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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形宜透!�
田中大叔有些纠结地看了眼我,又看了眼瞪着他的光君,最后还是看向了我:“啊,沿着这条路往南走不远就到了,就在三上家隔条小道的旁边。”
心情大好的我向田中大叔道了谢,而后不顾身后被田中大叔拦下的光君,便径直朝着月子夫人的家走去。
走到月子夫人家门口的时候,我便听到屋子里的月子夫人好像是在和谁说话,语调轻柔地劝慰着什么。沉默了一下之后,我伸出手,轻轻敲了敲房门,里面的声音便静了下来。
“我是薰,今天和夫人您见过面的。父亲大人有些东西托我给您送过来,麻烦您开一下门,可以吗?”我在外面将来意说明,不一会儿月子夫人便从里打开了房门。
见我站在外面,月子夫人面上又露出了温柔恬静的笑容,声音温和地笑道:“呀,村长大人真是费心了,也真是麻烦薰少爷您特地跑了一趟呢。”她错开身,让开了路,示意我进去。
“我就不用特意进去了吧,这些布匹您带进去就……”我看了眼面前纤细矮小的月子夫人,一时间停住了要说的话。沉默了一下之后,我不大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我还是把这些布匹给您送进去吧……诶?”
我话音未落,手里的布匹便被月子夫人一只手抱了过去。而后不知何时收敛起了面上笑容的她伸出另一只手摁在了我身侧的房门上,我整个人顿时被她压制住了。
“月、月子夫人……?”我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地看着面前的月子夫人,有些迟疑地叫了她一声。
“我说,薰少爷。”面前的月子夫人冷着脸,目光里带了点不满,“您刚才似乎是在小看我,这对于一位女性来说,可不是一件笑笑就能算了的事啊。身为一位独自将光君养育成大人的女人,我以为您应该会明白我的办事能力呢。”
我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地与她对视,沉默了一会儿后便主动向她低了头:“抱歉,月子夫人,刚才是我失礼了,还请您原谅。”
“乖孩子、乖孩子,懂得主动低头认错就好,比光君那个笨蛋可强多了。”月子夫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恢复了之前温柔的慈母态度,仿佛刚才那个冷着脸要求我不要小看她的女人只是我的错觉一样。她一手抱着布匹,一手向里面示意道,“辛苦您特地跑了一趟呢,薰少爷还是进来喝杯茶吧。”
我想了想,正准备拒绝,却见她笑容渐渐冷了下去,于是我立即点了点头:“那就麻烦您了。”
我脱下了鞋,走进了房屋,却听到身后响起了春彦的声音。
“那个,月子夫人,真是失礼了!”春彦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我们面前,脸上洋溢着难以压抑的愉快笑容。他没有看我一眼,而是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月子夫人,而后红着脸说明道,“三天后,父亲要在大广间开一场露天宴会,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赏脸参加?”
闻言,月子夫人先是愣了愣,而后笑着点了点头:“这可是我们的荣幸,到时候我们家一定会参加的。”她往后退了退,让开了路,“春彦少爷跑得这么辛苦,现在还是先进来喝杯茶、歇歇脚吧。”
听了这话的春彦渐渐冷静了下来,看着旁边一脸揶揄的我,顿时红透了脸。接着,他向月子夫人鞠了一躬道:“多、多谢款待,月子夫人。”
春彦和我相继进了屋子后,我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案几旁的三上家的那个小丫头,我忍不住笑了笑:“原来阿朝你也在这里啊。”
同样看到了她的春彦也笑了笑:“我记得……是三上家收养的小丫头吧。”
可是看着我们走了进来,本来安安静静喝着茶的阿朝却铁青着小脸,颤抖着往后退,手里的茶杯摔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几块。
“阿朝?”月子夫人看着忽然变了脸的阿朝,有些着急地走了过去。她将碎了的瓷片整理到一旁,而后将阿朝护在了自己的怀里,轻声安抚道,“你怎么了,阿朝?如果身体不太舒服的话,就先去后房休息一会儿吧,等着晚些再走。”
瑟缩在她怀里的阿朝小心翼翼地朝我们这边看,最后轻轻点了点头。
》》》XX
为了更了解那个女人,我想了很多办法与她接近。
她大概没有想过在这个世界上母亲还留有后代吧,毫不设防的模样真是愚蠢到可笑。
父亲大人即将开办大型的宴会,到时候就更能和她多说些话了。如果能够抓到她致命的弱点就更好了,我绝对会当着她的面将她最珍视的东西毁掉的,真期待那个时候她脸上的神情啊,还会是这么一副模样吗?
