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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这么关心了?”谢琼琚虽然口气听起来没有什么异常,可是如果谢白稍微仔细地观察便会发现,她说话的时候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一直在环顾左右。
而此时的谢白,听到谢琼琚的话里提到了付府和月娘,竟分了神,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何不妥之处,月娘应该不在府中吧!否则他白日里见到的是谁。两人慢悠悠地向府里走去。
“付府?你见到月娘妹妹了?”似是不经意地提出这个问题。
“没有,不过听静姝妹妹……”这到嘴的话刚准备说出口,忽然想起来了,答应了,静姝妹妹要保密的。
看到谢琼琚刚准备说什么,忽然又闭上了嘴,还用双手紧紧捂严实了,生怕漏出一个字来,谢白便知道了这件事情她也是知情的,不禁好笑,同他还要保守这个秘密吗?今日在国子监里都已见过真人了。
“妹妹呀!这说话还不能同三哥说的吗?”谢白明明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还故意的去逗她,引她说出来。
“没,没有什么话啊!不过就是挺静姝妹妹说,说,说月娘妹妹又偷偷溜出去玩了,怕被别人知道了,回来会被责罚,这才要求我保密的。”谢琼琚停下脚步,一本正经地扯着根本不存在的事,说得惟妙惟肖的,却又偏偏是月娘可能会做的事,如果不是谢白今天在国子监看到了她,怕是一定会相信了她的这一番话。
谢白也停下了脚下迈开的步伐,转过身来面对谢琼琚,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妹妹你知道吗?今日国子监,来了一个新生。”
“嗯,怎么了?国子监进新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谢琼琚一时间想不明白,怎么突然从这个话题换到了另外一个话题,而且他三哥从来是不会跟她谈国子监里的那些琐碎事,今天怎么这样变了个人似的。
看到自家妹妹傻愣愣的,他便知道,他那个傻妹妹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好心的又提醒了一下,“是一个挺俊秀的小男孩,姓贾,名月,是不是觉得很耳熟这个名字,我刚听到的时候也觉得很耳熟呢!月娘妹妹你的大名去除姓氏可不就叫葭月吗,如果这还不算巧合,还有一个更为凑巧的事情,这位小兄台虽然样貌清秀,偏偏脸上也生了一些细小的麻子,连位置数目都跟月娘妹妹一模一样,你说这是不是也太凑巧了?”
谢琼琚听到自家哥哥的话,算是明白了,原来他一早就知道了,不过是在耍自己玩儿的,亏得自己还被吓得一愣一愣的。就会欺负人,腹黑冷漠没人性!谢琼琚的脾气也是一下子就上来了,口无遮拦,也不管什么该说不该说,都一骨碌的说了出来。
“原来三哥早就知道了,何必拐着弯子来耍我呢!有这个闲工夫,你不如请人去打探一下,你的小情人到底过得怎么样?……”谢琼琚看到谢白越来越阴沉的脸,话说到最后声音自然的消失了,没敢再多说一个字,便灰溜溜的逃跑了。
看到谢琼琚仓皇逃走的背影,谢白也没有阻止她,但是只要是比较熟悉他的人,就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来,此时,他的内心是多么的愤怒还带有意思哀伤。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努力的镇压住自己的怒气,想不到即使过了这么些日子,仅仅她的名字都足以令他疯狂。
?那些纷纷绕道的丫鬟下人,我被这谢家三少爷的脸色给吓坏了,虽然熟知,平日里也不是个好惹的性子,但是今日似乎只要靠近他的周边,都能被他所散发出的寒气给冻起来,直叫人冷不丁的打颤。谢白在原地站了一好会儿,脸色终于缓和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还是过于激烈,不过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罢了!以后说不定还有见面的机会,只不过听到她的名字便已经受不了,更不提见她的面了。谢白告诉自己,一定要记住,不要再给她伤害你的机会了。
月娘刚刚得到了林夫人的同意后,已经忍不住激动澎湃的心情,便自己一个人跑去了静姝妹妹的静心阁,而此时的付静姝丝毫不知道此事,还在为白日里,谢琼琚姐姐所问她的问题而烦恼,不用猜,能让姑娘将烦心的也不过两三件事了,无非就是结婚生子。
白日里付静姝拉着谢琼琚姐姐聊了好多有趣的事情,不过都是一些儿童之间的嬉戏,稍微年长一点的听到可能会觉得没有意思了,她自己倒是满脸的欢喜,全然没有发现谢琼琚脸上,写满了羡慕与忧愁。
“静姝妹妹,果然还是你这个年龄阶段的时候最幸福了,什么都不用想,什么也都不用担心,无优无郁,自由自在的,多好啊!”谢琼琚看到眼前这个笑靥如花的小姑娘,便想起了几年前的自己,也如她一般,一点儿小事都能乐上半天。
“谢姐姐,何出此言?你的日子不过也挺舒坦的嘛!谢府就你一个大小姐,谢老爷和谢夫人也就你一个女儿,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难道还亏待了你不成?”付静姝听到谢琼琚的一番话,还以为是谢姐姐说的一番客套话罢了,要说起羡慕,她更羡慕谢姐姐,谢老爷和谢夫人从小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想做什么都会放手让她去做,可不会像她娘亲这样拘束着自己。
这可能也是人的本性吧!得不到的永远才是最好的,眼里永远只看到别人的幸福,却忽略了自己身边的幸福。
第214章()
如果一旦转换了身份地位,才会发现原来当初的自己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不幸,珍惜当下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啊!
