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脸色略缓:“盈盈,这些年我待你如何?”
“东方叔叔待盈盈甚好。”这一点任盈盈很清楚,也不是不感激。
“你明白就好,那你为何会相信向问天的话?任教主死后,负责收敛的都是教中心腹,向问天、曲洋、十大长老都在,甚至盈盈你也曾数度趴在任教主遗体上痛哭。任教主唯有你一个女儿,待你十分宠爱,你又自小聪敏,不会认不出任教主的真假,你倒是说说,当初任教主的遗体是假的么?”
任盈盈脸色数变,咬唇说道:“我与爹爹十分熟悉,若是假的,我必然分辨得出。爹爹的遗体虽被毁了容貌,可擦拭了血迹,修复伤口,依稀还能看出原本的模样,自是不会错的。”
“不,这不可能!大小姐,你别上了他的当!他图谋教主之位已久,想找一个和任教主相似之人还不容易。”向问天情绪激动。
任盈盈当初的确是听信了向问天的话,但此刻她却觉得糊涂,原本不该被骗,仅仅只是她内心的一个奢望,向问天的一番说辞就推翻了她亲眼目睹的真相可假的就是假的,若是真的,东方不败不会出现在这里,而是将他们杀了以绝后患,或是提前将“关押之人”移走。
任盈盈轻吁口气,抬眼问道:“都是盈盈不懂事,只是盈盈心中尚有疑惑,东方叔叔为何大费周章在此处设立梅庄?”
东方不败道:“这个问题倒是该有黄钟公来答。”
黄钟公上前一步,道:“大小姐,这梅庄并非是教主设立,而是老朽与黑白子、鹤笔翁、丹青生四位老友所设。我等四人所作所为想必大小姐尽知,当初求了教主,得了恩准,我们便建起了梅庄,实现当初加入日月神教时的理想。”略一顿,又说道:“大小姐不必怀疑任教主被关押在此处,这里的确有地牢,但关押的都是无恶不作的贪官污吏,亦或是臭名昭著的通缉犯。若大小姐不信,可下地牢一观。”
说着走到假山旁,开启了机关,地面便露出一个洞口,显出石阶儿来。
一阵影子闪过,却是向问天冲了进去。
王家驹完全被这神展开给弄懵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危险。黑木崖上出现一个异数,原以为这边剧情未变,是这个穿越者不知剧情,怎知一切是个局。若对方也知道剧情,岂能不知自己?对方能让自己活着?
王家驹快速的思考起来,悄悄谋起后路。
任盈盈却是完全忘记了他,犹豫了一下,跟着下了地牢。
王家驹惧怕东方不败,不敢在放眼皮子底下逃跑,可也不愿去地牢。他站在那里,全身紧绷,脊背一片冷汗。
突然一阵癫狂大笑,向问天从地牢里冲了出来,不顾所以的就攻向东方不败。只见一团红云忽闪,和向问天都在一起,眨眼间便已过了十数招,当任盈盈从地牢内追出来,正好见东方不败袖子一甩,连连排出四五掌,全都叠加落在向问天身上。向问天倒飞而出,重摔在地上,连吐几口鲜血,竟是无数起身。
“向叔叔!”任盈盈震惊。
“本座已手下留情。”否则依着东方不败的内力,这连番掌力打下来,向问天哪能还活着。东方不败将三人扫了一眼,十分淡漠的说道:“今日之事牵扯到任教主,看在向问天是一片忠心的份上,本座就不追究了。此后,向问天不再是日月神教光明左使,逐出神教,生死由他。至于盈盈随你爱去何处,若想回黑木崖亦可。”
“多谢东方叔叔手下留情。”任盈盈难以面对东方不败,没再说其他,与王家驹一起搀起向问天离去。
等人都走了,东方不败问道:“那个王家驹就这么放了?此人的内息深厚,十分蹊跷,尽管暗中监视着,却不知其从何处习来的深厚内力,高深武学。”
桃朔白淡笑:“我会些相面之术,那王家驹气运走低,怕是活不过几日了。至于他身上的神秘,不必问他,还有旁人会知道。再说,我也猜出了一点。”
“青城派的余人俊、洛阳王家的王家驹、福威镖局的林平之既然他们能在此间夺舍重生,那么,此间之人能否去到他方世界?”东方不败提及此话,却是盯着桃朔白,冥冥中他就是觉得桃朔白知晓答案。
“他们三人乃是机缘巧合。”桃朔白避开了疑问。
东方不败心下微叹,从他的态度已得到了答案,甚至
却说离去的三人。
那向问天不止是受了重伤,且被东方不败废了丹田,内力尽失,加之梅庄之行的刺激,竟是神智都受了影响,时而清醒,时而疯笑。王家驹心事重重,任盈盈神思不属,结果一个晚上过去,早晨才发现向问天不见了踪迹。
“这、向叔叔去了哪里?”任盈盈心里一团乱。
王家驹见她这般模样,心下怜惜:“盈盈,你今后有何打算?”
