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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老人了。
虽然喜公公知道他与晚清秋的地位身份是不可比拟的,但他的心中忍不住划过一抹哽咽来。
若是喜公公从前给相府传个话,说他想要晚清秋的命,晚丞相也不会不舍得,可是如今……
“谢谢皇上,谢谢娘娘,奴才知道了。”只怕以后他得端正态度了。
一旁的轩辕浩默不作声,对于晚清秋在主子心目中的地位,他可以说比谁都看得透彻,所以他从来不去轻视晚清秋,甚至还对她颇为的赞赏。
晚清秋不但有勇有谋,不娇柔不造作,这些天也没少帮他,轩辕浩早已把她和凤叶寒一样,当成了主子了。
“没那么夸张,只要我不愿,谁敢谁又能夺了我命去?”
晚清秋这话是听着张狂了一点,可凤叶寒和轩辕浩都明白,她说的是事实,凭借她那诡异的身法,和出其不备的招式,就可以让她利于不败的境地了。
即便打不过,想走是绝对没问题的,所以晚清秋说没有人能夺了她的命去,还真不是自吹自擂,她有这个实力。
“好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晚清秋挥挥手,说了句拜拜,转身就走。
“不如朕请你去吃饭吧,也算谢你今日相助之恩。”身后传来凤叶寒的声音。
晚清秋顿住脚步,一早上都在东奔西走,别说她还真有点饿了,看看时辰也不早了,已经是午时了,她回过头来,看着凤叶寒道:“好啊,你确实该好好的犒劳我一下了。”
凤叶寒请客,不吃白不吃,吃了当白吃。
“这儿就交给你们善后了,把他们带到灭神狱去,记得,要想方设法撬开他们的嘴,要防止他们自杀。”凤叶寒郑重的叮嘱道。
“属下知道的!”轩辕浩点点头道。
“小喜子,你也回宫去吧!”
“这……!”喜公公一脸的为难,刚才的教训他可不想来第二次。
“除了那个神秘组织那么大胆,谁还有胆子在皇城之下刺杀凤国的国君?”晚清秋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勒起一抹笑意,不过她这可不是笑意,是嘲弄才对。
凤叶寒这皇帝也实在是当得很窝囊,居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想活了。
凤叶寒看了晚清秋一眼,对着喜公公道:“朕要你回宫你便回宫,想造反?”
“不敢!”喜公公答。
“那就快走吧,记得去西大街的成衣店内取朕的龙袍!”
凤叶寒话落,人已经步入至晚清秋面前,他道:“我们走吧!”
晚清秋和凤叶寒相携离开,一路上没有说话,轩辕浩和喜公公在后方看着,虽然同着男装,但一高一矮,看起来还满登对的!
“现在知道秋妃在主子心目中的地位了吧,以后反对秋妃的话千万别说了。”轩辕浩拍了拍喜公公的肩膀,郑重嘱咐道。
喜公公翻了翻白眼,道:“我也没反对秋妃呀,只是皇上怪我们救驾来迟,我刚找到你,我们就看见皇上所发射的暗号了啊!”
“要我说,这事还怪你呢,如若不是你们躲在林广平府上,伺机而动,我至于跑那么远去找你吗?要我说,这件事我们都有责任。”
轩辕浩哑然,想想喜公公说的也是在理,于是说道:“好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就别再纠结谁对谁错了,各司其职的为主子办好事。”
“轩辕浩,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无耻。”喜公公连着翻了几个白眼,因为他不知道此时除了翻白眼,还有什么表情能表达他此时心中的愤愤不平。
“胡说,可别冤枉我,我这么正直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和无耻沾上边呢!”
