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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劲风一停,便见齐身而立的两人重新站在二人。
一名女子捂嘴先是笑道:“好了,且请公子猜猜我是谁。”
付葭月附上李白的耳朵,说道了几句,随即朝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的李白挑了挑眉。
只见李白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道:“若是在下猜得不错,这位便是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竹苓姑娘。”
女子捂嘴笑道:“哈哈,猜错咯,我是竹茹。”
“哦,是吗?刚刚竹茹妹妹摔倒之时,发钗散落了还是杜若小弟帮忙弄紧的。但因得手法并不娴熟,弄得有些歪。如此仔细看来,你却当真是竹茹无疑。但是二人却是很聪明,故意放快交手的动作,让我们应接不暇间手法极是精巧地换了发钗的位置,说实话,单是这点在下极是佩服。”
李白说着便笑着朝她俯身一施礼。
女子别过头,冷哼一声:“哼,那这又怎么能证明我就是竹苓?不过是你的一番说辞罢了。”
李白嘴角一勾:“说话的语气习惯是很难改变的,现下你被说中了,却是耐不及恢复原样了?”
“你——但这也无法证明我便是竹苓,若是公子没有确切的证据就休得在这胡言乱语了。”女子面色一寒,干脆便不再解释,直接耍起了无赖。
“证据自然是有的,杜若。”
付葭月上前一步:“在的,大哥。且说刚刚我扶住竹茹姑娘的瞬间,便是将我家族中所制的一种异香抹于姑娘的腰间。而竹苓姑娘很是聪明,忙将妹妹给搀回,确是误以为我所抹的异香是在竹茹的簪子上。这香无色无味,却是我家族中人容易辨别的。”
一旁装作沉稳的竹茹当下终于耐不住微红的面色,指着付葭月喊道:“你使诈!”
第30章 破题关键()
付葭月笑着看向牡丹所在的帘帐之处:“牡丹姑娘也说过,各方群雄皆有各方本事,我不过是将自己的所长给施展出来,又哪来的使诈之说?况这题目之初,牡丹姑娘便没定下不准使用异香之说。当下两姑娘这般刁难,却是让我不得不怀疑,这是牡丹姑娘有意刁难的一个说辞了。”
“你——”
“竹苓!公子果真是有些真功夫的,当下牡丹着实是佩服。既是考验已过,便请公子说说对牡丹所出题目的见解吧。哪位公子先来?”
李白上前一步:“我先来。”
“好,公子请。”
“且说这歌谣中一共十只兔子。而照这歌谣中所念,这兔子中也是有权贵之分的。而所有兔子的举动都是围绕大兔子病了这一条来展开的。也就可以推断,大兔子是这里面权力最大的。”
“我们且一句一句地分析下来。先是大兔子病了,就暂且先把大兔子比喻为兔子中的皇帝。二兔子也便是御医,而三,四两只兔子则是二兔子的亲信,专门负责为二兔子买药、熬药之人。”
“而此时却是五兔子死了,就在大兔子死后,这般凑巧?却是不难不让人怀疑五兔子便是这副药的一个药引,换句话说,是有人在故意谋害它。现在却先不急着下结论究竟是谁谋害了它。先继续往下看,接着便是六兔子抬,这显然是一个病句。看起来是没有宾语,其实不过是少了一个‘被’字。也就是是说,此刻六兔子也是死了。而参与解决尸首的便是七,八两只兔子。”
“而按着这歌谣的顺序,六兔子应该是和五兔子差不多时候死的,或者我们可以猜测它们便是同时死的。为什么呢?原因便是当时它撞见了五兔子被杀的场景,从而被牵连了。而接下来几句便是更加明显了。且说这九兔子坐在地上哭起来,很明显它该是只母兔子,也只有女人会把自己的感性方面的喜怒哀乐展现在世人面前。而从它哭泣五兔子,也便可看出,这是一桩情杀。”
“这样解释起来便都是通了。九兔子与五兔子相爱,但二兔子却也爱着五兔子,而凭它的官职又没能力杀了五兔子,便占着自己是御医能随时接触皇帝的优势,用药将皇帝给弄生病,久治不愈下便给皇帝出个秘方,说是五兔子上身上的某件器官可以当做药引。而这器官一取,自是要了五兔子的命了。虽说皇帝疼惜自己身边的大臣,但同自己的生命比起来,自是要选择后者的。当下二兔子便是轻而易举地将五兔子给杀了。所以,凶手就是二兔子。”
牡丹脸色无波,声音如常:“哦?李白公子可是说完了?
