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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谁看见?我的小乖乖,你就别矜着了,快给我亲一口……”
“云撰右护法……教主和茉盏左护法每日申时都会途经此地呢……”
“啧。她是去接受早晚参拜,哪有功夫看我们,快来吧小乖乖……”
“哎呀……您真坏……”
恰逢钟瑶和茉盏在此时路过,看楚宸禹独自杵在前面,正一脸出神地望着什么,忙好奇地加快脚步,向他走去,“喂。楚宸禹你看什么呢。”
楚宸禹本来轻皱的眉在见到钟瑶那一刻舒展开来,笑得无比灿烂,“瑶儿,你来啦。”
“大老远的就看你傻站着,干嘛呢?”
“云撰好奇怪啊。”楚宸禹的眉又皱起来,用手指了指,“他抱着那个侍女猛亲,那侍女也真奇怪,明明说不要,却也不反抗。瑶儿,我才弄懂男女瘦瘦不轻,现在又不懂了……”
钟瑶和茉盏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眼到之处,该有白茫茫一片马赛克。
钟瑶在心里暗骂,这个采花贼!真是死性不改!竟然连三途教的侍女都不放过!
“真恶心。”她撇撇嘴,随即瞄了眼身后茉盏,“左护法,你怎么看?”
茉盏面色平静,“回教主的话,属下觉得云撰这样,确实有伤教中风化。”
“唔。”钟瑶点点头,“我听说他之前一直骚扰你,现在倒好,连教中侍女都不放过,随便拉来一个就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啧。”她吐槽到这,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哎?那侍女还没我长得好看,云撰平时再怎么风流,也不会这样啊……”
茉盏稍露厌恶之色,“他一向如此,教主还是不要理会,别耽误参拜时辰。”
钟瑶用手抚着下巴,看看茉盏又看看浮夸的云撰,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她偷偷弯一嘴角,应声道,“唔,那走吧。”
好奇观望的楚宸禹此时突然大叫,“啊啊啊!白花花的肉!男女瘦瘦不轻啊!”
“嗯?白花花的肉?”
钟瑶立刻转脸去看,只见云撰搂着的侍女衣衫尽褪,她慌忙踮起脚,伸手去捂楚宸禹眼睛,嚷嚷道,“不准看不准看!会长针眼的!”
楚宸禹傻乎乎地问,“针眼是什么啊?”
“就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眼睛要长包的,很疼很疼,所以不准看!”
“哦哦哦!”楚宸禹忙将眼睛闭得紧紧,也将手伸过去,胡乱挡在钟瑶眼前。
站在旁边的茉盏一脸汗颜,如果她是现代人的话,一定很想吐槽,这两只逗比!动静闹这么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在偷看吗?
果然,云撰听到声响,一把扯过侍女衣衫,叫她收拾齐整后先行离开,自己则动作优雅地理理襟袖,不以为然地踱步过来。
他微一躬身,面带浅笑地不经意道,“教主好。圣女好。”又意味深长地飞快扫了眼茉盏,“左护法也好。”
钟瑶将手从楚宸禹眼睛上移回来,又扒开挡在视线前的障碍,红着脸对云撰说,“你这采花贼能不能正经点,好歹也是右护法了,不要到处调戏侍女好不好!”
“就是就是!”楚宸禹睁开眼,挺直了腰给钟瑶帮腔。
云撰闻言,脸有点绿,“喂!楚宸禹我告诉你,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说我不正经,就你不能说知道吗!要比调戏,我们两个都是一路货色!你以为你比我好到哪里去?”
楚宸禹当然不记得自己过去也是个姬妾成群,风流倜傥的王爷,听云撰这样说,也红着脸急道,“骗人!我只喜欢瑶儿一个!你这该死的采花贼,竟然在瑶儿面前说我坏话!”
“哟呵,别以为你现在傻了就能装清白!你现在也打不过我知道吗!”
“哎呀好了好了!”钟瑶气得扬声打断,愤世嫉俗地在二人之间来回比划,“看看你们,成何体统啊!”她先指了指云撰,“你一个右护法,每天不务正业,还仗势欺人,真是可恶至极!”又戳戳楚宸禹,“还有你,身为圣女,竟然在这偷看,还吵架,打不过人家就闭嘴啊!”
