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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狂后:冥帝,太给力!-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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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亦瑶有些奇怪,可是也来不及细想。

    上前,她先来就她先来,她可不腻歪。

    先来后来什么的,她也不在乎,因为输赢她都不在意了,无非就是想要保段红一命。

    于是拿起手中的翎羽剑,也不做什么起手式。

    跳下马来,缓缓地走向段红。

    段红看唐亦瑶下马了,她自己也下来。

    两人渐渐接近,却有些面面相觑的感觉。

    裴烨,“果然是女孩子打架,一点气势都没有。”

    唐亦瑶轻轻地朝着段红刺出一剑,速度还比较慢,生怕段红接不住,避不开。

    段红轻易躲避,而后丢出钩子,想要勾住唐亦瑶的肩膀。

    唐亦瑶折转剑锋,轻轻一挡,也是挑在了那铁钩上。

    于是翎羽剑就和铁钩缠绕在了一起。

    双反拉拉扯扯,看起来势均力敌的样子。

    而祁尾那边的将士,又发出了一阵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眼神,贼贼的就是看好戏啊?

    唐亦瑶懵了,这究竟是笑个啥呢?

    段红像是知道身后军队的意思,冷喝一声,“你没有发力?”

    “你不也没有发力吗?”

    大家都知道彼此在放水。

    “你为什么不发力?”

    唐亦瑶有些尴尬,“那我现在发力好了!”

    说完,手中的剑陡然折转方向,直直地朝着段红袭来!

    段红钩子也是猛地松开,身子一软,躲开攻势,微微眯眼:看来,这小姑娘也挺厉害,就凭这轻巧的动作,祁尾将士中很难有胜出的。

    “嘭嘭……”两声,两人开始正面迎战。

    实打实的来了一套。

    可是这套路也太明显了,循规蹈矩,看似凶狠,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杀气。

    裴烨嗤之以鼻,“这是过家家吗?”

    唐亦瑶回头白了他一眼,给了段红一个空子。

    段红右手按着钩子,左手忽然发出!

    裴烨心中条件反射地一紧!

    蓦然自责,都是他扰乱了唐亦瑶的心智。

    段红探手间,拉住了唐亦瑶的左边肩膀,而后将她的身子往前一带!

    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段红刚好比唐亦瑶高了一个头,用手一点!

    想要把唐亦瑶点住!

    北浔这边一阵诧异?

    这阵前叫战都好比是签了生死状的,历来只有重伤对方,或者是叫敌方去见阎王的说法。

    而段红这意思?就是点个穴吗?

    可是看着行为又有一些奇诡,要是光点个穴,有必要靠那么近吗?

    祁尾这边的将士,骤然又是一阵窃笑。

    段红拥着唐亦瑶,嘴角居然不由自主地上扬了扬。

    点过穴后,她的手,也便顺势揽在了唐亦瑶的腰间,轻轻吸鼻,闻了闻唐亦瑶的女儿香。

    舒然展眉,淡淡道,“小妹妹,你输了。”

    那语气和之前的冷漠,截然不同啊!

    说温柔也不是,说挑衅也非然,宛若是一种……挠到痒痒的舒爽啊!

    唐亦瑶那惊人的反应能力,现在才反应过来!

    你奶奶的熊!感情这段红是个基啊!

    唐亦瑶身为一名21世纪的开朗女性,对于同性恋完全没有一点意见,秉承着只要是爱,性别无关的理念,对女同,男同完全没有任何的异议。

    可是……

    当这件事情发生在她自己的身上。

    她却像是吃了一个阿胶枣,却猛然发现里面居然有核!

    不是奇怪,而是膈应。

第377章() 
刺啦一声,褚知榆没意识到对方突然撤去力气,画卷就在褚知榆的手中扯掉了一角,观音的半个身子都在褚知榆手里那一块破纸上了。

    褚知槿慌了神,手里的茶杯也哐当落地,本来是想让褚桑未当众受到奚落,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祖母,我……我不是想……”褚知槿张口解释。

    桑未眼中浮上水雾,委屈地望着褚知槿,“大姐,你还在为三天前被祖母罚跪的事而怨怪我吗?”

    别人看不出来,秦衍可是个明眼人,他刚才瞧得分明,虽然褚知槿没安好心,可最后让那茶水浇下来的还是褚桑未本人。

    看桑未左手已经被烫的红肿,此时桑未还委屈落泪,秦衍倒吸一口凉气,真是狠毒,除了狠毒,再没想出来别的评价!

