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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请恕弟子愚钝,不知您所言何意?”
天玄听闻此言,突然神情郑重的开口,一身气势悄然迸发,震得殿内火烛飘摇;
“青衫听命!”
青衫听闻这答非所问的言语,本能的躬身施礼,言语恭敬的开口回应;
“弟子听命!”
天玄语气凝重的开口;
“你此番下山之后,务必将天地大劫的消息,以秘法告知各门各派的掌门他们知悉天地浩劫将至的事情,并请他们派遣后起之秀,寻找隐世天师一脉的绝世传承,做好再次封魔的准备!”
青衫躬身领命;
“弟子遵命!”
天玄闻言收回气势,神色黯然的抬起头颅,透过头顶巨大的天窗,仰望着一片混沌的虚空;
“上次封魔之战,害得我道门修士死伤殆尽,而今天地反复,元气稀薄,若想再次封魔,恐怕我道门修士,会死伤殆尽,传承香火,恐怕也会就此断绝,烟消云散!唉,时也!命也!”
青山闻言,虽然心中明了天玄所言非虚,但想到天玄年事已高,仍旧怀着一片孝心,诚心出言劝解;
“师尊!正如您所言,世间之事,福祸难料,将来之事,兴许天道之下,早已有了定数,您也不必为此太过劳心费神了,虽然您修为高深,但此次身受道伤,还请师尊多多保重身体!”
天玄闻言淡然一笑,天地浩劫的事太过沉重,想想都觉得恐怖,但顾及到青衫的孝心,于是便不置可否的摆了摆手,并趁机撇开话题;
“你还是说说,天机阁近来所知的天下大势吧!也好让为师未雨绸缪一番!以便将来有备无患!”
青衫闻言面色肃然的躬身一礼,继而在天玄的示意下起身回话;
“启禀师尊!依照天机阁目前所掌握的消息来看,道门九大圣地,妖魔道十大邪宗,包括一些开山入世的道门势力和邪道宗门,近来都没有太大的举动,所以弟子先前,才会说出天下太平之言!”
天玄闻言颇感诧异,略带疑惑的开口询问;
“绝情谷呢?”
青山闻言眉头微皱;
“师尊!有关绝情谷的消息并不多,与您在位时一样,据说自从上次封魔之战之后,绝情谷便闭门封谷,至今仍旧未曾有其他消息传出,也未有弟子入世行走!”
天玄闻言神色黯然,意有所指的淡然开口;
“为师曾听师尊说起过,这绝情谷似乎与隐世天师一脉有些关联,此次传讯也算他们一份,藉此看看他们的态度!”
青衫躬身领命;
“是!”
天玄沉默了片刻,语气凝重的开口;
“鬼谷呢?他们最近可有异动?”
青衫闻言一脸厌恶;
“据说鬼谷当代首席弟子,已经悄然入世,具体行踪尚未查明,我就想不明白了,同样上体天心,修炼天时命理之道,他们鬼谷为何却要与那些疯狂的妖魔道为伍,真是道门败类!理当遭天谴!”
天玄闻言一脸忧愁;
“看来他们恐怕是先为师一步,探知了某种天道玄机,唉,那些人尽是些愤世妒俗之辈,说起疯狂,他们比之妖魔更甚,他们一心想要天地大乱,使天地重返洪荒纪元,可惜却不知他们有何图谋!”
青衫闻言恨声咒骂;
“这群丧心病狂的疯子,也不知道他们体悟的是什么天心,竟然能够入道修行!”
天玄闻言出言解释;
“天地之道,混沌为始,即分阴阳,自有善恶,正邪相合,才是天地之道的终极形态,也是最初的混沌形态,善恶有道,却难以细分,天时命理,因果循环,玄之又玄,妙不可言!不可妄言啊!”
沧桑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玄妙的道韵,落入青衫的耳中,顿时让其身心舒泰,神清气爽,纷乱复杂的心绪,瞬间恢复如初,上善若水任方圆,古井无波观自在,青山闻言躬身向天玄拜谢;
“多谢师尊出手相助,看来弟子的红尘炼心之行,离功德圆满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天玄闻言轻声出言指点;
“明心见性,方能体悟天心,以不变应万变,方能理清因果缘法,进而推演测算,趋吉避凶,平心静气,有助于修行,红尘炼心,需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以观棋不语的方式入世,方能真正炼心!”
