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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过闲染扔自己的手,乌嫣小鸟依人,贴着病怏怏的男人暗中是在搀扶,翻了个白眼,觉得闲染往死里算,都没管教自己的资格,真以为是她哥,入戏太深!
“你还是先去把自己的伤口处理了,别留下疤痕毁了容。”琴子祁无暇顾忌闲染此刻的情绪,往九门总督府的台阶上走,之前马车内别捏的姿势,让他双腿都还是麻的。
‘麻烦’乌嫣直接伸手搂住男人厚实裘衣下没多少肉的腰。
琴子祁只感觉双腿悬空,被个子还不到自己肩膀的乌嫣,唰唰大步,迈上台阶,“这伤不处理了。”乌嫣决定留着,记着。
“你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和我说话!”闲染不明白,小不忍则乱大谋,乌嫣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刚才直接和繁家的人怼起来,根本没有好处。有仇养精蓄锐最终反击何必逞一时痛快,况且他之前可放话给繁花听,出了事,整个繁家都别想好过。
九门总督门槛前,他快一步,伸手拦住乌嫣,一种直觉,此刻说不清楚,她能做到一辈子对自己的视而不见。
“你们俩放开我,再聊行不行。”琴子祁唇色更加苍白,沈镜月站在一旁,居然对自己摇摇头,有没有弄错,他出面解围,这些个人就这样对待他这九门总督,他还是二皇子,不是宛水城里那个路人甲。
“急什么,今晚说好陪你睡,你还跑得掉。”乌嫣一张妆花的血脸,又拢紧琴子祁的腰,亲昵的举止暧昧的言语,没有觉得一丝不妥,拈花与沈镜月差点给她跪下。
拈花第一个反应,是乌嫣受到刺激,知道繁花是贵客琴廖的太子妃人选,所以想做二皇子的正妃是吧?的确,这样的想法非常的合理,操作性很有实现的空间。
“我说了你别多管闲事!”明确自己与乌嫣不是这个地界人,闲染视线里的琴子祁与乌嫣看见的就会一样,今夜就是每月一次的剥皮之刑,琴子祁此刻整张脸上的红痕咒符,即将被那薄薄的金光全部盖住红印。
“多管闲事?哥哥呀,你干的可不比我少,我可是你‘妹妹’,有闲情和那富家小姐马车边风花雪月,却不记得扶起摔在地上的妹妹!你是因为‘妹妹’我受伤生气,还是因为你的‘妹妹’被人弄受伤生气,自个心里该清楚的很,连我的丫鬟拈花一起扔这就算了。
你可以任何事都做,但记清楚,只要站在富家小姐那边,并肩同时看着我,那就是我对面的人,而我从来不将站我对面的,当人看。”乌嫣的想法很简单,帮繁家,即便这深意还是帮自己,这人情她是不会认的。
就连琴廖,他如果往后成为帮助繁家鸡犬升天的助攻,她不管任何理由,连着琴廖都必须毁了。
闲染一时征楞,总算明白。乌嫣对于繁家的芥蒂已经深到,阻止冲突的和事佬,都是她的敌人。
“我明白了!”闲染可以做旁观者,但不能做中间人。
“行动比言语更直接。”乌嫣给闲染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她拦腰将琴子祁用抱新娘的姿势拢在双臂之上,已经感觉对方站着的力气都没了。
“你的房间在哪?”乌嫣冷声,抱着偌大的抱枕,却忘记自己这一身富家小姐穿裙戴金的着装,抱着个男人,画面有多诡异就有多吓人。
“你是打算天下人都知道我琴子祁病怏怏到要女人抱着回房是不是!”眼皮都没力气撑开,琴子祁这才想,乌嫣是知道自己每月咒符的事。
“对,我还要让整个霓岚国都知道你琴子祁是个吃干抹净不认账的孬种懦夫,病得好欺负。”乌嫣跟着在前面带路的沈镜月,杏仁眼中没多少情绪,但轻声却果断的回应。
琴子祁就窝在少女移动的怀抱中,闭眸残笑,看来自己还没想如何利用对方,见面一眼,乌嫣就已经将自己算计进她的计划中。
算了,这人生多没意思,找点乐子,多看看戏,倒也开始期待新一天的太阳。
跨进一层又一层门槛,在九门属下的惊愕中,乌嫣终于抱着琴子祁进入,屋内屋的第五层。
黑玉铺地,空荡荡走路都有回音的大殿,中央是阻碍视线冒着袅袅白雾的水池,圆形建造的水池中间,是整个大殿唯一的家具,长宽四米的纯白床榻。
虽意外,更是不解,但总督大人能让那十六岁的少女抱着,认识!似乎关系也不一般!
