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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濂向她求婚,她感动极了,可婚后的生活就像陷入了绝望干枯的囚牢。
她发现了楚濂和紫菱的私情,她崩溃了!
楚濂说不爱她,说她完美的不真实,而费云帆却说什么“你失去的只是一条腿,紫菱失去的是爱情”
突然之间,所有人都那么陌生,那么可怕,甚至连后来的自己也变得可怕而陌生,但心底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也唯有她自己才能感受。对,还有妈妈,不管什么时候,妈妈总会陪着她,护着她,可是、可是竟然还有比她失去腿、婚姻失败更加残酷的事情发生。
爸爸居然出轨了!
他们的家散了。
绿萍抱着腿,一会儿发呆,一会儿又哭,情绪几乎崩溃。梦境太真实了,她觉得那不是梦,因为冷静下来回想,楚濂和紫菱的事情很容易发现端倪。一直以来紫菱都是他们的小尾巴,那是她亲妹妹,就算紫菱喜欢跟楚濂在一起,她也觉得那是两家自小关系好,大哥哥照顾小妹妹,谁能想得到?
早上起来,舜娟没有看到绿萍,觉得很奇怪。绿萍的作息一向规律,早上不会贪睡,难道是最近太累了?
想了想,舜娟没去喊她,就让她多睡一会儿。
早饭后,汪展鹏离开家,紫菱有些心不在焉,接了个电话也出去了。舜娟难得休息一天,也不想出门,只是到了九点钟绿萍还没下楼,有点不对劲。
舜娟上楼敲门:“绿萍,醒了吗?”
门敲了几下没回应,舜娟推了门,绿萍居然还在睡。
“绿萍?”舜娟发现绿萍的脸特别红,心惊的一摸,吓了一跳,赶紧找司机来帮忙送绿萍去医院。
绿萍近段时间太劳顿,又为筹备演出心神紧绷,昨夜一场大梦又情绪崩溃,三方其下,才导致一场病。趁着养病,绿萍仔细梳理梦境,同时又观察楚濂和紫菱,果然
数月后,汪楚两家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楚家新郎楚濂,但汪家的新娘却不是汪绿萍,而是妹妹紫菱。
楚濂和紫菱要蜜月旅行,紫菱却破天荒的提议两家一起出海坐游轮,一起旅行。楚濂自然不反对,两家长辈也不会反对,只是出行的不止两家之人。汪展鹏带了情人秦雨秋,以及秦雨秋的侄女戴晓妍,戴晓妍也是楚沛的女友,又邀请了她舞团的搭档陶剑波,另外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紫菱还请了费云帆,且得到楚濂的同意。
绿萍没有断腿,她早早退出了这段三角关系,但她心中不是没有恨。
绿萍陪着妈妈,她觉得妈妈比她更脆弱。她没了爱情,还有事业,可妈妈没了爸爸二十多年的婚姻,简直不敢想象。爸爸出轨,还理直气壮,紫菱竟然说理解爸爸的想法,那妈妈呢?
这一趟旅行,看着热热闹闹,却是各怀心思,暗流涌动。
绿萍对爸爸失望透顶,只想为妈妈争取到应得的财产,然后和妈妈离开这个令人恐惧的家。当然,紫菱如今的处境,她没少隔岸观火。紫菱是她亲妹妹啊,她自认从小做着一个合格的姐姐,处处护着她,可却得到的是背叛。她更恨楚濂,恨到极处时恨不能亲手杀了他。
她知道这一趟旅行一定会出事。
或许紫菱是想和费云帆说清楚,或许紫菱想劝爸爸妈妈和平离婚,亦或者,紫菱还想撮合她和陶剑波,但是变故总是来的那么猝不及防。
晚上的时候,绿萍在房间里觉得闷,和妈妈交代了一声,打算去甲板上吹吹风。
刚出房门,正好看到走廊前面紫菱的身影一闪而过,而楚濂却跟在后面,紫菱显然不知情。绿萍立时猜到,紫菱肯定是去见费云帆,那三个人的纠葛她不知看了多少回,正是那三人总不消停,才或多或少的消减了她心中的恨意和怨气。
那三人朝船尾去了,绿萍到底有点好奇,想知道最终会如何。毕竟在梦境里,紫菱最终的归宿是费云帆,就算现今紫菱嫁给了楚濂,就一定能相守到老吗?
