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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死了,都不曾知晓,自己心爱的人,其实早就喜欢上自己了,这难道不可惜吗?
“这有什么?他们二人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在冥界,却还是会在一起,我算过他们两人的命相,下一世,他们会再续前缘。”风素玉安慰道。
“如此甚好。”梓枝闻言,心里突然有了点小小的安慰。
其实说来,这个卢飞絮跟她的性格倒是挺像的,认准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坚持到底,喜欢上了的人,也决不放弃。
“好了,小丫头,今日,就跟你说这么多了,你出来已经够久了,裳儿估计已经在找你了,下一次,有机会,我会再来寻你的。”风素玉伸手揉了揉梓枝的脑袋淡淡的说道。
梓枝点了点头,弯起嘴角浅浅一笑,风素玉的身影便瞬间消失在了眼前。
看着风素玉离开,梓枝坐在亭子里静静的等着顾景年,突然一下子有些忧愁了起来。
虽然说,现在知道顾景年的身体里面是风浮裳,而顾景年对自己又这么好,就等于说是风浮裳在对自己好,可让人忧愁的是,风浮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那么这份幸福是不是虚幻的呢?
“这不是嫂子吗?怎么独自一个人坐在这亭子里唉声叹气?”
梓枝正在惆怅之中,亭子外突然走来一个陌生的男子,穿着一身锦衣华服,脸上带着一丝稍显浪荡的笑容走了过来。
“你是谁?”梓枝倒不记得见过这个人,喊她嫂子,莫不是顾景年的兄弟?可是不是说顾景年是太守夫人唯一的儿子嘛?难不成是什么小妾生的?
“我爹是顾家排行老二,今日一早有点事情,没有赶上嫂子的敬茶,所以嫂子才没有见过我,在这里,昀年先给嫂子赔礼道歉。”自称顾昀年的男子福了福身作揖道。
梓枝在心里思索盘算了一下,他说他爹是顾家排行老二,那不就是今天见到的那个二婶的儿子?
“哦,原来是你啊,找我有什么事吗?”梓枝漫不经心的答道,对这个叫顾昀年的人印象并不是很好。
毕竟他娘就让她感觉十分的不自在,就连她这个儿子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好人,纵然皮相长的不错,可脸上的那神情,还有看人时的眼神,带着一股轻浮的意味。
“我远远的看到这亭子里坐着一个人,便想看看是谁,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上了嫂子,实属缘分。”顾昀年笑道。
梓枝倒不觉得这是什么鬼缘分,这个顾昀年心里估计是在打什么算盘。
“哦,是吗?”梓枝冷笑一声,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的淡漠,与顾昀年表现出的热情大相径庭。
对于这个县令家的千金,顾昀年还是有所了解的,性子刚烈耿直,爱恨分明,今日一见,倒真与传闻有几分相似。
不过,传闻里,听闻这个千金有些蛮横,于是他猜测,这县令千金定然长的比较彪悍,却不想,竟然长得这般水灵。
“嫂子今日第一次来太守府,可还习惯?”顾昀年踏步走上前来,自然而然的落座在了她的身边。
梓枝不太习惯这样一个陌生人贴自己这么近,眼神里露出了一丝抗拒,但顾念是顾景年的兄弟,便也没说什么。
“还好,是有点不习惯,但会慢慢习惯的。”她不看着他,目光只落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上面。
顾昀年见她看似不想理睬自己,却也没有觉得失落,继续说道:“我那堂哥前些年身子有些不好,嫂子想必也听说了,这日后,还得劳烦嫂子多加照顾才是。”
梓枝闻言,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毕竟是我的相公,我自然竭尽所能的照顾他,小叔子你就不用担心了。”
仿佛自从知道顾景年就是风浮裳之后,梓枝这一句相公喊的那叫一个贴切自然,全然没有了昨晚的抗拒之感。
有时候想想,素玉哥哥对自己真是好,晓得她不喜欢情劫这种东西,竟然给她强行送来了风浮裳!
