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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响亮的欢呼声。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精虫上脑的,这能欣赏一番京城绝佳的美男,又何不是人生的一大乐事呢?
“那个穿红衣服的不错,好好查查。”左立一口吐掉口中的瓜子壳,**的目光始终不离正铿锵有劲地舞剑的小春身上。
“是!”小厮一抱拳,朝门口走去。
“走!”小春眉头微皱,大吼一声,将眼前的绸缎尽数斩断,绸缎四散间迷乱了台下观众的眼,左立着急地从座位上站起,待看得清台上是何场景时,已是看不见四人的身影,换上的是十几个舞女!
“呸!”左立扫兴地狠狠吐了口唾沫,随即慵懒地继续半躺下,闭上眼睛享受着。
“今天消费最高的就是花了十万两的左立,左公子!恭喜左公子,牡丹姑娘正在顶间的天字一号房等你!不过牡丹姑娘吩咐过了,不想不相干的人打扰!”
这不相干的人自然说的是片刻不离左立身边的两名小厮。
左立余光瞥向两人,道:“你们就在这等着!”
小厮明显有些为难:“这,公子,老爷吩咐过……”
左立有些不悦:“我叫你们等着就给我等着!”
“公子,这恐怕不妥……”
左立眉头紧锁,闷怒道:“有何不妥?我的话难道还不管用了?信不信等我回去在父亲面前告上一状,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是!”小厮犹豫地互看了一眼,还是应下了。
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左立一脸得意地朝楼上走去。
“牡丹姑娘被这么一个败类给染指了,当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就是,就是,牡丹姑娘那可是倾国倾城的容貌,哪是他这么一个荒淫无度的人配的上的。”
“嘘,你们小声点,不要命啦?”
……
顶楼天字一号房。
咿呀一声打开门,只见屋中帷幔尽落。
左立一边扯拨着帷幔,一边坏笑着:“嘿嘿,牡丹姑娘,本公子来了哦。牡丹姑娘?你在哪啊?哈哈,你是不是想和本公子玩躲猫猫?本公子最擅长的就是这个了哈哈,等着,等我来抓你……”
“这么心急做什么?”只听一声魅惑至骨头酥的声音至床头传来。
左立朝床上看去,只见牡丹此刻只穿了火红的里衣,正半靠着倚在自己的手掌上,眼神似带着些醉意。
左立一下身子一个激灵,如饿狼般便扑了上去:“哈哈,还手我心急,你这看起来是更心急啊!”
牡丹却是轻松地一个侧身,躲过了左立的攻势。
左立结结实实地倒在了松暖的被褥之上,芬芳的香味扑鼻传来。就像是荷尔蒙迅速传至整个血液般,左立瞳孔瞬间放大,反手便敏捷地握住了牡丹的手腕。
“嘿嘿,我看你这次还往哪里逃!”
说着,手掌顺着牡丹的脊背一路往下摸,锁骨,腰身……
“别这么着急啊……”牡丹欲拒还迎般握住了他继续要往下的手,将他不安分的手拉到了身前,“这才刚来呢,怎么就这么猴急?”
左立身体一个战栗,眼里尽带满了醉意。
牡丹柔软的指尖至左立的脸颊上一路滑下,脖颈,胸膛,她在左立的胸膛上轻轻地画了一个圈,凑到了他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左立的身体猛地一个战栗,像是刚习过武般,豆大的汗珠至身上一滴滴滑落,浑身坚硬如铁,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别着急,马上就好了。”牡丹魅惑一笑,指尖继续往下,顺着他的肚脐,再往下……
“够了……”左立一把握住她的手,似是承受不住了。
牡丹轻松地掰开他的手,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却是马上再度被左立给抓住了、。
“这种事,还是交给我来吧。”说着,左立就要将牡丹身上仅剩的一件肚兜给剥下。
牡丹轻轻一个前扑,就结结实实地将左立报了个满怀。
胸前的两抹小白兔在左立身上蹭着,左立的身体顿时更加僵硬。
牡丹手指继续朝他的背脊一路往下,忽然拇指与食指合并,一个使劲,在左立的背上狠狠地一按。
左立顿时如雕像般僵住了,他惊愕地看着已然穿上外裳的牡丹:“牡,牡丹,你这是做什么?”
