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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又是悲又是喜,江世垣又去接了二伯江睦彬一家。
江睦彬面对江睦桐,一时无话,各自叹息。
三日后,江睦霖全家午门外问斩,只留了一个还未长成的宝哥。
江世垣把人领了回来,准备带回安庆安置,亲自教导。
宝哥才五岁,有些记忆不见得深刻,若是好生教养,也算为长房留下条血脉。
玉萱身体不好,总是恶心,扶着青棋和雁书先回自己家了。
刘政担心,看江家各自欢喜,也没自己什么事情,还是回家陪老婆的好。
却不料回家一诊,却是喜脉。
乐的刘政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半个月来沉重的心终于见了阳光,瞬间觉得空气都清冽了。
玉萱也露出了笑容。
这几天一直惶恐,思考自己重活一世的意义。
如今也算另一种圆满了。
父母又在,哥哥前途另有乾坤,自己不但嫁人,还有了自己的孩子。
她一时有些感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刘政却已经开始安排起以后的日子来:“青棋快去把李嬷嬷请过来,我们兄妹据说全是她看着出生的,你问问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
他又只会雁书:“你去岳母岳父那报个信,也算喜事一件,让大家高兴高兴。”
然后又喊墨琴:“寻几个稳妥的稳婆去,现在就在家里供奉着。”
正要喊染画,玉萱笑:“我的几个丫鬟,你倒指使的欢快!”
刘政见她终于笑了,走过去搂住她道:“我这不是高兴的不知道干嘛吗?乖乖的,以后就在家里,什么也别想,就好好吃饭睡觉!”
“那我不成猪了。”玉萱打了他一下:“等孩子出来,我得胖成什么样子!”
她的话似乎提醒了刘政,刘政当即说道:“你胖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不过确实不能不活动。”
古代又不能刨妇产,万一身体太胖胎儿太大,生不出来岂不危险。
都说生产是女人的鬼门关,他可不要玉萱受罪。
因此刘政说道:“以后我陪着你绕着咱们的园子,天天走上五圈。”
他自己查过,一圈是两千不,五圈正好一万步。
每天运动一万步,健康又长寿。
刘政傻傻的笑着,玉萱见他又开始犯老毛病,神游天外了,暗地想笑。
玉萱越来越困,每天抱着本书都能睡着。
因此江睦桐一家返回安庆时,她就没有去送。
倒是安氏过来了一趟,抹着泪说了好一阵话。
玉萱强打着精神劝了一回:“父亲一天好过一天,安庆如今也没有祖母和大伯一家,母亲就当是去游山玩水了。再说了,安庆与京城那么近,我想母亲了就过去。”
安氏道:“你外祖母年纪也大了,我这一走也不能在她面前尽孝。”
玉萱想笑,平时家里乱七八糟的事,也没见母亲多往安府跑过。
她说道:“有我和姐姐,母亲就不用担心外祖母的身体了。”
玉菁是昨个才知道家里的事情的,同淮阴侯大吵了一架跑了回来。
在隔壁江府骂江睦霖的声音,玉萱隔着院落都听的一清二楚。
刘政已经给她说了,淮阴侯是被皇帝压着不许出头,这才憋着在家里强呆了几日。
玉萱有些理解姐夫的所为。
贵勋不似文官,靠的是一辈一辈读书出来。
作为世袭的勋贵,多半靠的是皇帝的盛宠。
几代下来,利益牵连,不可能为了个人喜好任性而为。
因此她让人去劝了玉菁几句。
玉菁也不傻,不是不明白,只是生气淮阴侯尽然瞒着自己。
她又跑到玉萱处发了一顿牢骚,带了一本孕后饮食录送给玉萱。
待刘政送完岳家回来,玉萱已经让雁书照着拿本册子弄出了几道汤来。
玉萱见他进来,站起身走过去挽住了他的胳膊。
真好,尘埃落定,岁月静好。
此后,就是他们自己的日子了,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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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江玉芳篇()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江玉芳愤怒的拍打着屋子的门栓。
偏偏外面像死绝了一样,没一个人吭声。
“秀兰!秀兰!”江玉芳试图喊来自己的丫鬟。
若不是秀兰出去打听消息,知道了自己家里出了大事。
全家被斩杀的消息,怕还是要瞒着她的。
嗓子喊的有些哑了,江玉芳,滑落在门角,呜呜哭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命怎么那么苦?