不过就这么几天,阿朝竟然和她关系变得这么亲近了,真是失策。如果她把我的真实身份告诉那个女人的话,可就糟糕了,看来有必要采取点措施了。
说起来,当初留着阿朝这个小姑娘只是为了牵制父亲大人而已,没想到还会给我增加一份不必要的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小姐与光君过去的日常:《洗澡事件》
“到底是谁告诉你,男女可以一同入浴的?!”晚上洗澡的时候,小姐要求和光君一同入浴,听到这要求的光君当场就炸了毛,“当初我洗澡的时候,你可没这要求!变态!”
听了这话的小姐一脸义正辞严地向他说明:“那个时候你还不是我的儿子,现在你可是我的儿子了,我当然有义务帮你洗澡了啊。”她一把拽着光君往里面走,“我可不相信你自己能洗干净,污垢可不能积累啊!”
“都说了我自己洗就好啦!”
一把就被小姐拽起来的光君的挣扎没有起到丝毫作用,而当小姐扒光了他之后,一脸纠结地看着他下半身最后冒出的一句“怎么和之前看到的不一样,光君你的为什么这么小?”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等等!母亲你还看过谁的?!还有不要乱摸!!”
多年后这件事被慈母·小姐当做一件趣事讲给了三日月几人,看着又羞又恼最后默默红透了脸的光君,默默咬碎了牙的他们明白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148章 第一四零章()
》》》春彦
说服父亲答应开办宴会花费了我不少时间; 但是当我赶到月子夫人家的时候,薰也好像才刚到没多久。
在将被什么东西吓到的阿朝送到房间里之后; 月子夫人用茶点款待了我们。她整个人的气度非凡; 言谈举止都十分温和有礼; 别说是在村子里了; 我在外面也没见过像她这样美丽的人——如果不是已经成过亲还有了孩子的话。
想起月子夫人的那个儿子,我就觉得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我只以为两人是爱人关系,可知道两人是母子关系后; 真的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如果没有光君这个孩子的话,我倒还有可能和父亲说一下。’我看着手里茶杯中的茶叶; 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
“春彦少爷为什么唉声叹气的?莫不是茶水不合您的心意?”听到我的叹息声,坐在旁边的月子夫人轻声询问了我一声。
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抬起头正对上月子夫人疑问的目光; 而后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啊,脸都红成这样了。”见我这副模样,她有些担忧地凝起了眉头; 伸出手附在了我的额头上; “也不像是发烧热病啊。”她这样自言自语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我通红的脸。
“嗯咳!”一旁看着我们两人的薰忽然使劲咳了一声,见我们一起看向他; 他才笑着开口道,“月子夫人,您如果真的想让春彦脸上的热度消下去的话; 还是快些远离他可能比较好啊。”说完这话,他再次揶揄地斜了我一眼。
“薰——”我语气里带着几分羞恼地喊了一声,可旁边的月子夫人却在这时开了口。
“这可不行啊,薰少爷。”面上一直挂着笑容的月子夫人此时收敛起了面上的笑意,以一位长者的口吻开口严肃道,“如果因为我的缘故,春彦少爷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那我怎么可能不管他呢?之后又怎么向村长大人交待呢?”
