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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魂乱-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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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也不知觉中放大。

    月娘咬着嘴唇:“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他们到底长什么样——”

    “要是和姥姥只能选一个呢?”

    “姥姥!”

    她的心思他还是了若指掌的。

    阿柯重新绽起笑颜,揉了揉月娘的头道:“那你便不要瞎担心了,姥姥什么时候强迫过你?”

    见月娘眸色仍旧晦暗,他安慰道:“别不开心了,就算没有他们,我们这些年在小渔村不是也生活得很开心吗?”

    “来,闭上眼睛,我有样东西要送你。”

    “什么?”

    “你闭上我才告诉你。”

    月娘不解地嘟起嘴:“好了,你到底要干嘛?”

    只感觉手掌被缓缓地打开,塞进了一块冰凉的东西。

    月娘迫不及待地睁开了眼睛,只见手中躺着一块五彩的鹅卵石,在夕阳的照耀下反射着斑斓的色彩,有那么一瞬间月娘似乎辨不出她究竟是处在真实还是虚幻中。

    而仔细盯着它,里面似乎还住着一只小鹿,在夕阳的照射下逐渐暖了身子,缓缓地移动起来,极是新奇。

    月娘将鹅卵石举高对着夕阳处,五彩的光芒更加耀眼,反射着月娘的眼睛闪着光芒。

    小鹿似乎伸了个懒腰,月娘惊喜道:“好漂亮啊,你这是哪来的?”

    “喜欢吗?送你的。”

    月娘简直高兴坏了,将之前的阴郁一扫而尽,道:“喜欢!谢谢阿柯!”

    不过很快却又想起什么,疑惑道:“不过你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鹅卵石?”

    阿柯的父亲不过是村中的一名郎中,怎么会有这般新奇的东西?

    阿柯却嗔怪地弹了下月娘的额头:“你收好就是,问这么多干什么?难不成我还能去偷去抢啊?”

    月娘疼得捂住了额头,却重又恢复收货礼物的欣喜道:“哈哈,说得也是。”

    阿柯她向来是最了解的。

    然而,总是有些煞风景的人看不得别人好。

    这不,本来打算去那头捉螃蟹的野小子老大瞥见这么一副场景顿时不乐意了,双手环胸,蔑视地朝着二人笑道:“瞧瞧,快瞧瞧,这两个小野种在这里干什么呢?”

    一旁的小喽啰掐媚地顺着他的话道道:“老大,还不明显吗?”

    另一人顺势搂住了旁边人的肩膀,捏尖了嗓子道:“在打情骂俏呢?”

    滑稽的动作配上这话惹得众人哄笑。

    “果然是野种啊,就同狗改不了****一样地下贱!”上次被打的仇没这么容易消!

    月娘本不予置理,却见阿柯的眼中投射着寒意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

    老大没见过这么神态的阿柯,顿时有些征愣,但又碍于面子,将声音又拔高了几分道:“你耳朵里塞了牛粪吗?我说你们下贱,有娘生没娘养的,和你们爹娘一样下贱。”

    右手紧握,指节因受力而咯咯作响,月娘瞥见了阿柯左手上的一枚银针,忙出声阻止道:“阿柯,他们不过是一群没胆识只有本事耍流氓的野小子,没必要和他们置气。”

    她是亲眼见过阿柯用这样的银针把一只大狼狗给扎死的,几乎是一击毙命。虽然她很讨厌这群人,但总归是不至于要他们命的地步。

    见阿柯仍旧呆在原地没有动静,老大也料想这不过是一只纸老虎,再想想他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心中的顾虑也顿时淡然无存了,抖着腿道:“哟,还是个怕老婆的。”

    “王二,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月娘翻过沙堆,上去就给了老大一拳。

    小屁孩们见暴躁女又要打人了连忙一哄而散:“母老虎又来啦,快跑啊!”

    月娘抬拳又要落到他脸上:“我今天不把你打得连你爹妈都不认识,我就不信付!”