沈静月是九门副督,可以进这五崇殿的第五层,但一脚都不能踏进最里面是禁区的内殿。
她从白雾中依稀看着少女将琴子祁扔在那一方纯白床榻之上,担心是多余的,她挺直腰杆负手等待内殿这两扇重门自动闭上。
习惯中,等待又一次整整一夜内殿发出惨无人寰的惨叫声,结束了,是生。惨叫声,结束了,或许是真的结束。总督大人曾经说过,可能有一天,他疼得再也不会醒来。
闲染与拈花跟进内殿,却直接走向内殿外摆设的桌椅。
闲染看都不看内殿的大门,坐下握杯,拈花站着开始倒茶。
难道除了自己,所有人都觉得发生的一切非常正常?
沈镜月表情彻底懵圈,一边解下后背的大刀,一边坐在闲染对面,还是等明夜内殿大门自己打开。
如果这次还能打开,她是真的好奇,要问清楚总督大人,这些路人怎么个路法。
第124章 眼中有我()
霓澜国澜城最贵的府邸之一,澈可见草的池塘中,岸边觅食的红身白痕的锦鲤吞吃最后一口鱼食,终于翻身撑死自己。
一口接着一口,一条紧接着一条,死的都是钱,不能二手处理掉的钱。
白云红霞逐渐退散,几十人举着通亮的琉璃盏,倒是让视线昏暗的湖边,与白日无常,一览无遗的同时皆然看见池面那触目惊心成片的死鱼,再头脑简单的手下,都知道主子此刻的心情可不美丽。
盛坝更是阴沉着脸,这群家伙,不能等他走了再来汇报,想他死是不是!
起身负手凝视池面的闫诀,一袭宽大玄黑长袍,起风了,衣诀随风栩栩滚动。
耳边反复回荡,撤离监视乌嫣的人马,传回来她最后的消息。
闫诀想象乌嫣抱着琴子祁的画面,唇角不由抬高,薄唇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抬起手随意划开空气,下方水纹浅浅波动,死鱼活鱼凝碎成一滩血水,缓缓染红整片池面。
“主子,属下怕乌嫣姑娘有事,还留了一队人守在九门总督府,您看还需要撤回来吗?”横竖都是一死,别的事好说,但自己这主子都在宛水城等一年才等到乌嫣出现,期间各种折腾,乌嫣那姑娘就是对自己主子没兴趣,别说主子,他们这些手下哪一个心里服气,凭什么不多看主子一眼。
“撤回来!”闲染放下手。
凉薄的声,叫盛坝心里一寒,拂手示意旁边的一手下去传令,他这下可不敢走了。
“小盛,你说我平起平坐的方法也试了,难道真要踩在她头上,眼里才能有我吗?”闫诀处理乌嫣,小心翼翼的试探,却浅入浅出,反而关系越来越远。对于女人应该是对于人,他其实不太熟。
所谓的家人手下,与他本身没多大关系。乌嫣不同,她是自己扔不掉,存在脑子里的人,他知道对方的过去,不清楚对方的现在,他想过,用最原始的办法碾压对方,抽皮剥筋,绑在自己的‘腰带’上。但那是她的逆鳞,玉石俱焚也不会让自己得逞。
这是在问自己如何追人,追杀他行,追人他也没经验呀,盛坝皱着脸,很为难的回应道:“乌嫣姑娘性格刚烈,她一定拼死都会砍断您的脚。”
“哼!”闫诀要听的不是废话。
盛坝上前半步,低头说道,“反正她打不过您,您就不断出现,出现久了,眼里多少都会有您的身影。习惯了,瞧不见或许反而惦记,她做啥您就让她做,不帮不毁,就出现在旁边看着,真有棘手的意外,您再帮着,也不要回报,至少乌嫣姑娘有一点,好像很怕欠人情。
她觉得您帮忙多余还是假心,不信,您当着面帮她救她一百次,她还对您视而不见,再不领情,至少也能主动和您说上一句话,您说是不是!”盛坝是缴费脑汁的说办法,主子踩人,踩对方生气,主子也不会开心,最后倒霉的还不是他们这些个帮忙踩人的属下。
那乌嫣脾气啦么差,他还怕对方弄死自己的手下呢,又不能还手。
“那样做是不是太下贱了!”闲染桃花眼眯起,脑中出现不能理解‘狗皮膏药’这个词。