楚濂和费云帆相比,差距的不仅仅是年纪,还有阅历和财富。
楚濂年轻,正是事业打拼期,工作很忙,一回两回可以请假陪着紫菱,时间长了肯定不行。紫菱爱幻想,爱自由,喜欢心血来潮无拘无束,她渴望爱人时刻陪伴,随时浪漫,又不喜欢应酬交际,就像永远长不大的公主。在楚家,她是儿媳妇,不是公主。费云帆却不同,年纪虽大些,但事业稳定,不需要处处坐镇,有钱有时间,又会哄人玩浪漫,若不是紫菱对楚濂十几年的暗恋,费云帆早就胜出了。
先是费云帆和紫菱交谈,不知说了什么,双方情绪都激动起来,很快楚濂冲了出去,将紫菱抱在怀里,形势恶化。
绿萍看的无趣,正要离开,突然听到惨叫。
当她回头望去,一声尖叫冲口而出,脚也一下子软了。
原本争吵的三个人,此时在斑驳的灯光中,竟然满身都是鲜血。她那个一贯灵动俏皮的妹妹,此时双手沾满了鲜血,各抓着一颗鲜红跳动的心脏,而楚濂和费云帆脸上还保持着争吵的表情,直到看到心脏,这才低头查看,两人胸膛已然被掏穿了。
楚濂瞪大了眼睛,口中溢血,艰难的张了张嘴,死不瞑目。
楚濂和费云帆死也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一幕?为什么紫菱突然间像是个吃人的魔鬼?
别说他们不明白,绿萍也不明白,可她知道要逃。
紫菱痴迷的看着手中的心脏,赞叹道:“好鲜美啊,好一颗真爱之心,一定很美味。”
她口中的“美味”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说话刚落,她就在绿萍惊恐至极的目光中将心脏放入口中吃起来。
一边吃,一边又朝绿萍走了过来。
正就要靠近时,紫菱突然眼中闪过红光,抬头朝黑漆漆的海面望了一眼,一把伸向绿萍一拽。绿萍只觉得天旋地转,意识一片混沌。
绿萍不知道,这个“紫菱”拽住的并非是她的身体,而是她的灵魂。半空中似被撕裂一道口子,又似野兽张开了一只狰狞的大嘴,将两抹光亮瞬间吸入。在甲板上留下的,只有汪家姐妹,其中的汪绿萍已然毫无知觉。
一抹白色人影落在甲板上,正是桃朔白。
他身边是一身玄衣的君肆:“晚了一步,让她逃了。”
“反正知道她去哪里。”
此时远处已经传来声音,绿萍那会儿的惊叫有人听见,靠近时闻到海腥气中参杂着浓重的血气,吓得没敢靠近,找了船员来。于是这边四人就被发现了,发现时,楚濂和费云帆已经死了,绿萍还有呼吸,但人昏迷不醒,唯有紫菱在嘈杂声中缓缓睁开了眼。
这时围在姐妹俩身边的就是汪家父母,自从紫菱和楚濂结婚,舜娟就更心疼绿萍,再加上紫菱对秦雨秋的亲近和欣赏,看似劝她的话却比刀子尖,舜娟的心难免凉了几分。
舜娟抱着绿萍,担忧的直喊,同时也观察着紫菱,心中惊疑不断。
紫菱的模样太吓人了!以至于最疼惜小女儿的汪展鹏竟不敢去抱她。
紫菱原本是一身紫色短裙,脸上画着浅淡而精致的妆容,俏丽灵动,十分惹人喜爱。可此时她的紫色裙子就像是泡在血水里,白皙的肌肤上也沾染了大片血迹,更恐怖的是她的双手,血糊糊的,似乎残留着什么内脏的碎片,她的脸上也有血珠溅落,嘴上一圈儿更是明显,好似、好似吃了什么带血之物。
人们看到这一幕,全都惊惧的退避,有信教的,甚至直言这是“恶魔”。
楚濂和费云帆全都是仰面倒地,衣服裤子上虽沾了血,但伤处明显只有一个,就是胸膛要害处,一个明晃晃的血窟窿,在他们的身下已经流出了一滩子血,两人都是死不瞑目,但脸上的表情,恐惧远没有惊疑多。
“天呐!紫菱她”秦雨秋一声惊呼,尽管很快捂住了嘴,可了解这三人纠葛内情的人,都有和秦雨秋同样的猜测。哪怕这个猜测太疯狂,但现场就是如此明明白白。
“爸爸?怎么了?”紫菱茫然的张开眼,刚出声,周围的人全都潮水般的后腿,避她如洪水猛兽。她皱皱眉,有些不解,又觉得委屈,可紧接着自己也皱眉:“好大的血腥气”
话未说完,她看到了自己的手、身上、甚至是嘴里,尽然都是血。
她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脑中似乎闪过一些记忆碎片,可她接受不了,她抱着脑袋大喊大叫:“不是!不是!不是我!啊!”