    老大抬手就握住了月娘的手,满眼通红,怒目圆睁道:“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刚刚不过是他没留神才被这小野种给揍了。

    月娘冷哼一声,甩开握着她的手道:“好了伤疤忘了疼,看来你是忘了上回被我打得哭爹喊娘的场景了。”

    然而男女的气力总是有差距的,现在老大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又比月娘大了整整两岁,月娘哪里可以挣脱他,月娘又使劲拽了两下,腾出的另一只要打他的手也被拽住。

    月娘顿时也恼怒了,却又挣脱不了,只得恶狠狠警告道:“你——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第122章() 
然而,当瞥见一脸平静上前来的阿柯时,月娘心中忽然咯噔一声,之前的怒意消失殆尽,眼底尽是担忧之色,忙唤道:“阿柯!”

    阿柯知道月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主,明白她的担忧。

    眼中嗜血的神色逐渐消散,只留下冷意,道:“放心,我只是教训教训他,告诉下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后果。”

    阿柯一下将老大扯出,这眼神没了之前那种令月娘极度不安,甚至有些畏惧的意味。

    但不知为何,月娘虽松了一口气,却不喜欢处在这种场景之下,就像有一团乱麻堵在胸口,极度地不舒服,只想快速摆脱这里。

    看着瘫软在地上不断向后挪动的老大,阿柯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老大顿时有些慌了,但还是强撑着放出狠话:“我爹是村长,你不能——啊——死野种——”

    老大一句话都未说完整,就连着被阿柯虎揍了好几拳,拳拳都朝着面上落下,快速利落,老大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拳肉交加的声响中伴着老大的求饶和呜呜的哭泣声。

    就算他平日里如何仗势欺人,但到底还是个孩子。

    不出片刻,老大的两只眼圈已经黑掉,嘴角也隐约有鲜血溢出。

    月娘本已别过脸,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人就是一个恶人,不值得同情,但听得这接连不断的求饶声,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就像心被人揪住一般,忙握住阿柯又要落下的拳头道:“阿柯。”

    阿柯擦了擦手:“别再招惹我们!”

    见老大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瘪着嘴准备爬起来离开,阿柯重又将他踢倒,吼道:“听到没有!”

    老大顿时又被吓得涕泗横流了,带着浓浓的哭腔结结巴巴道:“是——是,不——不会了,以后我保证不会再在你们面前出现了。”

    见老大还没有离去的自觉,月娘忙提醒道:“还不快滚。”

    阿柯对她向来是很好的,只不过,他的一些行事风格,她总是感觉心底不舒服,现下也没有了玩的心情,便道:“阿柯,姥姥今日叫我早些回去。”

    月娘很少对他撒谎,从她略带闪烁的眼神中也不难看出这不过是一个托词,但阿柯还是微微一笑,揉了揉她的头温声道:“那你便快些回去吧。”

    “恩,你也早些回去,天色也快黑了,别叫你爹担心了。”

    夕阳下,阿柯就这般静静站着,看着月娘只身一人离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月娘本是懒怠吃晚饭,想要直接扑到床上睡去的,但怎料到,姥姥真是找她有事,正在等她一同用膳。

    “阿婆,你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和你一同吃饭了?”

    月娘摸着下巴,做思忖状道:“那便是阿婆无聊了,想找人解闷了,阿婆教过,亲兄弟明算账,阿婆算算,这一顿饭要给我多少钱?”

    姥姥笑骂道:“你个鬼精灵,还算计到姥姥头上来了”

    瞥见月娘褶皱且有些脏乱的衣裳,姥姥道;“今天又同人打架了吧?可有哪里伤着了?说出来姥姥定不饶了那群野小子。”

    月娘却是拍着胸脯道:“没有,谁还能欺负的了你孙女我啊!”

    不过何时老大的气力变得那般大,今日若不是阿柯出手,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人恐怕就该是她了。

    姥姥朝月娘的碗中夹了一块鸡肉:“别吹牛了,还不是亏得阿柯出手。这么晚了才回来,不知饿啊,快吃吧。”

    明明说随她怎么玩,这不又派人跟踪她,月娘不甘地吐了吐舌头:“阿婆明知故问,老油条。”

    姥姥拍了拍月娘的头,笑骂道:“哪有人这么说自己姥姥的。”

    确实饿了,月娘嘴里还嚼着肉,便含糊道:“不就在你面前吗?”

    “再说,就罚你十天不准吃核桃酥。”

    就知道拿她最喜欢吃的来威胁她,月娘只得乖乖听话吃饭,没有核桃酥的日子那简直不是人活的呀!

