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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泽康的心,狠狠的揪在一起,直接将阳阳搂进怀里,“阳阳,不许你胡说,你是爸比妈咪一辈子的宝,而且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阳阳在杜泽康的怀里点了点头,“叔叔,一会儿你去抢干妈的花球好不好?”
“啊?”
“以前参加婚礼的时候,都有很多人去抢那个花球,大家都说,抢到花球了之后,就会成为下一个结婚的人,而且婚姻会很幸福哦,阳阳也希望妈咪可以幸福下去。所以,叔叔,你去抢那个花球好不好?”
杜泽康狠狠的点了点头,“好。”
然而,事实上,到最后,杜泽康还是没有把那个花球抢到手,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自己的儿子交代,看着阳阳一脸不开心的坐在台阶上,他的心底也很疼。
他疯狂的想要知道在这十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阳阳究竟是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的?竟然会懂事得让人心疼?
“对不起,我拿到。”杜泽康坐在台阶上陪着儿子,这也是他第一次跟儿子道歉。
“算了,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你是笨蛋。”阳阳无奈的摇了摇头,“行了,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要是追不到妈咪,你就不要回来了。”
杜泽康:
临走之前,他摸了摸阳阳的脑袋,他真的搞不懂,这小家伙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
杜泽康走过去,二话不说就将麦霞语从人群中拉走,找了一个较为僻静的地方,“说,你昨天去哪里了?”
“跟你有关系吗?”
“你这女人!又把我吃了一顿,就想跑?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麦霞语:“谁要跑了?”
“那你告诉我,你昨天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跑了?”
“真没想过要跑,好吧。”
杜泽康郁闷,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捏了,“那你去哪里了?”
“爷爷昨天要去医院做身体检查,我带着阳阳回了一趟a市,顺便回去拿了点东西,有问题吗?”
“为什么不告诉我?”
“大哥,你把我手机给扔了,我也要去买了新手机才能告诉你吧?”
杜泽康:“你真的没想过要跑?”
“嗯。”麦霞语又答应了一声,“不过,我很认真的想过了,我们之间不可能的,所以,以后我们还是当陌生人比较好。”
麦霞语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挣脱了杜泽康的手,从角落走了出去,对坐在台阶上的阳阳招了招手,让他赶紧过来。
杜泽康从失神中清醒过来,趁着她还没有离开,赶紧抓住了她,“理由。”
“因为我爱你,所以才不想你左右为难。”
“你都知道了?”
麦霞语点了点头,“是。十年前,我就知道了。”
杜泽康的手,在那一瞬间无力的松开了,他最初还想骗自己的,最终还是骗不过她
“如果我说我可以为了你,放弃呢?”
麦霞语的脚步在那一瞬间停顿了两秒钟,最终还是拉着阳阳离开了,她知道,有些事,即使再想,也不可以去做。
104初见陆夫人()
范诗颖将殡仪馆的那具尸体的遗骸,与工地那具尸体的遗骸放在了一起,这两部分的遗骸,拼成一具完整的尸体,可是她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这具尸体的胸骨和他的腿骨比例有那么一点点轻微的不对劲,但是看起来又在合理的范围之内。
尽管这样,她的直觉还是告诉她,这是两副来自不同的人的尸骨。为了证实自己的假设是正确的,范诗颖选择在最奇怪的那几处下手,希望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证实自己猜测。
经过二十四小时的化验,终于证实了范诗颖的猜测,这副遗骸,来自不同的两个人。
而其中一个,范诗颖在资料库里,找到了相似的dna,而这dna来源于陆凯威。
至于另外一份dna,他们没有找到相同或相似的资料,那就只能靠刑警队去调查了,经过麦俊禹的调查,他们一共找到了六个在三十年前失踪至今未找到的男性。
他们只能一边调查,一边收集失踪者家属的dna进行比对。
至于陆凯威那边,范诗颖的身份过于敏感,不方便处理,他那部分的案件跟踪就交到了曾毅彬的手上。
尽管陆凯威的dna已经真实了和其中一具遗骸属于亲子关系,但是按例来说,他们还是要去再取一次样。
曾毅彬和高诺华到达爵顿集团的时候,陆凯威正在办公室里与人吵架,助理薛标正想敲门的时候,被曾毅彬拦了下来,侧耳倾听了里面的对话。
这段对话内容是他们母子在讨论范诗颖的,从对话内容来看,韦沛欣似乎对陆凯威要娶范诗颖的这个问题极度的不满,甚至达到了一种仇恨的态度。
曾毅彬皱了皱眉,韦沛欣应该没有见过范诗颖,就是因为范诗颖的身家一般,反对这段婚姻,但是不可能达到仇恨!