紫菱疯了?!
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楚濂父母失去儿子,痛苦不已,仿佛老了十几岁,更是要打官司告状,要紫菱偿命。费云帆的大哥大嫂同样惊怒,但他们却不同,要求请医生判定紫菱的精神状态。他们可不是善心,一旦紫菱精神有问题,鉴于犯下这般残忍恐怖的案件,精神病院是她最终的去处。
有时候人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而作为这起离奇案件关键人物的绿萍,却在那晚之后,一直昏迷不醒。
桃朔白与君肆没有停留,查询到位置,又追了上去。
这次的鬼,不是寻常之鬼,而是一只真爱之魂。
所谓真爱之魂,便是世间真爱汇集而形成的灵物,但后来不知为何受了污染,突然魔化。魔化的真爱之魂便如魔物,她会给祈求对象设置各种艰难险阻,在真爱达成的那一刻,却要吃掉真爱之心。
便如这个小世界,紫菱渴求楚濂的爱情,也时常祷告上天,那天她又在祈祷,正好被真爱之魂遇上,所以真爱之魂附在了紫菱身上。
真爱之魂最后吃掉楚濂和费云帆的心,却放过紫菱,只因为紫菱的真爱之心不纯。她带走绿萍,倒不是灭口,并没有那个必要,只是因为绿萍的灵魂很特殊,而绿萍恰好也向真爱之魂祈祷过。
所以,现在的绿萍是真爱之魂的载体!
桃朔白循着踪迹追上去,时空转换,微微扭曲变形。
北方桐城,这个故事的背景却是在清朝。
229。鲜美的真爱之心3()
展家上下见品慧带回个道士; 也都见怪不怪,这几天,品慧请了好几位和尚道士了。展祖望对云翔已不抱希望,对品慧的举动没拦着; 让她尽管折腾,只为她死心; 别到时候又埋怨家里人见死不救。
魏梦娴在房里听说了; 也不在意; 只问道:“齐妈; 大少爷呢?又出去了?”
“是,太太放心; 阿超跟着的; 不会出事。”齐妈宽慰道。
魏梦娴叹道:“这云飞,怎么就不懂我的苦心呢?虽说这家中的基业都是他的; 可他一直这么不管不顾; 难免让人钻了空子; 就是在老爷跟前也不好看呀。”
齐妈别有含义道:“现在还有什么可担心呢; 总归二少爷大少爷才回来,四处转转也是常情。”
魏梦娴还是以儿子为傲的; 转念提起另一件事:“映华去了四年了,他也该淡忘了; 他年纪不小; 老爷还等着抱孙子呢。齐妈; 这件事你可得上心; 再去找刘媒婆催一催。”
这边商量着给大少爷云飞续娶的事儿,另一边的二少爷云翔气息越发弱了。
“道长,您快看看我儿子,他到底是怎么了呀?”品慧边哭边问。
桃朔白扫了一眼,说:“失魂症。”
“失魂症?什么意思?”品慧又问。
“二少爷把魂儿弄丢了,所以不醒。”桃朔白并未胡诌,这的确是展云翔的实际情况。
“对!对!那天晚上出去,不是他是看见了什么,大叫一声就从马上摔下来了。大夫都说了,伤得并不重,可人就是不醒,可不是受到惊吓失了魂么?道长,你快救救我儿子!”品慧觉得合理,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哀求。
“我要做法。”桃朔白总要演演戏的。
不管其他人信不信,心中如何想法,总归品慧吩咐之下,院子清空,桃朔白确定无人窥视,这才对着君肆使个眼色。
君肆摇头笑笑,身影一晃,便附在云翔身上。
约莫两刻钟后,桃朔白将院门打开。
一直等候在外的品慧急忙询问:“道长?”
“二少爷醒了。”桃朔白一句话,不吝于平地惊雷。
“云翔!”品慧喜极而泣,连忙跑进房里。
天虹恍惚了一阵子,也赶紧跟进去。
其他围观的下人们面面相觑,终于信服了,连连称赞桃朔白“仙师”。另有机灵的赶紧去通知老爷太太,不多时展家都传遍了,又很快传到外面去。
谁能想到,都要咽气的人了,突然被个道士给救活啦。
“云翔”只清醒了一会儿,又睡了。
“二少爷身体太过虚弱,需要仔细调养,至少半个月后方能下床。”桃朔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