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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古卫彬再低垂下眼,“既然对方有备而来,居住在袁府的灾民人数如此多,怎么说都会是咱们在袁府暗里动手的一个阻力,再加则今日之事,他们的防卫定是更加严谨,想来,咱们再想夜探袁府是不可能了……”
“这些事情不用你再重复,说有用的东西……”四皇子语气一硬,他养这么些人可不是让他们来提问题的,他要的是切实可行的办法。
“是!”其实古卫彬知道这样说定会挨了四皇子的骂,但此时他脑中并没有想到什么具体的方法,所以只想靠着说话来拖延时间,以便能给自己多一想空间。
话说还真得多亏他多年来跟在四皇子身边的经验,这一想,还真蹦出了个想法,“殿下,他们想给我们制造混乱,不如我们让他乱上加乱?”
四皇子一听,看着古卫彬的脸闪过一丝审视,“继续说!”
“殿下此次来,打着的是为江南地区震灾的名义,既然如此,咱们何不把这个名义好好地利用起来,在这袁府里好好地办一场震灾的晚宴,广邀江南各方名人,将这晚宴办得热热闹闹的……”
古卫彬话没有说全,但四皇子听着已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心里也是有着顾虑,他这次来拿的并不是朝廷真正的旨意,而是他自己私服而来,打着朝廷的晃子罢了,“你可知我此次来,拿的并不是父皇的旨意,如此广邀江南名人,岂不是把我的行踪暴露得更大?”
“皇子殿下的担扰属下也想过,其实是过于担忧了,就算到时某些多事之人查出殿下是私服而来也无妨,只要咱们把募集而来的东西全用在那些灾民生上也就没人拿得到大把柄了,毕竟都是为了民生百姓,就算皇帝陛下知道也不会怪罪,而且如若趁此次真能在江南此次大灾上推上一把助力,那也是大功一件,把人心留在这江南百姓心中,对以后殿下登上大业收进人心是大助力……”
听到古卫彬的分析,四皇子想着确实是,他虽说是皇子,但并不是嫡子,他只是一个庶出。
虽是在皇后膝下长大,外人看来是比其他皇子地位高了许多,但在这样的世俗眼光之下,庶出的终归是庶出,比不得嫡出,再加上他的母妃当年只是个地位低下的侍女,后生下他没多久也死去,他成了没有母族维护的皇子,使得他处处受制于人,皇后对他表面上做得很好,但暗地里却只是在利用着他帮助他自己的亲生儿子罢了,这些他都看得很清,所以他一定要拿到袁府里那东西,那个能改变他命运之物。看了看古卫彬,回想他方才提出的提议,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虽然这么做会极大化地暴露他行动,让朝廷上那些人有机会参他一本,但又如何,只要他能把灾民的事情处理好,到时候那些人再参他也只是小事一桩,顶多就是个假借朝廷名义私自出京罢了。
“既然如此,这事你就去办吧,记住,既然要办,那就把事情办得越多人知道越好!”他要乱,越乱越好。
古卫彬听得四皇子最终肯采用自己的意见,心中大喜,原本湿了的手心也不那么紧握了,只要对方还能听得进自己的话,那他的地位也就保住了。哼!洛可妍,是你让我差点走到这一步的,原本他对她还有些欣赏,但现在想来,这个女子实在太过不一般了,如此女子,心思既然一点也不愿停留在他身上,那他迟早要把她毁了,否则以她现如今一直莫名其妙地与他作对,迟早会成为他的一大阻力。而且他一直奇怪,为何他与她接触的时机并不多,但她看他的眼神里也像带着杀父仇人一般的恨意,总是让他觉得不寒而栗。
想到这,他也要好好地挫挫辰翊的锐气,要不是他在那里搅了他和洛可妍的好事,他何至于到今时今日在四皇子面前抬不起头的地步,“皇子殿下,这次事情是不是把辰王世子算上一份,他不是一直说要为江南的灾情出一份力吗?有他的名义在,皇子殿下界时就算被皇帝陛下责怪,也大可推在他身上。”
四皇子一听,面上的笑意突然阴冷起来,眼里闪过一丝奇妙的神色,“你说的没错,既然辰王世子为人热心,担心着黎民百姓,本皇子要办如此大事,何能不算上他一份,你现时派人前去通知他,与他说,他为灾民办事的机会来了……”
“是!”古卫彬听得,一个得意的笑容溢于脸上,一下还着身后的几人退出了四皇子的屋中。
到了屋外,他心中的详细计划已经形成,不过那不急,最重要的是要先把辰翊拖下水再说,他朝身后的人道:“你,去辰王世子府上,把殿下的话转达过去,就说灾民事态紧急,让他务必现时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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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扮猪吃老虎()
“是……”一个黑色的身影领了古卫彬的命令,随即消失在半亮的天空中。
一刻钟不到,去通知辰翊的随侍来到了古卫彬跟前。
“怎的,找不到人吗?怎的这么快回来!”看着眼前的来人,古卫彬是有些惊讶的,以他探得的消息,辰翊住的地方离这里要一个时辰才能来回,就算他派去的这人是个轻功高手也不可能半个时辰就搞定了。
“属下在路上碰上了辰王世子,他正在来的路上,属下与他说明去意,他很痛快地就答应了,还说就是要亲自来与四皇子相商赈灾之事,让属下先来,他一会就到!”