任盈盈叹息:“我还能有何打算。”
“难道你不回黑木崖了?梅庄一行完全是中计,一个布局十二年,可见东方不败心机之深,想必当年任教主之死也不单纯”
“不要说了。”任盈盈打断他的话:“当年之事,我虽小,却是记得清楚,并非有人刻意谋划,没人能做到。爹爹虽是闭关,却十分谨慎,周围守卫极多,全是心腹。且那密室石门十分沉重,一旦打开只能从内开启,若有人想强行进去,必须轰开石门,那样的话动静很大,不可能不被人所知。当初出事,教内左右使,各位长老都在第一时间赶到,察看了所有尸首,并无一个外人。即便是其中有人被收买,也伤不得我爹爹。”
“或许是提前在饮食中动了手脚。”王家驹不信东方不败没有暗中动作,不过是做的隐蔽而已。
“便是真的,又如何?”任盈盈讽笑。
“那你可要回洛阳?”
“你呢?”任盈盈反问。
“我自是要回去的,我若不回去,家里会担心。”王家驹此时十分颓丧,本想谋取日月神教,谁知遇到这种事。如此一来,任盈盈于他就没了价值,但好歹是个绝色美女,又相识日久,若能娶来相伴倒是没事。可惜以她的身份不好公然进入王家大门,若要私下养着,任盈盈岂会愿意?
眼下权衡利弊,王家驹已决意和她了断。现在他倒感激古时女子的含蓄矜持了,彼此没有挑明关系,他只需有合理的借口,便可与她分道扬镳。
任盈盈从小在黑木崖长大,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窥探人心的本事不弱。以往大家音律相交,没有杂事烦扰,可现在梅庄一行,好似将人从梦中拽醒,她竟发现音律知己越来越令她失望。
她如何看不出王家驹眼底深藏的算计,如何看不出他对权势地位的野心,又如何看不出他此刻的托词借口。
这个知己竟是如此不堪,这样一个人竟会懂她的琴声,当真讽刺!
也罢,终究不是一路人。
162。日出东方唯我不败11(完)()
任盈盈与王家驹分道扬镳,彼此一句话也没有说,因为对方心思都已明了,再说些虚伪言辞又有何益?任盈盈不打算回黑木崖,她一路漫无目的的游荡,最后去了五仙教。om
王家驹则是快速返回洛阳,深恐东方不败更改主意来杀他。
怎知他依旧死于半路。
他日夜兼程,某天途径一片树林歇脚,却遭到伏击。对方剑气森然凌厉,招招杀机,才开始还能抵挡,可几十招过去就被刺伤。他试图与对方说话,可对方毫不理睬,直至长剑穿胸,对方这才将蒙面黑巾摘下来。
“你、余人俊?不,呵,一轮明月。”王家驹惨然一笑,终是满怀不甘的死去。
当初去他们二人曾接了同一个系统任务,在福州林家老宅相遇。那时两人交手几乎不分伯仲,怎知再次相遇,却是他的死期。
余人俊冷淡的看了眼死去的王家驹,离开了此处。
余人俊之所以大费周章来杀王家驹,同时知根知底的穿越者只是其一,其二是根据分析,他们两人所走的任务线将是敌对。王家驹去接近任盈盈,肯定是想一统魔教,但他却是暗中投了左冷禅,目标是五岳盟主,一统正道。正魔两道早晚对上,这样一个知根知底之人,自然早早斩杀的好。
至于那个林平之,余人俊并没放在眼里,等到左冷禅对付岳不群的时候稍稍使点儿劲就能杀了。
不几日,江湖上出现一则消息――辟邪剑谱藏于林家老宅之内。
一时间江湖涌动,明里暗里不知多少人来到福州,林家位于向阳巷的老宅更是被各方人马团团围住,使出百般手段试图夺得辟邪剑谱。其他人不过是小虾米,左冷禅亲自出马,誓要将剑谱拿到手。岳不群同样心动,不管真假都要走一趟,于是借口闭关,乔装来到福州。
来到福州的江湖人虽多,但夺人剑谱这种事到底不光彩,所以都暗中行事。
