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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待阿飘出口,刚进来的小黑却是呵道:“去去去,一只蠢狗也敢叫小白?小白是白妹子专属的小名,你若是再敢胡说我就拔光了你的狗牙。”
阿飘白了他一眼,却是瞬间转为温柔慈善的面色抚摸着小白的毛发道:“谁说不能叫的?只要你讨好了女王大人,你想叫将军都是没人敢阻扰的。”
听着这刻意捏揉的声音,小白与小黑两人皆是毛孔竖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犹若被灌进一口凉风般打了个冷颤。
这小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借着和我主阿茶有那么一丁点的亲戚关系,就刻意怠工!
第3章 孟婆敲诈()
想着又是出了一口恶气,又是将多日来拖着的任务搞定,阿飘心下很是满意,手中力道又是放揉了许多道:“放心,只要你以后乖乖的,便是不会有人再打你了。”
然而小白当真是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若是说之前它能斩获众女子柔软的内心,此刻怕是就要被当做怪物人人喊打了。
打人不打脸,虽说它不是人,但终归是有尊严的。
此刻见着它看着水中的倒影黯自神伤的样子,阿飘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愧疚之意。
当下心中便是无限的懊悔,话说被打成这幅狗不狗鬼不鬼的样子,谁看了都是忍不住再往它脸上再添上几拳啊!
女王大人又催得打紧,这下却是不好交差啊。
阿飘仔细端详了小白的狗脸片刻,终是灵机一动地打了个响指吩咐道:“小黑,将我梳妆台上胭脂水粉拿来。”
“是!”
看着阿飘不怀好意和小黑幸灾乐祸的神色,小白背后又是一凉,下意识后退了几步,直到吃水边,一个打滑踏空,随着噗通一声便是掉进了水中。
“小白可真乖呢,知道我要给你沐浴了,便是忙不迭地早我一步了。”
眼见着阿飘左手拿一把脚腕粗的刷子,右手拿着一块头颅般大小的肥皂,小白不禁又是泪流满满,这下却是要被这女鬼看光光摸光光了。
想它在皇宫中时,公主还专门为它叫来了几个细皮嫩肉的小太监来帮它洗澡,这下,却是要将一世的英名尽数毁尽了。如今,它唯一的一个愿望便是,这事,绝对不能让那群母狗知道!
冥王殿。
茶茶女王斜椅在龙椅之上,双眼微眯,倦怠地看着半敞的朱漆大门。
“我主阿茶,噔噔噔噔,看我给你把英姿煞爽的小白给毫发无损地带回来了。”阿飘唰地一个用力便将躲在门后不肯露面的小白给拽了出来,咧着嘴做出了个surprise的姿势。
“咦~”然而,见着浑身五颜六色,看起来脏兮兮的狗狗就要凑近来时,茶茶一脸嫌弃道,“这是哪来的狗啊,丑死了,我的小白呢?”
“这便是小白啊,你不认得啦?来,小白,给我主阿茶叫一个。”阿飘忙挤眉弄眼地朝小白使了个眼色,见小白置若罔闻,还趁机白了她一眼,心中冒火,便暗地里狠狠踹了它屁股一脚。
小白吃疼:“嗷——”
“这浑身花花绿绿的丑狗哪里是我心心念念的小白啊?咦~看这里,毛发黑稠稠的黏在一起,咦~还没干!”茶茶半信半疑地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它的毛发,忙又嫌弃地接过小鬼递过来的手帕擦个干净。
虽说这话不假,但怎么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
小白不禁白了她一眼:“这是我们那最流行的发色,不要瞎评价!”
“哈哈,这嚣张的语气,果然是我家小白,来,小白,给我亲一个。”
然则,茶茶嘟着的嘴就要亲下时,在看到它黏糊糊的毛发后又连忙刹住了车,只是笑着换做隔着手帕抚摸。
见时机成熟,阿飘心下一喜,忙开口道:“我主阿茶,我这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倔得要死的小白给您带回来了,你看,我上次同你说的那事?”
然则,茶茶在听到这话时忽得打了个哈欠,吧啦着嘴满眼困倦道:“哈~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真是有些困了,想先睡下了,你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不是,不是,就是前几日……”
还不待阿飘说完,茶茶便咻的一个转头,目露骇人的红光,语气冰冷道:“什么?”
