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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最后面的童诚瀚,心底就算不舒服,他也明白上头这么安排的道理,他有办案的经验,缺少了科学技术方面的能力,代理队长这个位置,早晚有一天是要坐到头的,没想过这么快罢了,强压了心情,“麦队,需不需要给你带点什么?”
“不用了,你们去吧。”
“那行,如果你想好吃什么了,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带回来。”
麦俊禹点了点,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左思右想,有几个问题,他始终没有想出一个答案来。
他再次起身,大步走出去。刚走到楼下,就看到了范诗颖正在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他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其实他们也就刚好走到那里,商量一下午餐吃什么而已。
范诗颖一愣,“麦队,你没有跟他们去吃麻辣鱼?”
3你不懂她()
“你们俩不是也没去么?”他的脑海里立刻脑补出一个画面:血红色的辣椒汤里,滚着白色的肉,那一种恶心的感觉,再度漫上心头。
麦俊禹迅速的压下去,他绝对不可以在这个男人面前丢脸!
曾毅彬扯了嘴角,“颖儿向来不喜欢吃鱼,难道你不知道?”
“你不喜欢吃鱼?”麦俊禹一顿,他最喜欢吃的就是鱼,所以每一顿都会有鱼,她都有吃,吃得也不比自己少,她怎么会不喜欢?
范诗颖嗯了一声,道:“不喜欢。”
那个时候她吃,是因为爱屋及乌,现在不吃,是因为不愿意想起他。
麦俊禹直接石化了,瞪着曾毅彬,“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懂?”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关心过颖儿。”曾毅彬的语气中带着轻蔑。
曾毅彬的那一句“颖儿“刺激了麦俊禹的情绪,他自己都没有这么叫过她,他怎么可以叫得那么顺口?!
麦俊禹强行拉开了曾毅彬随意搭在范诗颖肩膀上的手,怒吼:“你们什么关系?”
“这似乎不该你管。”
“范诗颖,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
“身份?不知道麦队指的这个‘身份’是什么?”范诗颖刻意咬重了“身份”两个字,“你是在刻意提醒我的年少无知,还是你在暗示你曾经给我带来的伤害?”
范诗颖冷漠的看着他,他压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五年前,她不是这样的,不是的!那个时候的她,长得没有现在这么精致,也不会化妆,可人是很开朗很爱笑的,不是现在这么冰冷的。
他的心在滴血,他早就后悔了,如果知道自己这五年来疯狂的想着这个女人,他说什么都不会轻易的放开她的手。
范诗颖甩开了他禁锢自己的手,“麦俊禹,我知道以你的能力,要查出我的行踪一点也不难,这五年来,我刻意的跟你保持距离,不出现在你的世界里,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招惹?她说自己在招惹她?不,不是这样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这里,如果他知道,他“范诗颖,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我没有出轨!当年的事就是一个误会,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
“哦。”
范诗颖的那一声“哦”,还有那瞬间收回的所有的情绪,深深的刺伤了麦俊禹的心,一层水雾模糊了他的双眼,她只花了几秒钟,就回复了平静,“如果麦队长没有别的事,我们就出去吃饭了。”
“范诗颖,你敢跟他走!”
敢?范诗颖冷笑,已经到了今时今日,他怎么可以跟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五年前,他问了自己同样的一句话,五年后,他怎么还用这句话来堵她?
范诗颖牵着曾毅彬的手,“毅彬,我们走!”
曾毅彬带着范诗颖离开了麦俊禹的视线,心底暗暗的为她担心,只有他知道,她就算装得再坚强、冰冷,也没有逃得过他的双眼,也逃不过她的内心:五年来,她从来没有放下过麦俊禹。
麦俊禹看着这两个人,牵着手从自己的面前离开,火再次冲上头顶,没处发泄的他,只好踢了旁边那辆车的车轮。
在离开麦俊禹的视线后,范诗颖立刻放开了曾毅彬的手,曾毅彬的手心空了,心底也空了,“你还好吗?”