“只是想来点刺激的,难道你不想吗?”牡丹说着指尖再度顺着左立的胸口处滑下,“你看你,浑身的肌肉都结实,多么有男子汉气概啊?”
第133章()
“够了!”在牡丹指尖就要划到左立不可言说的部位之时,原本不可动弹的左立忽然使劲抓住了牡丹的手腕。
“所以,我猜的不错?”牡丹嘴角闪过一抹苦涩,忽然双手勾住左立的腰,双唇猛地附上他的。
冰凉的触感至左立的唇边一直蔓延至口中,她就像是疯狂的野狐般,狂暴地肆虐着他。
牡丹放开了他,一抹嘴角因太过强烈而弄出的血迹,看着那双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恨不得千刀万剐的眼睛,道:“我现在该叫你什么?”
男子已然将面上的易容薄丝给扯下。
忘尘!
加上了黑长的头发,他依旧如十年前一般,有种让人莫名信服的魅力。
只不过,这种魅力,不再对牡丹管用了。
忘尘道:“你就非要这么糟践自己吗?”
牡丹惨笑:“呵呵,我如何碍你何事?你害死了我全家,别想着就这么全身而退!你既然落到了我的手中,就等着生不如死吧,我会让你血债血偿的!”
她将“血债血偿”四字咬得极紧。
“我来了,就没想过要走。”
牡丹笑得有些癫狂,在她精致的妆容下,显得极尽的诡异与凄凉:“你以为你这样就会得到我的原谅吗?”
“我没想得到你的原谅。”
“明明是你害死了我的父母,害死了我的全族,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表现得这么无情?忘尘,难道你就真是这么一个薄情寡义之人?当真是我当初看错了你?”牡丹几乎是吼出这几句话的。
为什么?
为什么,他连就基本的悔恨之心都没有?
忘尘,这是他现在的名字,就只是忘却吗?
“他罪有应得。”
他最对不起的也不过只有她一人罢了。他错就错在,不该利用她的感情来完成那一次的任务。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如今,就算是长伴青灯古佛,也是无法让他自己走出心中难以逾越的鸿沟。
“是,我爹是罪有应得,但,这关我娘什么事?又关我全族什么事?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又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他们?你这么做,又和我爹有何区别?”
“我不知道会那样。”
“呵呵,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就可以这么骗我?你不知道就可以害得我家破人亡?你不知道就可以这么坦然地活下去?”
“我随便你处置。”
“呵呵,用你一命就可以换回我全族的命了吗?你的命有多值钱?你知道吗?这十年,我无一天不梦到你,无一天不在梦中将尖刀刺进你的胸膛之中,一点点地将你的心脏给挖出来。因为我想看看,你的心究竟是什么颜色的,究竟是怎样的一颗心,可以让你丧尽天良到这个地步。”
“是我对不起你。”
“就对不起我吗。?你对不起的是我全族!”牡丹扑到了被褥上,呜咽哭泣了起来。
忘尘薄唇一抿,伸手想要摸一摸眼前的女子,却又顿在了空中,犹豫了会,说道:“你想要我怎样,我都可以答应。”
牡丹将腰间的短刀抵在忘尘的脖颈之上,尖锐的剑尖在他的脖颈上划出了一条清晰而深的血痕:“怎样?我没有家了,再不会有了,我要你把我的亲人都还给我,你做得到吗?”
忘尘没有抵抗,只是伸手替她抹去了眼角的一抹泪珠:“牡丹,你别这样。”
“你别碰我!”牡丹将刀又递进了几分。
鲜血就像水流般,浸润了忘尘胸前的衣襟。啪嗒啪嗒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中,显得那么地清晰可闻。
“我该早些来找你的。”
这些年,他是有想过早些来找她,早些将自己的罪孽给还清。
可是,有些事,他不得不做,还有的人,他迟迟不敢面对。
“呵呵,所以,你才专门等到我设计来引你出来的时候才出现吗?”