“在下说完了。”
“杜若公子可还有补充的?若是没有的话——”
九兔子坐地上哭泣来,十兔子问她为什么哭?
付葭月心中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当下听得牡丹的声音,脑中忽得灵光乍现:“等等,在下突然想到一个奇怪的细节,牡丹姑娘可否听我再絮叨几句?”
牡丹挑眉,轻笑道:“自然,请讲。”
李白眉头一皱,却是不知道她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这首歌谣中几乎所有的兔子都参与了这件谋杀的事件,但却唯独没有十兔子。刚刚听大哥在讲讲解之时,我却是忽然意识到了这点。可以说,不论是设计谋害,杀人,埋尸等事,其余九只兔子皆是参与其中,扮演着自己在其中的角色。而偏偏是这十兔子,只是像平日里朋友间的问候般问了句正在哭泣的九兔子。”
“如此看来,它倒是像是这首歌谣中最没有用处之人。然则,最危险之处莫过于最安全之处,为人处世间也是这种道理,想来这歌谣也是不例外。细细想来,当真是应了细思极恐这个词。容我大胆猜测一番。这起谋杀事件的背后所操纵之人却是十兔子,这只自始至终都看似孑然一身的兔子。”
“也如大哥所说,这桩事件是一桩情杀。起因也正是五兔子与十兔子相爱这件事。而十兔子至始至终心中都是深爱着九兔子的,却又碍着官职与五兔子不相上下,便是无法将五兔子杀害。便是借着二兔子也爱着九兔子这件事,来了个完美的借刀杀人。”
见帘帐中的人迟迟没有动静,付葭月唇角一勾,当下催问道:“在下说完了,不知牡丹姑娘意下如何?”
“二位公子果真是不凡之人,当下且和牡丹共饮一番如何?”
征愣在原地的牡丹当下眼露喜光,却也马上便收敛了。
一语落毕,竹茹、竹苓两丫鬟已然是极不情愿地将帘帐给搬开了。
李白赞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难怪牡丹姑娘在这京中千金难求一夜,原是就连这番诗句也是难以表达姑娘的美貌。就算是貂蝉,小乔在世,恐也是不及的。”
如此看来,虽说真是美貌,却和茶茶比起来,柔美有余,却是少了几分英气。看起来各有千秋,却是不能相比的。
李白现下却是突然发现自己老是将她们同茶茶相比,当下也连忙摇了摇头,驱赶掉自己脑子中可怕的想法。
牡丹将帕子掩面一笑:“李白公子说笑了。”
付葭月接话:“如果未曾猜错的话,怕是这醉仙楼中的老板便是牡丹姑娘你吧。”
牡丹仿若并不曾惊讶会听到这话,当下只是默认道:“姑娘果然蕙质兰心。”
付葭月却是没意料到会听到这番言语,当下惊讶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子的?”
“姑娘在这醉仙楼中待了也是有些年头了,不说你这束胸都是不合格,且说你说话施礼间的女子习惯,身骨柔软这件事,便也是一眼识破了。”却是一旁的竹苓赌气说道。
付葭月却是不以为意,稍稍歪了歪头,眯起眼睛看向竹苓笑道:“莫不是竹苓姑娘也是早就识破了,刚才忙将竹茹妹妹抱离在下的怀中,其中一点缘由不是害怕竹茹被在下吃了豆腐?”
“你——”
牡丹挥了挥手:“你们二人先退下吧。”
“喏!”
两姐妹面上皆是不快,当下也只能狠瞪下付葭月,随即心不甘情不愿地乖巧退下了。
房门紧闭。
“姑娘说话做事间都是透着贵气,不同于牡丹以前见过的小姐。怕不是豪门贵族所能养出的女儿,莫不是姑娘乃出自宫中,是……”
第31章 谢白来到()
然则还不待牡丹将话说完,便听得外间一瞬的打斗之声,随即便是安静下来。
“牡丹姑娘,在下也是对姑娘所出的题目甚是感兴趣,可否来一答?”