“求你们放我出去,让我见父母最后一面好不好?”江玉芳低声喃呢,却无人听得见她说话。
这个院子,早早的就没有人气了。
从自己打落江玉茜的胎儿,就已经失了夫家的心。
陶夫人几次试探安氏,得出的结论都是:江玉芳不是她的女儿,随陶夫人怎么教导。
陶夫人本就不愿意这个女儿,若是安氏的两个亲生嫡女,蠢些就蠢些吧。
好歹出身好一些。
偏偏江玉芳,父母拼不过别人,自己也不看不清楚。
你看陈家娶的江玉茜,也算是个孤苦人,可人家人的情形式。
该同江府合作就合作,哪怕合作后再不来往呢。
自己这个儿媳妇,倒是好,不交好也就罢了,还处处找江家姑娘们的麻烦。
这次更是好,江家大房做出十恶不赦的罪过,直接被皇帝斩杀。
听说还是江世垣首告,可见江家大房的不得人心。
江玉芳在袁府,就如同烫手的山芋,让陶夫人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自己儿子早厌弃了这个女人,或者说从来没有喜欢过。
如今袁春屋子里,赵姨娘钱姨娘孙姨娘的,已经一大堆。
女人一多,事儿就多,每天吵吵闹闹的让她心烦。
江玉芳身为主母,还在不顾身份的同姬妾争宠,真是可笑的很。
索性趁着江家大房出事,把江玉芳锁在屋子里,自己自裁最好。
若是江玉芳太惜命,陶夫人不禁握紧了手,她手上也不是没有过人命。
早早的,再给儿子娶一房厉害的主母,镇住那一屋子的姬妾,也能给儿子一个安静的后宅。
江玉芳自然不知道陶夫人所想,只是本能的觉着自己要面临很大的危机。
她不知道秀兰被陶夫人关到了哪里,或者已经给卖了也说不准。
如今江玉芳心里无限的后悔,当初瞎了眼,觉得嫁给袁春是条好去处。
凭着袁春的滥情,就算当初他如愿娶了江玉茜,怕也是新鲜劲很快过去的。
可是江玉茜多厉害,听说她在陈府,终日不出门。
可是陈耀愣是一个妾室和通房也没有。
她想起当初玉萱劝她不要嫁给袁春,哪怕在家庙里呆一段日子。
等风声过去,也是可以找一个好人家的。
只是当初满心的做官太太,哪里会理会玉萱的劝告。
玉萱!江玉芳眼里闪过一丝锐光。
三房没一个好东西,当初玉萱也不是好心劝慰的。
若真的觉得自己入了狼窝,为什么不全力的阻拦。
还有江世垣,竟然作为首告,卖了自己家。
父亲杀那些如草菅一样的石匠,还不是要抱住江家的荣耀。
此后百年,周围谁家的牌坊也越不过江家去。
偏偏江家三房胆小怕事,害的父母兄弟没了性命。
江玉芳满心仇恨,一心要出去找到三叔一家,以报家仇!
可惜她出不去,被陶夫人盯了门窗,关在这个牢笼里。
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玉萱那位表兄,武安侯世子曹鹏。
若是当初安氏好心说合,自己说不得就做了世子夫人。
曹鹏虽然也混不咧,好歹比袁春强些。
武安侯夫人看着安氏的面子,也不会像陶夫人一样把自己跟个犯人一样关起来。
听说曹鹏娶了另一个世家的嫡女,那女人凶的很,比武安侯夫人还厉害。
管的曹鹏门都不敢出,偏偏得武安侯老夫人的心意。
江玉芳有些嫉恨,那算什么女人,哪有不让爷们出门的道理,悍妇一个。
曹鹏若是当初多看自己一眼,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境地。
江玉芳东想西想,似乎忘了自己眼下的境地。
她挣扎着站起身,肚子饿的很。
江玉芳又使劲的敲门,喊道:“放我出去!我要见袁春
!”