高诺华在那一瞬间,也有相同的感觉。
他们的争吵,越来越大声,争执的内容,也越来越难听,曾毅彬终于听不下去了,直接推门而入。
陆凯威和韦沛欣对这忽如其来的声音拧了眉头,“出去,没看到我们正在说话吗,你们是哪个部门的,现在可以去人事部领这个月的工资了,你们被开除了!”
“对不起,让陆夫人失望了,您没有办法开除我们!”曾毅彬冷道,目光落在了陆凯威的身上,他对于陆凯威为了范诗颖据理力争,他还是极为欣赏的,对他点了点头,“陆总,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韦沛欣看着自己的儿子脸色都变了,眉头又紧了一分,“你们是谁?”
“警察。”高诺华亮出了自己的证件,顺便介绍,“这位是我们法证部的同事。”
陆凯威的脸色微沉,他不知道刚才他跟母亲的对话,他们听到了多少,又是不是会转告给范诗颖听,范诗颖听完之后又会有怎样的感受,这些都是他害怕的,眼下却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不是知道高警官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们这次过来,是想要了解一下关于陆铭鼎先生三十年前失踪案的,不知道两位是否方便给我们提供一些资料?”
陆凯威和韦沛欣听到“陆铭鼎”这三个字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有不一样的反应。
相对而言,陆凯威的态度明显冷静和平淡,这也很难怪他,三十年前,他不过是一个两岁的孩子,对于“父亲”的这个角色极为模糊,甚至可以说,他对自己两岁所发生的事情,是完全没有任何记忆的,平淡也是再所难免的。
而韦沛欣的反应却又激动过度,“你们找到他了?”
“是的,我们日前在一个某楼盘的施工地,找到一具疑似陆铭鼎先生的遗骸,现在我们的法医正在进行化验,相信很快就会有结论了。”
“我可以去看一看吗?”
高诺华对于韦沛欣提出要求极为诧异,看了曾毅彬一眼才道:“是可以,不过你也知道,都三十年了,早就已经化成了一堆白骨,您要去认尸的话,只怕也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韦沛欣的眉头拧成了一团,“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把他的尸骨领回来,让他早日入土为安?”
“这案子我们还在调查阶段,等侦查结束后,我们会通知你们的。”高诺华道,“我们这次过来主要是希望陆夫人回忆一下,当年陆铭鼎先生始终时的情况,方便我们队这个案子的侦查。”
韦沛欣的眉头一直都没有松开,很久之后,才道:“你们问吧。”
“陆铭鼎先生在失踪前,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另外,我们也想知道您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发现陆先生失踪的。”
韦沛欣长叹一声,开启了尘封三十年的记忆,“那是三十年前的一个周末,我记得那天的天气很好,我就跟铭鼎说,让他跑完步回来之后,顺便给我和小威带点早餐。额,对,铭鼎一直都有晨跑的习惯。铭鼎很爱我和儿子,就算我不刻意的强调,他也会给我们带早餐的,只不过那天我特别想吃豆浆油条,所以就跟他说了。”
“后来,他出门前跟我说,我们一家三口已经很久没去公园了,等他跑完步回来,就带我和小威一起去玩,让我早点起来,换好衣服等他。
一般来说,他跑步加上买早餐,大约需要四十分钟。我见是周末,也不着急的起来,然后就抱着儿子,想睡个回笼觉。等我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了。按理来说,铭鼎应该已经跑完步回来了,可是那天他却还没有回来,我当时就特别害怕,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
韦沛欣苦笑,“在那个年代,通讯都不是特别的发达,不是说找一个人,打一个电话就可以的。”
说道这里,韦沛欣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抱着小威坐在家里,一直等啊等,八点,九点我一直等到早上十点半,铭鼎都没有回来,我觉得我应该去他经常跑步的地方问一下,就把小威暂时交给邻居大姐帮我照看,我自己出去找人。找了很久很久都没有找到,但是我在草丛里找到了铭鼎当时穿的一只球鞋,我心想着,鞋子在这附近,人也应该在才对。找了一大圈,找的还是只有那只鞋子。再后来,我等到晚上八点多,都没有等到铭鼎回来,就去警局报了警。之后的事情,你们也都应该知道了。”
高诺华点了点头,“那你们当时有没有什么仇家?”
