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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书愣神:“那咱们是不是就要回去了?”
玉萱笑:“病是好了,二哥得亲事总要放心上。”
然后神情一转,有些伤心的说道:“当初秦嬷嬷死的不清不楚,我就那么回京了。这事压在我心头压的难受,我总要查清楚原因才好。”
“可是当初小姐都没查,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哪里还会查的到?”
雁书想起那位和蔼的老人,也是难过。
玉萱却说道:“当时大伯父看的紧,咱们不一定查的到。正是因为事情过去久了,久到人们都以为跟阵风似的过去了,说不定就能露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再说了,秦嬷嬷的死与那什么牌坊的秘密有关,查出牌坊的秘密也许就能替秦嬷嬷报仇了。
要查牌坊的秘密,远在京里可怎么行。
玉萱收拾妥当,趁着青棋梳头的功夫,雁书到小厨房利索的整出了碗云吞端过来:“小姐,不知道老太太那里什么时候吃饭,您先垫点。”
玉萱匆匆吃了几口,吩咐雁书道:“桌上的拜贴你记得交给北面的堂婶,说我急着给老太太侍疾,晚上再去探望。”
到了上房,江老太太正准备起床,提着热水进院的荷香看到玉萱,微微一愣。
玉萱笑着主动对荷香点头:“荷香姐姐辛苦了。”
荷香屈膝施了一礼,喊了声“小姐”就进屋了。
玉萱紧跟着走了进去,看见荷香往盆里倒热水,她忙上去抢过了铜壶:“我来、我来!”
荷香不敢松手,去看江老太太的眼色。
江老太太没想到一向爱睡懒觉的玉萱起那么早来,既然她愿意辛苦那就顺着她好了。
见江老太太点头,荷香松开了铜壶。
玉萱喜滋滋的往盆里便倒水边说到:“都说老人家喜热,我给祖母调热一些。”
江老太太脸一抽抽,忙示意荷香去试水温。
玉萱偷偷翻了个白眼,白痴才用热水烫您呢。
她装作不知道的提着铜壶凑到江老太太身边,看夏柳给江老太太梳头:“夏柳姐姐,您手真巧。”
铜壶就在江老太太身边晃来晃去,眼看着要烫到却又被玉萱移开。
江老太太这才松口气,铜壶又晃了过来。
如此两次,江老太太气的对玉萱说道:“你什么时候伺候过人,出去候着吧。”
玉萱说道:“那可不行,我来的时候父亲再三说道,要替他老人家在您老人家面前多尽孝心。”
说着又把滚烫的铜壶往江老太太面前一搁,差点没烫到江老太太的脸。
“祖母您看,这么重的铜壶我都提的动,有什么活您尽管吩咐。”
荷香那边试着水温正好,回头看见玉萱提着铜壶在江老太太头上晃来晃去,像是要拿不动的样子。
这要是浇下去荷香都不敢想,赶紧过去接过了铜壶:“小姐,要不您先坐。”
玉萱有些不高兴:“你们是不是嫌弃我笨!”
荷香同夏柳忙立直了身子说道:“不敢。”
玉萱用鼻子使劲闻了闻,又问道:“祖母都病成这样了,怎么没闻见药味?祖母,您可不能不吃药,这回父亲让我待会好多药材,回头我熬给您喝。”
夏柳笑道:“小姐说笑了,那药岂是乱吃的?”
玉萱正色道:“良药苦口,病了就要吃药。”
“好了!”江老太太站起身:“你若是真孝顺,就先扶我出去。学着往常茜姐的样子,喂我喝粥给我每天敲几个核桃吃!”
玉萱立刻伸出手扶住了江老太太:“祖母说的是!”
江吴氏走进来看见玉萱也在,也有些惊讶。
玉萱冲她一笑:“大伯母来了?以后有我在,伺候祖母的活就让我来干。大伯母每日还要操劳家事,不要太辛苦。”
江吴氏硬挤出了个笑,又听玉萱说道:“呀,大伯母,这才多久没见,你眼上的皱纹就那么多?回头我拿盒芙蓉膏给您,那可是小侯爷从宫里讨出来给我姐姐用的,特别好用。“
江吴氏彻底笑不出来了,看看安氏的女儿嫁的,再想想自己的女儿,有消息说已经被陶夫人给幽禁起来了。
玉萱看见下人端来了清粥,皱皱眉头:“怎么这么清谈!以往祖母不都是喝五豆粥吗?快换了!”
