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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在认真地练习苦无,看到她来了就点点头说两个字,“加油。”
然后转过头继续训练。
跑了大约将近两个小时,莉子终于完成了任务,整个人累得倒在了草地上,喘着粗气。
当忍者一定要这么累吗果然还是经商会比较简单些吧。
至少不需要什么体能训练。om
每天还能数钱玩,或许还可以压榨一下部下的工资。
相比之下,忍者真是一个辛苦的职业啊。
她翻了个身,看到宁次还在那边训练。随着两把苦无穿过空气钉在了树上标的记号处,他走了过去把它们拔了下来,脸上并没有露出多少欣喜的表情。
他板着脸在树上又划了一处标记,然后拿出了第三把苦无。
莉子的脑海里浮现出四个字。
破坏树木啊呸,什么鬼。
是刻苦训练才对。
她默默地看着宁次一次又一次挥起了手里的苦无,体会到了他顶着天才之名的压力,想要变得强大的渴望。
以及,超越宗家。
总有些人一出生就是含着金汤勺的,他们站在更高的起点,享受着来自底下人的崇拜或是艳羡。
比如那位宗家的大小姐,无论有没有实力,将来都是日向一族的掌权者。
这个世界,不公平得比原来那个世界还要严重。
一切归根结底还是要看命运啊。
想要变强,就要忍受。
或许这样才能改变一些东西。
然后在血泪中开出花来。
当宁次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之后,才发现天已经不知不觉地黑了下来。他疏松了一下全身的筋骨,扭头发现莉子已经躺在草地上睡着了。
他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戳了戳莉子的脸,喊道:“喂,起来了。”
莉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嘛,已经到晚上了啊。”
“走吧。”宁次起身道,“带你去吃饭。”
“嗨!”莉子立刻精神了起来,然后就挂在了宁次的身上。
面馆里他们两人不知怎么就聊起了以后的事。
莉子笑嘻嘻地看着宁次,拍马屁道:“尼酱以后一定是位伟大的忍者。”
宁次不置可否地问道:“你呢,还是像以前那样想从商吗?”
听闻此话,莉子怔怔地看向面前的面,喃喃自语道:“对啊,我要赚钱。”
“为什么不想做忍者呢?”宁次有些好奇。
莉子不假思索地苦着一张脸道:“我怕死啊。”
宁次愣了半响,终是无话。
怕死到底不能成为一个不做忍者的正当理由。至少对于他们日向一族来说是这样,每个族人从小就被洗脑要把生命贡献给家族,要誓死保护族长大人,要保护村子。
从来就没有怕死这一说法。
因为,生命可从来都不真正属于自己。
不过,就算再怎么珍惜生命,忍术还是得学。
逃命手段总归是越多越好。
当然,忍术也不是谁想学就能学会的。
毕竟天才之名就意味着下面还有一群吊车尾。
某个晴朗的午后,还是小树林里。
天才宁次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吊车尾莉子。
一棵标着记号的树底下歪七倒八地躺着数把苦无。
已经是开始训练投掷苦无的第十天了,莉子同学还是无法成功地让苦无碰上树。明明都是瞄准好的,结果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莉子神情严肃地总结道:“苦无扔的不好并不能说明我其他方面也不好,也许我的天赋并不在这里。”
宁次斜眼看她:“你白眼开了?”
莉子:“”
宁次继续补刀:“查克拉好像也没提炼出来吧?”
