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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了擦嘴上的油继续说道:“直到两个月后,我才从她家人那里得知,她死在了浴室里。因为她是自己在国外租房住,所以被发现时全身已经腐烂,双眼被人硬生生的挖了下来,死状极其凄惨。”
李志胜自知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连忙将嘴紧紧的闭上了。我急忙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对胡芳说道:“那么游戏规则呢?”
“游戏很简单,午夜独自一人进入浴室,然后在浴室的镜子与自己之间点上一根红色蜡烛,弄好以后对着镜子说三遍‘I,believe,bloodymary(我信仰血腥玛丽)’然后你也许就会看到那个女伯爵了。”
“看到了之后呢?我之后怎么办?”我疑惑的问。胡芳摊了摊手说:“之后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我也就只知道这么多了。你要试的话可要想好啊。”
“嗯,虽然听起来挺危险,但是我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说完,我们便没有再说话,只顾着埋头吃着东西。
不一会,桌上的东西都被吃得一干二净,看样子都是饿坏了的人。之后结了账,已是深夜,众人没再多逗留直接回到了家中。
我坐在沙发上,思索着胡芳刚才说的话“不去试试的话好像又没有别的办法,但是如果试的话,真的发生了什么该如何逃离呢……”
就在我正自犹豫的时候,李志胜从屋里拿着一个报纸包着的条状物体向我走来。“这是?”我有些疑惑,李志胜笑笑说:“这是之前你所用的,当时我想或许还会有用就带了回来。一直忘记给你了,现在交给你吧。”
听罢,我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拆开一看,竟然是那把漆黑的乌木短剑,绛灵!我心中大喜,这下拿着它我心里就有底了。
李志胜看看我问道:“你打算去试试刚才胡芳说的那游戏吗?”我看着手中的绛灵说:“那能怎么办,试试就试试呗,反正现在有兵刃在手。”说着我便站起来翻箱倒柜找出了一跟蜡烛,不过不是红色的,而是普通的白蜡烛。
我高声问屋内的胡芳说:“胡芳啊,白蜡烛行不行啊?”她刚洗了把脸,披头散发的从屋里走出来说:“这个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因为只是我那个朋友跟我说要用红蜡烛,而我自己查过一些资料,并没有说明一定要用什么颜色的,我觉得应该是都可以的吧。不过你真的要试吗?”她显得有些担心。
我点了点头说:“反正暂时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总之试试再说吧。”说着,我一手提着绛灵,一手拿着蜡烛又找了一个火机,便独自进了浴室,并将自己反锁在屋内。
胡芳见浴室下面的门缝处还透着光,浴室外对我喊道:“要关灯啊,不然没用。”“知道啦。”我随口回答到。
我将蜡烛点燃立在洗漱台上,从镜子里刚好可以看见一点点蜡烛的火苗。随后我便关闭了浴室的照明,随即周围一下昏暗了下来,只剩下面前的烛火,在我的呼吸下火苗来回晃动着。
由于那烛光是由下自上,所以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显得格外阴森。我握了握手中的剑,盯着镜子里那诡异的自己念了起来“I,believe,bloodymary”除了被我吹动的火苗闪烁着,镜子里没有任何异常。
“I,believe,bloodymary”我又念了一遍,还是没有什么异常。如果按照胡芳所说,接下来的第三遍就会出问题了。
我咬了咬牙,“I,believe,bloodymary!”因为我有点紧张,没控制好气息,就在我说出来的同时,也将蜡烛给吹灭了。
顿时周围陷入了一片黑暗,我一下子有点慌了神,急忙伸手掏出了打火机。刚准备点着,忽然想想不对“胡芳没有说如果不小把蜡烛吹灭会怎么样,我就这样贸然点亮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想到这,我急忙张嘴喊道:“……”“奇怪了,我明明张嘴了,为什么我听不到我自己的声音?”想着我又喊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声音。不由得心里一惊“难道是我变成了哑巴?!”现在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赶紧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急忙一下打燃了火机,借着火光,我第一眼就发现自己的手有些古怪。我将剑夹在腋下,缓缓伸出左手看了看。
这下我明白为什么我觉得有些古怪了!当我用左手掌心对着自己的时候,大拇指竟然出现在手掌右侧。也就是说,我来到了镜中的世界!