“没什么,咳咳,没什么,我只是想说祝我主阿茶好梦。”
刚走出屋子,阿飘便狠狠地朝后啐了一口。
“阿飘可还有事?”
冰冷的声音自屋中传来,阿飘打了个寒颤,一个踉跄忙不迭地逃开了。
不就是同自己老弟分别许多年了,想请几天假,还个阳和他絮叨絮叨吗?置于这样吗?要不是她满世界的亲戚,冥界至于这么却人手吗?累死累活几十年,却是连一天劳工假都不曾享有,这日子,也是没谁的了!
就许她自己整日泡美男,养宠物,看星星看月亮地享受着大把的时光,却是不容许他们这些打工仔有些自己的私生活,这是剥削,赤裸裸的剥削,她便是周扒皮!
阿飘越想越是生气,随脚便是将一旁的草给踩了个稀巴烂。
“哎哟,我说阿飘大人,这天蓬草可是我好不容易从人间移栽成功的啊。”一老妇弯腰间扶起已成为草泥的药草,心疼道。
正是孟婆!
祸不单行,这人要是倒霉起来,真是踩个屎都要被主人揪着不放!
但孟婆的道行,声望终究摆在那,阿飘自不好冒犯了,虽心情也被搅得极不爽,但还是好言相劝道:“不就是一个草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等我下次回阳间,便抓了一坨回来还你。”
心中早已是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了!
“这阴间地属阴寒,本就不适栽种这些药草花木,这可是我足足废了五十年的时间才种活的。一百株里唯一存活的一株,便是被你一脚给踩死了。赔偿自是要有的,但这些却是不够的,起码还要人参,鹿茸,红花,砂仁……嗯,这一百种药草。”
一百种草药,还株株都是名贵,你丫的趁火打劫吧!
她一个鬼差,只不过是上人间将到处溜达的鬼混给抓回来罢了,上哪去给她找这么些个稀奇玩意啊?
人在屋檐下!
如此想着,阿飘只得咬咬银牙,陪笑道:“孟婆,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你也知道我不过是一届鬼差,哪有能耐弄得这么些个东西啊?
听得这话,孟婆却是冷哼一声,摆了摆衣袖,拖着有些慵懒的身子靠在一旁的石凳之上,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时常偷着出去玩,我不告发你也不过是看在你个小姑娘是个好孩子的份上,如今却果真应了那句老话,好人没好报啊!想前些年还有个叫李什么白的,也是同你一般,年轻气盛,随脚便是一踩,将我的十年人参给糟蹋了,暴遣天物,还硬是不肯赔罪,如今却是怎么着?被关在十八层地狱了吧?”
愣是将十八层地狱的音量给提高了几个分贝!
第4章 男宠?李白?()
这阿飘是冥王身前的红人这件事是冥界人尽皆知的,整日在人间瞎转悠,没这能耐?说出来谁鬼信!呸,人信!
孟婆想着又是朝阿飘翻了个白眼。
李白?就是那个誓死不屈服于茶茶淫威之下,现在被包养在18层地狱豪华总统套房的男人?
竟是将他个忘记了!
哈哈,果真是天祝她也!
阿飘心下一喜,当下面色愈加地顺从道:“孟婆,瞧你说的,不就是同你开了个玩笑吗?你还当真了。也不是我不想赔偿,只不过,说实话,现在冥界人手紧的很,真是腾不出时间替您老收集这些药草的。你看要不这么着?冥王许了我几天的休假,却是要我先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才肯放行的。你看要不行个方便,我快些完成,也好将药材快些奉上。”
知道阿飘虽来冥界的日子不长,用短短几十年便混得这般风生水起,已是可知她的手段高明,见她拐着弯地绕着她,孟婆微皱眉头,直截了当道:“怎么个帮忙法?”
阿飘上前一步,凑近了小声道:“就是有个小鬼,在人间游荡了几十年了,也是有些法力,如今被我发现了,却是死活不肯投胎。他却是仗着有些法力,便隐藏了魂魄的气息,而我又有其他魂魄要引,自是不能再他身上花费太多时间的。而近些日子冥界又开始统计这些年的鬼混数据了,这个鬼混的差漏却是无论如何不能漏下的。
自在这奈何桥上分发孟婆汤起,孟婆已是足足几千年未回阳间去逛逛了,现下却仍是猜不透阿飘的想法,手指轻轻拍打着膝盖继续问道:“所以呢?”