端粥来的下人没搞清情况,有些惶恐的看向玉萱:“这这是老太太吩咐的。”
玉萱“哦”了一声,就接了过去:“那就算了,明天记着给祖母熬五豆粥来,熬的稀烂稀烂的,祖母好克化。”
言语间像是在庆安院她说了算似的,江吴氏蠕动了下嘴唇,到底没说出话来。
最近她实在不顺,家里眼看着就没银子了,两个儿媳妇闹的厉害,女儿又
如今她实在没心思去理江老太太和三房的官司。
玉萱这边已经拿着勺子舀了皱,轻轻的吹了吹就往江老太太嘴边送。
可是人家喂饭勺子是竖着的,玉萱确实横着递了过去,江老太太喝吧会糊一脸,不喝吧饿的难受。
玉萱还傻不愣登的问:“祖母怎么不喝?”
说完就把勺子往江老太太嘴里塞,可惜没塞进去。
江老太太气的一把夺过了勺子:“我自己来!”
她真的是一句话也不愿意同玉萱多说。
玉萱惘然若失的走到了一旁的炕几旁,拿着小锤就砸核桃。
“砰!”半个核桃就飞到了江老太太的碗里。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215探听()
玉萱吓的有些目瞪口呆,小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
江吴氏得眼角一阵抽,不敢去看江老太太的脸色。
江老太太重重的将碗一放:“你是来侍疾的还是来气死我的!”
玉萱低下头,局促不安的立在哪里,可怜兮兮。
“祖母,我错了我一定轻轻的砸核桃。”
玉萱不等江老太太再说话,赶紧的坐下,一手扶住个核桃,一手拿小垂着轻轻的砸。
可惜怎么力气太轻,怎么砸也砸不开。
江老太太瞄了一眼,忍不住说道:“你使点劲儿!”
玉萱得了命令,用力一砸,果然“砰!”的一声开了,核桃也没有飞走。
她像找到了新乐趣,回头对江老太太说道:“还是祖母厉害!”
说着就让荷香又捧了一些过来。
江老太太用过饭,江吴氏上前给她回府里的一些事宜。
也不知道玉萱是不是故意的,江吴氏一说到关键处,她就“砰!”砸开一个核桃。
每每打断江吴氏和江老太太的对话。
江老太太实在忍无可忍,回头冲她发火:“没事你就回去!在这里我的病只会加重!”
玉萱却打定主意赖在这里,一副孝心感动天地的神情。
江老太太就怕她软磨硬泡,一天的时间玉萱都跟个尾巴一样呆在身后。
她除了吃饭如厕,其余的时间就被玉萱按在床上。
就是没病,这样躺下去也会躺出病来,更何况都找不到时间给江睦霖说话。
一直忍到下午,江老太太终于忍不住了,说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让玉萱先回去,明天再来。
玉萱其实也满累的,看恶心的江老太太也差不多了,适可而止,于是很开心的从善如流了。
临走还一副暗暗松口气的表情,又把江老太太噎了一顿,好像是她上杆子让玉萱来伺候似的。
玉萱回屋好好睡了一觉,提上雁书整治的点心就去了北面的老二房处。
给二老太爷磕了头,拉了会家常,江齐氏就把玉萱领到了花厅里。
她笑问:“来我这就来,还慎重其事的递帖子,尽跟京里人学那虚一套。”
“若是贸然来了,怕老太爷觉着不庄重。”玉萱解释。
江齐氏道:“那就是你多心了,我们家老太爷最是爽快的一个人。”
玉萱就着她的话问了问老一辈的事情,江齐氏也不隐瞒,反正跟南面老大房的恩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玉萱听后问道:“就是说咱们两房是分过家的?”
江齐氏看了她一眼,直接就问道:“你打听这么清楚,是不是动了分家的心思?”
玉萱还是嫩了些,见被江齐氏看穿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让堂婶见笑了。”
“这有什么,让我说你家早点分开也好,免得受大房波及。”
江齐氏有些不以为然。
玉萱却听出话里有话,试探着问道:“堂婶这话我有些不懂,什么叫波及?”
