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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别担心什么卫生问题,这几人下身和胸脯我都洗了两三遍,白的跟小绵羊一样,还涂了沐浴露,不信你闻闻”见石中剑没反应,高干自己俯下身,假意吸了口气,笑道:“香得很啊全是女人清香。”
那几个女人没有听到高干示意,一直高提着裙子,不敢放下,直到看见高干挥了挥手,才把裙摆放开。
石中剑一直看着四人中的一人,越看只觉得越熟悉。
她有着姣好的面容,相貌是四人中最为出众的。她看见石中剑一直看着自己,无神麻木的眼睛里突然添了些生气。
她朝石中剑眨眨眼,伸出鲜红的雀舌,魅惑地沿着嘴唇舔了一圈。
高干也注意到了石中剑的目光,满脸堆笑,拉扯过那女人,道:“爷,你真是好眼光,许多人都看上她了呢”
“她是”石中剑皱起了眉头。
“杨欣兰,那个有名的电影演员啊!”高干唾沫横飞,满是自豪:“那时候她们剧组正在拍戏,她就被困在这里了。嘿嘿,臭婊子还好没死,要不怎么能让这么多人爽上天呢!”
听了这种污言秽语,杨欣兰也不恼。事实上,她早已失去了恼的权利与力气。曾经引以为傲的面容被无数臭男人啃舔抽打,在娱乐圈始终坚持的清白也已被凌辱的污秽不堪。
杨欣兰觉得自己就是台机器,一天到晚满足着这城内各种男人的各式**。她刚开始想死,却又害怕死,可现在连死的能力都没有了。
一颗冰冷成石的心,早已习惯了任何的风吹雨打,不会出现一丝裂痕。
“爷,无论您喜欢哪种类型的,这**都能给您演出来。清纯的,浪荡的,高冷的,随您挑。您只要跟她说一声,包您满意!”
杨欣兰心已麻木,一双眼里却满是挑逗的欲火——这也是她身为演员的优势。
石中剑看了,暗暗叹息。她演过仙子,演过千金大小姐,如今却成了这副样子。石中剑暗感世事无常,心下恻然,移开了目光。
高干见了,恼怒地瞪了眼杨欣兰,道:“爷,要不再看看别的?”
杨欣兰眼神一黯,默默退到一边,低垂着头,整个人隐去生机,就像只少了人提线的傀儡。
高干又将身后的另一个女人推到面前,哈着腰对石中剑笑道:“这个女人怎么样?合不合爷的口味?”
只见那女人身材丰腴,年纪相对较大,看上去是四人中最为健康的。相较于前面几人,她还有点生气,一双圆眼睛努力含笑,里头却满是遮掩不住的惊恐慌乱。
“这女人是几天前才被我们发现的。老公被掉下来的石块砸中压死,自己两个月大的孩子也死了,还是被她亲手闷死的。”
“您知道讽刺的是什么吗?”高干突然一把拽下了那女子的抹胸,里头硕大肿胀的胸部直接蹦跳了出来。“没事这玩意儿还一直吐着奶呢,哈哈,您说,这不是便宜我们了么”
那女子再也忍受不住,捂住胸口,呜呜哭咽起来。
高干手忙脚乱地将她藏到背后,向石中剑致歉:“对不住,对不住,您看笑话了”说罢,扭头呵斥道:“别哭了!”
那女子似乎停不下来,泪珠子开闸般涌出。高干见了,气急败坏地扇了她一耳光,尖叫:“臭婊子,哭什么哭,闭嘴!闭嘴!”
石中剑咳嗽一声,开口道:“母亲失了孩子,哭一会儿又有什么错。”
高干听了,知道这人远没以前所接触的客户那般变态,尴尬一笑,连忙换了种口气:“是,对极了。爷真是菩萨心肠,这姑娘也不容易,当时都快饿死了,还好给我们碰上了。要不就您就赏她点东西,让她陪陪您?”
四人中剩下的那女人普普通通,石中剑若是看不上前面三个,那这次的交易基本就告吹了。一天下来这种机会难得,高干可不想让它白白流走。
还好,他心肠比较软,这种话一定能打动他。高干暗想。
他一双鼠眼瞅着石中剑,料想他一定会点头。
不料石中剑挥了挥手,道:“不好意思,我没兴趣。不早了,你们走吧。”
高干大急,拦住石中剑,道:“等等,再看一个,再看一个!”