古卫彬听得,有些讶异辰翊为何这样爽快,但转念一想,辰翊在京都本就是有名的混世魔王,从小被太后和皇帝宠着长大的,不经世事没吃过苦,如知道什么人间险恶,许就是好大喜功之心作祟罢了。
“大哥,你说这个可不像那辰王世子的风格呀,他向来可最喜欢与四皇子殿下作对的,这次如此爽快,是否其中有诈?”随侍想起方才见到辰翊时的情景还有他答应时那脸上那抹充满不明味道的笑意,一下心里就发毛,但这话他不能说出来,毕竟他也没看得太清楚,也许是他平时就对这个世子有所愄惧所以才心生惧念罢了。所以他只是说出些提醒的话,没有说得太详细。
古卫彬听得随侍的话,嘴角一勾,“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待会辰王世子到了就带他去见皇子殿下。”
“是。”随侍听得古卫彬应了声“知道了”,便没再说什么,但听到古卫彬知道了辰王世子过来,却避而不见,让他直接带去给四皇子,这……实在太不符常规了,不过经过昨夜一事,他不想在这事上有过多牵扯,既然古卫彬在四皇子那里提了这个建议,那他照办就是,免得横生枝节。
半个时辰后,辰翊才慢悠悠地进入袁府,在四皇子侍卫的带领下,去到等待已久的四皇子坐着的书房之中。
其实四皇子一早已得到消息,知道了古卫彬派去的人在路上遇到了他,虽说奇怪为何辰翊会在如此早的时间过来找他,但他来也是合了他的心意,索性也就断了想去睡回笼觉的心思,坐在那里等起他来。
想不到,这一等就是大半个时辰,坐在最后才见到笑容满面,还一副悠闲自在样子的辰翊时,四皇子牙齿都要咬掉出来了——这辰翊定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知道他要来的事,却又故意慢吞吞的,他这到底的是什么心思。
辰翊不是看不到四皇子恨得牙痒痒的样子,但这就是他要的效果,所以一副完全没有发现此时屋里气氛不对的模样,大步踏入屋中,在四皇子一侧的位上就坐了下来,“四皇子,听说你对赈灾之事有计划了……”
不到半个时辰,屋中鸦雀无声,一个门声“吱呀”地响了起来,就这么划破了那没人什么人敢靠近的院子。
门随着那“吱呀”声渐渐打开,里方走出一个身材修长的玄衣男子,满面春风地踏步而出,而他走后,里面恰好露出那坐在屋中正间的男子,天上斜进的初阳正好照射到他的脸上,但却没有往时里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只觉心情郁闷到了极致。
四皇子坐在其中,看着辰翊笑着找开门就此离去,如若他面对的那人不是辰翊,不是太后和他的父皇宠爱的人,不是一字平肩王的儿子,那他早就动手砍他个十几二十刀了,就算如此都不能消他心头之恨。
在辰翊来之前,他想的是要让辰翊在这场赈灾之中出钱出力,把他拉下水,只要他想贪这个功名,那他就有办法让对方沾了衣角不得不陪他守着这个名声,到时候朝廷里那帮人想动他也得想想辰翊的份量,可不曾想,辰翊这人……“该死!”
