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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女结结巴巴的,“不是是,公主,只是这衣服,是地镜公子,给他亲爱的准备的。”
“什么!”真木阳子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地镜的亲爱的?那是谁!”
真木阳子嘟着嘴,十分的不满意。
那侍女还没有来得及说,那真木阳子又说道,“你们之前只有说地镜来了,可是没有说,地镜还带来了女人,你们要是说地镜带来了女人,那我是绝对不会给地镜进来的!现在我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真木阳子急的直跳脚。
而那侍女吞吞吐吐的,“公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可是现在真木阳子已经失控了,她嘶吼道,“说!那个小贱人是谁!你快说!她居然敢跟在地镜的身边,岂有此理,地镜连本公主都不要,凭什么要那个小贱人!”
那侍女看公主越说越离谱,于是说道,“公主,你要冷静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地镜公子的亲爱的,是一个男子!”
真木阳子先是愣了愣,而后嘶吼一声,“你!说!什么!”
“地镜不喜欢我也就算了!他居然还喜欢男人!地镜啊地镜!我真木阳子算是看错你了!”
失控的真木阳子,忽然一把扯住了那侍女的领子,凶神恶煞的,“你给我说说,那个男子长的比地镜好看吗?他配得上地镜吗?”
在真木阳子心里,地镜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子了。
全天下,配得上他的女子都少见,又是什么样的男子,能够入地镜的眼呢?
那侍女摇摇头,“公主,那男子长得相当的一般,顶多算个清秀了。”
“不行!那个男子一定很好看!不然地镜怎么可能连我都不要,而要和那个男子搞在一起呢?我不信,你马上叫人,去偷偷将那男子的画像画出来给我!”
真木阳子现在发飙了,死活要和一个男人比个高低。
而下午的时候,有画师将奕辰的画像送过来了。
真木阳子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撑着额头,无奈地说,“本宫知道,你们是不希望本宫看见比自己好看的情敌,可是你们也不用将那个叫做奕辰的,画成这个样子,你们其实可以实事求是一点!”
那画师傻眼了,“公主殿下,微臣却是是照着那奕辰的样子,原原本本工笔画来的,绝对不假啊!”
那画师心里却是:没见过这样的,非要情敌比自己好看才相信的。
真木阳子还是不相信,一味地觉得,是那画师想要讨好自己。
于是豁然站起身来,大吼道,“不行!本宫一定要去亲自看看自己的情敌!”
真木阳子始终不相信,自己的情敌,怎么可以长得那么平凡!
要是那么平凡的情敌都能搞定地镜的话,那她真木阳子实在是太丢脸了!重点!那个情敌,还居然是一个男人!
这让真木阳子情何以堪啊。
走在路上的时候,真木阳子问身边的侍女,“那个男子是做什么的?”
那侍女尴尬的笑笑,虽然害怕公主不高兴,但是还是说了,“那个男子,是一个店小二。”
话音刚落,真木阳子的步伐就停下来了,而后看着身边的那侍女,蹙眉,“你再说一遍。”
那侍女支支吾吾的,“启禀公主殿下,那男子,叫做奕辰,是一个店小二。”
真木阳子忽然自嘲的笑了一声,“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连一个店小二都不如了吗?”
那侍女不敢看公主的眼睛。
而真木阳子现在是彻底的努力,大步流星,几步就冲到了地镜所在的宫殿外面。
本来真木阳子是打算一路杀过去的,但是到了门口的时候。
真木阳子又退缩了。
她忽然搅着自己的手绢,回想着之前她不断的追求地镜,最后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地镜表白,但是地镜却残忍的拒绝了她。
虽然她给了地镜一个巴掌,但是心里依旧是很别扭。
才那一天开始,她就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喜欢地镜了,她的身份,多少名门望族求之不得,为什么要喜欢一个地镜?
一个异国人士,还是一个杀手。
于是,真木阳子,望而却步。
最终回头,走了回去,她身边的侍女忽然拉住了真木阳子的手,“公主殿下,您都已经来到了,为什么现在还有走?”