石中剑就快要压不住自己的火气,他提高声音,喝道:“老子说快”
“最后一个!”高干不等他把话说完,直接将手伸到了四个女人堆后。他挤不进头,只能胡乱淘抓一把。
高干忽地像抓到了什么,面色一喜。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八章 女孩方芮()
“爷,这个,这个您看看满意不?”
一个矮小的女人被他推到了身前。石中剑一看,眼皮就跳了起来。
这哪是什么女人,分明还是个女孩!
稚嫩的脸庞,纤细的胳膊,瘦小的身躯。
不知道小学毕业了没。
“哎,这孩子也可怜,今天上午才找到,饿得都前胸贴后背了。您要是不嫌弃,就让她留下来陪陪您,给口饭吃吧。你说,你几岁了?”
那女孩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十一岁。”
高干满脸沉痛,道:“才十一岁啊,这世道真是——”他偷偷瞄向石中剑,发现他似乎已经怔住。
高干心里暗喜,他知道这人上钩了。没有男人不喜欢女人,没有人。高干很确定这一点。男人总会对某一类女人特别缺乏免疫力,会在她们脚下摔一个跟头,然后再摔一个跟头。
不喜欢女人,那就来女孩。
无论是出于肉欲还是同情,高干都认定面前的男青年不会拒绝。
高干拍了拍那小女孩,往前一推,将她送到了石中剑面前。
他想让那女孩奶声奶气介绍下自己,或是喊声“大哥哥”来让这买卖一锤定音。
可那女孩却冷冷地站在石中剑面前,低着头,眼里竟满是麻木与疲倦,和前面几个女人没有丝毫区别!
石中剑终于回过神来,他看了看面前的女孩,叹了口气,道:“我”
“我要了!”
后面突然传来声音。石中剑愕然扭过头,只见张沫白扶着墙,慢吞吞地走到了自己身边。
张沫白每一步都走得很是缓慢,屋内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他吸引住。
“原来还有一位爷!”高干一听他要买,整张脸裂了开来,满是幸福的褶皱。“这女娃保证懂事,哈哈,保证懂事”
张沫白也不搭理他,一双眼睛只是盯着面前的小女孩。
“这女娃怕是应付不过来,既然有两人,要不,再要一个?”高干见缝插针,试探道。
石中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想再听他聒噪。
高干十分识趣,哈了哈腰,笑道:“行,行,那我两个小时后再来要不,让这娃过夜也行,我明早再带她走。”
“不过,有句话我可得说,如果不好听,二位爷也要包涵包涵这几位姑娘出来讨口饭吃也不容易,可千万别玩得太过头了。前些天就有一姑娘,娇滴滴的,我去领时却发现头浸在水槽里死了,两条腿白的跟棉絮一样”
“直接开个价吧!”石中剑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
“嘿”高干搓了搓手,讪笑:“爷,您有什么,看着给吧”
石中剑从橱柜里掏出四包方便面,道:“够了没?”
高干心中大乐,却不接,只是开口:“爷,您也知道我们不容易,这城里,可到处都是吃人的怪物啊就在前天,还有一姑娘在路上被怪物给吃了呢,咱可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做生意”
石中剑懒得与他争辩,又掏出了两包方便面。“够了没?”
“嘿,够了够了。”高干眉开眼笑,一双肥手捧起六包方便面,下意识地轻轻掂量。“爷真是豪气,下次有好的姑娘,我第一时间送到您手上。嘿嘿,这样吧,明天中午不,还是这个时候,我再来把她领走。”
张沫白突然凑到石中剑耳边,嘶哑着声音:“我想把她买下来。”
石中剑像是早已预料到般,眼神不变,对高干道:“你爱喝酒吗?”
高干一愣,讷讷:“哪个男人不爱喝酒,不过这日子,有口水喝就不错了,哪还敢想什么酒”
石中剑走进厨房,捣弄了一番,出来时手里已提了个方盒子。他将那方盒子递给高干,道:“你瞅瞅。”
“这这是”高干接过一看,讶异得嘴都合不拢了,口水连吞:“是茅台?”
