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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是上官雪儿也似看见了什么,惊恐的大喊:“公主?你是丹凤公主?那她是谁?”
陆小凤一惊,难道这里还有别人?
不等他想出结果,地上挣扎的人停止了动静,他心下一个咯噔。停驻片刻,见没有其他异样,这才上前查看,然后他就发现丹凤公主死了。原以为对方双手会紧紧卡在脖子上,出乎意料,他轻轻松松就掰开了,而且……怎么看这双手与脖子上的指痕都对不上,自己掐自己,双手拇指朝外,可其脖子上的掐痕,却是双手拇指朝内,显然——这是他杀!
这种明晃晃发生在眼前的诡异令陆小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陆小凤看不见,可不知为何,上官雪儿却看见了。
她看见一个仿佛从地底下爬起来的丹凤公主,面色惨白,手指发黑,正是这个丹凤掐死了另一个活着的丹凤。上官雪儿是聪敏的,这一刻她已经猜到,真正的丹凤公主已经死了,这几日作为丹凤公主出现的只能是一个人——她的姐姐上官飞燕。可现在,上官飞燕也死了。
就在死去的尸体便,突兀的聚起一抹魂,显现出其真实的模样,正是上官飞燕。
上官飞燕不敢置信,她、她死了?她什么都没得到就死了?甚至比上一次死的更早!她恨,她恨啊,大叫一声就朝丹凤公主扑去。却见一阵微风吹来,两个魂儿都不见了踪影。
陆小凤此时琢磨过来了,揭开了易容,看到了真相。
尚在途中的桃朔白却是动了动手指,将丹凤公主与上官飞燕二人的魂魄收入桃木瓶儿。
第77章 《陆小凤传奇》()
面对上官飞燕离奇的死亡,上官雪儿道出了真相,但陆小凤难以置信。尽管上官丹凤与上官飞燕都不在了,陆小凤却越发下狠心要查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年金鹏王朝国破,藏了一笔复国财宝,分别由四个人掌管,严立本、严独鹤、上官木、上官瑾。除了上官瑾已死,此外三人皆不知去向,后来经查,怀疑他们已然改名换姓,如今大有名声,一个是珠光宝气阁的闫铁珊,一个是峨眉派的掌门独孤一鹤,只有上官木下落不明。
独孤一鹤是当今江湖最厉害的高手之一,独创的“刀剑双杀、七七四十九式”大开大合,独一无二,十分厉害。
陆小凤深知不是对手,便想到了西门吹雪,加上左右等不到花满楼,干脆留下书信,先去了万梅山庄。
等到花满楼几个到了客栈,看了陆小凤书信,花满心先冷笑:“陆小鸡可真是舍近求远!”
花满楼笑着说:“大概是师父不在江湖上行走,他一时没想起来。”
桃朔白也不以为意:“他便是来找我,我也不会出手。独孤一鹤的确武功高强,尤其自创的刀剑双杀,想要找到破绽本就不易,又要与其比拼深厚内力,只怕西门吹雪也不是对手。但是西门吹雪一心想要寻求剑道上的突破,自然要找高手切磋方有所悟,如今有个独孤一鹤,倒也难得。”
花满楼却是担心:“可师父也说了,西门庄主比不过独孤一鹤,那……”
“看看再说。”
陆小凤一路急赶到万梅山庄,并在天黑前敲开大门。西门吹雪的规矩是天黑就不见客,谁来都不会更改,加上此回有求于人,陆小凤自然得乖乖守规矩。半个时辰后,山庄大门大开,陆小凤不时摸着鼻子,一脸尴尬沮丧的走出来,身边是一身白衣冰冷如霜的西门吹雪,手握着形影不离的乌鞘长剑,眼中略带了一点笑意。
管家牵出马,两人立刻策马离去。
不到片刻,庄中又驶出一辆十分讲究的马车,一个容貌普通气质也冷肃的绿衣侍女指挥着几个人搬东西,又亲自检查了一遍车内物品,这才与管家告别,上了马车。
此人便是姚梅儿,九年过去,她虽没能学剑,但因本身刻苦勤奋,学了一手好拳法,无意间被西门吹雪发现,也没斥责,反倒指点了她,又传她一套轻功。如今姚梅儿十九岁,功夫也算拿得出手,知道西门吹雪爱洁,为了提高存在感,也为加重自身价值,她训练了三个侍女,每当西门吹雪出门,她们便驾车随在其后,提供各种衣食等物,也打点住宿客房等琐事。
现今姚梅儿对眼下状态很满意,她觉得总有一天会成功一流高手。
没错,姚梅儿的志向就是“力压群雄”!这四个字完全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几个人约好在客栈会面,因此陆小凤先来到客栈。
桃朔白三个单独住了个小院儿,陆小凤一进院门,打招呼的话就卡在喉咙里。在院子里摆着张躺椅,一身白衣的桃朔白躺在那里似睡着了,不知哪里飘来的花瓣落在他乌黑的发上,旁边坐着的“花满楼”伸手为他取掉。分明是很正常很自然的一件事,偏生“花满楼”脸上的笑温柔沉醉,弯着身,离桃朔白很近很近,恍若下一刻就要碰上……
陆小凤眼睛越瞪越大,说不出怎样一种感觉,突然大喊:“花满楼!”