“嗯,没事。”范诗颖使劲挤了一个微笑,曾毅彬心疼的说:“颖儿,在我面前你不需要伪装自己。”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随便吃点就好。”范诗颖知道曾毅彬对自己的感情。
如果当初自己选择的人是他,她现在的生活应该会比现在幸福吧?
人生,哪来的如果。
麦俊禹拿出手机给爷爷麦冬祥打了电话,“你故意的?”
“这么说,你见到她了?那好,我告诉你,我就只认这个孙媳妇,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这孙媳妇给我哄回来!”
麦俊禹叹了一口气,“爷爷,你这不是胡闹么?你明知道我们离”
麦冬祥定定的看着书柜的某一层,谁说他们离婚了的,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告诉你,要是你不把这孙媳妇找回来,以后你就不要再进麦家的大门!”
说完,麦冬祥话了电话。
麦俊禹仰头看了天空,默默的挂了电话。
是的,他爱上她了。
那是在跟她结婚之后不久,他就意识到了。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童诚瀚让隔壁餐厅做了一碗粥,“垫个肚子吧。”
麦俊禹因为分心想着范诗颖,对早上的那件事,已经淡忘了,脸色也恢复了不少,听到童诚瀚的声音,他才抬头说了一声:“谢谢。”
“哟,我还以为你这辈子不会说这两个字呢!”曾毅彬是过来送报告的,没想到正巧听到了他说这两个字,“中心公园那案子报告,给你们送过来了。”
见麦俊禹没接,他直接往桌上一扔,转身想走,“慢着。”
“麦队长还有事?”
“你跟她”有没有在一起。这句话麦俊禹问不完,他是何其清高的一个人,怎么会轻易让人看出自己的想法?
曾毅彬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他怎么会到现在都还觉得范诗颖对自己有感情呢,难道她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沉了一口气,“你始终不了解颖儿。”
他说的声音不大,麦俊禹的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关上,曾毅彬又是站在靠近门口处说的,自然是整个队里都听到了,所有人停下手上的工作,看着他们俩。
一直以来,所有人最好奇的事就是曾毅彬和范诗颖什么时候结婚,然而,三年下来,大家也渐渐看出了,郎有情妹无意。
大家都在猜测,范诗颖是不是应有心上人,可没想到的是,她的心上人,居然是他们的新队长?
这消息是不是有点太
“我不懂她,难道你懂?”
“至少比你懂。”曾毅彬看了大伙一眼,不愿意将私事带到工作里来,没有继续说下去,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转身离开了。
4案件分析()
童诚瀚看了麦俊禹一眼,知道他没心情,还是喊了一声:“通知所有人十分钟后开会!”
麦俊禹看着他,用眼神在提醒他,这里谁才是主人!童诚瀚视而不见,道:“麦队,法医法证的报告都送过来了,是时候开个会分析分析案情了。”
“开会!”麦俊禹盯着童诚瀚看了足足一分钟,才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麦俊禹用最快的速度看了法医和法证的两份报告,“开始吧,谁先来。”
“人还没齐。”李炜漫不经心的转笔,他喊开会,连有哪些人需要到场他都没搞清楚,嘴角不削的上扬。
麦俊禹怕的一声拍了桌子,“还有谁没到,开会都不守时,还怎么指望市民怎么相信我们?”
范诗颖走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麦俊禹发飙,曾经的她很怕他发飙,现在她跟曾毅彬对望了一眼,继续走进去,“我接到开会通知是九分钟之前,我并不觉得准时达到会议室有什么不对。”
她坐在了麦俊禹左边的第一个空位上,曾毅彬坐在她旁边的第二个空位上,“另外,麦队是不是需要计算计算一下,从法证大楼走到这里的时间?”
麦俊禹被当众下了面子,极度不爽,“按照范法医的说法,我们以后是不是要去你们法证部的会议室开会?”
“对不起,法证部没有会议室。我想,麦队需要抽时间了解了解我们刑警三队的内部结构了。”
“你!”
“既然麦队那么珍惜时间,我们是不是可以开会了?”范诗颖冷光扫过麦俊禹,环顾一圈之后停在了自己手里的文件上。
麦俊禹气得不轻,盯着范诗颖好一会儿才说:“开会!”