190…吃味()
“不过,嫂子,你这刚来到太守府,人生地不熟的,定然会有所不便,若是有什么难处解决不了,也可以来找我,毕竟堂哥生病的这么多年,太守府都是我在一手打理,帮你解决点事情还是可以的。”顾昀年脸上露出一丝自认为文雅的笑容,盯着梓枝的侧脸微微出神。
这春日的夜晚带着一丝微风,将那小人儿身上的淡淡香气随着花香一道飘到了他的鼻息间,仿佛那清淡的芙蓉花香,刺激着他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她的柔荑。
“我的娘子,有什么事情,自然会来找我,应该还轮不到堂弟吧。”
顾昀年刚伸出去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坐在前方的小人儿却被突然出现的身影猛然拉进了怀里,强势的抱住。
“风。。。。。。相公!”梓枝一个诧异,抬头便看到顾景年的脸,顿时喜悦之心涌上心头。
梓枝的这一声清脆响亮的相公喊的顾景年心头一怔,猛然转头看向她,却见自己怀中的娇妻正用一种欢喜而迷恋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顿时有一股暖流涌过,麻酥酥的,带着意外的喜悦。
“堂哥。”顾昀年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错觉,有些尴尬的站了起来看向顾景年。
“我刚刚见嫂子一人坐在这边,便上前打个招呼。”顾昀年说道。
顾景年冷漠的看着他,眼神带着一丝微微怒意,但顾念在他并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便也没说什么,而是搂着自己的娘子转身离开,将顾昀年甩在了身后。
“相公,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找我啊!”素玉哥哥明明说他已经在找她了,那个莫名其妙的顾昀年都找来了他怎么才来?!
“怎么?一个人坐在那里觉得无趣了?”顾景年笑的很是宠溺,“觉得无趣还将春心支开?”他转而又有些不悦的说道。
若不是她将春心支开,那顾昀年也不会这么大胆是,若是他迟来一步,他是不是就要将他的狗爪子放到她身上去了!
“哎呀,我刚刚就是想一个人坐一坐嘛。”梓枝撒娇的说道。
顾景年轻声一笑,抱着她的手臂更紧了几分,“下次记得,要带上春心,知道了吗?”
有了今天这次经验,梓枝也不想遇到那个什么顾昀年,便听话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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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絮,你弄好了吗?”
第二天一早,梓枝还在梳妆打扮,门外便传来顾景年的呼喊声。
“来了来了,很快就好。”梓枝赶紧的让春心帮她将耳环戴好,然后插上朱钗就立马迫不及待的冲到了门外。
今日是她与顾景年一道回门的日子,为此,顾景年还特意换了一身看上去极其喜庆的暗红色衣袍。
梓枝望着那一身衣裳,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笑容。
“怎么了?难道是不好看?”顾景年皱着眉看着自己这一身衣袍道。
梓枝赶紧摇了摇头:“不是不是!相公穿什么都好看!”尤其是穿着一身,背影看上去跟风浮裳简直一模一样!
顾景年这是被自己这娇妻一口一个相公给甜化了,一触及到她那爱慕的眼神,整个人便不自觉地温柔了下来,伸出手捧着她的脸,只是深情的望着。
“那个。。。。。。公子,是时候该出发了。”林武刚一走过来就看到这着实有些灼人的画面,捂着眼睛狠心打破他们的深情对望。
这实在是不能怪他啊!这吉时不能延误的,他这也是为了公子跟少夫人未来的幸福考虑啊!
顾景年闻言,顿时有些许尴尬,松开手将梓枝放开,然后自然而然的牵上她的手,温柔的说道:“走吧。”
梓枝现在眼里哪儿还有别的人,一想到自己的相公竟然就是自己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风浮裳,纵然皮相有所变化,但还是激动的她仿若置身梦境之中,战战兢兢,惶恐这是黄粱一梦。
不过,这真实的感觉,还当真一点都不像是在梦境里面。
他的掌心如此宽厚而温暖,牵着她手时坚定的模样,和温柔的呵护,让她内心欢欣雀跃。
“小心点。”两人一路走到太守府门外,门外已经候着一辆马车,顾景年牵着她,小心翼翼的扶着她上马车,随后跟着她一道坐了进去。
“公子,少夫人,坐好了。”外面林武高喊了一声,进而马车就开始使动了起来。
太守府的马车宽敞而华丽,内里坐五六个人不成问题,但纵然如此,梓枝却还是厚着脸皮紧紧挨着顾景年坐着,柔香的身躯靠在他的怀里,仿佛只有躺在这个地方才是最舒服的。
顾景年虽然有些小小的拘谨,因为未曾料到自己的娘子竟然突然之间转变这么大,见她如此动作,却也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十分配合的将她搂在怀里护着她。
“飞絮。。。。。。”
“不要叫我飞絮!”