桃朔白与“花满楼”都朝他望过来。
然而房门开了,里面又走出另一个花满楼!
陆小凤一下子惊悚,忽而想起那晚上官飞燕诡异的死亡,大白天也打了个哆嗦:“花、花满楼?你们……”陆小凤突然想起易容,连忙奔到二人面前仔细检查,可丝毫没有痕迹,当下更是惊讶。
一直在旁边没做声的西门吹雪开了腔:“从未听闻,难道花家七子是双生?”
桃朔白瞥了花满心一眼,对他那点小心思心知肚明,只是众人面前并未点破。他朝着来的二人打招呼,又道:“他二人并非同胞兄弟。我身边这人是花满心,路上遇到的,因和七童十分相似,彼此投缘,恰好他亦姓花,两人结拜了兄弟。”
“有这等奇事?”陆小凤又来回研究了很久,发现二人长得真假难辨,但幸好气质不同,初时没在意,仔细看就能区别开。
这时院外来了人,一个面容英俊的青年,自称霍天青,为珠光宝气阁的总管。霍天青不像个总管,倒像个侠客,但偏偏他做事十分周到,邀请几人去做客,包括桃朔白花满心在内,每人都有帖子,也可见消息之灵通。
“我就不去了。”桃朔白想到原著,哪怕去了宴席也吃不成。
花满心也不去,却力劝花满楼去。
花满楼早发觉他特别喜欢霸着桃朔白,但对内中之意却不敢深想。想到一别多时,从信中只知道上官飞燕死了,具体怎么回事并不知道,正好问问陆小凤。此回之事着实蹊跷的很。
待那三人离去,花满心却邀请他出去:“听说这里有一片河滩风景不错,我们去看看。”
桃朔白便与他去了河滩,但见这河滩在山林边,野花野草趣味盎然,倒是好个幽静所在。他说道:“这里没人,你就在这儿练功。”
花满心闻言也不反对,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行,况且,他的确需要自保的能力。他自出生起就与花满楼一体,尽管花满楼所学他都会都懂,却不代表分离出来后他立刻就用得出来。他所练的乃是流云飞袖,至于灵犀一指,那是陆小凤教给花满楼的,他却是不屑去强占的。
从小楼出发至今不足月余,然而花满心天赋悟性极佳,身体素质又强,如今这流云飞袖毫不在花满楼之下。
桃朔白看了许多次,觉察到他似乎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功法,就问他:“你想学些什么?”
花满心笑道:“只要是好功法,我都有兴趣,不过,不用学别人的,我已经有想法了。”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团金丝,一端缠在掌中,一端系着枚拇指长短的精致玉剑,灌注内力,指挥着金丝上下翻飞,击打树叶。
桃朔白见了那金丝,一惊,又见眼前熟悉的场景,着实恍惚。当初明日所用的天机金线便是如此,只不过天机金线上系的乃是一枚金钱。
待得他停手,桃朔白才问道:“你这金丝是何物所制?你怎么想起用这样东西做武器?”
花满心皱眉:“这只是普通蚕丝所制,也是我如今内力薄弱,若是将来内力深厚,这普通蚕丝就无法承载力道。我也是无意间想到,不是传说有神医能悬丝诊脉么?若能寻到天蚕丝制成金线,必能成为乘手的武器。”
“你如何想到的?”偏偏桃朔白在这个问题上寻根问底。
花满心察觉到了,虽觉奇怪,但也没隐瞒:“当从满楼身上分离出来之后,那晚我做了一个梦,隐约中似乎我自己在使用这样一件武器,手法十分精妙,梦醒后都没忘记。我再三验证,觉得不错,这才决定寻天蚕丝。”
“你还梦过什么?”桃朔白又问。
“都是些很零碎的记忆,一时也说不清楚。”花满心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何况他十分敏锐,皱了皱眉,却按捺住追问的冲动。想起当初桃朔白初来,他便有所感应,若桃朔白留在小楼不是因为花满楼,而就是冲他来的呢?