真木阳子甩开那侍女的手,“好了,我现在想静一静,本来我就已经发誓,从此,再也不喜欢地镜了,那我现在怒气冲冲地杀过去,又有什么意思呢?那不是让地镜得逞吗?”
那侍女讷讷地,“公主殿下,可是……”
“好了,本宫先回去了。”
说罢,真木阳子又转头,准备回去了。
可是,就在真木阳子踏出第一步的时候。
里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嬉闹声,“哈哈哈哈……地镜,你好坏啊,我不喜欢你了。”
奕辰之所以会这样说,还不是地镜给他使眼色了,要不然,就算是刀架在奕辰的脖子上,奕辰也说不出那样的话来啊!
“奕辰!”地镜忽然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奕辰,温声在他耳边说,“不行,你怎么可以不喜欢我了呢?那我会伤心死的,好了,刚刚的事情,是我的不对,我往你身上泼水,还不是为了调情嘛……”
说这话的时候,地镜自己也感觉到了一阵恶寒。
而他那细长的凤眼,这个时候,微微看了看旁边的动静,也就是真木阳子的方向。
虽然他没有看见真木阳子,但是刚刚他也听见了真木阳子的声音了。
在这大殿里面,地镜应该是唯一一个能够在这么远的地方,听见真木阳子的声音。
而真木阳子听见地镜那温柔的声音。
感觉自己是听错了?
这样的话,真的是那个扑克脸地镜说出来的吗?
真木阳子想着地镜的样子,想着两人已经好久都没有再见了。
于是再也忍不住,微微探头,看着前面的景象。
而此刻,恰好看将地镜抱着奕辰的那一幕!
真木阳子,忽然感觉自己的血液都一瞬间涌到了脑海里面!
“气死我了!那个奕辰,居然长得这么丑!”
而此刻奕辰回头,接过地镜给他喂的葡萄,“恩,亲爱的,这葡萄为什么在盘子里的时候,就那样难吃,但是你喂我的,就那么的甜啊!实在是太好吃了!”
奕辰也是一个厉害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而地镜则是更上一层楼。
微微垂眸,紧紧凑着奕辰的耳朵,“那是自然,因为我亲自喂亲爱的吃的,是包含了我的爱心的!”
“呸!”真木阳子无语了,居然有这样无耻肉麻的人!
之前她喜欢的地镜,究竟去哪里了?
而地镜也听见真木阳子在骂骂咧咧了。
于是一个弯腰,将奕辰压倒在桌子上,而后通过借位……
使得两人看起来,此刻就在接吻一样。
“我去!他们现在是在做什么呢?”真木阳子恨得牙痒痒,紧紧地握着拳头。
那侍女轻咳两声,而后提醒那呆住的公主,“启禀公主殿下,他们两个现在是在接吻……”
真木阳子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现在觉得难以相信。
“姑奶奶实在是忍不了了啊!”真木阳子大骂一声。
而后直直地冲了过去!
“喂!你们是在干什么啊!”真木阳子冲了过去。
而后想要一把将两人拉开!
在真木阳子走近的时候,她才发现……
两人的姿势虽然暧昧,但是两人的嘴巴,根本就没有凑在一起。
“你……你们……”真木阳子结巴了,因为她现在也不知道,两人是在做什么?
奕辰这个时候看见公主终于是来了。
于是一把就将地镜给推开了,“亲爱的,咱们这样,被人家看见了,不好吧?”
地镜擦了擦自己的嘴巴,而后看着真木阳子,“公主,好久不见了。”
真木阳子再次看见地镜,居然还是情不自禁的红了脸。
心里骂自己真是没骨气!
人家都那样拒绝你了,现在还在这里和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情。
你怎么就是一个贱骨头呢?
为什么心里还是想着他呢?
“哼!地镜,想不到,你喜欢的,居然是男人!”真木阳子都不知道,现在自己说这话的语气,有多酸?
地镜得意的勾了勾唇角,而后笑道,“公主,我要是不这样的话,你会出来见我吗?”
