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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
不是四皇子听到这话不会生气,而是在他的心里此时想得更多的是到底是怎样一个处理方法才能将渔网经过那么长的一个运输,能够成功到达安州。他当然知道小二说的不是假话,虽然这事说起有些不可思议,但细细一想确又是可行这事,只不过其中定有哪些细节是他们不知道的,比如说如何保证那么大一个渔网在海中被会被海底的岩石或是水草之类的勾住,或是遇到哪些意外破裂……而是这个“他们”也是包含了眼前的这个小二,派渔船,用渔网这些虽是商业秘密,但却不是那么值钱,但里面处理的那些细节才是真正有用的地方,而以这个小二的身份,他定也不会知道那些重要的细枝末节,所以就算他心中存有大量的疑问也不会开口问这种无用之功。
屋里的洛元盛看着四皇子没再开口说话,这个小二真是不懂得查颜观色,竟然三两句话就把他堂堂一个王子惹成这样,为免引起太大的麻烦,便压低着声音对小二了个眼色,轻声道:“怎的,你该说不该说的都说完了,还不快走,这会不要再来影响四皇子殿下的心情了,去去去……”说着就要赶走对方,不曾想对方却像是一个字都没听到般地,依旧杵在那。
“怎的,你方才说了那么多,难道还有事没说完,”洛元盛看着自己无论怎么使眼色,小二都像是无事一般,顿时觉得自己的好心压根没人想受,心中微微恼怒,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里都带着三分不耐。
小二看着洛元盛的样子,心中在想,以为他不想走吗!他也想的呀,要知道此时站在四皇子面前绝对讨不到好处,但老板分发给他的任务还没守成,他就算站在这里被四皇子记仇或是直接被脑袋搬家,他都是要去完成的。
只见他说:“这位客官,小的方才来时其实是有另一个事情过来禀报的。”
“说!”四皇子看着他,一个冷冰冰的字也丢了出来。
小二听着他的话,腿脚一抖,“是……本楼楼下突然涌现一批灾民,他们说是得到皇子殿下的救治,特地前来谢恩,方才老板说了,既然皇子殿下花了这么多银子包了这个亭榭,本店可以再为皇子破例一次,只要皇子愿意接见,本楼可以让他们进来。”
洛元盛听着,便朝四皇子道:“殿下,想来便是方才那批要去袁府居住的灾民,知道是殿下施恩,要前来感谢!”
四皇子听着,真是嗑睡来了有人送枕头,他正愁着方才来这里之时白白花了那么多钱让人看笑话了,现在让一大批人专程前来找他谢恩,除了能让他找回自尊之外,还能让围观的那些人看看,他是什么身份!只有他黎苍皇室,才能享有如此极端的尊贵!
“百姓们一番心意,本皇子哪有不受的道理,让他们进来。”这话讲得话音极度清响,引得周围里亭榭的主人们又再次朝他这里注目。
小二听得,自是遵照地下了楼。
不一会,只听到通往亭榭的路上有了熙熙攘攘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声的惊呼感叹。
四皇子一听,就知道是那些没见过视面的灾民上来了。其实他也不想想,他方才上来时对这座楼的各种设计也都是震惊不已。
再过小半会,只见楼梯门旁,几个小脑袋探出头来,看着这边的风景,眼里满是欣喜。
一会,又盯上了四皇子,其实他们并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只道:“快,我闻到那里有好吃的了!”说着,他们小小的短腿就是开奔了的千里马,一下朝四皇子所在的亭榭跑了过去。
来到亭榭门口,他们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还飘着热气的美食,一下都伸着舌头舔着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亭里桌上的一切。
而身后,一个个脚步声也跟了上来。那样子,衣衫布料也是与眼前这几个小孩一般无二,想来就是这些小孩的父母,只见他们一上楼,根本没顾得上去看风景,只焦急地寻眼找着的孩子,因为这里太大了,一时间让他们误以为就是真的田园,孩子乱跑容易走丢。
一看到孩子就在不远处站着,他们也拖着枯瘦的身体,以他们力所能及的最快速度跑到孩子的身边,“爹娘还在后边呢,你们乱跑什么!”