一时间花满心疑窦横生,又心如擂鼓,不可抑制的喜悦顺着上翘的嘴角蔓延出来。
桃朔白暗暗叹了口气,虽遗憾,却又欢喜。在最初几个小世界君实从无记忆,可上个小世界明日就有了不同,这一世更是能得到零散记忆,这无不说明君实在逐渐恢复,也许再过几个小世界,君实的记忆就能全部解封。
想到此,对于君实故意不说身份一事倒宽容了几分。
他取出一只盒子,抛向花满心。
花满心顺手一接,好奇的打开,但见里面放着一卷金线。这卷金线明显与他手中的金线不在一个档次,更加的柔韧有力,光华内敛,尾端系着一枚金铜钱。而且,他能清晰的闻到淡淡的花草药香。
“这是……”
“这是天机金线,曾是一位神医用来诊脉治病之物,采用百种植物纤维,配以奇花异草汁液淬炼而成。此物柔韧有力,精巧灵活,能诊脉点穴传输内力,亦能负重,作物武器同样是攻守兼备。既然你喜欢,便将此物送你,倒是不必寻天蚕丝了。”
“多谢朔白。”花满心觉得这天机金线来历肯定不简单,但对方无意多讲,他又怕追问惹得对方不高兴,只能暂且压下。他试了试这天机金线,果然无比顺手,亦能感觉到,哪怕他将来内力深厚,这天机金线同样可以承载,只是……他对上面系着的金铜钱不太喜欢。
桃朔白一眼就看出来了,倒是无所谓:“你若是不喜欢铜钱,换了便是。”
花满心摩挲着金钱,笑道:“我到底不是医者,用金钱不符合我的行事,但也不必摘下来。”他将连着金钱的一端缠在手掌上,另一端系上小玉剑,当即操练一番,亦是极为顺手,且因掌中这截儿金线有金钱缠着,哪怕有人内力高,也不会轻易将他的金线震离手中。
他又摸索了一番,最终将金线缠在腕上,衣袖一放,再无痕迹。
“你将它吃了。”桃朔白将一颗雪白丸药丢给他。这丹药是提升内力所用,药效十分温和,吃一粒可增加一甲子内力。当初为明日医治腿疾四处寻药,意外寻得一颗奇药,后来炼制了一颗丹药,但那时明日意外筑基,倒是用不上了。
花满心毫无质疑,张口便吞了丹药,紧接着便觉腹中一片温暖,暖融融的十分舒适。他忙双腿坐下打坐,足足两个时辰方才药力消化,这还得益于他的身体是炼制而成,若是凡人,哪能毫无顾忌吞服这样东西,弄不好就会爆体。
桃朔白虽存心想治君实一回,可也不能让他无自保之力。
天色已晚,回到客栈时陆小凤与西门吹雪都在,四名侍女正张罗着饭菜,见他二人回来,忙端茶来。突然有个侍女惊叫一声,茶碗跌落。
花满心眼疾手快的接住,皱眉道:“跟着你们庄主出来,怎么毛手毛脚。”
“公子恕罪。”发出惊呼的正是姚梅儿,她实在是受到了大惊喜。自从来到客栈,她已见过花满楼,还赞叹果然是温雅公子,谁知这会儿又来一个花满楼,她能不惊吓吗?
陆小凤大笑:“满心公子,不知者无罪,一下子出现两个‘花满楼’,任谁都会惊吓。”接着陆小凤向姚梅儿解释:“你不必害怕,这位是花满心公子,只是凑巧与花满楼长得相似,他二人认作了兄弟。”
姚梅儿又恢复了一贯的肃穆,对于陆小凤好意的解释点点头:“多谢陆少侠解惑。”
见西门吹雪的摆手,姚梅儿便退下。
此刻姚梅儿内心是凌乱的。花满心?结义兄弟?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姚梅儿因为本身背负着秘密,所以她对任何有别于原著的地方都很敏感在意,而别是现今主剧情已经展开,她倒不是图谋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