江齐氏拈起桌上的点心吃了一口,笑道:“这点心做的不错。”
玉萱笑了:“婶婶莫不是在同我打马虎眼?侄女愚钝,还请婶婶明示。”
江齐氏本也是逗她,说实话,她也怕被南面的大房给连累了,多次劝说老太爷。
既然已经分家了,就搬出去,这个江家大宅不是那么好住的。
反正是本族的族长,手里又有良产,完全可以再起一座宅子。
可惜老太爷就争一口气,死也不搬出去。
若是能接着南面三房间的分歧,把家分成了,她也多个理由劝老太爷。
江齐氏凑近了玉萱,压低声音说道:“你大伯虽做的隐蔽,可好几次了,我看见来要银子的人,生的根本不像生意人,说是土匪也说的过去!”
玉萱心里一惊,急问:“婶婶可看清了?”
江齐氏道:“绝不会错,我让下人悄悄跟了一路,那人警惕的很,好像察觉了一样,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我派的人给甩了。”
玉萱的心慌起来,若说大伯惹上了土匪,那就能解释为什么银子如流水般不禁用了。
否则只是搞砸了一个海上生意,挺多伤些元气,哪里用那么多银子来堵窟窿。
“下人回来说那人往城外去了,因为那人满身的煞气,他没敢多跟就赶忙回来了。当晚怕那人找到家里,专门到客栈住了两天才赶回来。”
江齐氏说完,就坐了回去,看玉萱的脸色。
玉萱的手在袖子里使劲的掐,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抬头笑着说道:“这也是婶婶的猜测。”
江齐氏好似知道她会这么说,也不生气,只道:“反正呀,你大伯不知道惹了什么人,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他急需银子是真的。早点分了,你们家早不受连累。”
“分家一事,怕一时成不了的。”玉萱低声说道。
江老太太安在,分家哪里容易。
玉萱又在江齐氏这里坐了一会,她本就是来打探若是分家,作为族长的这一支是否支持。
谁知道江齐氏态度很明确,却又扔出这么个吓死人的消息。
之后的谈话玉萱就有些心不在焉,江齐氏暗笑玉萱终究是个小孩子,也难为她了。
晚间江齐氏就没有留饭,放玉萱回去先消化消化她给出的消息。
玉萱脚步有些不稳,扶着青棋好不容易回到屋里。
关上门,玉萱问青棋:“你说这是真的吗?大伯真的惹上了土匪?可是为什么呀?”
青棋也不理解,想了想说道:“您说秦嬷嬷那会儿是不是发现了大老爷惹上了土匪,才招来杀身之祸的?”
玉萱突然想起大房那位庶姐江六来,当时她说什么来着?
告诉玉萱一个秘密,一个关于牌坊的秘密。
后来秦嬷嬷也是去找江六问到底什么秘密时,才被大伯父痛下杀手的。
大伯父惹上土匪,怕是真的跟牌坊有关。
玉萱狠抽一口冷气,许是话本子看多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她心里涌现出来。
*
成都的雨?有些多,不过真是座舒适安逸的城市。在人民公园坐了一下午,本想好好发场呆,谁知道脑子里转呀转的还是剧情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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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上香()
晚间玉萱饭都吃不下,庆仁院里夏柳过来传话。
说是老太太身体大好了,许是前几天求得了菩萨的保佑,明天要带全家去寺里还愿。
玉萱挑挑眉,不置可否。
安庆是个大县,富户众多,自然寺庙里香火也旺盛。
江老太太要去还愿的寺庙,是在出城十里之外的水陆寺,香火最是旺盛。
因为多是富户上香还愿,寺院里倒也幽静,有专门为富人家的夫人、小姐们提供一个一个小院子。
安氏从不信佛念经,也不跟着上香许愿,因此上玉萱对小小的水陆寺竟然毫无印象。
第二次玉萱带着青棋和夏雨早早的来到上房江老太太处。
江老太太已经在当门坐定,看到玉萱今个儿起的也早,倒是高看了她一眼。
玉萱施了一礼,凑到江老太太面前笑问:“听夏柳姐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