谢琼琚听闻此话,苦笑的摇了摇头,也不再同她多言,静姝妹妹毕竟才十岁,还是太小了,不懂这长大的世界多么的不随人心意来,你不想要的偏偏塞给你,你想要的却又得不到。而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份干净不掺杂一丝利益的感情,与心爱的人,携手到白头。
“谢姐姐,可是静姝妹妹哪里说的不对?”看到谢琼剧面带愁容,哪里还有一点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样子,倒是多了几分多愁善感。
谢琼琚张了张嘴,想要跟静姝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算了,“你还小,哪里会懂我的烦恼啊!”
“你不说出来,你怎么会知道我不懂呢?谢姐姐你同我说说吧,即便我不知道怎么办,有个人听你倾诉也会使得你心里好受一些的。”付静姝头一次看见平日里自信张扬的谢琼琚,这么多,没精打采,像是被霜打焉了的茄子。不免也好奇,是什么问题连她都愁成这个样子。
“静姝妹妹,你说,是门当户对更为重要,还是两人心意相通更重要?”谢琼琚小心翼翼的张嘴,把问题一个字一个字仔仔细细的问了出来,生怕说错一个字。
这个问题,付静姝但还真没有想过,毕竟她才十岁,离出阁的年龄还早着呢!又怎么会生出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不过从上次的对话,她和月娘到隐隐约约的知道了一些,知道谢姐姐有了心上人,不过不知道是谁罢了?
如今她提出婚姻要不要这个门当户对这个问题?难不成他的心上人是一个清贫的公子,然后谢姐姐怕谢老爷和谢夫人不接受吗?虽然她自己也很赞成去追求真爱,但是如若为此违背父母的意愿,这是万万不能的,百善孝为先。
“谢姐姐,你这突然一问倒是向我发难了?不过仔细想想这个问题,过不了几年,我也应该会遇到,不过婚姻向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哪里有的我们说话的地方呢!”这话里话外都在提醒谢姐姐,关于婚姻这件大事,最好还是要听取父母的意见。
“嗯,我现在终于懂了,为什么自古都说,忠孝难两全了。如果说之前我还有些困惑,听了静姝妹妹的一席话,倒使得我豁然开朗,妹妹,姐姐还是要劝你一句,命运永远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果你永远不去主动地抓住自己想要的,而是等待别人给你的话,那么你永远会要不到自己想要的。”谢琼琚原本还是郁郁寡欢的,静姝的一番言辞没有说服她,反而激起她的好胜心。
谢琼琚倒是豁然开朗了,把这个难题甩给了付静姝,吃过晚饭之后,她自己一个人便在院子里一直琢磨这个问题。她所接受的这么多年的教导,告诉她怎么做是对的,可是今天谢琼琚姐姐的话,以及她自己内心的声音,像是着了魔一样的在告诉她,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婚姻大事,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之今无数的女子不都是这样的嫁了人吗?按照父母的意愿结婚生子,繁育自己的后代。天下没有哪个父母不为自己的孩子着想,又怎么会将自己的孩子推入火坑呢?