“我那日问了这个鬼魂了,他只说要问李白几个问题,方才愿意投胎。李白,也便是你刚才说的那位。
这李白,关在十八层地狱中也是几十年了,孟婆只知道他是个酸臭的诗人,却是不知道他在人间却是还有这般的渊源。难怪之前说是要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他二话不说便是应许了,还说什么一辈子都不出来的话。当时在冥界中还传得沸沸扬扬,冥界众人也只道又是个读书读傻的。
现在看来却是说通了,原是在人间还有这么个小情人存在呢,啧啧。
只有阿飘知道,那时冥王硬要将他收为自己的男宠,某人誓死不愿,冥王给了他两条路,他自是选择待在十八层地狱了。
什么是欲擒故纵?欲求不满便是欲擒故纵的源泉!
而整个地府都是冥王的,她自是没有养花瓶的必要,便给他安排了个豪华套房,瓜果点心,小鬼丫鬟的一应不少,自己也时常翻牌子前去调戏一番。
而,临幸,自是未曾,原因只有阿飘知道。
因为,冥王是个喜欢被推倒的……
这下,思路倒是清晰了,孟婆却似是而非地半眯着眼睛,缓缓道:“哦?十八层地狱的那位?”
“正是,奈何桥是通往十八层地狱的必经之路,只需孟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便是可轻易到达的,那时,了了那鬼魂的心愿,我便也能快些将不是给孟婆赔上不是?且不说冥王会不会对这件事在意,就算是冥王发现了,要罚的人也不会是孟婆,只会是我这偷摸着进入十八层地狱的阿飘不是?孟婆,你向来是最好心的,如今却是可怜可怜我这苦命的小鬼差吧。”
阿飘面上毕恭毕敬地说完这段话,心下已是骂了孟婆千遍的老狐狸!
不过是想从她这空手套白狼,得个准话罢了!
得了这个准头,孟婆自是不会再纠缠下去,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便挥了挥手笑道:“行行行,看你个小姑娘心肠也不坏,我便行了这个方便,不过说好了,只能一个时辰,多了可不行的。”
“孟婆说如何便是如何,阿飘自然是会照办的。”
果真是千年老狐狸,说话做事全然没有吃亏的份!还是将人死坑到底,骨头都不剩的那种!
穿过奈何桥,往右转是轮回道,往左转便是通向十八层地狱的通道了。
虽阿飘担任鬼差的日子不长,但接触到的鬼却是形形色色的,有身前做过不少好事投富贵道的,自然也有坏事做尽,下地狱的。
虽没有亲自押送到地狱之中,但却是有和掌管当层地狱的鬼差接手,面上,自也是熟的。
当下见到阿飘进入,虽有疑惑,却也知道孟婆那关不好过,来了便大概是得了上头的准许,况再凭她同冥王的关系,自是也很快便放关了。
一层包绕着一层,阿飘需得通过十八个掌事,一层层往下走着。
也还是有胆大的朝她问了几句,她也只以冥王之意给随口答应了。见阿飘面色凝重,不苟言笑,不同于寻常的模样,敢问的几位自也是不敢再多问下去便放行了。
十八层地狱的豪华监狱建在走道的尽头,总共也就两间。其中一间听说当年是住着冥王的初恋,现在是投胎了还是怎样以及他的人间身份皆是无人所知,关于他的生死簿记载也是只字未提。
但终究是为何被关在这,阿飘也是未知的。
而本身知道这件事的人便甚少,自是无人提及这诡谲之事的。
人不风流枉少年,想来也终归不过是同风流离不去干系的。
阿飘也不过依着兴趣在这门前稍作停留了片刻,便是移步到了紧挨的套房中。
刚推开纯金打造的雕龙门,阿飘便被远处一阵耀眼的金光给闪到了眼睛,忙抬手遮住了眼眸。两耳萦绕中皆是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的欢声笑语。
“白哥,你喝呀,不过才喝了这么些个时候,怎么就喝不下了呢?”
“对呀,平时都是非三坛不下肚的,如今却别想诓我们。”
“对啊,对啊,白哥若是不把剩下的饮尽,我们是断然不依的。”
……
阿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