到了夜晚,林家老宅就有许多黑影子来来去去,附近人家不知江湖中事,还以为闹鬼,一到晚上都早早关门合户。这些前来的人都是各自搜查,运气不好碰在一起,就看谁命大。
很不巧,岳不群碰上了左冷禅,哪怕二人都蒙着面,一动手就知晓了彼此身份,越发不肯善罢甘休。岳不群不敌左冷禅,受了重伤,拼力逃走。
左冷禅几乎是将老宅掘地三尺,终于在房梁上找到了一本辟邪剑谱。
“辟邪剑谱!哈哈,终于让我找到啦!”左冷禅大笑。
左冷禅得了剑谱,立刻回到嵩山闭关,然而书中第一页的几个字就令他目光冷凝――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左冷禅挣扎许久,到底是练了。
福州林家老宅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林平之的耳中,这令他十分吃惊。他是知道的,这世间还有另两个穿越者,辟邪剑谱这样的神功,哪怕他们不自己练,估计也会拿在手里,怎么还会留在老宅内呢?他也听说了王家驹的死讯,隐约猜到和余人俊有关,所以更是一步不下华山。
林平之却不知,左冷禅得到的剑谱乃是掉包后的剑谱。
余人俊当初得了剑谱,先是去哄了余沧海,趁着余沧海闭关将其杀死,伪装成走火入魔,又在左冷禅的扶持下做了青城派掌门。后来他仿造了一本假剑谱,前半部分的内容为真,可后半部分却是假,若是照着去练,只有走火入魔死路一条。他虽然得到系统功法,但到底积累日短,如何比得过左冷禅或岳不群这些老江湖人物,所以便想出这么一个毒计,愿者上钩。
果然,左冷禅这一闭关,直接走火入魔真气逆行而死。
此时的令狐冲还在思过崖,林平之依旧是每天来看他,与他说起江湖上的新鲜见闻,而他所知道的事又是从陆猴儿口中听来的。
令狐冲习惯了他每日来陪伴,到了时间就站在山洞前张望,看到他的身影出现在山路上,扬声喊了一句,可等走得近了,却发现他的脸色不大好。
“小师弟,你怎么了?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刚刚听说了一件事,左冷禅死了。”林平之声音轻飘,至今难以置信。
“什么?左冷禅?”令狐冲同样大惊:“怎么死的?”
“走火入魔。”林平之一叹。
“又是走火入魔?”令狐冲皱眉:“先前青城派的余沧海走火入魔,现在左冷禅也是走火入魔,哪里那样巧合?”
林平之当然知道不是巧合,更何况,他们的师父岳不群闭关有些日子了,迟迟不出关也是十分蹊跷。om林平之总觉得岳不群的闭关不大寻常。
至于左冷禅的死,他觉得八成和青城派新掌门余人俊有关。
外面纷纷扰扰他不愿理会,只要余人俊不来寻他麻烦,管他做什么事情呢。可他又清楚的知道,对方兴许见他“无能”,一时又忙,才没空搭理他,以后忙完了岂会放他逍遥?
两人说完话,又彼此练剑切磋,天色将晚林平之就离去。
从思过崖下来,林平之突然停住,看着面前一红一白两个男子,心中惊疑。
“林平之。”桃朔白已将此处设了阵法,言语上便开门见山:“我知道你的来历,但我对你的来历没有兴趣,只想知道你身上有什么神奇的东西。”
“你,你是”林平之本想装傻充愣,但看着来人平静透彻的眼神,就无法否认。
“我是桃朔白,人的灵魂是否匹配,我一眼便看得出来。青城派的余人俊,死去的王家驹,包括你在内,都是夺舍。你们总是会凭空得到一些东西,提前知晓一些事情,身上必有蹊跷。我对此有些好奇,你若能告诉我,我便传你一套剑法。”
林平之惊骇莫名,已然清楚这二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