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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你别忘了,你也是眼睁睁的看着,说到底是我们一起背叛的她!”秦莫离道,他不允许任何人说金铃半点不是,金铃是他唯一不多的朋友,他可以跟金铃各种吵架,嫌弃对方各种不好,别人绝对不行。
这句话戳到了夜行的痛处,他没有再说话而是抱着林长思呜咽出声,他怪这里的所有人,恨这里的所有人,包括他自己,是他自己亲手将林长思推进去的,是他眼睁睁看着林长思在里面挣扎,最后也是他彻彻底底伤透了林长思的心导致现在的结局,与其说怪动手的东方御等人,还不如怪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因为他,林长思才会这样,都是因为他,要不是因为他,林长思应该是那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按照她的本事当上家主也就是早晚的事,不会因为强行留下已经死亡的她,搞得自己入了魔,最后死的干净。
“你不能去怪金铃和东方御他们,他们只是想要让林长思的罪孽少一点而已,为了你她没少杀人”秦莫离还在说。
“小夜,让林家主把长思带回去吧,哪里才是她该去的地方。”金铃柔声劝道,林晨醒意识多几人上去抢。
几人拉住夜行强行将他们两人分开,夜行大怒,他挣扎这想要抱回林长思,奈何按住他的人力气太大,他只能嘶吼着:“你们不能把我们分开,思思,思思!放开我!”
歇斯底里的,夜行已经顾不得自己会受伤,他在地上拼命挣扎,抓破了手指,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长思被人抱走,只能看着她在自己的眼前消失。
“噗!”
“小夜!”金铃惊呼一声,夜行喷出一口血倒在地上没了声息,按住他的人查看了一下,道:“只是气急攻心晕过去了,没事的。”
“带夜行到客房休息,他醒了就送他离开,别让他见到二小姐。”林晨醒淡淡道。
“是!”两人将夜行带走,时候也不早了。
东方御等人拒绝了林晨醒的挽留,东方愿负责送秦莫离回去,在回去路上,东方御靠在车的后座上闭目养神,金铃坐在他身边难得的安静,东方景开着车,特意将车开的特别慢。
回到家以后,东方御没有理会迎面而来的孙叔拉着金铃往楼上去,才一关上门,东方御就将金铃紧紧的抱在怀里,金铃本来想推开他,接触到他有些颤抖的身体时改为了抱住,在他耳边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东方御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道:“金铃,我不问你从哪里来,但是,你一定不能比我先离开。”
金铃身体僵硬了瞬间,才放软下来,东方御是知道什么了?但是很快她就否认了,要是东方御知道什么,按照他的性子,肯定会闹的鸡犬不宁,这会儿这么安静温顺,怕是今天的事让他有了感触。
“我,”金铃想说她不会离开,但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她记得东方御只活到了三十五岁,作为灵力最强的家主,却死于天罚。她没记错的话,东方御现在是二十八岁,还有七年,这个人只有七年了。
“没事了,你饿了吗?”东方御最后放开了她,他知道他现在无法从金铃的嘴里得到想要的答案了。
“我不饿。”金铃道,她没有吃夜宵的习惯。
“那洗洗睡吧。”
东方御放开她拿着睡衣进了浴室,金铃在原地一脸懵逼,突然就发疯了,大佬真是辛苦。
金铃睡的很不安稳,她断断续续的做了很久的梦,梦里面有个人撕心裂肺的喊着她的名字,金铃听得心里疼的厉害,她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谁在喊她的名字,却是怎么也看不清前面,眼前都是大团大团的月季花,那月季花红的像是新鲜的血液,空气中带着浓郁的香味,浓郁的她头脑还是发昏,那喊她的声音还在继续,是不是谦也在喊她?那声音充满浓浓的悲哀和刻骨铭心的爱意,一声接着一声。
天光大亮,金铃从梦里面醒来,她抬手摸了摸有些凉意的脸颊,发现已经泪流满面。身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人了,伸手摸了摸床单已经冰凉,看来是起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金铃自己爬起来,拉开落地窗的窗帘,深秋里难得有阳光,暖洋洋的照进来,晒的人心情舒畅,微风轻过,还能未见花园里月季花的香味,淡淡的不是很浓郁,却十分好闻。
晨光里,那花园里面的人像是来自天堂,仿佛下一秒就会乘风归去,“东方!”金铃大喊一声。
东方御回头看她,然后破天荒的露出一个称得上是温柔的笑容,那笑容犹如春天冰雪融化,一瞬间就春暖花开。金铃看的一个恍惚,她觉得东方御有些不真实。
金铃洗漱下楼的时候,东方御已经从花园里面回来了,孙叔已经指挥佣人把早餐摆上桌了,今天的早饭有金铃喜欢的蟹黄包。
“吃了早饭去一趟一中。”东方御把蟹黄包推倒金铃面前,他是在不喜欢这种甜腻腻的东西,不过金铃却是十分喜欢,她的口袋里都是糖果。
“去一中干什么?”金铃不解,事情都完了,一会儿她写一个报告递给秦老板就等着收钱了,还去一中干什么?