    老夫人已经有些怒意,“知槿,难道还没有悔过之意?心生怨怼的人怎么能画好观音像呢?心不诚,想必这画也不通灵!”

    一句话就否定了褚知槿的寿礼。

    褚知槿泪珠掉落,让在场的男子都怜爱不已,可这是人家家的家事,管不得。

    褚知榆哪里忍得了,她扬起手中那破画,怒气冲冲,“褚桑未,都是你,是你陷害大姐在先,又撕毁了大姐的寿礼!都是你这个贱人!”

    桑未眼底浮上一层冷意,就怕褚知榆这个傻蛋不说话呢。

    “二姐……”桑未奇道,眼睛还湿漉漉的,也是个惹人怜爱的美人,“那画的残缺,现在在你手里,我被大姐的茶水烫了,你又说是我撕毁了画,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你,你,我撕了你的嘴!”褚知榆嚷嚷着,作势要上去打。

    老夫人递眼色给身边的嬷嬷,嬷嬷立刻上去拉住了褚知榆。

    桑未跪坐在地上,泫然啜泣道,“二姐,你和大姐都是嫡女,可她样样强过你,你撕了她的画我可以理解,可为什么还要栽倒我头上,难道我这个庶女就这样卑贱吗……”

    听了桑未的话,大家好像幡然醒悟似的,知道了相府里的明争暗斗,这嫡庶之间的暗涌,还是这身为庶出的褚桑未受尽了嫡长姐的羞辱,真是可怜呐!

    褚绅不愿把这家丑在人前闹开,便出面道,“来人,把大小姐和二小姐送下去压压惊,找人来给三小姐看看伤。”

    “父亲!”

    “父亲!”

    两个声音齐声响起,褚知槿和褚桑未对视一眼,褚桑未抢先开了口。

    “父亲,我还没有给老夫人送上寿礼,不如稍等片刻。”

    褚绅沉默片刻,点点头,老夫人却道,“先把大小姐和二小姐请下去休息。”

    这所谓的休息,不过又是和前几日一样,去祠堂罚跪。

    褚知槿可是怕了,她含泪咬着下唇,拉住要大喊大叫的褚知榆退了下去。

    桑未冷冷看着她们离开,香雪和香雨把她扶到了一边,她高声道,“桑未祝祖母子孙满堂,永享齐人之福。桑未要送的寿礼,进来吧。”

    堂上诸人都不知褚桑未搞什么名堂,而秦衍却一清二楚,笑着望向门外。

    正厅大门,逆光而来的一个高大身影,慢慢走进人们的视线里,许多人心头一震。

    待那人撩袍跪下,老夫人颤着叫道,“纯儿……”

    褚纯的喉头也动了动,眼底波涛汹涌的情绪病没有太过显露,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不孝子褚纯,给母亲请安。”

    褚绅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二弟,你,你回来了。”

    而那殷芳洛目光里含着的情绪复杂,有爱有恨,有怨……

    见老夫人要从座椅上下来,桑未不顾手上伤痛,连忙上前扶着她走到褚纯跟前。

    老夫人颤着摸了摸褚纯的头,老泪纵横,“我的儿,娘总算是见到你了,这么些年,你到底去哪了……”

    堂上其他人都窃窃私语起来,说起褚纯其人,不就是当年那个胜仗未归无故消失的震天大将军吗?

    褚绅面带些喜色,忙把褚纯扶起来,“二弟,快,快起来,你怎么突然出现了?”

    “母亲大寿,我被你的好女儿当做寿礼送来了,就是如此。”

    褚纯这一如既往的没正形儿,让老夫人又哭又笑地拍了一把褚纯。

    褚绅欣慰地看着桑未,“若桑未真有这个本事把你找到,那桑未可是大功一件。”

    “是了,几年这个寿辰,就属三丫头这个寿礼最和我心意。”老夫人赞不绝口。

    桑未恭敬地笑道,“叔叔,祖母日盼夜盼,这才感动了上天,把你盼回来,我可要好好跟在您身边,否则祖母要向我要人该怎么办?”

    “呵呵呵,就属你这丫头会说。”老夫人乐开怀。

    本家的儿孙都送过礼了,剩下来拜访贺寿的人就一一上前拜祝。

    有了桑未送的这份大礼,其他人送的那些奇珍异宝,老夫人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只顾着拉着褚纯絮絮叨叨。

    桑未退到一边,不打扰这母子俩叙旧,一边又饶有兴趣地看着殷芳洛。

    “褚桑未,你这些把戏挺会唬人,你的皮肉是不是铁打的?怎么不怕疼不怕烫吗?”