“什……什么……”真木阳子又是一阵发愣。
难道地镜做这些,都是假象,都只是为了让她出来吗?
“公主殿下,你出来了,是不是还在意我?”地镜此刻脸上表情和以往的冷冰冰完全不一样,反而是带着几分真木阳子不熟悉的戏谑。
“呸!谁他么还在乎你啊!你不要自作多情了好不好!天下的美男子,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我当初喜欢你,还不就是因为你的脸,后来我发现你的真面目,既然你不喜欢我,那我也不苦苦纠缠,再说了……”
说道这里,真木阳子的眼光忽然看向地面,眼底又一丝黯然,“你当众拒绝了我,那么多的人,我身为一个女孩子,我一点儿面子都没有了,现在你居然还好意思来找我,我的侍女说,你喝醉了,来到之后,奕辰和侍女说,你是来做驸马爷的,真是可笑!”
说完,真木阳子轻轻地抬起头了的,悄悄看了地镜一眼。
地镜的眼底,居然带着一丝愧疚,那是真木阳子不熟悉的样子。
地镜正色道,“公主殿下,你说你是在乎我了,但你为什么还要接待我呢?”
“因为我……我……本公主,咳咳,人家都说,上天都好生之德,不不,是因为,你无情,我不能无义,你都已经醉成那个样子了,还来到了我的门口,我自然是接待你的,只是我之前是不打算来看你的。”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来了呢?你是不是想说,你看着我醒了,你就会走了呢?”地镜淡笑道。
而真木阳子看他那胜券在握的样子,心里更加是委屈,凭什么他现在说起这个来,居然这么理所当然!
“哼!我只是来看你的笑话的!看看你究竟是找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地镜!你真恶心!还好当初咱们两没有在一起,想不到你拒绝我的原因,是因为你喜欢的人,居然是男人!”
两人正严肃的说着话呢,奕辰好死不死的,忽然上前一步,双手搂着地镜的肩膀,而脚盘在地镜的腰肢上,而后用无限缠绵悱恻的声音,勾魂摄魄的眼神,看着地镜,娇滴滴地,“啊!镜镜!人家不想呆在这里超级,人家还要吃葡萄嘛!”
“闭嘴!”
“闭嘴!”
忽然,真木阳子和地镜两人,同时爆发出了一声山洪一般的吼声。
地镜将奕辰一把甩开,“我现在只想静静!”
居然还叫地镜,镜镜呢!
奕辰娇哼一声,“地镜你现在怎么了?你难道已经不爱我了吗?”
地镜扶额,“好了,奕辰,现在演戏到此结束了。”
“演戏?”真木阳子有些吃惊,而后唇边居然扯出了一丝笑意,而后又板着脸,不想地镜看见她那没出息的笑意。
奕辰却是异常愤怒,揪着地镜的领子,“亲爱的!你说什么呢?你前几天不是这么说的,你明明是爱我的,你这是怎么了?”
地镜额头上青筋暴起,“好了!奕辰,你点到为止!”
奕辰忽然红了眼眶,看着地镜,捂着自己的嘴巴,看起来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地镜!想不到,你居然……可是这样的人?还记得咱们在一起的旖旎风光吗?你怎么可以对我不负责任?”
真木阳子瞪着美丽的眼睛,指着地镜,不敢相信,“地镜,究竟对奕辰做了什么?”
地镜仰天,无语无语,“奕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马上和公主说清楚,要不然,担心后果。”
奕辰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也直到地镜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嘴上凶巴巴的,其实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于是也就厚着脸皮。
“地镜!你让我说什么?我能说什么?我说的,都是事实啊!”奕辰想着前几天地镜恶心他的样子,现在找着这个机会,一定要好好地恶心恶心地镜才是!
地镜看以前奕辰也不是这样的厚脸皮啊。
以前地镜随便挑逗一下奕辰,奕辰都是红着脸扭扭捏捏,一副小女儿的样子。
可是今天这是长胆子了?
奕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