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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大家都见了礼,玉菁拉着淮阴侯家的小姐盛夏、玉萱拉着刘琪去了花厅旁边的小亭子里。
刘琪笑:“不是哥哥说起,我还不知道姐姐到庄子上来了。我还说怎么萱姐姐回家了也不找我玩。”
玉萱道:“你哥哥回家了?”
刘琪道:“也不知道他搞些什么,整天在田间地头与那些粗人聊天,这几日都晒黑了,身上中了麦毒,起的都是那么大的红疙瘩。”
玉萱一惊:“那你得找点药给他抹一抹,听说麦毒很痒的?”
刘琪道:“抹着呢,可也挡不住他整日在外面跑。好好的书不读,都不知道干什么,万一下回再考不上,族里那些人心思又活络起来了。我一个人在家里又寂寞又担心。”
玉萱笑:“要不是家里突然人多嘴杂的,我就把你接我家去。”
刘琪想起京里的传闻:“怎么就闹的那么严重,你们老太太真的那么凶吗?”
玉萱点头:“我们还好,只是母亲难过了。好在如今在庄子上也不碍事,你在庄子上陪我住几天吧,天凉了咱们一起回去。”
刘琪笑:“我当然想住下。刚才一路走过来,确实比京里凉爽,怪不得京里的人天一热就往庄子上跑呢。不过哥哥马上就要去书院,我得回去给他收拾收拾东西,再做几件衣服给他带上。”
玉萱道:“难为你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操心。”
刘琪笑:“咱们俩也不过差一两个月,你还不是一样照顾着安夫人。在我面前充什么大姐的模样。”
玉萱也笑:“大一天也是比你大,你还不得乖乖叫姐姐。”
那边盛夏看两人说笑,颇有些羡慕的对玉菁道:“菁姐姐你们真好,有姐妹陪着玩耍,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哥哥整天阴着张脸,母亲每天家务都忙不完,都没个人理我。”
玉菁笑:“那你常来,咱们一起玩。”
盛夏眼睛一亮:“可以吗?”
玉菁点头:“当然。萱丫头、刘小姐都和你差不多的年纪,你和我没话说,跟她们一定玩的上来。”
盛夏笑弯了眼,道:“到时候姐姐可不要嫌我来的太勤了。”
玉萱听到了她们讲话,拉着刘琪凑过去:“咱们四个也别傻坐着说话了,不如一起玩五子棋吧。”说着让青棋、雁书回屋里拿棋盘。
盛夏问:“大家不都是玩围棋吗?”
玉菁笑:“她个臭棋篓子,玩五子棋都输。”
盛夏道:“真的?那我可找到知己了,人家下围棋时我都躲着走。”
青棋、雁书拿着棋盘等东西往回走时,碰见了去厨房提水的春兰。
按着丫鬟等级,春兰如今是要向两人行礼的,只是青棋和雁书可不愿招惹江玉茜身边的人,没看见墨琴被赶了出去?
青棋和雁书避在路边,想让春兰先走。
没料到春兰停下来,笑着问:“两位妹妹这是做什么去?”
青棋、雁书对看一眼,觉着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雁书答:“我们去给小姐送棋盘去,小姐们想下五子棋。”
春兰转了转眼珠:“夫人可是大好了?小姐还有心情下五子棋?”
雁书道:“春兰姐姐不去提热水吗?去晚了可就没了。”说着同青棋拿着东西走了。
春兰唾了一口:“得意什么!”
她到了厨房,见众人忙忙碌碌像是待客的样子,问:“家里有客人来吗?”
有那婆子答:“可不是,淮阴侯夫人、鸿胪寺卿夫人带着公子、小姐都来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82消失的步摇()
春兰提了热水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在园子里转了一圈才走。
玉茜正等着用热水洗头,见春兰用那么久的时间,有些不高兴的道:“提个热水用那么久?”
春兰放下热水,笑答:“今天夫人待客,灶上都在烧水炒菜,等的久了些。”
玉茜闻言,问:“哪家的客人?”
玉芳一听有客人却没有叫她们姐妹出去待客,也凑了过来问:“怎么三婶娘不叫我们出去待客?”
春兰道:“来的是淮阴侯和鸿胪寺卿家的夫人、小姐,听说公子们也在。”
玉芳一听还有公子们更不高兴:“三婶娘这是真的打算不理咱们了吗?这么重要的客人却不叫咱们出去待客,是什么道理?”