“哦。”楚宸禹委屈地低下头。
云撰嗤了声,一甩袖子,眼神有意无意地瞥向茉盏,面上却还装作无所谓,“知道了知道了,教主教训得是。”钟瑶撇撇嘴,无奈地瞪他,小声嘀咕着,“不就是想看某人吃醋嘛,某人完全不理你,用这种蠢办法,简直好笑。”
“教主你说什么?”云撰狐疑地看她。
钟瑶摆摆手,“没什么。”随即转向茉盏,“我们走吧,不和这些无聊的人扯。”
“是。教主。”
楚宸禹见钟瑶离开,想追又不太敢,在原地迟疑少顷,最终叹叹气。一旁的云撰还没走,见楚宸禹这样,有些使坏地凑了上去,“圣女,哈哈哈,你现在也太好笑了吧,哈哈哈……”
“哼。”楚宸禹像躲脏东西似的稍稍站远了些,“你这个可恶的采花贼,不想和你说话。”
“啧啧啧。”云撰只要一想到从前被楚宸禹处处压制,就迫不及待地想整整他,遂坏笑道,“圣女这么听教主的话啊,不过刚才教主骂你了呢,你别不想理我,我可是有很多办法能让教主喜欢你的。”
楚宸禹惊喜道,“真的?什么办法?”
“教主再怎么凶你,那也是个女人。要想制服女人嘛,很简单,只要遵循三个道理……”云撰故意拖长音,故弄玄虚道。楚宸禹果然来了兴趣,连连追问,“哪三个道理?”
“第一,女人喜欢欲擒故纵。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想要得很。”
楚宸禹闻言,联想起刚才侍女的反应,瞬间恍然大悟。
“第二,女人喜欢霸王硬上弓。你看你整天畏畏缩缩的,哪还有当初靖王爷的半点样子?这才多久,教主都要爬到你头上翻天去了,要知道从前,你一个眼神过去她都不敢喘气!”
楚宸禹惊讶地瞪大眼睛,自己有那么威风过?
“第三,对付教主那种女人,要生米煮成熟饭。名节对一个女人来说太重要了,你先得到她,她就是你的,一旦成功,连北堂澈都不会跟你抢。”
“原来如此。”
楚宸禹赞叹点头,心里暗暗有了计较。
等到钟瑶接受完教徒参拜,一脸疲倦地回屋,已经月上枝头,夜色阑珊。
“过两天我非要把这早晚参拜的破制度给取消!每天就跟上早晚自习一样,我早就不是中学生了好嘛!我是教主喂!不行,一定要利用权力好好整治,争取快点实行三途教的现代化!绝不封建落后!”
她愤愤地一边发着牢骚,一边随手脱起衣服,快步向床走去。她将被铺狠狠掀开,正要倒头大睡一梦千年,突然看见楚宸禹躺平在内,对她笑意吟吟。
如果下巴真能吓得脱臼,她可以把下巴掉到地上去。
惊呆了好嘛!
“楚宸禹!你在我床上做什么!”
“我在等你啊。”楚宸禹弱弱爬起,一只手还捂着被子。钟瑶见他一身雪白单衣,突然预感不太好,“等我做什么?你该不会又要我讲故事哄你睡觉吧?”
楚宸禹笑得天真,一双清澈眉眼眯得像窗外亮亮的月牙,煞是好看,“当然不是,那样的话,瑶儿太辛苦了!我不舍得瑶儿那么辛苦!”
钟瑶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虽然摆出一副嫌弃样子,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于是道,“既然如此,你快滚回自己房里睡觉。”
“瑶儿。难道你不想让我陪你一起睡吗?”
“呵呵……大哥,我之前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白,男女有别,所以不用了……”
楚宸禹闻言,在心里偷乐,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看来瑶儿果然对自己有意思!
“瑶儿不用害羞!我都知道的!你可以不讲出来,我都懂!”
钟瑶微愣,平日傻乎乎的楚宸禹突然改变战略了?竟然如此厚脸皮!
她想了想,霸气地一撩裙摆,单脚踩在床沿,一手叉腰,一手故作潇洒地搁在膝盖上,微微俯身瞪着楚宸禹,“别和我扯犊子,再不滚去睡觉,我就把你丢出去!”
楚宸禹迟疑少顷,看钟瑶的架势,好像确实比其他姑娘更强悍,不由深信云撰,想到他说自己一个眼神过去钟瑶都不敢喘气,忙硬着头皮抛了个媚眼。
钟瑶先是汗颜一愣,随即两手相握,将指节捏得咯咯响。
楚宸禹见不管用,趁钟瑶还未发作之际,自以为很凶地板起脸来,往被铺里摸了摸,竟摸出把轩辕弓,随即跳下床,凹了个拉弓射箭的霸气造型。
“干嘛?演《射雕英雄传》啊?”
