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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说道:“换句话说,就是我体内的这个虚魄的名字叫殷黎,而我叫杨威,至于王斌,那不过我是临时取的名字而已。三年前我带着匣子来到这个村子寻求解除魓印的办法,可那时为时已晚。我手上的魓印已经长成,尽管我砍掉了手可是我发现没有任何用处。就算砍掉了印有魓印的手,我仍然可以感觉到我正在剥离自己的身体,就仿佛那印记已经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一般。就在我快要被其他虚魄吞噬的时候殷黎出现了……”
他喘了口气继续说:“殷黎赶走了其他的鬼魂,并对我说他可以救我,但我必须付出代价,就是我仅剩三年时间可以活。在求生的欲望下我只能答应了他,最后由于虚魄跟我合二为一,灵魂剥离身体的情况也逐渐停止了,但我却变成了现在这样,同时兼备两个人的灵魂与思想,也导致我也必须回来完成他未完成的事,但是这件事我一个人没办法完成,所以需要你,我自知时日不多才骗了你,目的是让你相信这一切。”
我半信半疑的说:“我?我能做什么?难不成要我活祭?”
他指了指我腰间说:“那张古卷,因为这个匣子一个人只能打开一个,也就是说一个人只能被刻上一次魓印,而且就我现在所知几乎是终生无法抹去的,除非死了。而这个匣子呢也只能是拥有对应魓印的人才能打开,你的是黑,而我的是红。”
听到这我想起之前老杨说这上面是只有虚魄才看得懂的文字,赶忙把腰间的古卷拿了出来问道:“既然你之前说这上面是只有虚魄才看得懂的文字,那么想必你一定是能看的懂的吧。”说着就把古卷摊开然后取出手机照明让他看。
他笑了笑说:“这上面的字我早就记下来了,上面记载着与这个古卷一同拿出来的羊皮册的作用。这张卷上说,羊皮册用于记载鬼怪事件,说白了就是鬼故事。被记载的鬼怪事件中的冤魂厉鬼会被消除戾气不能再害人,同时每记载一次就会减缓魓印的发作。”我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心想:“这不就是让我写恐怖小说吗?”
他说到这叹了口气感叹道:“当时如果是我先拿到这个匣子的话,也许我们都不会牵连到这件事里了吧……”
我冷笑着说:“呵,那你的钥匙是从哪里来的?”听我这么一说他摇着头又叹了口气。
我见他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便岔开了话题说:“说了半天感情这破东西就是个说明书?跟你刚才扔给我的那本册子作用一样?!”
他听到这他似乎想起来了:“忙跟你解释,都把正事忘了,你听好这东西不止是说明书,之所以刚才你没被那只厉鬼攻击,仅仅是被扯了一下,都是因为这个古卷,或者说应该叫他封魂符,而村中所立着的青色大石是殷黎生前所设,他用自己剩余的寿命作为代价在那石头上刻上了镇魂印,用于镇住那些鬼魂,但并不能彻底消灭他们。超度亡魂需要七七四十九天,但封魂净魄则需要四十九年,今年刚好是第四十九个年头,也就正好是封魂净魄的时机,所以需要你的封魂符,一旦过了今年那镇魂印就会失效,这里所有的怨魂厉鬼就会出去害人。”
我听完想起刚才那个刘老太所说就问:“其实就是说殷黎在弄完那个大石头以后,其实就死了变成了虚魄?所以你之前才发现那个刘老太是鬼?”
他点了点头说:“没错,知道殷黎死了的只有少数活着的村民而已。但更准确来说,那刘老太不是鬼而是厉鬼所化的幻觉,因为你的虚眼并没有开,所以你是看不见鬼魂的。”
我刚想继续询问就见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就在这时我背后的门“吱嘎”一声开了,这声音听得我顿时汗毛倒竖。
他则是一个劲的在小声念叨着什么,忽然间他大喊了一声:“快跑,跑到石头那把封魂符放到石头底下!”