童诚瀚清了清嗓子,打了圆场,“从李炜开始吧。”
李炜点了点头,打开了自己的文件夹,说自己一整来的收获,“现场没有留下可以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甚至连她的包都没有找到。不过,她穿的那条连衣裙是tyt服饰的最新款,只有vip或者是专门定制的才可以买到。
我们根据这条线索,查到了死者的身份,死者名叫易欣儿,今年27岁。两周刚奉子成婚,老公会计事务所的职员苏浩,前天就去外地出差,已经跟他联系过了,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另外,我们根据邻居提供的线索发现苏浩的母亲不太喜欢易欣儿,即使她百般讨好这未来的婆婆,也没有换来婆婆的一句好话。
如果不是因为她怀孕了,苏浩坚持娶她,这段感情应该还陷在两难中。”
高诺华补充道:“我跟武杰调查了易欣儿之前工作的服装店。易欣儿结婚后就从服装店里辞职了。她性子稳重、低调,跟同事们的关系也都不错,喜欢做蛋糕,每周都会给同事们带自己做的甜品。
除了同事之外,她在本市几乎没有朋友,她的父母都在乡下,父亲已经卧床两年多了,没有办法下地,母亲那边身体也不太好,她老公苏浩希望我们暂时不要惊动她的父母。”
童诚瀚:“那苏浩的母亲呢?”
“目前还没有联系上,阿七和小奥还在调查。”
“从死者的指甲缝里发现的皮肤纤维,已经证实了不属于死者,不排除是凶手的可能性。指甲里的泥土也不属于现场环境,从现场的血迹来看,中心公园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曾毅彬只挑了最重要的部分来说,“在死者胃里的食物残渣里,我验到了苯甲二氮卓(即安眠药)以及少见酒精的成分,我们不排除死者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被人杀害的。”
范诗颖一直看着法证的报告,这份报告刚出来,刑警队这边就喊着开会,她还没来得及分析。
本应该到她发言了,她却沉默了下来,整个会议室安静得连一根线掉下地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麦俊禹看着童诚瀚询问:“没有了?”
童诚瀚的目光看到了正对面的范诗颖身上,无声的回答,麦俊禹的目光顺着看过去,“范法医,刚才你不是挺能说的么,现在这是哑了?”
他这么讽刺完范诗颖,却没有得到任何人给他的回应,他再一次觉得无趣,整个队里的人,怎么就那么帮她?
在沉默了三分钟之后,范诗颖看了最后一页报告,提出了几个疑问,“如果说,易欣儿稳重而低调的话,她知道自己怀孕了是不可能轻易喝酒的,更不要说安眠药了。药和酒不是她自愿喝下去的,又或者说,她有不得不喝的理由。”
这个就算她不说,大家也可以分析出来,“诺华哥,她在tyt服饰的消费记录呢?”
“这里。”高诺华起身递过去,仅有四次,而且还是每年一次,范诗颖嘴角微微上扬,“老公不在家,穿着tyt,你们觉得她会去见谁?她跟她丈夫认识了三年,结婚两周。可是她在tyt的消费记录却有四年,你们查过这张vip卡的开卡人了吗?”
“卡上的名字是死者的,其他资料,我们还在收集。“
范诗颖应了一声,再次陷入了沉默。
童诚瀚分析道:“会不会是因为那个人对她很重要,所以她才会冒险喝了那杯加了药的酒?
加了安眠药的酒,目的何在?
又或者我们大胆假设,他们这杯酒刚喝完,忽然来了一个人,打断了这次聚餐。拉扯之间,她划伤了对方,指甲也间接蹭到了泥土?对方似乎知道她怀孕了,所以对她下手还是比较轻的,对她造成的伤害也并不大。”
“刀伤呢?”麦俊禹随手丢了几张照片出来,“你确定这些刀伤都是凶手留下来的?”
麦俊禹的这么一提,范诗颖的脸色立刻停了下来,的确,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背部的那个致命伤上,忽略掉了其他较浅的伤口。
会议室里的人都打开自己的文件,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