“啊!瑶儿夸我是英雄了!”楚宸禹喜滋滋地将弓箭一丢,决定再接再厉,于是奔回床边,又往被铺里摸了摸。
“你把我的床当机器猫的口袋了嘛?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啊!”
这回楚宸禹摸出来的是一碗白米饭。
钟瑶目瞪口呆,头疼得说不出话,只怔怔看向楚宸禹。
“瑶儿你快看,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啊?”钟瑶简直要晕过去。
正在此时,屋外响起笃笃的叩门,随即是北堂澈温和的声音,“钟瑶。”
钟瑶大吃一惊,忙示意楚宸禹不要说话,又闻北堂澈道,“钟瑶。开门。”
“有什么事吗?我准备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谈,开门吧。”
钟瑶听出北堂澈语里的不容拒绝,也知道以他的能耐,一扇小小的门挡不住,忙道,“好的好的,你等一下哈,我披个衣服!”
她焦头烂额地扫视屋内一圈,发现根本没有楚宸禹的藏身之处。
“糟糕。要是被他发现你在这里,我就死定了。”
北堂澈最近因为楚宸禹和她太亲密的问题非常不高兴,即便把楚宸禹抬到了圣女之位,他也一直压抑着不满,如今这么晚要来谈事情,十有**是因为楚宸禹。
可不能刚好撞在枪口上。
钟瑶立即向楚宸禹使了个眼色,往床下一瞄,“进去。”
楚宸禹显然没反应过来,钟瑶急得直把他往里踹,“快点进去!没有我允许不准出来!不准说话!否则再也不喜欢你了!”
“哦哦哦。”楚宸禹的裤子被钟瑶慌乱中踹掉一半,忙又捂又遮,又拉又提,十分狼狈地钻进了床底。
钟瑶无意瞥见不该看的地方,脸微微发烫起来。
“钟瑶?”北堂澈似是不耐。
“来了来了!”钟瑶慌忙将丢在地上的饭碗弓箭一脚踢进床底,跑去给北堂澈开门。
北堂澈站在门外,一双乌黑眸子如夜中鬼魅般,幽幽盯着钟瑶。
钟瑶本就不自在的笑意僵了僵,“呵呵……这么晚……有什么事要谈啊?”
北堂澈幽深莫测的目光落在地上几粒米,好似洞悉一切,轻轻而笑。“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室,鉴于成亲之初教中事务杂乱,我不便劳你分神,可如今……”他缓缓向屋内踱步而去,“诸事太平,你我是不是该重拾这夫妻的名分了?”
“呵呵……”她故与周旋地笑,随即担忧问道,“什么意思啊?”
北堂澈本来有意无意地盯着床下深笑,听钟瑶问,便轻轻侧过身来,绝美精致如女子一般的容颜此刻在钟瑶眼里,却是可怕危险。
钟瑶一惊,冷汗直冒,“你说过,如果我不想你碰我,你就不会碰我!”
北堂澈浅笑摇头,“可是钟瑶,你是我的妻室,却还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钟瑶忙道,“楚宸禹是我封的圣女,哪里不清不楚了?还有,他现在中了你的迷针,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对你根本没有威胁,你何必苦苦相逼呢!”她轻轻皱眉,压下心里不平怒火,“你要我当教主,我当了,你要我嫁给你,我也嫁了,你还想怎样?”
北堂澈微一眯眼,走到她面前,用手中的七骨扇轻轻挑起她下巴,“我想你明白,我不喜欢你和他太过亲密,如果三番两次都提醒无用,我就只好对你……”他话未完,就已俯身靠近,钟瑶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
“郁莘和惜颜的墓已经建好,我明天陪你去看看吧。”
北堂澈的表情凝住了,他紧紧盯着钟瑶,眼里是涌动不明的情绪。
郁莘。惜颜。这两个名字,是生长在他优雅矜贵的骨血里,一根拔不掉的刺。
蓦地半晌,他突然自嘲般轻笑出声,“你以为提到她们,就可以中伤我?”
“当然不是。”钟瑶直直回望,“你这么残忍,又这么无情,那不过是两个名字,怎么可能中伤你?”
“嗯。”北堂澈安静点点头,“那明日我再吩咐下面多建一座墓,留着有用。”
钟瑶道,“留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