    不知何时,秦衍已经悄声站在了桑未身后,戏谑地说起方才的事。

    桑未嫌恶地皱眉,谁也不能识破她的小动作,怎么又被秦衍看出来了?

    桑未偏抬起头,轻声笑笑,“我的皮肉会流血,可我的心是铁打的。”

    “所以你想说什么?想说,就算本相风流倜傥,你也不会爱上我?”秦衍顽劣地笑道。

    桑未微微眯起眼,眼眸中闪烁着清妩的光芒,“我想说,就算左相大人看穿我的小把戏,也最好视而不见,否则很有可能我这个铁石心肠有一天不想活了,拉着左相大人去殉情!”

    秦衍稍一怔,眼神之中像是有些讶异。

    桑未笑容渐渐扩散,突然感到腰上一紧,是被秦衍揽了一把,她蹙眉盯着秦衍。

    秦衍眉毛一挑,唇角一勾,“殉情这么浪漫的事,本相乐意奉陪。”

    秦衍这个家伙,好像什么事都看得透彻,桑未心里很不舒服,余光一瞥,褚绅和兵部尚书邱明丰从侧门出了正厅。

    上次因为褚知槿和邱安睿的事,褚绅和邱明丰已经好久不往来了,突然走到一起,必有猫腻。

    桑未瞪了秦衍一眼,穿过嘈杂的人群,也跟着走了出去。

    今日相府里到处都是人,褚绅和邱明丰前脚出去,桑未后脚就看不见他们了。

    桑未正在张望之际,就见周茗箬也从正厅出来,而且看样子是来找她的。

    “桑未。”周茗箬走到桑未身边,慈祥地笑着。

    桑未看着周茗箬这笑就觉得有诈,褚知槿和褚知榆刚受了处罚,周茗箬哪有这么大度能笑着和自己说话?

    “母亲,您怎么也出来了?”桑未笑着握住她的手,一副母慈女孝的样子。

    周茗箬望了正厅一眼,“你二叔刚回来,老夫人肯定有许多贴心话要说,有旁人在不方便的。”

    “嗯,母亲想的周全,我还没有想到这层关系,只是想出来躲个清静。”桑未天真一笑。

    周茗箬“哎呦”一声,抬起桑未的手,“看你这小手被烫的,怎么还没上药?还不快回去让丫头上点药啊?不然疼得厉害呢。”

    周茗箬越是关心,才越不正常,桑未道,“没事的,害母亲担心了,以后让大姐注意一点,桑未就不会受这些皮肉伤了。”

    周茗箬僵了一下,又笑道,“看你,你大姐不小心,而你这是小心眼。好了,你快去上药吧,要不母亲看了可心疼。”

    桑未心底冷笑,嘴上却应承着,“是,多谢母亲记挂,桑未这就回去。”

    桑未欠了欠身子就走。

    “哎,桑未……”周茗箬又叫住了她。

    桑未冷笑,恐怕周茗箬的重点在这儿吧,她转身过来,“母亲,还有什么事?”

    “你二叔今天刚回来,我想着,晚宴时,应该让老夫人开心一下,你说对吗?”周茗箬笑道。

    桑未笑了,“母亲说得对。”

    周茗箬又道,“你等会儿能不能把那把圣上御赐的宝剑拿出来让你二叔用用?晚上给老夫人舞剑助兴,你可能不知道,你二叔原先可是个大将军呢。”

    桑未心想,舞剑就舞剑,用得着红玉血剑吗?她说道,“这是二叔提出来的吗?”

    “嗨!”周茗箬犹笑道,“自我嫁到褚家来,每逢老夫人大寿,你二叔必会舞剑,这圣上御赐之剑,才更能衬得出他大将军的英勇,老夫人见了也会欢喜,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桑未笑道,“母亲说得有道理,那过会儿我让香雨送来给叔叔。”

    “诶,怎么能让丫鬟经手呢?”周茗箬摆手,“那是御赐宝剑,丫鬟怎么能染指?过会儿你亲自送来给你二叔吧,这样也能给他留个好印象呢。”

    看着周茗箬笑眯眯的样子,言辞之中还都是为桑未着想,桑未觉得愈发古怪,她倒要看看周茗箬耍什么花样。

    “好,桑未听母亲的。”

    周茗箬笑容满面地看着桑未离开后,脸上浮现阴毒的笑容,去往祠堂的方向。

    桑未装作不经意地穿梭在人群中间,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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