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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绵羊,却是心里打定了主意来给我下套呢。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这前头,你可是别想我教给你这只小狐狸分毫的!”
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说的就是像他这样的人!
付柯也是没料到她居然又趁机揉他的头发!
形象啊!头发都乱了好吗?
况他最讨厌别人动他头了!
一时气恼,竟也是爆粗口道:“蠢女人,你以为我当真会蠢到让你种人教?”
什么叫她这种人?她这种人又怎么了?
付葭月咬牙切齿道:“最好如此!”
言毕,便是又气不过地想要再蹂躏一番他的发,却是被轻易躲过。
只听得他此刻的话又带着轻佻之意:“不过吧,你想想,我却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了。想来这两个月父皇便是不会再揪着前日的事来找你麻烦了,如此一来,你却不得感谢我一番?”
说来也是!
如此一来她既不用教这混小子,又少了宫中那番人的监视,容易空出时间来谋划她自己的事。
一时也是被他带过去,思忖间心情也是大好,当下凑到他身旁撞了撞他的小肩膀道:“说说看,你却是要什么感谢?”
“晚间我都要和皇姐一起睡!”
“滚!”
佛堂离后宫很远,几乎处在皇宫的边缘处,再过几百米远便是可见宫墙。因着地处偏远,虽皇帝也有派人来这守着,每日进香祈愿,但自己却鲜少来这进香。再而碰到需要祈祷进香的大节日,却是要出宫去大佛寺的,如此一来便是愈加少来这。
久而久之,此处便成为了皇帝碰到不便与外人说道之事,借礼佛之名处罚后宫嫔妃亦或是不听话的子女禁足的地方。
自然,佛堂该有的功能还是有的。
就便像此次付柯习武想寻个清净的地方。
但很不幸的是,皇帝似乎并不完全相信二人的所言所语,故以督促付柯练功为由,派了两个心腹老太监来监督二人。每天轮流替换监视,倒也少了因太过乏闷而有些懈怠的可能。
二人当初却都没有想到这点,当下被老太监监视着,一时又没有可解之法,便也只得闷闷地如二人所编造的那般,以一师一徒相处。
不过最吃罪的自然是身为徒弟的付柯了,当下付葭月也不过装模作样地在公公面前随意比划了几招,便是以付柯天资聪慧为由,兀自躺在宫女搬出的软榻之上,磕着瓜子,吃着甜点,喝着果汁,顺便时不时地出言随意指导几句。
虽挺无聊的,却也是乐得逍遥自在。
“肩膀处的太低了!”
“腿踢的弯度不够!”
“眼睛再平视一些,说你呢,听见没?”
……
付柯直觉眼前女子是故意的!
这是寻着机会故意找茬啊!
当下忍了数日,却也是再无法忍受,当下将剑尖一转,便是指向付葭月道:“这几日阿柯一人练得极是无聊,不若皇姐来陪我一起练吧?”
说着,便是再度眨巴起了他最拿手的大眼睛。
付葭月惊得一口吐出了口中的瓜仁,怒瞪着他,俨然在说,你敢!
却是碍得一旁老太监灼灼的目光,不得出口拒绝。
然则,付柯却宛若未闻般,随即便是用脚尖勾起躺在地面的另一把剑,剑身上传间,以手捶剑将长剑送去,高声道:“皇姐接着!”
当下付葭月却也无法,拍拍手,接过剑便是一跃而过。
两人交手间,付葭月低声恼怒道:“你无来由地牵连上我做什么?”
“却是看你整日躺在软榻之上磕着瓜子极是无趣,当下阿柯甚是心忧,想着为皇姐解闷呢。”
“别给我摆这一副纯然无害的表情,我可不再吃这一套了。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也就你这小混蛋做的出。”
说着,付葭月便是一手将长剑送去,一手则在暗中耍狠,勾起弧度便要将手肘朝他胸口处撞去。
付葭月半弯着腰身才能和付柯持平,却是让她诸多动作不便。当下付柯便是轻易地躲开了她的小动作,勾唇笑道:“皇姐却是说错了,这般做却是让我心情大好了呢。”
眼底嘲弄之色尽显。
“你——”
“皇姐小心啊,你瞧我这一不小心都是将你的头发给削下来了呢。”趁着付葭月气恼的空隙,付柯手中长剑便是很巧妙地一转方向,随即便是朝着付葭月的发簪处带去。
只见随意一挑间,发簪掉落,黑发顿时如瀑散落,却也带下了一缕长发,悠悠转转间掉落在二人的脚下,随着二人交手的动作而与泥土相揪杂。
“你个混小子,看我不收拾你!”