顾景年刚一开口,梓枝就有些不高兴的从他怀里窜起来,一双水灵灵的美眸瞪着他说道。
顾景年不知道他这是哪儿惹到她了,反应有些茫然。
“以后,不准你叫我的名字,你只可以叫我娘子!”梓枝一字一句极其认真的说道。
每次都飞絮飞絮的喊,也不知道在喊哪个女人!她有些吃味的说道。
顾景年闻言,露出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容,看着梓枝这般较劲于这个问题,便也只能点头称好。
“好,以后就叫你娘子。”他无奈的笑道。
梓枝这么一听,心里终于顺畅多了,再一次欢欢喜喜的窝在他的怀里继续享受他的温柔。
“对了相公,你刚刚叫我,是有什么事吗?”梓枝眨巴了一下眼睛,玩弄着顾景年腰间的玉佩,不经意的问道。
顾景年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背后,听闻她这么一说,才突然想起来刚刚意外终止的话题。
“我刚刚是想告诉你说,因为我这么些年甚少出太守府,所以,对于你府上的人,不甚熟悉,待会儿,还要劳烦娘子一一介绍了。”
介绍?她府上的人?
梓枝猛然一惊,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素玉哥哥虽然告诉了她关于她的身份,但是对于县令府里的人,她是一概不知啊!这怎么介绍?!
191…恩爱()
“怎么了?”顾景年突然觉得梓枝后背一紧,似乎有些紧张。
梓枝闻言,抬起头看着他只是尴尬一笑,“没。。。。。。没什么。”
梓枝虽然现在口上说没什么,但是心底里还是有些小打鼓的,待会儿回到县令府,若是也遇到像太守府那样一大群人该怎么办?
“相公,其实我觉得吧,也不用介绍什么,你只要认识我爹娘就好了。”梓枝突然灵光一闪,赶紧说道。
县令跟县令夫人嘛,应该还是比较好认出来的!其它一些不相关的亲戚就当忽略好了,反正又不是她的亲戚。
“你娘亲?”顾景年这么一听,顿时将眉头紧皱,“你娘亲不是在你十岁那边就过世了吗?”
什么?过世了?梓枝顿时诧异的瞪大双眼,显然并没有料到这一点。
“我。。。。。。我指的是灵位,咱们这次回娘家,总归还是要拜一拜我娘的灵位不是?”她顿时浑身冷汗一冒。
天啊!素玉哥哥怎么没告诉她,卢飞絮的娘亲已经过世了啊!幸好她聪明,不然的话,定然又要露馅了!
“可是相公,你不是说,你甚少出门不了解县令府的情况吗?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娘在我十岁的时候就过世的?”梓枝躺在他怀里,仰着脑袋看着他的下巴问道。
或许是错觉吧,她现在无论怎么看顾景年,都有风浮裳的影子。
说到这个,顾景年突然低声一笑:“那是因为有一次林武发现你一个人躲在城外的庙里哭,方丈问你可是有什么心事,你说你娘亲过世的早,一直都是跟着你爹长大,由于是个姑娘家,有些话不能跟爹讲,想想就觉得委屈了起来。”
她在庙里哭?好吧好吧,他口中说的应该就是卢飞絮了,而不是她。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林武告诉你的!”一定是了!不是林武还能是谁!
“少夫人啊,您这可就冤枉我了,我可什么都没说!”林武显然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见着罪名无缘无故的就背到他的身上,顿时委屈了起来,开始叫冤。
“你还说不是你!不是你还能是谁?难不成是那方丈?”梓枝冷哼了一声斥责道。
林武顿时欲哭无泪,“才不是!少夫人啊,那是因为当时公子也在那里!”
人都站在那里了,他哪儿还用得着禀报啊!
“啊?什么?你也在啊!”梓枝突然又将目光投在了顾景年的身上。
顾景年点了点头:“是啊,我当时也在。”
“可你在那里做什么?”梓枝似乎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