孩子听着父母的话,只抬手指了指四皇子的方向,嘴角依旧伸着小舌头舔着,眼神也一点没舍得移开。
这时身后的另一拨灾民也上了来,看到几人都站在这边,也跟着小跑着过来,一时看到孩子指着那个方向,连着孩子的父母也随着孩子的方向望去,一时间,他们眼睛睁得老大,“天呐,我们没有看错吧,这是天宫吗!”
152推倒()
“百姓们一番心意,本皇子哪有不受的道理,让他们进来。”这话讲得话音极度清响,引得周围里亭榭的主人们又再次朝他这里注目。
小二听得,自是遵照地下了楼。
不一会,只听到通往亭榭的路上有了熙熙攘攘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声的惊呼感叹。
四皇子一听,就知道是那些没见过视面的灾民上来了。其实他也不想想,他方才上来时对这座楼的各种设计也都是震惊不已。
再过小半会,只见楼梯门旁,几个小脑袋探出头来,看着这边的风景,眼里满是欣喜。
一会,又盯上了四皇子,其实他们并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只道:“快,我闻到那里有好吃的了!”说着,他们小小的短腿就是开奔了的千里马,一下朝四皇子所在的亭榭跑了过去。
来到亭榭门口,他们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还飘着热气的美食,一下都伸着舌头舔着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亭里桌上的一切。
而身后,一个个脚步声也跟了上来。那样子,衣衫布料也是与眼前这几个小孩一般无二,想来就是这些小孩的父母,只见他们一上楼,根本没顾得上去看风景,只焦急地寻眼找着的孩子,因为这里太大了,一时间让他们误以为就是真的田园,孩子乱跑容易走丢。
一看到孩子就在不远处站着,他们也拖着枯瘦的身体,以他们力所能及的最快速度跑到孩子的身边,“爹娘还在后边呢,你们乱跑什么!”
孩子听着父母的话,只抬手指了指四皇子的方向,嘴角依旧伸着小舌头舔着,眼神也一点没舍得移开。
这时身后的另一拨灾民也上了来,看到几人都站在这边,也跟着小跑着过来,一时看到孩子指着那个方向,连着孩子的父母也随着孩子的方向望去,一时间,他们眼睛睁得老大,“天呐,我们没有看错吧,这是天宫吗!”
“是呀,这肯定是天宫,哪有田园亭榭设在楼上的,这里肯定是天宫,如果不是天宫,哪会有这么多好吃的,你看,定是仙人带的我们来,准备了这么多吃的,是给我们的吗?”有的灾民看到四皇子所在的情况,心中感慨万千。
这时,看着那些围观的村民,四皇子面色有些不悦,关什么仙人什么。
侍卫一步上前,挡在了那些看着桌上的食物直吞口水的人面前,“吵个么吵,不得无礼,这是当朝四皇子殿下!”侍卫一下用力推了一个被挤在了前面的难民,怒声吼道。
那个灾民因为长时间的饥不裹腹,再则又对此事没有一个防备,一个不觉被侍卫如此大力一推,随即酿跄,倾倒向一侧,接着旁边的村民为了扶起他,也因受力不对,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一下,顿时,一片哗然!
“四皇子不是来震灾的吗?怎的这样对待那些灾民!”
“哎,朝廷办事的样子你们还不清楚吗!说是来震灾,其实就是来找个油头罢了。”
“看来他也是来走个过场罢了,看他这架势,住个酒楼都要十万两,都不知那钱哪来的,说不定就是朝廷给的震灾款,不然哪会花得如此大手笔,十万两银票呀,那个一丢出去眼都不眨一下的!”