“袁春!你个缩头乌龟王八蛋,把自己女人关起来算什么事情!”
“有本事一碗药毒死我算了,也要我陪着爹娘一起上黄泉路!”
一说起父母,江玉芳心里一阵疼。
秀兰说家里只剩一个宝哥了,被江世垣领了去。
也不知道江家三房会不会帮他们家人收拾尸体。
“爹!娘!哥哥!”江玉芳嚎啕大哭,拍打的窗棂更加的响。
院子里突然响起了脚步声,江玉芳的哭声戛然而止。
陶夫人身边的杨嬷嬷领着个丫鬟,命人砸开了房门。
江玉芳猛的一见强光,有些不适应。
杨嬷嬷身后的丫鬟端着碗汤,还冒着些许热气。
江玉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你们做什么!”
“奶奶不是饿了?老奴专门给您做了碗热汤。”杨嬷嬷说着把碗端起来放到江玉芳鼻子前。
哪里是汤,分明是毒药!
嚷归嚷嚷,真的端来毒药,江玉芳胆子就怯了,一伸手打翻了碗。
“我是袁家明媒正娶的!你们袁家不能这么无法无天!我要找三叔三婶!”
江玉芳趁杨嬷嬷不备,就要往外冲。
哪知道外面还守着两个丫鬟。
杨嬷嬷一挥手,几个力气大的丫鬟把江玉芳架了回来。
“奶奶既然不愿意,那就让老奴来帮你吧!”
杨嬷嬷冷笑一声,身后一个丫鬟又端来一碗毒药。
“夫人专门准备了几碗,就不怕你打破!”杨嬷嬷端起碗就往江玉芳嘴里灌。
“我要见袁春!你们这样恶毒,他知道吗?”江玉芳咬着牙不张口。
杨嬷嬷捏起她的鼻子,边灌边说:“这药还是爷亲自买来的,你见谁也没用。”
江玉芳心如死灰,终于如同抹布一样倒在地上。
杨嬷嬷等着她没了声息,这才拍拍身上的灰尘,转身回去禀报了。
陶夫人抓着佛珠不停的转,听了杨嬷嬷的回话。
她念了一通往生咒,才吩咐道:“过几天给槐树胡同报个信吧。”
她不想下狠手的,怨只怨江玉芳太蠢了。
番外*江玉茜篇()
江玉茜感觉自己就要不久于人世了。
等两个儿媳妇带着孙子孙女们例行公事般问安后,她就一直端坐在花厅里动也不动。
身旁的大丫鬟叫红梅的,小心翼翼的问:“老太太,不如去外面走走,春光正好。”
江玉茜笑了笑:“不了,我就在这里等着。”
红梅暗地叹了口气,在外面跑生意,如今竟有竞争皇商的趋势,更是不得闲了。老太太长期茹素,最近几日更是餐饮减半。
两位爷跟着老太爷常年
偏偏老太太性格执拗,不爱跟媳妇们说话,就是那两个伶俐的姑娘,她也不多理会。
红梅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批伺候老太太的大丫鬟了,只晓得自己一记事,老太太就没出过这个院子的门。
开始她还以为老太太是因为不受宠,后来发现老太爷偶尔归家的几日,都是耗在老太太这里。
也不像夫妻不和的样子,倒是老太太一直不冷不热的。
门外冬梅嬷嬷拄着拐杖走了进来,有些气喘吁吁的立在了屋子里。
江玉茜终于有了些动静,看着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丫鬟脸上爬满了皱纹。
她终于有些动容:“咱们都老了。”
冬梅目光黯淡,请过安,就坐在江玉茜特赐的小板凳上,问:“老太太何必还请她来?”
江玉茜挥挥手,红梅忙带着屋里的丫鬟们出去,细心的守在门口不让外人打扰。
“她如今贵为首辅夫人,怕是不会接你的帖子的”冬梅孙子都老大了,也不再屋里伺候。
作为江玉茜身边不多的几个人,说话反倒轻松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