第42章 镜中的世界()
惊讶之余,我急忙将手中的火机举起来,想看看现在到底身处在哪里。借着微弱的光亮,我发现这里正是镜中的浴室,构造和物品的摆放全都左右反转了过来,墙上的瓷砖也显得破烂不堪,并且布满了黄褐色的斑点,还不时向外渗出黑色的液体,发出一阵阵的腐臭。
而面前的镜子里所映的房间正是我家里的浴室,可镜子里却没有我。此刻,我觉得自己仿佛来到了一个已经超出了常人理解范围的地方。正不知所措时,火机因为点燃的时间过长,开始变得有些烫手。
我想找到蜡烛将其点燃,以代替手中的火机照明。但当我向原本摆放蜡烛的地方看去时,白色的蜡烛竟然变成了红色。由于手中的火机已经有些握不住了,我想也没想,就将其点亮了。
我急忙收起火机,又甩了甩被烫得生疼的手。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如果,我现在按照刚才的做法再试一次,是不是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想到这,我一拍大腿,念了起来。“……”念完三遍后我才想起来,我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就算念完了也根本没有作用。
我焦急的在房间里四下张望着,想寻找一切可以帮助我的东西。牙膏、毛巾、洗面奶,根本没有任何可以用到的东西,甚至连让我了解现在处境的东西都没有。
我有些慌了,一把抓起洗脸台上的玻璃杯砸向地面,杯子在碰到地面的一瞬间,碎成了无数片,却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这个世界太安静了,安静得可怕,仿佛任何声音在这里都会在瞬间被吞噬殆尽,不留下一丝痕迹。烛光下,我看着自己左右颠倒的双手,就如同在看一个怪物。
正当我无计可施的时候,门下的缝隙里突然出现了暗红色的亮光。我急忙上前将门打开,就在开门的一瞬间,我惊呆了。
此时我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庄园,一个被成片的黑玫瑰包围的庄园。庄园的中央建造着一个巨大而华丽的喷泉,不停地向外喷涌着暗红色的液体。再后面就是一栋有着浓重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建筑风格的古堡,细看之下又有几分东欧早期拜占庭的风格,给人一种极其奢华的感觉。其后耸立着一座钟楼,与古堡风格截然不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心想“这莫非,就是胡芳说的那个女伯爵的古堡?”想到这,脚居然不由自主的迈了出去,我抬头一看,又一次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血红的天空中,一大片乌云笼罩在整个庄园之上,云间不时还有一道道闪电划破天际,仿佛又一次堕入了地狱。
但我刚一离开屋子,就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急忙回头一看,这下我彻底傻眼了,刚才出来的门竟然无声无息的消失了。面前出现了一扇布满铁锈的巨大铁门,上面早已爬满了玫瑰藤。
我见没有了退路,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路上到处都是带刺的藤蔓,使我不得不挥起手中的剑来回挥砍着。
就在这时,我看见前面竟然出现了几个瘦小的人影,他们缓慢地在荆棘丛中漫无目的的走动着。
我好奇心起,想上前看个究竟。于是我压低了身子,尽量避开那些扎人的藤蔓,向那些走动着的身影靠近过去。
走近一看,那些缓慢移动着的身影,竟然是一个个人,他们眼睛被无情的挖了出来,嘴巴也被人用线给死死地缝上。他们仿佛迷失在了这片玫瑰林中,任由荆棘从自己的皮肤上划过,鲜血从他们被划开的伤口里不停地流出来。
每当我向前移动一段距离,眼前就出现更多这样的身影,我突然想起胡芳所说的那个故事“她朋友不就是被挖掉了眼睛吗?难道在这里的这些人,就是那些被血腥玛丽残忍杀害的?并且灵魂似乎被永久的囚禁在了这里。那我是不是也会向他们一样被永远关在这?”
想到这,我不禁心中一紧。在这没有任何声音的空间里,我开始变得压抑和焦躁起来,如果那些是死者的冤魂,那此时此刻我是死还是活呢?