青衫再次拜谢;
“多谢师尊教诲,弟子自当铭记于心!”
天玄闻言面色更愁,本以为青衫入红尘炼心三年,能够有所收获,如今看来却是不太如意,思及扑朔迷离的未来,天玄更是忧心不已;
“你需切记,天机谷与入世门派的不同,不可忘本,勿忘初心啊!”
青衫闻言躬身拜谢,表示谨记教诲,随后师徒二人长叹一夜,直到天亮青衫才下山而去。
第二十三章 鸟叔()
天机谷,在正邪之争中,扮演军师的角色,历来在道门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拥有势力的传音秘法,乃是介于圣地之下,教派之上的超然存在,底蕴之深厚向来神秘,来历之飘渺耐人寻味;
而天机阁,则是天机谷唯一的直属势力,通常与天机谷态度一致,以出售一些消息秘闻为主,只不过天机谷只接待修道之人,天机阁则是天机谷给弟子历练之用,通常面对的都是凡尘俗世之人;
无论是修道之士,还是世俗之人,若是有事相求,必会携带重宝为礼,亲自上门求教指点,正因如此,即便弟子传人稀少,也无人会小觑,更不敢轻易得罪,反而是各大势力都会努力结交的对象;
而这一脉传承者,也很少主动发送灵符仙鹤传音,更不会轻易用天机谷的名义传音,除非事关重大,一旦他们主动传音,那便说明此事,必然有危及各大势力根本的可能,令他们谨慎对待;
大年初一,凡尘俗世大年的日子,正道各大圣地,以及一些底蕴深厚的大教派,却几乎在同一时间,收到了天机阁的灵符仙鹤传音,传音的是天地浩劫将至派人寻找隐世天师一脉的传承;
可惜众圣地对此事的观点,与青衫的观点大同小异,虽然天机谷历来都在正道之中,但说到浩劫将至,仍旧令人有些难以置信,因此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敷衍性的传音道谢,并没有其他动作;
一些大教派在观望之后,心中各自对天地浩劫之事,也有了一些计较,因顾及到天机谷的声望,便于正月十五清晨,各自派了些高不成低不就的弟子,以下山历练之名入世修行,就此敷衍了事;
直到当天夜晚,时至夜半子时,天星骤然异动,异象突然显现,惊动了各大势力的一些修为高深之辈,他们召集了一些人物,一同观望星图异变,并派遣嫡传弟子带上重宝,连夜前往天机谷;
却说这虚空之上的星图,在夜半子时悄然发生了转变,先是紫微帝星显化异象,喷涌紫气三万里,遍布星河无穷尽,继而北斗七星位置大变,煞气翻涌,紧接是着荧惑灾星,绽放出血色凶光;
自天星异象流转之时,浩荡天地之间,神州浩土之上,天地元气如同回光返照一般肆意翻滚,各种邪祟之气从大地喷涌而出,妖魔鬼怪齐齐抬头望天,一些不为人知的生死禁地,传出恐怖嘶吼;
满天星辰如同复杂的棋局一般,牵一发而动全身,产生了连锁反应,众人所熟悉的星辰运转轨迹,就此被彻底打乱,变得混乱不堪,惊天之变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这才缓缓结束,恢复了平静;
而就在天星刚刚异变的时候,穷乡僻壤的破村子里,孬蛋的媳妇儿在半夜的时候,突然肚子疼得厉害,有一种即将临盆的预感,当即便让孬蛋连夜起身,找来了王叔,和两个略懂些接生的老婆子;
“啊!~”
孬蛋的媳妇儿在破窑洞内,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
“用力!忍住!就快出来了!”
两个接生的老婆子,在破窑洞内大声的鼓励着;
“嗡!”
在这个平凡普通的民间小院里,一股浓烈的至阴之气,悄无声息的蒸腾而起,一阵盘旋之后,仿佛找到了源头一般,冲着破窑洞内席卷而去,透过门缝儿钻入其中,源源不断的融入孕妇体内;
“唉!”
孬蛋手足无措的来回走动,时而看向破窑洞,时而看向王叔,一脸纠结的神色忧喜半参;
“我说你这球孩子,能不能别走来走去的瞎晃悠了,安生呆着,都快当爹的人了,咋还跟个孩子似的,毛毛躁躁的!”