一旁的公公当下看得简直是心惊胆战,眼神一步不移地盯着二人,眼见着二人交手的动作越来越快,就宛若丝毫不留余地般。当下不经意间,头跟着剑尖转动着,就害怕付柯一个不小心又是将付葭月的头发割下,又害怕付葭月一时失了力道伤了付柯。
眼见着自己已是占了优势,就要一击极胜之时,付葭月余光间却是瞥见对面树梢上垂落下一片火红的绸缎。
当下一个失神间便只见一抹寒光搁置在自己的脖颈之上。
“皇姐,你输了!”
“切!”
付葭月白了他一眼,一个不痛快便是随手将自己的长剑丢至一旁,随即转身朝软榻走去。
付柯待要抬脚跟上,便是被立刻赶上来的老太监给堵住了,只听他急声声道:“二皇子,却是不能将公主的头发削下的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却是极不容许的啊。况公主两个月后便是要出嫁了,怕是到时候不易梳发髻的啊。”
第67章 交付草图()
这些老太监都是早些时候伺候皇帝的太监,在这宫中的身份地位极高,声望亦是,他轻易却也不会去得罪的。
当下便停下脚步,如是道:“公公说的是,是阿柯鲁莽了。”
老太监闻言,便也极欣慰地朝他点了点头,转身便是朝付葭月走去。
此刻付葭月发丝散乱间也只站在软榻旁,见着老太监朝她走来,便带着歉意地微笑道:“我此刻发丝凌乱的,再呆在这怕是有损仪容,公公你看?”
“公主先回屋中休息吧,今日二皇子练的也是极好,想来便是不必公主再相陪了。”
“多谢公公,不过可否不要将此事报秉父皇?总归不过是件小事,却是不想父皇忧心的。”
“这是自然,公主放心吧。”
“那葭月便是在此谢过公公了。”
几句话间,便是很容易地于此处脱了身,临走之前却也不忘将捏于指缝间的碎石子暗中朝付柯脚踝方向投掷去,只听得身后传来一怒骂声……
付葭月也等不及回屋绑下头发,便是亟不可待地走过一段距离再拐个角,才停下脚步试探地小声叫着:“乔羽书?”
刚刚那抹红影所过的方向想来便是这样没错。
“我在这。”
却只见得旁边一棵树上又是滑下一片绸红,悠悠转转间滑过粗糙的树皮被枝下端枝生的树枝给勾住。
见状,付葭月额中顿时又闪过一抹黑线,踱步走至树下,微蹙眉头嫌弃道:“我说你要不要每次出场都把你那跟猴屁股一样红的衣袍往地上丢啊?白日也就算了,若是晚间时候见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见鬼了呢。”
一语毕,却只见乔羽书仍旧兀自躺着,轻笑着并不回话。
当下,付葭月直接将藏在袖中的图纸拿出丢给他道:“你来的正好,我前些日子已是将修改的草案画好了,你现在便带出去,寻一些上好的工匠,早些开工。资金方面你就先垫付着,上次为着买宅院,我没多少银子了。却是等开张之后,我加倍地还你。”
“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银子?”
“不在乎更好,那我便是不还了。”
迟迟不再听见对方回话,付葭月自是无趣,转身便要走,却是随即便听到树上传来低沉的男声:“上来陪我会,今日我心情不好。”
闻言,付葭月脚步一顿,随即便是轻松地一跃上树,微蹙眉问道:“你却会有什么烦心事?整日又不愁银子,又没有人管束你的。”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一时语塞,乔羽书盯着她的眸子微动,随即便是随即玩味地笑道:“我自己却也有些不知了,你既知,不若就告诉一番我?”