“丙申猴年的,到现在也快六十年了。”
“啥啥意思?”
“给你了。”
“给我?”高干愣住了。“爷莫不是在开玩笑?”
石中剑和张沫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高干反应过来,狂喜:“真的?!谢谢爷!谢谢二位爷!杨欣兰,你今晚也留在这里吧,伺候好这二位爷!”高干喜不自禁,紧抱着这盒茅台不松手。
男人不但爱女人,也爱酒。
烈酒也是刺激,是这痛苦麻木生活中的奢侈品。
“你明天也不用来了。”石中剑淡淡道。
“啊?爷爷是想再多玩会儿?没问题。”
“这小女孩,就留在这儿吧。”
高干满腔的喜悦顿时消了一半。这酒果然不是白送,他们是想买下这小姑娘!
高干脸上仍挂着笑容,可心里却激烈地做着斗争。卖吧,这小姑娘或许是棵摇钱树,谁知道这城里有多少人喜欢小姑娘,幼女可是稀缺物;不卖吧,这瓶茅台可真是舍不得再离手,小姑娘又不是没被人碰过,早就失了高价,况且小女孩体质差,或许过几天就死了
“两位爷啊,我”高干心中已有了计较,嘴上却仍说:“您也知道,中意这小姑娘的人挺多的,就这么卖出去她又是第一次,本来就价钱挺高的”
石中剑冷笑一声,嗤道:“当爷眼瞎?是不是第一次老子看不出来?”
张沫白看了看那小女孩,却发现她脸色不变。什么愤怒,哀伤,窘迫,惊恐,通通没有。
高干一听被戳穿,胖脸通红,仰天打了个哈哈:“咱也不是不爽快的人,既然二位爷出手那么阔绰,那成,这小姑娘就给你们了。方芮,还不去谢谢他们!”
女孩方芮走到张沫白和石中剑面前,也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站在一旁。
另外四个女人都看向方芮,有羡慕的,也有同情的。
“哈哈,哈哈”高干打开门,捧着茅台酒盒不放,笑道:“两位爷,我走啦!以后有好货,我再送过来!”
“以后别来了。”石中剑也不给他机会再说话,一等他屁腚子离开大门,便“砰”地一声将门关紧实了。
高干站在门后,立马换了副嘴脸。他恶狠狠盯着紧闭的大门,吐了口唾沫星子,低声啐骂:“妈的,什么玩意儿!”
随后他抱着酒盒子与方便面,招呼一声身旁的四个女人,欢天喜地地走下了楼。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九章 白布()
屋里原本有两人,现在有三人。
张沫白看着一直低头不说话的小女孩,心中突然泛起了阵阵酸痛。他伸出了尚算完好的左手,轻轻搭在了女孩肩上。
那小女孩像是紧绷着身子,一被张沫白碰到,忽然打了个哆嗦,随即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张沫白叹了口气,背上却忽地被人拍了拍。他扭过头,看见石中剑指了指房内,说:“跟我来。”
“你在这里等一会儿。”对女孩说完,张沫白便扶着墙走进了卧室。
石中剑掏出烟,点上火,再次叼在嘴里。“你知道的吧,人是救不完的。”
“嗯。”
“我们吃的本来就不多,再来张嘴,就更紧了。”石中剑弹了弹烟灰,缓缓吐出口浊气:“那茅台,也是我留着的。”
“我知道,对不起,等我伤好了,我就出去找一瓶还你。”
石中剑转过头看了看他,笑:“你当它是白菜啊,满大街随便捡。丙申猴年的,在这城里或许就是最后一瓶。”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啊!”石中剑像是突然来了火气,粗声道:“明天再来一个,你是不是再留一个?我们又不是孤儿院,要什么好心!”
“那你能做到吗?你能做到,现在就出去把她推到门外。”
石中剑张了张嘴,扭过头,闷着脑袋抽起烟来。“妈的!他妈的东西都给了,难道白亏?”
两人沉默了半晌,石中剑看着玻璃后的高楼,张沫白看着纱窗外的蓝天。
“你过来。”张沫白打破了沉默。
他颤巍巍地爬上床,随后指了指床头柜。
床头柜是木质的,里面的霉气渐渐腐蚀着它,刺鼻又松软。
石中剑凑近头,只见柜子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