我一听见跑字一个激灵就蹿了起来,抓紧了封魂符不要命的跑。就在我跑出屋子几米后只觉得身旁劲风呼啸,但丝毫没有伤害到我,可能是那厉鬼惧怕这古卷,转头去找殷黎了。我也顾不了再回头看,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发着青色幽光的大石头,发了疯似的狂奔。
就在我快要跑到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都翻了过去,重重的砸在那石头上。那石头一斜险些倾倒过去,我强忍着疼痛,看准了时机就在石头即将复位的一瞬间,将古卷塞了进去,大石头同时复位。
就在恍惚间,我看见那石头由青色,慢慢转变成了耀眼的白色,照得四周如同白昼一般。我强忍着疼痛挣扎着爬起来,惊讶的发现四周原本破败的房屋已经又变成如我白天所看到的那样,一个个完好的小土房、小院子。又从房子里慢慢走出了一个个村民,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们面容安详互相依偎着,朝那石头走去。
不知为何我看到这个景象心中顿生出一种温暖而祥和的感觉,就在他们都走到了那大石旁的时候,石头所散发出来的白光突然加剧,变得极为刺眼,直照得我眼睛生疼。
我赶忙闭上了眼睛,片刻后我揉了揉眼睛,勉强能够睁开时,周围已然又恢复成了一片破败的景象。我顾不得多想赶忙跑回去查看殷黎的情况。
刚跑到屋前发现殷黎已经躺在了门口,浑身是血。我心中一紧,忙上前呼喊着他,发现他已经是气若游丝,我拿出手机想打急救电话,可是我发现由于刚才的一摔已经把手机给摔坏了,急得我连连跺脚。我见无计可施,情急之下背起殷黎拔腿就跑。
不知跑了多久,只感觉鼻子里所闻全是刺鼻的血腥味,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身后亮起了灯光,我回头一看。正有一辆车朝我驶来,我就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站在马路中间。因为背着殷黎我没办法招手只能就这样死死的站着。
我正想着司机万一绕开我们开过去了,我该怎么办。谁知车就在我身边停了下来,司机探头出来刚想问怎么回事,见我背后背着一个人满脸是血。对我一招手说:“快上车!”
我也没多解释,急忙拉开车门,把殷黎放在了后座上自己也坐了进去。关上车门,忙跟司机说:“请马上带我们到最近的医院。”我说完我也因为疲劳过度,一头栽倒在车里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时已经是白天,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手上插着输液的针。见旁边还站着一个人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看报纸,我估计可能是送我们来医院的好心司机,当时因为着急加上天黑所以没太注意,所以试探着问道:“你就是送我们来的那位司机吗?”
他见我醒了放下报纸说:“是的,我看你们伤得很重,怕后续还要交一些费用就没敢走,想等你们醒了再说。”
我连忙向起身道谢,却感觉一动就胸口一阵刺痛,疼得我直咬牙。那个中年男人见状,赶忙去叫来了医生。
医生过来见我醒了就说:“醒了啊,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忙跟医生说:“我这一动胸口就疼得厉害。”
医生笑了笑说:“你肋骨断了两根,能不疼嘛。”
忽然我又想起了殷黎,忙问医生跟我一起来的那个男的怎么样了。
医生皱着眉头说:“他就没有你这么幸运了,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伤成这样?”
我见情况不妙又急切的问:“那他现在有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只是摇了摇头说:“很难说,虽然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还未苏醒,只能祈祷上天保佑他了。你好好休息吧,要是哪里难受就叫我。”说着医生就转身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医生离开的背影,我心中生出一丝不安的感觉。
之后我勉强下地问了问我跟殷黎的医疗费用,把之前那个好心司机帮我们付的钱如数还给了那位好心司机,本来说留一个他的电话日后出院再重谢,但他死活不肯,就连个姓名也不愿意留,让我安心养病。我只好在他临走的时候又偷偷塞了些钱给他,算是报答救命之恩。
之后的几天基本都在床上度过,就连想自己去上个厕所都给我疼得够呛。
有一天,我的主治医生来查房的时候说,说要告诉我一个好消息。
我一听忙问:“什么好消息?医院搞活动住院费半价?”