轩辕浩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言辞、正义秉然啊,把喜公公气得胃疼。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做事去了。”轩辕浩收起玩笑话,正经的道。
“恩,去吧!”喜公公也收起脸上的不正经,往西大街而去。
凤都城里的事情落幕,但去往晋州的路上,晚凌风可不那么好受,此时的晚凌风正被人追杀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随行的侍卫死的死,伤的伤,没有一个还有用的,好几次他都想显露武功,但不到最后关头,他还是得提高警惕,万一这群蒙面人,是从凤都那边来的,如此自爆实力的话,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第183章 难辞其咎()
来了几十个蒙面人,就可以把五百个御林军揍趴下,晚凌风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可是这些黑衣人是要自己的命,招招狠辣,却又不致命,就像在戏弄他,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而且奇怪的是,与他同行的指挥使武艺高强,是个武官,但晚凌风所看到的是,指挥使‘弱不禁风’,风一吹就会倒似的,他的解释是,他感染了风寒,浑身没劲。
所以当蒙面人出现时,指挥使面对那么多人的围攻,只抵御了几下,就不敌了。
指挥使的看似伤势很重,实则都是一些皮外伤,内附一点伤都没有,而且他们只抢了他的银票,并没有对他做什么。
让人觉得,这伙人就是为了劫财而来,而不敢伤及他们性命。
但是,他们又为什么对自己紧追不舍,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可怜晚凌风空有一身武艺,却不能施展出来,晚凌风做事极为的谨慎,让人揪不出任何的错,这次他怀疑是那个人给他下的套,其目的就是要逼他显露出武艺。
所以,不到生死关头,他是不会让那个人得逞的,有本事就真杀了他。
晚凌风没命的逃,颇为的狼狈,跟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洒脱与慵懒大相径庭,他想逃到一个指挥使和御林军都看不到之地,然后再来大展拳脚。
再不济,把这些蒙面人全部杀掉就是。
待晚凌风逃离这片地域以后,指挥使站起来,盯着晚凌风逃离的方向,若有所思,他的确如晚凌风所看到的一般,受了些皮外伤,但他没有遭受风寒。
这次遇袭,是他安排的人手,目的就是要试试晚凌风的底牌,当然了,这是上面的旨意。
如今看来,晚凌风果然不简单。
指挥使的人马,也就是凤叶寒派来的铁卫,看似给晚凌风致命的一击,却总是能被他不经意间躲过,一次还可以说是巧合,但两次三次若还是巧合的话,就说不过去了。
哪里会那么巧?每一次都能绝地逢生。
“你们就在此地好好休息,本指挥使去找丞相大人,丞相大人若有个闪失,我们也难辞其咎。”指挥使背对着御林军,道。
御林军当然知道晚凌风如果出事,指挥使大人还好,顶多被皇上责骂几句,但他们可不一样,他们可是要掉脑袋的!
一个御林军小统领,受伤颇重,他挣扎着坐起身,道:“是属下们无能,没有保护好丞相大人,就有劳指挥使大人了,属下替这五百军士谢谢大人了。”
“好了,人找回来,再来说一些感谢的话吧,此时说谢谢还有点为时过早。”指挥使说完,就朝前方的树林里飞奔而去。
“大人,你小心一些!”小统领道。
“也不知道指挥使大人能不能找到丞相大人,若是找不到,我们五百人的性命恐难保全了,即便全盛时期的指挥使也敌不过那些蒙面人,再加上指挥使的身上有伤,即便找到丞相大人,也很难将他带回来。”
另一人一脸悲戚的道。
“谁知道会遇到这种事,那群蒙面人也太大胆了,明明知道我们是朝廷派来的人,也敢肆无忌惮的袭击我们。”
“你们说会不会是晋州那群人干的?他们知晓朝廷派我们来重修武阳河河堤,知道他们贪污朝廷银两的事迹败露,所以对我们动手了?”
“也不是没这种可能性,毕竟丞相大人可是这次的监督,你们想一想,丞相大人都来了,他们揣兜里的银两肯定是要吐出来的,既然如此,他们也只好兵行险招,再路上就杀死丞相大人。”
“可如果是晋州的贪官污吏,他们哪里请来了这么多的高手?全都是以一当百的能人啊!”