薰的一句打趣的话,月子夫人却如此认真地回答,这使得我和薰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之后,最后一起老老实实地低下了头:“月子夫人费心了。”
看我们老老实实服软了,月子夫人轻舒了一口气,而后笑着摆了摆手:“不,这是我应该做的。虽然明白两位少爷都是成熟稳重的人,但是毕竟年纪还是有些小,该依靠大人的时候,还是要说出来才是。”说着这话的她又分别为我们添了热茶,这使得我们两人为自己刚才轻浮的调侃而愈发觉得羞愧。
从月子夫人家出来之后,我和薰走在回家的路上。想起刚才和月子夫人的肌肤相亲,我忍不住默默脸热了一阵。
旁边的薰却在此时忽然开了口:“虽然这事与我无关,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春彦你一下。”他看了我一眼,脸上的神情很是认真,“那位夫人确实不错,但是父亲大人他可不会允许你娶她的。而且春彦你真的没看出来吗?父亲大人他估计是对那位夫人有意啊。”
听了他这话,我脸上的热度一下子降了下去。
我紧抿着唇,回想起父亲提到月子夫人时的态度,心情顿时有些糟糕:“这些我当然看得出来,我也没有想太多。”
薰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目光里带着质疑。
我没有再解释什么,加快了脚步,朝家走去。
》》》阿朝
被那位小姐安抚着入睡后,阿朝也没有真正获得安宁。那些魔鬼,即便是在梦里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她曾经最信任的人在她的双亲去世之后将她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个人带着跟随他一同外出谋生的父母逝世的消息归来,而后真切地表示会帮她找到一个好人家寄养的。但是当她跟着那个人进了村长大人家的第一天晚上,安睡的她就被喝醉了酒的村长大人摁在榻榻米上奸↑污了。
清醒后的村长大人慌乱不已,那个人却一派淡然地安慰着他:“昨晚父亲大人您喝多了嘛,会走错房间、做出这样的事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那个人看着屋子里的一片狼藉,叹了口气道,“父亲大人您放心,我一定会帮您保密的。”
村长大人慌乱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但在看了眼榻榻米上赤↑裸着身体的阿朝后却浑身发着抖地向那个人求助:“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在村子里一直以老好人的身份存在的村长大人满脸狰狞,“杀了她吧,只要她死了,那么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
“这怎么可以?昨天健健康康的阿朝今天忽然死掉了,村子里肯定会有人议论的吧。”那个人拿了个薄被盖在了阿朝身上,想了一会儿后开口道,“我这次回来的时候带了些药物,其中有能让人变哑的药。到时候我们就说阿朝误食了不知名的东西,而她什么也说不出来,父亲大人您完全可以放宽心的。”
“可、可是……”
“等天亮了,我去带着阿朝去见三上家的那对儿夫妻,我会替您打点好一切的,您放心就可以了。”那个人笑容温柔地安慰着村长大人,平日见惯了的笑容在阿朝眼里变得如同恶鬼般可怖,“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是先带着她洗干净身子比较好。”
“那、那就麻烦你了……”不知是放心了还是怎么样,村长大人一下子瘫坐在了榻榻米上。他掀着眼皮看了眼那个人,眼里带着些感激,“一直我都觉得很亏欠你去世的母亲,眼下又欠了你这么大的一份人情……”
那人笑着摇了摇头:“这是我该做的,您不用过于介怀。”
在离开的时候,被那个人包裹着带了出去的阿朝听到了,那个人在离开前看着屋子里瘫坐在那里的村长大人,不屑地笑了一声。
而当阿朝被送到三上家的时候,她以为这件事完全成了过去,可是却没想到自己之后的人生被那个人彻底摧毁了。
梦里那个人温柔和煦的笑容和恶鬼相重合,阿朝不停哭泣着醒了过来,而后看到了坐在自己床铺边上、担忧地看着自己的月子夫人。
“做噩梦了吗?”月子夫人伸出手为她擦干了脸上的泪水,眉目温柔地看着她,轻声安慰道,“现在已经没事了哦,做噩梦了的话,只要醒过来就可以了。”
看着满脸关切的月子夫人,想到了那个人现在正不断地亲近月子夫人,阿朝忍不住汹涌地泪水,起身扑到了月子夫人的怀里。
“已经没事了,不要害怕。”什么都还不清楚的月子夫人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不断安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