说的您之前的做法不下贱似的,盛坝拨浪鼓摇头法,“守得云开见月明,您暗处呆着,她可不会主动记得您,就说那时候在宓家的墓地,乌嫣姑娘挖坟您扔给她空凝香祛除尸臭,她可没兴趣知道是谁送的,要是以为琴廖或者别的男人送的,您说是吧!”盛坝可不敢挑事,毕竟乌嫣身边的男人可越来越多,都不是好东西,但连一直看戏的闲染今天大街上说出乌嫣有事,繁家陪葬这种本该主子说的话。
不过就同一辆马车相处三天,关系都亲密成这样。
自己家主子等乌嫣出现,可乔装等了足足一年,除了他们,谁知道!至少乌嫣是懒得知道自己主子做了多少事。
“我身份做好了没?”闫诀这是同意盛坝的说法,粘着起,不断出现,还不信,不主动说话。
“做好了,查不到身份的有钱人。”要不然会买这院子,忒没档次,但也是霓岚国一天之内能买到最贵的府邸之一了。
“多有钱?”闫诀抬眸笑问,自己不再易容,这身子可不能再跪任何人。
“霓澜国首富已经是您了。”盛坝被安排不能动一天前的首富繁家一店一土,也不能碰霓澜权贵官场,砸钱呗,生生砸钱砸出个霓澜首富。
闫诀倒是庆幸手下有点行动力,转身要走。
“您还没用膳?”盛坝以为闫诀要去九门总督。
“我进屋休息,后天清晨你准备好霓澜国所有驱鬼案来见我。”乌嫣进去,也要后天才会出现,琴子祁身上的咒符,自己又不是看不见。
“属下明白。”盛坝跟在闫诀身后,却皱着眉不解,主子这难道还要跟着乌嫣姑娘驱鬼,驱鬼除了赚钱又没啥用,算了,他可不想猜这主子的想法,反正从小就猜不到主子要做的事的目的,更加不明白做事的理由。
五崇殿的内殿,整块白玉为基,垒高的白兽毛毯中央凹陷,琴子祁只感觉被乌嫣用扔东西的姿态丢在这方床榻之上,长睫抖动,强撑自己眼缝打开。
“你给我出去!”声轻而疏离,还夹着高高在上,不许忤逆。
乌嫣想想等下床榻也会脏,直接爬上半米高的床榻上,一边捋好看没用的长袖,却没留意,踩着裙子绊脚,整个人扑到琴子祁这抱枕身上。
嘣——闷响。
‘你——害我死是不是’本就是最虚弱的状态,琴子祁病弱西子,病态都好看的脸,眼皮疼得睁大,向上翻着白眼。
“抱歉,抱歉,我真不故意的。”赶紧坐在一旁,乌嫣摸着男人的胸口顺气,被自己砸死算谁的。
“你给我出去。”
乌嫣当没听见,徒手撕碎长过脚踝的粉裙布料。然后单手探入琴子祁的脖颈,将人撑起半坐,麻溜的脱去男人碍事的裘衣,往床榻边冒着白雾的水池里没公德心的一丢,继续解开男人里面银色长袍的衣襟。
“你——”琴子祁手无缚鸡的羞辱感,被皮肤缓缓开始的疼痛感侵蚀。
第125章 生剥衣裳()
束手无策,被迫褪袍,琴子祁鼻息间被迫涌入一股,铁锈血腥夹着胭脂混合少女香的异味。这妙哉的处境,不禁让他黯然残笑,都是什么事呀,他堂堂九门总督,千岁千岁,居然有一天被个丫头片子生剥衣裳。
男人细碎的笑声似寂静中的水滴,滴答——滴答——滴答。
很轻,却很有分量,刚好砸在乌嫣此刻的心口上,涟漪转瞬即逝,消失得乌嫣自己都察觉不到出现过。
“琴廖知道你这般主动,毁我可不留余地。”改变不了对方,就唠唠嗑吧。
“头撇过去,这扣子怎么这么难解开。”乌嫣指甲盖扣着,最终两指一挤直接崩开领口的扣子。不提还好,一说到琴廖的名字,她本能扫了一眼手腕上的黑玉牌,不咸不淡的回应道,“他毁你就毁你呗,和我能有多大关系。”
“你会不会聊天。”没关系?那你还剥我衣裳干嘛!
琴子祁艰难抬手,试图掐少女的脖子,真当他好欺负。
不巧!左手是可以抬起,举不到脖子,砸在乌嫣这花笼裙露着的肩头上。
肩膀沉了一下,乌嫣面无表情,抓住肩头男人冰凉的手,往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