“你以为一中的命案跟林长思有关?”东方御问。
金铃用筷子夹起一个蟹黄包歪头问:“不是跟她有关?”
东方御白她一眼,道:“跟她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金铃缩了缩脖子,咬了一口蟹黄包,还是乖乖吃饭吧,免得大佬他有开启嫌弃模式,她已经被嫌弃的体无完肤了。
吃过早饭后,东方御就带着金铃出门,金铃看着窗外的行道树,问:“小夜怎么样了?”
“昨晚就送回去了,情绪还不是很稳定。”东方御道。
金铃点头,“我想一会儿去看看他,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你不是有他的电话?”东方御问。
金铃握着手机给夜行发了一条短信,很快那边就回复了,他现在不想看见金铃。
“他不想看见我,说要冷静一下。”金铃语气有些受伤,毕竟是她先骗的人。
东方御想要伸手摸摸金铃的头,奈何他现在正在开车,只能作罢,“他自己想通了就好,你也别太自责了。”
“毕竟是我先骗了他。”金铃淡淡道,夜行本来和林长思相处得好好的,都是因为她。
“早晚的事,这会儿让他早些知道真相总比以后他爱的难分难舍要死要活的好。”东方御道,他不是很会安慰人,偏偏金铃这个人就是心软虐点低,万一会儿她被自己脑补的东西虐哭了,东方御更难哄了,这不是夸张,这是有前科的。
到了一中,因为是周末学校里除了值班的老师和门卫,一个人也没有,东方愿已经等在门口了,见东方御下车就立马走过去。
“家主,夫人,已经全部安排好了。”
“嗯,走吧!”东方御点头,淡淡道。
金铃左右张望,然后问:“秦大小姐没跟你一起来?”他们两个平时不都是形影不离的?今天只看见东方愿那真是稀奇了。
“秦少爷跟秦家主出门了。”东方愿解释道。
“难怪了。”金铃点头,怪不得不见他,原来是跟着姐姐出门了,秦莫离那个姐姐控。
第一百一十五章要一起吗(完)()
一中的教学楼不到寒暑假是不会关闭大门的,这倒是省了他们去拿钥匙,东方御的目的地是三楼的女厕所,金铃当时在那个厕所里面遇见了不干净的东西,之后那个东西在影卫手底下逃脱,就恨上了金铃,东方御当然不会告诉金铃,他插手这件事是因为害怕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时候,金铃受伤,一告诉她不知道她能嘚瑟成什么样呢。
东方御一踏进厕所大门,金铃就能清楚的感觉到,里面的温度瞬间低了好几度,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往东方御身后靠了靠,一会儿有什么事她可以立刻跑掉。
“出来!”东方御厉声道,他话音一落,厕所最后的隔间发出了咯咯的声音,然后从里面爬出来一个穿着校服的女鬼,那女鬼长发凌乱艰难的爬起来,靠在隔间的门上,眼睛已经没了眼珠,却还是看向东方御,金铃被吓的脸色苍白,她知道这都是正常的套路,那有厉鬼是死的好看的?可偏偏她就是怕,自己当鬼的那会儿还常常被鬼吓哭。东方御看了眼身后金铃脸色,对女鬼道:“低头!”