玉茜听到有鸿胪寺卿家的夫人和公子,脸色顿时煞白,有些僵硬的说:“不叫咱们出去不正好?一个纨绔一个瘟神,不见正好。”
玉芳却不理会,转身对着秀兰道:“咱们也出去瞧瞧。”
眼见着主仆二人出了门,冬梅看着着急,问玉茜:“大小姐,您不拦着二小姐?”
江玉茜哪里还管的上二小姐,只求着袁春千万不要来找自己:“随她去吧,总不能时时刻刻把她绑在身上。你们关紧门户谁来敲门也不能开!”
她强忍着发抖的手,去解自己的头发。
春兰上前帮忙,玉茜稳稳神道:“江玉菁和江玉萱可都在外面待客?”
春兰答:“正是。青棋和雁书拿了棋盘往园子里走,我回来时远远看了一眼,三小姐身边的慧香、莉香也都在那里。”
江玉茜心里一动:“菱香和迎香在侍郎府看院子,这岂不说明眼下江玉菁房子里没人?”
春兰俯下身:“只有两个庄子上的小丫鬟在屋门口守着。”
江玉茜点头:“很好,你做的不错。你再去跑一趟。”
说着招手让她近一些,附在她耳朵上交代了一番。
玉萱四人在园子里下了一会五子棋,又说起京里新兴的衣服首饰。
玉菁道:“去年武安侯府的表哥给我和妹妹打了不少首饰,当时看着就很精巧,以为能戴很久呢。没想到才半年京里又换了新样子。”
盛夏说:“京里的首饰衣服就是换的太快了,但是过两年又能兴回来,也不算浪费。”
玉萱道:“我三姐姐最爱收集新鲜的首饰花样,光装首饰的上下四层的盒子就有好几个呢。这次来庄子上还随身带来两个,也不知道在庄子上打扮给谁看。”
盛夏听了,提出要去看一看,玉菁也有些得意,点头同意。
四人步行去玉菁的房间,还没走到院门口就看见春兰急匆匆的从眼前走过去了,竟连招呼也不打。
慧香起了疑,迅速走回了院子。
却见屋门打开,一个人影也不见,她顿时变了脸色,慌忙进屋。
四位小姐走进了院子,玉菁抢先进屋。
慧香正在查点着屋里东西,主要看的是玉菁贴身衣物和首饰。
玉萱皱眉:“屋子里怎么连个守着的都没有?这跟打开着门让人来偷有什么区别?”
盛夏和刘琪对视了一眼,此时此景作为客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一会,慧香抬头道:“三小姐,少了你那支金丝嵌红宝石点翠步摇。”
玉萱急问:“是姐姐常戴的那一支吗?”
慧香点头:“正是!”
玉菁铁青着脸:“如果是为财,为什么只偷我常戴的一支步摇?怕是有人心存不轨吧。”
盛夏有些站不住,小心翼翼的说:“那个,我出来太久,母亲也不知道找没找我,我先回去了。”
玉萱先反应过来:“既然丢了,咱们就去报给母亲吧。回头查一查是谁没事偷一支步摇。那么显眼的首饰,又不好戴出来,肯定会藏在哪里的。”
玉菁道:“只丢了一支步摇就要惊动母亲,会不会有些大惊小怪?不如悄悄查访?”
玉萱道:“还是在母亲面前过个明路吧,好让大家知道那支步摇你是丢了!”