那些亭榭中的人公子哥个个皆拿着扇子,像在观赏好戏点评一般地说着,个个语出重点,说话也是没一针见血,没留半丝面子,而且语音极大,根本没有顾及到会不会被其他人听到的意思。确实这些人从小到大都有自傲的本事,毕竟能进入到这亭榭中的人哪个不需要一掷千金,一旦中签,都是相互地约上几个亲朋好友前来赏景,所谓物以类聚,他们约到的自然也是名门望族那一类的,有着如此强大的群体,再加上法不责众,四皇子从那遥远的京都而来,要想动他们这一帮江南贵族,也要看看他们背后的势力到底有多少。
而那声音,刚好就传到了四皇子的耳中,一下,他的脸色极为难看。可他也知道能上这里的人都是身份不俗之人,他现在只是一个皇子的身份,身上并没有实权,而且这一次前来江南也是他的个人行为,而且还撒了个谎——打了朝廷的旗号的来,他不可以太过张扬,得罪了江南这帮人,那他今后在这里的日子定不会太好过。
虽然,听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他真的很想吐血,这次他被观雁楼讹去的十万两可是实打实地在他自己的腰包里拿出来的,跟朝廷可没有半毛钱关系,这次来是他的个人行为,哪来的什么朝廷震灾银两。想到这,他又想起个问题,他们提起什么震灾银两,该不会还指望着他拿出钱来震济灾民吧!想到这,他的头又要开始疼了……早知道就不要用这么个借口,“后遗症”实在太多!
不过做戏做全套,他知道就算不是来震灾的,此时此景,他都不可以对这些灾民做什么,否则定会引起公愤,随即朝那动手的侍卫呵斥道:“你这是做的什么,谁让你动手的,来人,把这人给本皇子拖下去杖责!”
侍卫听到四皇子的命令吓了不轻,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为何要处置他,往日里上级交待的便是如此,对待这些卑贱的百姓从来无需客气,而且方才他还有稍稍地顾忌了场合,看着是四皇子面色不悦了他才动的手,而且……真的只是轻轻一推罢了,他哪知道这些人那么不经推呢!
听到要被杖责,一下瘫软在地,他知道四皇子所谓的杖责是什么意思,那些带着铁钉的大木棍一下一下打下来,骨头都要被刺穿了,那么打下去,他这个就算活了下来人也废了,一下吓得尿都流了湿了裤腿,一阵恶臭随着顶层的风吹向各处。
“什么味!”一个贵公子模样的男子索性撑开手上的折扇,挡在了鼻子尖头,脸色嫌弃地看向了四皇子,那眼里满是赤祼祼的不悦,丝毫没有愄惧对方的皇子身份,在场的,并不止是他,连带着其他亭榭的人也都嫌弃地望向这边,“看来真是好好地,就浪费了这么好的一个地方,你看咱们竞拍这里多不容易,一天值千金呀,再加上今天天气如此好,就这么被破坏掉了,真是可惜!”
四皇子听着这些话,面色更是难看,朝洛元盛在厉色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朝廷难道是请你来当摆设的吗?你没看到眼前到底发生了何事,还不快把人给本皇子拖下去!”
洛元盛本来还被四皇子的人竟敢打灾民事情的震惊中没回过神,随后又被那侍卫竟然当众失禁,一下更是脑子没能转过来,只愣在了原地,这会突然被四皇子一叫,随即也转过神来,直俯身道:“是,是,属下这就去办,”随即朝身边几个随侍怒道:“你们还不快把人拖走,把这里快点清理干净,不要坏了皇子殿下的兴致!”
不一会,洛元盛安排人的就把那推人的侍卫拖了下去,那侍卫着实也是胆子下,一看有人被命令了来处理自己,一下直接瘫软,失去了意识,这一又,身旁那些贵公子又有话说了:“四皇子这都带了些什么人呢,这么一下就又是失禁又是晕的,还能指望他做事,做护皇子的安全吗!”
四皇子听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气得差点爆了,这不就是在指责他养闲人吗!不过这侍卫确实太过没用了,这么一下就被吓成这样,实在是太丢他的人了,不过这些人并不是他从京都带过来的,他当时为了出城方便,并没有带多几人,这些为都是为了来安州,并且能设计洛元盛安排他进袁府,而在路上随意地招览而来的,所以当直不顶用!
看着被收拾得没有一点痕迹的地面,四皇子还是理了理自己的情绪,朝那些重新站起身的灾民道:“方才是本皇子的人做得过火,还请各位恕罪。”
话虽如此说,讲得极为有理,像是在道歉,但四皇子压根没有半分道歉之意,依旧地坐在亭中主位,高高在上。
明眼人看得出来,但那些百姓都是地位低下的灾民,而且并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一听是当朝皇子向他们表示歉意,一下都刷地站直身来,朝四皇子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