只是付静姝扪心自问一下,这种生活被别人所安排的生活,这些女子过得真的会幸福吗?而这些都是她们想要的吗?
脑袋里两种不同的声音叽叽喳喳的吵到了晚上,她也没有得出一个结果,后来想想,这事离她还差得远呢!干嘛为这遥远的问题而忧心,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好不容量将这个问题搁置了,便看见月娘姐姐风风火火的便推门进来了,嘴笑得都合不拢,满脸喜庆,嘴里还直喊着:“静姝妹妹,静姝妹妹,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我给你报喜来了。”
付静姝赶紧从椅子上起身迎接,“姐姐不知道,这喜从何来?”
“还不就是……我偏偏不说,不如你猜猜吧!”月娘这会儿的傲娇起来了,还给静姝卖起了关子来。
“姐姐,我知道了。”就目前这些无聊的日子里的这些事来看,也就那件事,可称得上喜事了吧!
月娘一脸的不相信,她都还没有说什么呢,静姝妹妹又会知道什么?还有就是如果猜出来了的话,为何表面还会这样的平静。应该是静姝妹妹猜不出来,想要套话吧!
“哼哼,你个小滑头,可别想从我这嘴里套出什么来,说实话,你还真猜不出来吧!”
付静姝看着自己这幼稚的姐姐,用食指,沾了沾茶杯里的茶水,在桌子上写下了几个字,示意月娘看看。
月娘看她如此信心满满,满腹疑惑的看了看桌子上的字:国子监。原来她早就猜出来了,少年老成的人果然可怕,这要是换了她遇到这种事情,早就开心的找不着北了,哪还会如此淡定。
“你真的猜出来了,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一遍,今晚我已经同娘亲说了,说你同我一起去百里府向百里夫人学习?本来娘还有一些顾虑的,还好,凭着我这机灵的脑袋,现在娘同意你跟我一起上学了。”月娘高兴的直搂着静姝在原地转圈圈。
付静姝被转了没几圈,便头花眼昏的,直喊快停下,快停下。月娘这才放开了她,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扶着椅子的把手慢慢坐了下去。月娘倒是像个没事人一般。
“姐姐,这娘亲同意了,是娘亲同意了,可是你也是知道的,这明里,我们是去百里府,向百里夫人学习,实则是混进了国子监,即便母亲同意了,我们出府,可这百里先生,还未必肯同意让我也进去国子监呢?”这事情环环紧扣,步步相逼,又哪有那么容易能够解决的呢!她刚才之所以那么开心是因为,月娘姐姐并没有将自己忘记,说了也要让自己进国子监,便已经开始为这努力了,月娘姐姐的这份心意才是她最看重的,这结果并不是很重要。
“安啦,连娘亲这一关都能过,白领先生那边更是轻轻松松了,百里夫人今天帮我换衣服的时候,提到了也给你要了一身国子监的衣服呢!已经给我了,我让竹茹拿了回来,明日清晨便给你送过来。有了白丽夫人做人质,还怕那百里先生不束手就擒吗?”
二人相约好明早一起出门,月娘这才离开了静心阁,回到了自己的月满楼,一夜好梦,很快天就明了。
等到大家都用过了早餐,果不其然林夫人讲这件事情同静姝说了,还特意叮嘱她,切勿顽皮,要好好的听先生的话。就这样付铭瑄和付铭宇乘坐马车去了国子监,而月娘和付静姝乘坐马车去了百里府,二人下了付府的马车,告诉马夫不用等她们了,也不用派人来接,回去告诉母亲,大哥说了,晚上回来接她们回府。
于是便进了百里府,过不了多久,百里先生便领着两个弟子上了马车去往国子监。不用说,又一个新学生的到来又领取了一番轰动,然后在百里先生的注视下,又慢慢回归于平静。
昨天刚新来的十二岁的小兄弟旁边坐的就是今天刚来的,付静姝对着月娘拱了拱手,作揖道:“初来乍到,请兄台多多担待了。”
“不必客气,鄙人今年十二有余,姓贾,名月,不知兄台如何称呼?”月娘这会儿演戏瘾上来了,二人在后面玩的不亦乐乎。
“小生今年十岁有余,姓朱,名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