始淡化,慢慢的变得模糊,卓西更加努力的盯着上面的图案看,他的脖子抖动的更加厉害,他还是争分夺秒的在看那张图,嘴巴里念的更加着急。

    原来我想错了,那些线条并不是只要抹布湿着就会显现,而且快要消失了,卓西更加紧张,我在一旁看得实在揪心,却又帮不了什么,终于在半分钟后,抹布上面的线条全部消失,那块抹布又变回一块普通的臭抹布,依旧湿湿答答。

    卓西重重的坐在地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我看着眼前卓西傻傻的样子,又想了想刚才抹布上复杂的线条,我认为以卓西的智商,他不可能把这幅图背下来,我开始当心自己的安危,就小心的试探问他:“怎样,背下来了吗?”

    卓西听我这么问他,有点像看****一样看着我问:“背?你觉得我刚才是在背那幅图?”

    我被问得一愣,难道是我想错了吗,我反问:“难道你不是在背?”

    卓西摇摇头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学无术,你没看出那幅图的道道来?”

    我背问得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卓西说:“如果你没看懂那幅图,你即使有时间把它描绘下来也没用,因为…说了你也不相信,这幅图每次显现时出现的图案是不一样的。”

    我听了吃惊,而卓西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趴在地上,耳朵附在地上听了一会儿,他起身说:“没时间了,快走。”

    我跟着卓西顺着墓道一路小跑,卓西像脚底抹油一样溜得很快,我紧紧的跟在他身后,生怕跟丢了。前面依旧是无尽延伸的墓道,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们跑了大约半支烟的功夫,在我已经跟得有些麻木的情况下,卓西在我前面突然身体一缩,转身跳进左边的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墓门里,我反应很快,抓紧时间学着他的动作翻身跳入那个墓门,在我身体跃入墓门的瞬间,我们身处的这段墓道发生开裂,立即向内大幅度扭动,瞬间跟内层的一段开裂的墓道连接上,合并得丝毫看不出痕迹。

孤岛迷阵 第四十章 巴寡妇清() 
我往那面合并的墙上摸了一下,才知道这些隆大的机关是做得那么精密,墙上合并的缝隙一点开合的痕迹都没有,我的冷汗滴了下来,如果刚才我动作慢一点,被夹到一只脚或者手,那情况不知会怎样。

    卓西把探灯打亮,一下子几乎把身后的墓室照了出来,我回头一看,这是一间巨大的圆形墓室,墓室四周有很多断断续续的壁画,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些壁画,画的依旧是那个古代炼丹女人的一些叙事性壁画,画工很细致,但是很多壁画是不完整的,可都能看出这个女人很有权势,她身边总是跟着不少帮她干活的奴隶和一些明显动作非常奉承巴结的人。

    我用探灯照来照去,很想找到一副稍微完整点的壁画,说不定能了解更多关于这个女人的事情,可是非常可惜,这些壁画的顺序好像被故意调换过,故意不形成一幅幅完整的故事,我有限的历史知识实在看不出名堂,一时间心烦意乱,再也不想去看了。

    这个时候,我看到古墓地上有一只被打烂的大瓷罐,上面好像也画着瓷画,我心中一动就走过去端详起来。

    这个大瓷罐明显就是和这个墓室里的壁画画风是一样的,可是打烂了,依旧是有那个女人的一副没头没尾的瓷画,并不能表达出特殊的信息,不过我倒注意到这幅瓷画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这幅画上女人的动作姿态,在其他的壁画里,这个女人一直都是抬头挺胸傲视着其他人,一副自我感觉特别良好的样子,可在这个瓷画里,这个女人一反常态,卑恭低头双手很谨慎的交叉在一起,头低低的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我嗯的一声,第一个反应是难道这女人一开始很串,后来又扑街了吗,历史上很多这样红极一时的人最后下场都非常不好,难道她也是这么个角色?

    我又好奇的把破烂的大瓷罐翻了一下,瓷罐的后面还有一部分壁画,我看了之后,立即推翻了自己的这种想法,这个女人不是后来扑街成那个衰样,而是她正在面对一个更有权势的人,那是一个男人,看头饰似乎是皇公贵族那样的人物,在神情非常的有威严,而且透露出一种让人看了心惊胆寒的神色,他必然是一个地位显赫有心狠手辣的人。

    一个背后有皇权支持的炼丹女人,而且这个皇权是一个残暴的人,炼丹的规模又非常大,再没有历史知识的我想了一下,好像有点头绪,那个女人难道是历史上很出名的巴寡妇清。

    巴寡妇清可以算得上是历史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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