那女鬼很听话,她乖乖的低下头站在那里,要不是场景人物不对,金铃都要以为对面的那个就是个被老师训话的学生,而不是害了几条人命的厉鬼了。
“有何冤情?”东方御手中多了一张符纸,符纸自己燃效成灰烬,那女鬼原本只能发出“咯咯咯”声的,在符纸燃烧之后嘶哑着能说话了。
“我死的很惨。”那声音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一般,沙哑的很。
“厉鬼都死得惨。”金铃撇嘴道,这不是成为它害人的理由,她死的惨,为什么要让别人付出代价?
女鬼不敢抬头看,她有记忆的,上次就是这个女忍差点弄死它,它还想着要怎么报仇,哪知道今天东方家的家主就来了,要知道他和东方家主关系密切她是死活不会出来作妖了,女鬼不管怎么后悔,它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她的冤情。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惊天动地,金铃听完之后得到这个结论,这个女鬼死的时候和严听雪一个班级的,甚至还是严听雪的青梅竹马,但是严听雪后来爱上了林长思,她心有不甘想要给林长思一点教训,那林长思哪里是什么好惹的,结果她自己把自己关在了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里,想要从门和天花板的空间的出来,爬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摔了下来,后脑勺磕在厕所冲水的水龙头,因为是晚上她磕晕过去之后没有人来,就这么失血过多而死了,她一直认为是林长思和严听雪害死了她,死后冤魂不散在厕所里游荡,遇到看不顺眼的就想办法弄死他们。
“那厕所门后的名字是你写的?”金铃想起来问。
“我太想他了。”女鬼弱弱道。
“你的冤情实在可笑,下地狱去自己跟他们说明白吧。”东方御掏出手绢来擦了擦自己拿符纸的那只手。
“不!我还没有等到听雪!”女鬼猛地抬头,金铃被她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带走!”东方御一声令下,他身后出现一个黑色的人影将还在挣扎的女鬼带走,那边两个东西消失的刹那,厕所里的温度升温,东方御转身离开,金铃赶紧跟上,东方御这个有些轻微的洁癖,让他在厕所呆那么久真是难为他了。
“家主,夫人。”东方愿在门口等着,看见这两人完好无损的出来放心了些,哪怕东方御比他强,他还是很担心的。
“没事了,阿愿你先回去,我和夫人去个地方。”东方御淡淡道。
“是!”东方愿不敢问去哪里,他只能听从离开。
金铃上了车以后,东方御就把车子往南郊开,金铃看着窗外的景色,那行色匆匆的行人,“东方,你要带我去哪里?”
“带你去见一个人。”东方御说完就不说话了,他明显是不想多说,金李玲也不多问,开始闭目养神,结果还真的睡着了。
中途东方御停车去买了东西金铃都没有醒过来,等到到了地方,金铃才醒过来,她看了看四周,然后问:“墓园?”
“嗯,赶紧下车。”东方御拿过后座的花篮道。
金铃不解,东方御带她来墓园干什么?她还不知道有谁是葬在这里的,东方家的人不是都有要葬在周村的吗?
东方御没有说话,带着金铃进了墓园,这个墓园有些荒凉,很多人嫌弃风水不好,都不在这里买,倒是名字很好听叫做“忆江南”。
他们在一处无名孤坟前停下来,墓碑上没有墓志铭,光滑的大理石墓碑上一个字也没有,东方御蹲下来将花篮放在墓碑前,然后起身清理坟墓的杂草,金铃赶紧动手帮忙,东方御没有阻止,他只是一边清理一边低声说着话:
“师父,我带她过来了。”
金铃听到这个称呼震惊不可谓不小,就像是平静的湖面投进了一个石子,东方御的师父?东方御的师父是谁?他不是应该由长老教导吗?怎么有了一个师父了?
“这就是我跟您说过的金铃,铃儿跟我师父说句话。”东方御语气很平淡,不是那种带着微微嘲讽,而是真的像在跟一个尊敬的长辈说话一样。
“啊?哦,那个,师父好,我是金铃。”金铃尴尬症都要犯了,这种见都没见过就说话,她真是说不出来了,要说什么?
“师父,您别介意,她就是这样的,熟悉就好了。”东方御清理着杂草道。
金铃没有说话,事实上他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