推门而入之人,却是谢白。
当下见到谢白,付葭月有些惨白的面容终于稍稍恢复了些红润。
牡丹见到来人眉梢一挑,随即便起身施礼道:“谢白公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真是有失远迎。”
“当下也不过听京中都在盛传姑娘所写出的一首童谣,也甚是感兴趣,当下却也想来一试。”
谢白也并不客气,当下便挨着付葭月坐下。
“自然是无妨,公子且说。”
“这童谣一共十二句,不难看出,每四句所出现的兔子皆是一个等级,亦或是说官职大小相差无几的。而若是依着这个原理将歌谣划分成三句,也就死说,虽说歌谣中出现了十只兔子,原则上却只有四只。”
“这首歌谣便是可以变成这样,大兔子死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大兔子死了,二兔子抬,三兔子挖坑,四兔子埋,而第三段出现的只有三只兔子,这时大兔子死了,也就可顺势递推下来,便是,二兔子坐地上哭泣来,三兔子问它为什么哭,二兔子说,大兔子一去不回来。”
“而从最后一段也可以得知,这歌谣中始作俑者,掌握着大兔子生死之人便是四兔子。其余便是不太重要的,三兔子是帮凶,却是碍于四兔子的威胁将协助将大兔子给杀死。而二兔子就属于整件事中不知情的。牡丹姑娘,不知在下说的可对?”
李白当下见着自己的言论被全盘否定,不禁气血上涌,啐了一口:“这哪里对啊,简直是胡扯!”
付葭月忙用胳膊肘撞了下他,闷喊道:“李白!”
当下李白见着付葭月神色不对,细细思来却也是稍稍明白了其中的干系,便也就兀自将目光移到别处,不再说话。
牡丹和谢白也不过瞥了眼李白,见他不再说话,也便兀自说下去了。
牡丹道:“从来闻言谢白公子聪明盖世,当下听来果真是不错。”
“不敢当。”
牡丹目光移至付葭月与李白处:“杜若与李白公子推理的却也精彩,但谢白公子的答案乃和我心中所定下的一致,当下却是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公子。
当下谢白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既是肯重唤付葭月公子,便是说明她不想掺和此事。
付葭月道:“不妨。”
牡丹却是唇角一勾,当即转头看向谢白,俏皮道:“今夜却是谢白公子相陪?”
听得这话,李白顿时蹭地回过了头:“这——”
却是谢白接话:“这件事却是要好好考究的,我不过是看着这歌谣甚是有趣,才来见识一番的。当下看来,李白兄却是更有兴趣。牡丹姑娘也说三人说的皆是精彩,况这歌谣本就是杜撰的,答案自是各有千秋,没个标准。当下却是承蒙姑娘厚爱,谢白才担此殊荣。李白既有此意,却是两方皆是有意,才是好的,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牡丹掩帕一笑:“李白也自是才情满怀的,牡丹却哪有避却之礼?”
一出门,付葭月便忙不及问道:“她是谁?”
谢白淡淡道:“她是皇上安插在这京中的眼线。”
“这首歌谣便是她之前的经历?”
谢白却是不回答,只是语气中多了几分愠怒:“若是我今日迟了一步,皇上便该知晓此事了。若是皇上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你便是活不成了!”
付葭月白了他一眼:“这是她女儿的身体,他难道还能杀了自己的女儿不成?”
“你如果有怀疑,大可一试。”
谢白冷哼一声,只随意地将她束发的绸带给抽下,随即便不再理会她兀自朝前边走着。
黑发如瀑散下,付葭月当下心中一颤,感觉被后顿时冷汗涔涔。
眼见着谢白就要走远,忙换了耍赖的笑,跑着跟上前去,附在他耳边道:“喂,你这么关心我啊。”
随即却是趁他一个不注意,便是跳上他的背,搂住他的脖颈,浑身贴在他背上道:“别动,我有些累了,背背我。”
黑发长柔,顺着谢白的脖颈一直垂顺到胸前。
谢白身子一僵,却是随后便自然地走下了楼梯。
“谢白谢公子这背后背着的人是谁啊?”
“还能有谁?除了我们的公主还能有谁有这胆量且得谢公子青睐的?”
“公主怎么的还男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