付葭月耸了耸肩,不置可否道:“先是从你这人分析,好逸恶劳,贪图享乐,长着一张妖孽的面容办着妖孽的事。再而有韩贵妃这个小姨做靠山,按理说却是该是无忧无愁,快活自在才是。然则不然,仙人自有仙人的愁。你这人虽说非比寻常,妖于男子,甚至美于女子,但终归也是凡胎,却也有七情六欲之扰。想来便也就很容易猜出你烦恼的究竟是何事……”
“我不是断袖。”一语打断,声音有些沉闷,原本安常的面色此刻也是有些阴霾,或者说,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
没有想到他竟是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付葭月顿时一愣,待审视了一会他微低的眸子,却是随即又道:“既不是,那晚御花园中你又究竟为何那般?为何无所事事,却整日跟在大皇子身边?”
这点,她当真很好奇!
乔羽书眉宇微动地抬头:“我若说有苦衷,你信吗?”
一时目光太过灼烈,付葭月有些受不住,忙移开了眼眸。
见状,乔羽书眼眸中闪过一丝苦涩,却是随即便淡淡道:“我曾喜欢过一个女子。”
顿了顿,又道:“当初我受了伤,为了逃避追我的人而躲在一棵树上,那时她恰好便坐在这树上,看她衣着打扮我便是知道她是这家人中的千金,于是我便拿刀挟持了她,很轻易便是逃出了府。那棵树中原鲜有,却是我的家乡常有的树,于是,自发现它后来我便也无事时常到那树上去小躺。而她也是很喜欢此树,再次相见也就是必然。可令我诧异的是,当她再度见到我的时候,她并没有害怕,反倒是主动上树与我一同坐着聊起了天。她说她那天是故意被我挟持的,原因很简单,她说我看起来不像是坏人,但可笑的是,我同她见面始终是蒙着面。可她说,我的眼睛很像她的一个故人,一个她试图找寻了许久都不曾再见到了一个故人。”
一语毕,两人便是陷入了沉默。
付葭月很是不喜欢这种压抑的氛围,就好像自己也是会被这种莫须有的悲伤给带动,然后牵起自己心中暂藏起的往事。
便是随即敛去面上的哀,嘴角一勾,转过头,玩味地朝他一笑:“这世间却是有和你长得一般妖孽的人?”
不见他说话,却是随即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过别说,你这容貌确是男女通吃的,妖中带魅,魅中带阴,阴柔中却又时不时显出原有的男子英气,却当真是世上鲜有的极品。”
“那葭月可是喜欢?”
一时还未说完,却是没料到他竟是会在此刻插话,回过头时见到他正如平日般邪魅地同自己笑着,白了一眼,便是小声啐道:“夸你几句,还当真是要上天了!”
“皇姐,你在哪啊?”一时听得不远处传来付氿的呼声,付葭月面上一慌,忙就快言快语道:“小混蛋来找我了,我先走了,你也赶快走吧,免得被发现了。对了,要记得找京城中最好的工匠来做啊!”
随即便是快速跳下了树,忙远离了此树,朝着不远处的付柯骂道:“叫什么叫?我在这散心却是也不能吗?”
见到付葭月,付柯便是忙不迭地小跑上来抱住她,暖暖捏捏道:“却不是皇姐说要回屋中打理,我这练完武去寻你,找不到心急吗?”
得,看这时候,午睡时间却是要到了。
第68章 小黑,小白?()
付葭月白了一眼这个只有对她有事相求时才会显出乖猫一面的弟弟,吼道:“都叫你没事别到我屋中了,你耳聋吗?”
“皇姐刚刚暗算了我一脚,我现下脚还疼着呢,却是要皇姐抱着睡午觉才能好。皇姐你别拿那种眼神看我,这不我都睡你好几晚了吗?也不差这一时半伙的。”说着,却是愈加抱紧了几分。
付葭月:……
离去之时,付柯小手强牵着付葭月,余光间却是略带深邃地瞥了眼不远处的那棵树,随即嘴角一勾……
一阵轻风拂过,吹得浓密的树叶沙沙作响,一树逶迤,已是不见来人……
借着这个缘由,付葭月很是自在地悠闲自在地过了几RB还思忖着以后还要寻些什么缘由,却是不料不过三日后,付柯竟是也得了个懒。
却是他在老太监所吃的点心上做了手脚,当下两老太监都是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