莉子:“”
所以这样说来,训练了这么多天,她也就跑步快了些么。
宁次慢悠悠地又补了一句:“跑得还慢。”
莉子:“”
她受到了来自学霸的暴击,胸口那儿有些疼。
莉子突然开始担心自己进了忍者学校后的日子。
怕也是在同学老师的嘲笑中度过吧。
说不定还会被欺负。
一想到这里,莉子就急了:“等我上了学,你得罩着我。”
虽说她不喜与人发生争执,但别人惹上来了,她也不能任人欺负。
现在她的武力值太渣,智力值又没有什么用。
只能抱大腿了。
或许开学的时候还可以考虑一下拉帮结派。
宁次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道:“继续训练吧。”
日向莉子目前五岁,每天的训练量包括体能训练,练习投掷苦无,提炼查克拉以及简单的运用苦无交战。
每到宁次上学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努力地睁大眼睛,想要开白眼。
她不是什么天才,掌握不了正确的方法。
书里面介绍白眼说是侦察和辅助能力极强,拥有全方位的视角,可以看到周围环境的查克拉流动情况,而且具有能洞察远处的望远眼及看透物体的洞察眼,还可以看见对方的经络神经及穴道。利用查克拉能使眼睛的能力倍数化,眼睛可看到方圆一公里以外的事物。
怎么看都是一个大招,一定要学会才行。
虽然开白眼时眼睛周围的经脉都会突出来,特别难看,但架不住白眼好用啊,考试还能作弊。
她才不想背那本又臭又长的忍者条例呢。
莉子集中精神,专注地看着院子里的那棵樱花树。
一看就是一个上午,精疲力竭。
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她觉得自己是个白痴。
莉子倒在了身后的榻榻米上,打了个滚,“好饿啊,开不了眼就开不了吧,出去吃饭要紧。”
――真是毫无压力的样子呢。
一乐拉面。
莉子看着眼前招牌上的字念道。
她现在穷得吃不起其它的饭馆了,最近几天都在吃面。
得找个时机去宁次那里蹭一顿。
“老板,来一碗拉面。”莉子掀开面馆前的帘子后选了一处位子坐了下来。
“好嘞,面来了。” 老板是一位中年大叔,此时笑呵呵地看着莉子说道,“你是日向家的吧,今年是也是到上忍者学校的时候了呢。”
莉子含糊地应了一声,然后抱着眼前的大碗哧溜哧溜地吃起面来。
意外地发现味道还不错。
吃饱喝足后,她才晃晃悠悠地来到小树林继续下午的训练,却没想看见了上次那个包子脸。
宇智波佐助啊,也来这里训练么。
一直以来,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并称为木叶的两大瞳术家族,势力不相上下。
只不过近几年,宇智波和村子里的关系可算不上好,颇有些脱离木叶的趋势。
至于瞳术,对忍者来说是白眼更实用,但是写轮眼更为强大。
当然,日向一族里的几个老家伙对这个说法是嗤之以鼻的。
莉子饶有兴致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佐助在那里练习着苦无。
然后发现
他好像有些厉害?
“谁在那里?”佐助的警觉性很高,一转头就发现了坐在石头上的莉子。
莉子也不躲避。上次是她傻,不知道要和未来的主角团打好关系。她回去仔细思考过了,关系可以结交好,但不必过近。至于现在嘛,也不晚。
她笑容灿烂地和他打了个招呼:“又见面了。”
“你是谁啊?”佐助有些狐疑地说道。
忘记了啊
莉子觉得自己脸疼。
“自我介绍下,我是日向莉子。”她从石头上跳了下来,“我一直在这里训练,不信的话,树上面还有我苦无留下的标记。”
佐助看着莉子终于反应了过来,指控道:“你就是上次撞了我以后又逃跑的那人。”
貌似记起自己来也不是一件好事。
打好关系这个目标实在有些艰巨啊莉子头疼地想到。
3。第三章()
或许是佐助现在年龄还小,心思单纯,总之真的十分容易接近呢。
不知道是遭遇了什么才会变成以后的样子。
通过几句的交谈,莉子就基本了解了他的情况。
家里面有一个天才哥哥,听他的语气可见人还不错。父亲很严格很忙碌,估计是宇智波高层。喜好是木鱼饭团和番茄,呐,可以利用这一点增强好感。
莉子心里立刻开始算计了起来,再过多少天请他吃顿饭而不显得突兀,或是什么时候可以一起去地里摘番茄增进感情。
现在他的年龄还小,等他大了就再难接近了。
当得知他将在今年进入忍者学校学习的时候,莉子笑得像一朵花一样,“我也是今年入学,好巧哦。”
语气谄媚,别有用心。
佐助听后立刻就兴奋了起来,对这个未来的同学说道:“你也是会成为忍者的吧。我知道你有白眼,应该也很厉害,我们来切磋一下。”
对于这个要求,莉子自然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首先她打不过太丢脸,其次,暴露了她的真实水平还怎么一起愉快地玩耍?