    只是心中难免还是会有些不甘,这不,待得咽下鸡肉又“略略略——”吐舌头才罢休。

    姥姥:这孩子……

    她终归还是没将相说的话说出,这孩子,跟了她将近七八年了,说她是这孩子的姥姥,她却是一把屎一把尿地这小毛孩拉扯大的,说她是这孩子的娘亲,这又铁定不是。

    总之,若是将月娘从她身边带走,就像是将她心头的肉狠狠地剜掉了几斤。

    不过,这些事,从来都不是她能掌控的,哪有女儿给姥姥养的,也不知是不是她上辈子造的孽,才摊上这么一个事。

    这顿饭,吃得不如往日那般轻快,不免有些压抑的氛围,祖孙俩都不点破,也便安安静静地吃完这顿饭。

    月娘知道姥姥是有事同她说的,也知道是什么事。

    半夜在床榻上辗转难眠,脑袋一热便和衣往姥姥的房间钻去。

    月娘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姥姥的床,拿起一根鸭毛在姥姥的鼻翼下扰动着,见姥姥眼皮一动,就笑道:“就知道姥姥没睡,还想装睡骗我!”

    姥姥慵懒地睁开眼睛,嗔道:“你个鬼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也不知这心性是随了谁,想你娘当年如何端庄典雅,不知迷倒了多少英雄才子,只可惜——”

    说到这,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便不再说下去,只是叹了口气。

    每每谈及她的父母时,姥姥总是欲言又止,说是不在乎,可哪有人真的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未抱有一丝幻想的?

    月娘追问道:“只可惜什么?”

    见月娘认真的模样,姥姥在她眉心点了点道:“只可惜生了你这么个毛头毛脚的女儿。”

    知道姥姥又在敷衍她了,但月娘仍是不甘心:“母亲很漂亮吗?”

    “是啊,她最漂亮的就是那一双眼睛,就像湖水般清澈干净,能够泛出柔柔的水波,恩,就像你这双眼睛一样,又大又有神。”

    有那么一瞬间,月娘也稍稍出神,那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但突然想起自己满脸的麻子,月娘鼻子一酸,眼泪几欲要夺眶而出:“姥姥骗人,那为什么我不好看,满脸的麻子?”

    哪个女孩子不爱美呢?不在乎也不过是因为没办法在乎罢了。

    姥姥拿起床头的丝帕替她拭去眼泪,把她搂进怀里,摸着她的头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听着她强忍着的呜咽声,心痛不已。

    “都怪姥姥,是姥姥没能力,你放心,姥姥不会让这东西毁了你的一生的。”

    月娘听得这话,眼神一动,惊喜地抬眼问道:“姥姥你是说这麻子还能消?”

    有些事还是该先瞒着她为好的。

    “不过还不是时候,你现在还太小,一些事还不能同你说,你相信姥姥吗?”

    看着月娘似懂非懂地眨巴着眼睛不知说些什么的模样,姥姥叹气道:“那你便先不要考虑这些事,好吗?”

    这些年被嘲笑惯了,小女子的情态也被消磨了差不多了,刚刚这一番眼泪想是被这离别之情触动罢了。

    月娘接过丝帕,用力擤了擤鼻涕后道:“姥姥,你想同我说的不止这些吧?”

    面上的伤感之色已不像之前那般浓烈,只不过,那抹倔强许是要陪伴她一辈子了。

    倔强,于一个女子来说并不是好事。

    便如她。

    “明日,来接你回付府的马车就该到了。”

    “明日?”月娘有些措手不及,错愕地重复这这两个字,明天就要走了吗?这么快。

    眼泪顷刻间再度涌出,月娘双手捂住耳朵,拼命摇着头:“我不要!”

    “月娘,你听姥姥说——”姥姥想将月娘抱进怀中,却被月娘给挣脱开了。

    她到底还是个孩子,这么做确实是残忍。

    但凡她有一点办法,也不会将月娘送回那两个人的身边的。当年她是花费了多大的劲才将月娘从那人的魔爪中救出。

    只不过,终究是她的父母,已经拖了这么些年,她也是无能为力了。

    “我不要听!”

    为什么这么快?从她知道到要离去,总共才不到三日的光景,那两人就这般狠心吗?

    “姥姥,你是不是不要月娘了?我不要同姥姥分开,什么父母,我未曾见过一面,我不要同他们一起住。”

    “他们将我丢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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