“这有什么?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钱,还怕顾不到高手吗?”一人咂咂嘴,道。
他们根本想不到,这些蒙面人是凤叶寒派来的,也因此他们把账算在了晋州那些贪官污吏身上。
那些贪官污吏,若是得知这御林军还没有到他们晋州,就把他们恨上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他们此时也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他们以为这一切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毕竟顺天府府尹可是吃了大头,他们只喝了汤。
哪知晓,林广平会逃狱,这就惹得皇上雷霆震怒,下令彻查,连凤都的官员府上都没有放过,明着是查林广平的下落,暗地里却是查得各个官员府上的账本。
这一查,就查出事了。
他们的确希望晚凌风在来晋州的路上出事,但也确实没那个胆子袭杀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晚丞相的牵涉面积太广泛了,说句要不得的话,他们就是宁愿袭杀皇上,也不愿意袭杀晚凌风。
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说的就是这么个理。
所以说他们想而不敢袭杀晚凌风,但御林军不这么想啊?他们就认定是晋州的那些人干的好事。
此时此刻,五百御林军全部把责任归咎于晋州的贪官污吏身上了,因为除了他们,有谁还会如此做?
要知道,诛杀朝廷命官可是杀头的大罪,除非是亡命之徒,要不然有谁敢如此不要命?更别说袭杀的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了。
要是晋州的那些人知道御林军是如此想他们的,非被气得吐血不可,本来朝廷此次派人来晋州,他们已然是坐立不安了,还在商议着,怎么把钱退回去。
毕竟钱没有了,可以再赚,若是小命没了,贪污再多的钱也没有用处了。
若此次前来的只有晚凌风到也罢了,他们也听说过,晚凌风表面上虽然刚正不阿,但私底下还是一个狠角色。
虽然不直接贪污公款,但是间接的也是疯狂的敛财,晚凌风也不是什么清官。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不过没被皇上察觉罢了。
到时候,说不得他们许点好处给晚凌风,让他周旋周旋,说不定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第184章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难就难在,还有皇上一个心腹也和晚凌风一起来的,虽然明面上,晚凌风乃是当朝丞相,比一个小小的指挥使,官大得多,但皇上赋予他的权利,却很大。
此次晋州之行,他乃是与晚凌风平起平坐的,据说皇上还赐予了他一把尚方宝剑,上斩昏君下斩贪官污吏,有了尚方宝剑在手,谁敢造次?
晋州的那些官员都知道,此次的麻烦大了,反正这二人来者不善,轻者让他们丢了乌纱帽,没收家产,重者丢了小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他们齐聚与此,商议对策,只要保住小命保住乌纱帽,钱财对此时的他们而言,都是身外之物了。
“要不就把家里的全部财产上交?”一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说道。
“全部上交?哼,全部上交的话只会死得越快,你们想想,这些年我们吃了多少公款?光是修建武阳河堤一事就不说了,朝廷每年拨下来的赈灾救济款项又有多少进了各位的腰包,各位不是不清楚吧?”
“全部上交的话,足够我们抄家灭族了,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面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别怪我没提醒各位,谁若是敢妄自行动,可别怪我吕某人心狠手辣。”
说话间,那位吕姓官员眼中闪过一股阴蛰之气,犹如跗骨的毒蛇一般,紧紧的盯着自己的猎物,伺机而动,趁着猎物不注意之时,就能把对方生生的咬死,绝不给对方半点反击的机会。
在座的各位眼里都是冒出一股寒气,吕梁不是在座的官最大的,但却是他们当中心思最为活泛的,所以晋州府尹有些时候都要听取他的意见。
“吕梁说的在理,全部上交的话,会显得我们很是被动,而且朝廷也只知道修建武阳河堤一事我们喝了点汤,并不知晓其他事宜,反正大头都让顺天府府尹占了,不是吗?”晋州府尹朗声一笑道。
心中没有一点丘壑,他这些年也不会升到晋州府尹的位置了。
除了晋州府尹和吕梁两人,晋州的其他官员皆是彼此对视一眼,微微蹙了蹙眉,有些人胆子比较小,这样一来的话,岂不错失了坦白从宽的机会?
若晚凌风和指挥使动真格,难保不会查到他们晋州其他公款上,这样岂不是更被动?
他将这个想法说了出来,一时间,大家又都沉默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