医生笑着说:“医院打折也亏你想得出,我要跟你说的好消息是你那位朋友脱离危险期了,一会你就能去探视了。”
第10章 羊皮册()
我一听到能探视了,就忙起身去看殷黎。来到他病床前,我看到他几乎全身都绑着绷带。
他见我来了也问我有没有怎么样。我笑着说:“只是断了几根肋骨,已经好多了,倒是你怎么绑得跟个木乃伊一样。”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一脸阴沉的说:“你本可以不用救我的,我本来也没有几天时间可以活了。”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说:“难道你明天会死,我今天就要当你已经死了吗?!”他没再说话,只是歪过头去看着窗外。
我也找了个凳子坐在床边,问他要不要吃什么,他没有搭理我。
我见他似乎不想再跟我说什么,刚准备起身走的时候,他忽然转过头叫住了我说:“我本想不告诉你的,不过我想了想,既然已经让你卷入到这件事里了,再对你有所隐瞒似乎不太公平,对于把你牵扯进来我也一直十分愧疚,但我也是逼不得已……”
我听到这要不是因为他是病号真想狠狠揍他一顿,我忍着气说:“道歉的话就免了,反正你也是为了做好事。但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趁你还能说话赶紧给我全说了!”
他沉吟半晌说:“我们的匣子是有名字的,我的匣子名为启。顾名思义其作用就是开启自身虚魄以及其他匣子,而你的匣子为封,而作用呢就是封印怨魂厉鬼的。但如果你没有得到启的力量是无法完全使用封的力量的,但使用启的力量却又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你有没有想过,这之间的关联?”
殷黎的话勾起了我的兴趣,我坐回到凳子上皱着眉说:“你所说的,我大概能够理解,是指开启匣子的办法和匣子内的东西对吗?”
殷黎点了点头说:“没错,匣子内的东西是用于封印和消除那些怨魂厉鬼的戾气的,但这魓印却是在侵蚀自身,就包括我的匣子,只有最终开启了和虚魄合二为一的状态以后,才能够制作和使用一些能够克制鬼魂的东西。之前在白岩村所见的那块石头上的封魂印,也是必须和虚魄合二为一才能够制作。”
我突然间就像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忙插话说:“这么说起来的话,我总觉得这之间的关联里似乎还差一环……”
他微微一笑说:“这就是我想说的,我也是在得到殷黎的记忆后,方才知道这匣子一共有三个,第一个是启,第二个是封,而这第三个我就不得而知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第三个匣子一定是最关键的一个,也很可能就是解开魓印的关键所在,前两年我一直在寻找这第三个匣子,可是至今一无所获。我之前也有想过,这第三个匣子的相关信息很有可能就隐藏在这第二个匣子之中。”
我看了看手上的魓印,又长大了一截,叶子也多了不少,心中暗自叹息:说不定我最后也只能落得跟他一样的下场。
“你有高人虚魄的帮助都无法找到那第三个匣子,更何况我独自一人。”说完我显得有些落寞。
他见我毫无信心,安慰我说:“你不是有第二个匣子吗?里面那本羊皮册,就算没有跟虚魄合二为一也能够使用。至少它还能减缓魓印的生长。另外我以前学过看面相,我看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准头端正,必是大富大贵之相,定能逢凶化吉。”
我听他这么一说笑了起来说:“你早说你会看相啊,等出院了我们去摆个卦摊,你算卦我收钱……”
之后就这样我们有说有笑的聊着,一直聊到了深夜,我跟他道别后便回房休息了。第二天我一起床就去了殷黎的病房陪他聊天照顾他。就这样过了些日子,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跟他好得就像哥俩一样。没过多久我就好得差不多了,于是我就干脆办了出院手续整天陪在殷黎身边,而他也逐渐好了起来,慢慢的能下地了。
可好景不长,这天我像往常一样,跟他聊到了傍晚,吃过晚饭后他说想去医院天台看看,透透气。虽然我心中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但还是扶着他去了。
来到天台他看了看已经逐渐暗下来的天空说:“好久没呼吸外面的空气了。”说着他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