在她看来,交朋友的前提是双方站在同一水平线上。
那些看性格看投缘看爱好的说法。
都是在说笑。
身份对等才有聊下去的可能。
哦,除非你长得好看。
现在两人都不熟悉对方的底,等两人混熟了之后一切都不重要了。就算佐助认清了她的吊车尾本质又能怎么样呢
拜托,又不是谈恋爱。
对于莉子拒绝了自己切磋的提议,佐助虽是有些不解,但也不是很介意。
也许,这是属于高手的骄傲吧。
――――――上了学以后佐助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两个人坐在草地上聊着天。
莉子在那里假装兴高采烈地和佐助探讨着伟大的忍者行业,暗自庆幸之前看了那么多的书籍。
有脚步声突然传来。
“有人来了,是来找你的吗?”佐助看着正朝他们走过来的中年男人,向莉子问道。
莉子转过头,快速打量了一下来人。
白眼再加上典型的日向一族的打扮,还真是好认啊。说起来宇智波一族的打扮也是很有特点,背后画着一把团扇,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一样。
这位看着有些面生的中年男子走到了莉子的面前,语气不含什么感情地说道:“日向莉子,族长请你现在立刻回族一趟。”
莉子在日向一族没什么地位是她自己很早以前就知道的,所以这种语气和她说话也是司空见惯。om
她无所谓,也不想在日向一族混出什么名声来。
只是此人表情阴冷,说话声音没有起伏,眼神里传达着不合作就小心点的警告。
于是,莉子迅速得出了一个结论。
来者不善。
“什么事啊?”她懒洋洋地问道。
中年男子有些不耐烦地回道:“回去你就知道了,不要让族长大人就等。”
莉子只好对着佐助打招呼道:“那我先回去了,再见。”
佐助也朝她挥了挥手,表情有些担心。
虽然判断出有危险,但莉子还是不得不前去。
没有理由拒绝,也拒绝不了。
这是身为下位者的悲哀。
不过,她一没钱二没实力,族里又怎么会突然想起她呢。
难道是大小姐一个人无聊,缺少个玩伴么
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回去,自己的心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从此,与日向一族决裂。
――
阴冷的大堂内,莉子跪着看向坐在面前的日向日足,表情恭敬。
他在那里平静地介绍着属于日向一族特有的笼中鸟封印之术,身边站着几位面无表情的且平日里很少露面的长老。
都是些老不死。
笼中鸟,能破坏分家的脑神经,还真是控制分家的绝佳手段呢。
跪在地上的莉子头半垂着,头脑里心思百转。
她现在敢肯定日向宁次已经被下了封印,毕竟他很早就开了白眼,以他的天才程度,宗家估计一刻也不会耽搁。
难怪他那么恨宗家,原来还有这一茬。
这些世家大族想要留传下去果然还是要有些狠辣的手段。如果是她身处高位或是旁观者的话,估计还会对笼中鸟封印大为赞赏吧。从大局上来看,只要能维护统治和权力,哪怕是不择手段也是正确的。
但现在,要被施展那该死封印的是她自己。
要被限制住自由的是她自己。
怎么可能心平气和地接受?
她又不是傻子。
这种把性命交给别人的感觉就像是身上绑了一个,你永远都不知道它什么时候爆炸。
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