盛夏点头:“萱妹妹说的对,还是给长辈们说了吧。这种事谁家里没有过呢,禀告了长辈过了明路,以后再出什么事情跟咱们就没关系了。”
说着拉着刘琪道:“咱们回花厅将此事说了吧。”
刘琪去看玉萱,玉萱也道:“我也去。姐姐你先在这里找着,我一会就回来。”
安氏听到玉萱等人说玉菁丢了东西,看了身边的杨夫人和陶夫人一眼有些尴尬的说:“这些孩子,丢个步摇就丢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值当专门来说一趟。”
杨夫人道:“这可不是小事。勋国公家的一个姐不就是丢了个常戴的金簪,被个破落秀才捡了,不得不赔上嫁妆嫁给了他。”
陶夫人看着安氏的脸色道:“没事的,回头慢慢找一找。那么个显眼的首饰也戴不出来,庄子离京里又远,一时半会也出不了手。”
安氏点头,杨夫人起身:“安夫人有事情我就不留下了,您慢慢处理家事。”
安氏忙挽留:“这是干什么?不碍事的,也许是小孩子们的恶作剧,咱们接着聊咱们的。”
杨夫人坚决要走。正互相推辞着,淮阴侯着人来说与刘政、袁春相见甚欢,要借着安夫人的庄子办桌酒席,让杨夫人也在此留饭吧。
杨夫人听了,只好重新落座,闷闷不乐的说道:“安夫人盛情难却,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陶夫人笑着与安氏对视了一眼,淮阴侯夫人这后母做的可真是小心翼翼,处处看淮阴侯的眼色。
玉萱带着盛夏与刘琪又悄悄的退了回来。
盛夏拍拍胸口:“说真的,我还真不想回我们庄子上去。母亲就爱唠叨,哥哥成天阴着张脸,我饭都吃不好。”
玉萱道:“今天出了这等事,让大家扫兴了,真有点不好意思。”
盛夏道:“没什么,你们家还算好的。我们这些几代住在一起的贵勋之家里,为了个爵位闹出人命的都有。”
见玉萱、刘琪两人皆是一脸震惊的样子,盛夏颇有些得意的给两人讲了几家京中公爵之家的丑事,听的玉萱和刘琪两人连连吸冷气。
直到雁书来请,三人才住了八卦的口。
雁书将玉萱单拉出来,悄声道:“问了三小姐院里守门的小丫鬟,说是春兰过去找她们帮忙找丢掉的金须镯子,将她们调开了。”
玉萱不解:“若这是大姐姐出的手,这计谋也太蹩脚了吧?”又想起前世难道真是因为这蹩脚的计谋,利用步摇嫁祸,算计了姐姐嫁给了袁春?
雁书道:“咱们已经将此事在夫人面前过了明路,又有杨夫人和陶夫人作证。就算步摇真找不到,以后出什么事情咱们也不怕了。”
玉萱想着正好那陶夫人也在,总不能因为个丢失的步摇就认为姐姐与袁春有私情吧。
她点点头,可是心里总有些不安,于是对雁书道:“让庄头悄悄把墨琴调过来,眼下我很需要她。”
她指了指江玉茜屋子的方向,雁书点头退了下去。
江玉茜拿着那支金丝嵌红宝石点翠步摇,翻来覆去仔细看了半天。
冬梅走进来看了春兰一眼,对江玉茜道:“大小姐,三小姐已经告诉夫人步摇丢失的事情了。”
江玉茜挑了挑眉,重新将步摇丢给春兰:“扔远点!”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83男人间的较量()
刘政真是服了,自打来了这个朝代,金手指金手指不见,好事好事没碰到,竟碰到些勾心斗角了。
自己出来净个手也能碰到人家家里的阴私。
一个丫鬟模样的人拿着个金光闪闪的头饰,嘴里狠狠的说道:“看你们还得意,得罪大小姐有你们好受的。”
说着将那头饰摔在地上,又上去踩了两脚
后来大概是舍不得那值些钱个东西,又伸手要捡起来。
刘政故意重重“唉”了一声,春兰唬的立起身四处打量一番后,也顾不上地上的步摇,转身就逃走了。
刘政走过去正要拾起那东西,袁春醉晕晕的走过来:“刘兄怎么还不进去,是不是要逃酒?不讲究!”
说着就一把搂住刘政的脖子往回拉,刘政被他一扑强站稳脚步,脚上赶紧把步摇往角落里踢了踢:不管是谁的都不能被这个花花公子看见。
袁春只觉得眼前一晃:“什么东西?”
刘政忙拉住他:“你不是说自己千杯不倒吗?我怎么看你快撑不住了,不会是吹牛吧。”
袁春哈哈大笑:“小瞧我?走,再干一坛去!”
刘政松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眼隐藏在角落不起眼的步摇:可别是玉萱的,自己要不要提醒提醒她?
待又喝了一个回合,刘政被袁春死死拽住走不出去,他朝来兴招招手,低语了一番。
来兴挠了挠头,少爷让去温泉边寻什么步摇,难道是少爷与哪个良家妇女有约?
不一会来兴转了回来,满脸焦急的冲刘政打手势。
刘政找借口撇开袁春走了出来,问:“找到没有?”
来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