“你杀我可以,但你不可以死。”忘尘说得郑重,他伸手想要将她凌乱的发梢给撩到耳后。
牡丹一把将他的手给打开:吼道:“我怎样关你何事?”
“你弟弟还活着。”
一句话犹如一枚定时炸弹般在牡丹的心中炸开,她愣了一下,随即眼中泛出欣喜:“文轩?你是说文轩还活着?不可能,不可能,我那天亲眼看见他被喂下了毒药的!说,你是不是在骗我,你是不是在想办法离开?”
“那天,我偷偷把药换了,那尸体,便是皇上交给我处置的。”
“文轩他真的还活着?他在哪?他过得怎么样?他身体不好,这些年有没有发病?”
“他很好,我派人照顾他的起居。”
“我问你他在哪!”牡丹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
忘尘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皇上最近又开始关注十年前的案件了,以前他就对文轩的尸体不见这件事耿耿于怀,若是让他知道了文轩并没有死,我并没有把握护他周全。”
牡丹犹如看猎物般,仔细地上下审视着他,随即又惨笑道:“呵呵,你又在骗我,你又想骗我!”
她总是容易被他的谎言给欺骗!
“十年前我就发过誓,我今生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更不会骗你。牡丹,当年的事很复杂,必须要有人站出来顶罪,不然,这天下,都是会乱的。你父亲就是最合适的那个人选。”
“所以,为了所谓的苍生,我们全族就要搭上性命是吗?”
“对在位者而言,舍重就轻是必须的!”尽管,这是对的,尽管,若是他是皇上,他也会这么做,但,这依旧如梦魇般折磨了他十年。
呵呵,舍重就轻!
所以她只能恨老天将这拯救苍生的责任交给了她的全族了吗?
牡丹忽然如一只漏了气的气球般,滑掉了手中的短刀,瘫坐在了床上:“我爹其实并没有罪是吧?”
其实,就在一年前,她就是调查出了当年那件事的真相的。
他爹,不过是个替罪羔羊,她已经知道了。
可让她爹替罪的是皇上是九五之尊,她又能怎么办?
她也想过玉石俱焚,她也想过让皇上尝尝失去至亲的痛苦。可她,不过是一届女子,又如何和她们抗衡?若是连她都死了,她的家族才是真正永无翻身之地,彻底为世人所唾骂。
当付葭月来找她的时候,她曾想,这是不是上天给她的机会,给她可以让皇上得到报应的机会?可是,如若她真的对付葭月动手,她又和皇上有何区别?
她不想让她的记恨牵连到无辜的人。
所以,她唯一可以做的,拥有的唯一可以让自己的内心得到藉慰的就是,恨眼前这个男人,恨眼前这个将她的家族推向万劫不复境地的男人身上。
虽然,她也知道,这有些不公平。
“你不用隐瞒,我都知道了。我知道是我爹为了护我周全才答应皇上主动承认这件本就和他没一丁点关系的罪证。”
她也知道害死她全族的直接凶手不过是给了她重生的机会,现在仍旧高高在上的皇帝。她也知道,这一切,就像是天命般,无法违逆。
可,她就是恨,她就是不甘心。
为什么,为什么,眼前这个人要这么骗她?别说和他没一丁点关系,若不是他潜伏在她的府中所做的那些事,她爹到最后也不一定成为被皇上选中的那个人,而没一点味全族争取求生机会的机会。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忘尘惊讶道。
他最近几年为了不让自己的内心太过受折磨,除了让人暗中保护着牡丹外,不敢再多加了解她的消息。
竟是不知,她竟仅凭几年的时间,还是在皇上的监督之下,能力提升了这么多。
牡丹冷笑:“你以为就你有本事吗?”
这人依旧这么地自以为是!
忘尘顿了顿,换了个话题问道:“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杀了你!”牡丹捡起地上的短刀再度抵在了忘尘的脖颈上。
忘尘不为所动,只继续问道:“然后呢?”
是啊,然后呢?
牡丹眼里闪过一抹黯然,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她就算昨晚这些她又该去哪?
如果文轩真的还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