“没有。”
“欠钱之类的呢?”
“也没有。”
韦沛欣回答得很快,几乎是脱口而出,想都没有想过,再加上她回忆三十年前的事情,向是回忆昨天发生的一样,这些事都在高诺华和曾毅彬的心底产生了疑问,既然她有心隐瞒,相比也不会告诉他们,高诺华起身道:“陆夫人,谢谢您的配合,如果我们有需要,会再跟联系。”
“慢走,不送。”
105大胆假设()
范诗颖在检验这两具遗骸的时候,在骨髓里发现了一种特殊的化学成分,特别的化学方程式极为复杂,乍看之下,根本就没有办法在脑海中反应出对应的物品,范诗颖只好把这组方程式输入电脑,希望通过电脑的分析比对,能够尽快的找到与之相应的东西。
然而,几个小时过去了,依旧一无所获,这个案子似乎又进入到了一个瓶颈期。
“怎么了?”麦俊禹将一杯水递上去,“累了就休息一会。”
范诗颖接过水杯,抿了一口,“你怎么过来了?”
“拿失踪人口的资料过来给你。”麦俊禹这才将资料放在桌上,“看你愁眉不展的,就顺便给你倒了一杯水。”
范诗颖苦笑,看着电脑里快速的闪动,微微的叹气,“我有些事情没有想通。”
“说来听听。”
“这两具尸骨的其他部位去哪里了?为什么他们又可以拼凑成一具尸体呢?还有这些化学药品,又是什么?”
麦俊禹之前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既然这些尸骨可以合二为一,也就是说明了这两个人的身材差不多,两个身材差不多的人一起失踪,一起死亡,最后被分尸、抛尸,这里头究竟有什么关联之处?
他看起范诗颖之前拍的尸骨二合一的照片,一张接着一张的看着,如果不是范诗颖发现这具尸体的切口不对,只怕他们也就当作一具尸体来进行化验了。
难道说,凶手就是希望他们当作一具尸体来处理这个案子?
麦俊禹又摇了摇了,不对啊,如果是当作一具尸体来处理,何必大费周章的将这尸体砍得那么好?这刀工,简直就达到了剥皮削骨的技艺,只怕没有个三年五载的联系,这刀工也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技艺吧?
既然凶手的刀工已经如此的完美了,又为什么刻意的在一些截面留下痕迹呢?
还是说,这凶手的故意留下来,方便警方调查?可是以三十年前的刑侦手段来说,这是完成不可能被发现的线索。
那究竟是为了什么,要这样说呢?
麦俊禹也看着这些照片,也渐渐的沉默了下来。
也不知道麦俊禹和范诗颖的姿势保持了多久,麦俊禹忽然感觉到浑身酸痛,在活动筋骨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放在桌面的几个失踪案的卷宗。
这些卷宗都没有用订书机订起来,这么一落地,瞬间散落得到处都是。
范诗颖一边帮着收拾,一边抱怨,“拜托,就不能那个夹子夹一下吗?这种三十年前的案子,电脑里肯定没有备份,你看看,都不知道那个了,一会张冠李戴之后,看你怎么破案!”
“你刚说什么?”麦俊禹似乎有了新灵感,“把你的话再说一次。”
“电脑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