王叔坐在雪地里,看着孬蛋忐忑不安的模样,略带调笑的嚷嚷着;
“哎呦喂!王叔!俺这不是担惊受怕,坐不住嘛!您就别管俺了,一会儿俺媳妇儿和孩子,万一有个啥事儿,俺可就全指望您了!”
孬蛋闻言哭笑不得,拱手作揖的冲王叔请求;
“哎呀!真球冷啊!”
王叔笑呵呵的摇了摇头,身体极力往棉衣里缩了缩;
“行了!你这晃荡大半天了,也不嫌累得慌!”
迎着漫天飘落的雪花,王叔冲着仍旧不安分的孬蛋,语气和蔼的笑骂;
“哇啊!~”
婴儿嘹亮的啼哭声,顿时让院子里的两个人心神一震,难以掩饰的笑意,瞬间不满脸庞,似乎连呼啸的北风,都在这一刻被婴儿的哭声惊退了,连花生豆大小的雪花,似乎也变得温暖了起来;
“王叔!生了!俺媳妇儿她生了!”
孬蛋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到王叔跟前,抓着王叔的两只手臂,情绪激动的使劲儿摇晃,像个兴奋过头的孩子一样;
“啪!”
同样高兴的王叔,看到孬蛋这副傻样儿,毫不犹豫的的抬起脚丫子,赏了他一个飞踹,嘴里笑呵呵的开骂;
“你个信球孩子!还不赶紧进屋看看你媳妇儿,揪着俺这把老骨头瞎晃啥呀你!”
孬蛋咧着嘴傻笑,闻言恍然大悟,着急忙慌的闷头朝屋里跑去,惹得老人再次笑骂;
“真是个信球孩子!”
破窑洞里,孬蛋伸手从接生婆子手里接过孩子,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媳妇儿,连忙将哇哇大哭的孩子抱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放在他媳妇儿身边,而滂沱的至阴之气,则源源不断的钻入婴儿体内;
“秀莲!你没啥事儿,有没有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啊?王叔就在外边,有事儿你就说,咱王叔可厉害着呢!”
孬蛋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看着满头大汗的媳妇儿,头一回经历这种事情的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忙里抓瞎的,像个无头的苍蝇一样,在那里不知所措的乱转;
“俺没事儿,就是觉得太累了,想歇会儿!”
秀莲虚弱的开口回应;
“好!那你先歇会儿,俺去给你倒杯热水去!”
孬蛋听着孩子的哭声,心里美滋滋的,慌里慌张的倒水去了。
第二十四章 萝卜腌坏了()
时光如水,悄然飞逝,对没心没肺的丑八戒来说,近乎无忧无虑的日子,似乎也过得特别快,自从跟着王叔学了五禽戏之后,他听话的每天坚持习练,原本瘦弱的身躯,如今看起来也越来越壮实了;
如今六岁多一点儿的丑八戒,一米多点儿的个头,模样也比小时候好看了些,可惜还是没人愿意跟他玩儿,而因为五禽戏的神奇,他也顺理成章的迷上了医术,几乎整天泡在王叔家里;
老人从丑八戒身上,亲眼见识了五禽戏的神奇之后,理所当然的跟着学了起来,当初说得浑话,早就被他抛诸脑后了,经过三年的坚持习练,老人的身体也有了一些好的转变;
三年来,丑八戒跟着王叔学习医术,从识字认药,到把脉针灸,包括人体的经脉穴位,短短三年多的时间,他已经学得七七八八了,他表现出来的惊人悟性和毅力王叔赞不绝口,常夸他天赋异禀;
这一天,王叔觉得丑八戒对一些基本的药理,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于是便开始教他配药;
“八戒!地窖里的东面架子上,又一个大玻璃瓶子,你去把它拿过来,记得小心点儿,千万别磕着碰着,那东西可金贵的很!”
丑八戒闻言应了一声,屁颠儿屁颠儿的跑着去了,轻车熟路的沿着梯子下到地窖里,小心翼翼的取下大玻璃瓶带了出去;
“王爷爷!拿来了!”
王叔闻言回头看了一眼;
“找个地方先放那儿,一会儿用得着的时候再说!”
王叔说完闷头整理晒干的药草;
“哦!”
丑八戒依言将大玻璃瓶子放好,撅着看着里面的东西,金黄色的液体里,泡着一颗金黄色的药草根须,丑八戒挠了挠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鬼使神差的打开了瓶塞,一股怪异的清香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