渐渐的,我内心的意识也开始逐渐的出现偏差。但我明白,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慌张,我极力保持着镇定,又握紧了手中的绛灵,想稳定住自己的心态。
就在这时,我看见前面成群的冤魂在同一时间齐刷刷的停在了原地,他们一齐抬起头望向那钟楼的方向。
我以为要发生什么重大的变故了,急忙将身子压入荆棘丛中,静静注视着那些冤魂,随时准备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可那些冤魂只是傻傻的站在原地,正当我想趁机溜到那古堡里的时候,“咚!”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钟声响彻云霄,那声音在如此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极其刺耳,我不由得捂住了耳朵。
片刻后我松开手,但那些冤魂听到了声音纷纷朝着那钟楼狂奔过去,似乎是在逃避即将发生的灾难。
不一会偌大的玫瑰园就仅剩我一个人了,我无暇多想,也不敢跟着那些冤魂一同跑向钟楼,便朝着正前方的古堡大门跑去。
刚来到那巨大的门前,还没等我伸手去推,门竟然自己缓缓的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极为宽敞的前厅,厅内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中世纪装饰物,屋顶上悬挂着一个巨大的吊灯,显得极其豪华。
但我心在根本无心欣赏,只想赶紧找到能够回去的办法。就在这时,身后一股力量将我推了进去,我一下没反应过来,踉跄着进到了古堡内。
我暗叫一声不妙,回头刚想出去,可身后的大门却随即关闭了。我急忙手脚并用去击打着大门,想试图将其打开。但那大门足有三米多高,至少有上千斤重,无论我如何用力都撼动不了它分毫。
我背靠着大门瘫坐在地上,我心想“真是一步一棋错,满盘皆输啊。但如果我一直呆在外面也没办法回去,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想着,我站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个大厅跟我以往所见的中世纪建筑有所不同,在这里并没有一个直通二楼的楼梯,反而是一个正方形的大房间,左右两侧各有一条走廊。
一时之间,我不知该往哪走才好,迷茫之时,我看了看手中的绛灵,打算用它来帮我指一条路。我左手用力将剑抛向空中,随即宝剑落地,剑尖正好指向了左边的走廊。我将剑捡起,朝着左边那条路走去。
刚走进去,我就闻到了一阵强烈的血腥味,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内心蔓延开来。这走廊目测至少有六、七十米长,两边整齐分布着很多房间,每个房间都用英文标注着名字。
就在我走到一半的时候,有一扇门突然敞开,我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开门吓了一跳。
但定睛细看,正对门的墙上用血写着一串英文,其意思就是“让她找到自己!”除此之外房间内完全没有摆放任何家具。
我正感到疑惑,周围所有的门就在这一瞬见全部打开,除了那写有血字的房间外,每一扇门里都走出了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子。
她们穿着中世纪欧洲的服饰,有的看起来十分的华贵,而有的则显得平平无奇。见状,我下意识躲进了那写有血字的房间,并将门轻轻掩上。
透过门缝,我看见那些女子无一例外,都被挖去了双眼,但与外面看到的冤魂有所不同的是,她们的嘴却没有被缝上。那些女子在走廊里游荡着,不时还伸出手挥舞,想试图抓住些什么。
就在这时,其中两个人似乎碰到了对方的身体,她们先是一愣,接着两人的脸开始扭曲起来,嘴越张越大,直到将整个脑袋都撕成了两半,一排排尖锐的獠牙从那被撕开的脑袋里长了出来。
瞬间,两人便互相啃咬起来,就在他们扭打的同时,触碰到了其他的同伴。被接触到的那些女子,也都纷纷撕开了自己的脑袋,露出獠牙,并加入了战斗。
顷刻间,走廊里一片血肉模糊,仅剩的两三个怪物趴在地上,不停地啃咬着那些已经被撕成碎块的身体。
我见他们几乎没有视力,完全依靠触觉来判断猎物,便想趁那几个怪物在啃咬之际偷偷溜出。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身后传来了阵阵寒意。
我猛然回头,身后竟然出现了跟门外那些怪物相同的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