想到这,四皇子不由地怒骂道,一手握成了拳头,实在忍受不住地重重捶在了面前的桌面之上,震倒了放在一旁的茶杯,顿时茶盖掀翻,里面的茶水瞬间流出一道道蜿蜒的小水流,淌在了四皇子的衣袍之上,那袍子本就是银白色的锦缎,这一沾了茶水,那渐渐深黄的茶渍轮廓在上方显得极为明显。
这一下,刚好是古卫彬踏进门中的一刻,当他腿刚迈进之时,就刚好听到了茶杯掀翻、看到了这一幕。他想退出去,但已是不行,因为四皇子那极尽想杀人的眼神已经扫到了他,他不想死的话,就只能硬着头皮上。
“四皇子殿下。”古卫彬踏进门,躬身朝四皇子行了个李。谁知,本应得到对方的让他起身的话,却变成了一个飞来的茶杯盖,一下划过了他的额头,随着“咔”的一声,杯盖顺着古卫彬的头顶下划落至地上,随后,几滴鲜红的血液也跟着那掉下的茶杯,“啪哒、啪哒”地掉落到地上。
古卫彬低着头,知道自己的额头是要破相了,而且那伤品生疼,但他不敢吭声,只静静地躬着身,等着四皇子的叫唤。按他的猜测,他这次的受伤可谓是无妄之灾,他现在后悔了,应该在知道辰翊这么快离去的时候就应该要对这个院子避而远之才对,偏他就自以为是地闯了进来。以他对四皇子的了解,他生气归生气,气来得快去的也快,此时没让他滚,就还是有留下他的机会。
果然,世上了解四皇子的,除了古卫彬,还真没几人,半会,随着屋内的东西被摔了个七零八落之后,原先此起彼伏的破裂声总算是停了下来。
四皇子发泄完后,心中的那口郁闷之气出了不少,整个人才面红耳赤地坐了下来,看着头上流着血还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吭声的古卫彬,道:“你可知道为何你要受这一下?”
“属下不知,但皇子殿下既然赏了属下一个茶杯盖,定是属下做错了什么,还请皇子殿下示下!”古卫彬在四皇子面前向来极为表现得极为服从,对四皇子的任何作为他都是奉承非常,也就因着这一点,他才能在待人苛刻的人身边跟了这么多年。
四皇子看着古卫彬的样子,白了一眼,“要不是在安州这一带还要用到你,我早就把你废了,你看你出的什么破主意!”
古卫彬听到四皇子如此说,知道定是出大事了,四皇子这人虽说往日里待人没有一点人性,但他讲话向来都不会说无关紧要之事,难道辰翊方才来这里说了什么,惹得他如此情绪难以自控?
古卫彬听着,眉头一皱,只抬了眼,看着四皇子,道:“难道是方才离去的辰王世子……”
四皇子一听到古卫彬提到了辰翊,一下脸色更为阴沉,“不要跟我提这个人,”从小到大他堂堂一个皇子总被一个无关紧要的世子压一头不说,不曾想在这样的紧急关头还要被他设计,“你可知那个无耻之徒方才找我说了什么!”
古卫彬一听,心想,查然,定是那辰翊惹到了四皇子,他只又低下头躬着身,以做愿闻其详的姿态。
四皇子沉了沉还没完全发泄完的那口气,忍着怒火,道:“那家伙,原来昨夜已连夜写书回了京都。”
四皇子说到这里,停顿之间早已让古卫彬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也来了,写书回京都,这辰翊怎的总那么不按常理出牌,“殿下,可知他写的是什么?”
四皇子摇了摇头,“具体的不知道,他方才只说,把这里的灾情还有我拉他一起为灾情做事的事情都写在了里面。”
“什么!他是写给了谁?”古卫彬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如若他这信是传到了宫里,那必会给那些盯着他们的人有可趁之机。
“哼……辰翊还能给谁,整个京都估计都给他得罪光了,除了太后愿意看他的信,还会有谁!”
古卫彬一听,也不顾眼前人是谁,直接大嚷道:“辰王世子这是疯了不成,他什么时候成了会给太后写信的人!以前他不是最烦太后知道他的行踪吗?”听到这,他才知道,本来一直在算计着辰翊的心思,不曾想这次他实在输得彻底,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辰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