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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致权一手就把她两只细小的脚踝钳住,另一只手抓住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而后把她的四肢聚拢在一起,轻轻松松就把她摆弄成一一个奇丑无比的丢脸姿势。
关闵闵承认,她一向怕他板起脸来教训人的样子,所以就算她很不想乖乖地坐在他的床上,可他警告意味浓厚的口气让她只能听他摆布。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她还是懂的。
“你抓得人家好疼,放开啦。”
“还要不要跑?”
“不跑了。”
“嗯。”他这才满意的松开对她双手的钳制。
可他还是没有放开她受伤的脚踝,捧起她受伤的那只脚,把丝袜褪下,看着她肿得像馒头似的脚踝,无奈地轻叹。
“你走路都看哪里?摔成这样。”他有那么可怕吗?不过就是想吻她,还没碰上她的唇呢。
“谁让你——”
他真的好意思说她。关闵闵的小脸浮现一抹清晰的嫣红,被这个男人抓着*裸的白净小脚,呃……
真的很不好意思,她试着想缩回自己的脚,无奈他的力气比她大太多,不想伤到自己的话,只能作罢。
“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还害羞,嗯?”他黑得发亮的眼眸里彷佛燃着火光紧盯着她的嫣红的小脸。
“谁,谁跟你亲密……”她撇开脸不看他。
岑致权哪这么轻易就让她躲开,视线从她的小脚移开,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直地对上自己的目光。
“闵闵,不要逃避我们曾经有过的事情。”
“能不能不要再提以前的事?”她没有逃避,可是也不想再提起了。毕竟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她不想与他因为这件事又起争执。
想到上次在她办公室里的他大发脾气的模样就觉得可怕。
而岑致权更不想跟她吵架,他知道她不愿意他提那件事,也知道就算他再提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有什么实际性的进展。
所以——
“你的脚要先上药。我让管家送上来,乖乖在这里等我。”
他从床上起身,转身往外走,先去换衣服。
虽然他们之间是有过亲密关系,可她平时多看他一眼都不敢,更不要说他这样的情况下。
他没有暴露狂,只是刚刚好碰上罢了。
关闵闵知道自己的脚没法走了,只能乖乖地听话。
五分钟之后,他换上了一套黑色休闲服进来,手里还提着药箱。
将药箱放到床头柜打开后,挑了一瓶坐到床边。
“脚伸过来。”他淡淡的命令道。
她小心地伸了过去,微凉的空气吹到她*的脚上,她不由自主地一缩。
他拉住她的脚,低声说道:“别动,看,肿得更大了。”
或者他应该送她去医院才对,要是伤到骨头就麻烦了。想到这里,他丢下药,“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用去医院。”关闵闵摆摆手拒绝。她最讨厌去医院。
“伤到骨头会很麻烦。”
“只是扭到而已,没有伤到骨头。”虽然脚肿得厉害,但只要不去碰它,就不会很痛。她也不是第一次被扭到脚。
上次与小关先生一起学直排轮的时候,肿得比现在还厉害,当然,这个就没有必要跟他说了。
“你确定?”
“嗯。”她点头。
“ok。”
他点点头,重新拿回药瓶,将她的脚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膝上,雪白的小脚与他粗壮的大腿形成强烈对比,她羞得缩起脚趾,他看到她的举动,便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接着从药瓶里挖出药膏,细心地涂抹在她的伤处。
药膏很凉,他的抚触也很轻,几乎没有弄疼她。
她垂眸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认真的脸,两个人如此靠近,她连眼都不必抬就可以将他的脸看得清清楚楚。
一直以来,她从来都不敢正视他的神情,两人之间也从来没有过如此亲密安静的一刻——
除了六年前的那个晚上——
那个晚上的事情,具体的过程她印象并不是很深,只是偶尔的午夜梦回,依稀记得他雄壮有力的身体俯在她身上——
那宽厚的肩膀,达到极限时全身紧绷的肌肉,还有那毫不倦怠、让人几乎快承受不住的——
粗蛮的力量……
让人知道他是一个完完全全充满野性的男人。
关闵闵,打住——
现在不是做梦的时候。
她咬着唇让自己不要呻吟出声——
红着一张小脸,她第一次怯怯地打量他的五官。
岑致权的长相真是man到了一个极限,轮廓分明得犹如雕刻而出一般,额头宽阔,浓密的眉毛英挺傲气,只是,睫毛好像有些过长了。
她盯着他低垂的眼睛,每一次细微的扇动,他的睫毛就像是翩翩起舞的蝴蝶,柔化了他脸部过于阳刚霸道的线条。
这是她第一次敢如此近距离的看他的眼睛,也因为他并没有在看她,所以,她才敢盯着他看。
不过,如果不是这么近的看他,她大概也看不到他脸上一丝一毫的……温柔?
是的,淡淡的温柔!
一定是她眼花看错了,一向不拘言笑的他怎么会对她温柔——
就算是温柔,温柔的对像也应该是他的‘女朋友’许嫣小姐才对——
“好了吗?”她开口,声音却有些抖。
“再一会。”
岑致权头也没抬,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她受伤的脚上。
如果不去看她肿胀的脚裸,她的小脚真的很漂亮,脚趾头精致,小巧,像珍珠般圆润细致,粉粉的很可爱,让人有想含进嘴里的冲动……
意识到自己的闪神,他松开了她的脚,抬头,却将她紧盯着他的水眸抓了个正着——
两道视线在空中交缠——
她的水润——
他的深沉——
他们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无比的清晰。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间蔓延,空气似乎变得燥热起来——
她的喉咙突然变得很干涩,连吞口水都觉得难受,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她这个无意的举动,让原本只是盯着她看的岑致权,一时忍不住这样似有若无的挑逗,忽然倾身上前,狂热地直接吮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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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你凭什么凶我?()
清醒着被一个男人热吻是什么样的感觉?
关闵闵的漫画史有十年了,其中各式各样的吻戏场景都看过,也好奇的研究过各种吻法,甚至看过限制极的影片……
可是,这却是她第一次如此的身临其境——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人压制得无法动弹,想开口却被他趁机而入吻得更深了——
嘴唇又痛又麻,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她被他吻得好难受——
于是,开始挣扎,挣不掉,捶他,根本无济于事。
到最后,在他的唇离开她往下时,她张口就朝他的肩膀用力咬了下去,那力道很重,强烈的痛感让岑致权的理智终于回来——
他松开了她,气息沉重,原本漆黑的眼底染着*——
得到自由的关闵闵不管自己的脚是不是还痛着,挣扎的起身拉好身上的裙子下床,一拐一扭的想要离开。
“关闵闵,给我站住。”他声音嘶哑,因为身体的激动还未完全平息,他狼狈地坐起来,朝低着头一直往外走的女孩喝道。
她为什么要听他的话?再站住就会被人整个吞下肚子了,她才没有这么傻,就算是单脚跳着也要离开。
看到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岑致权从床上下来,“关闵闵——”
听到他追上来的脚步声,关闵闵一跳一跳的想要快点离开,却因为动作过急,一个重心不稳没站好,尖叫地往前扑——
岑致权急得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将快要趴上地板的她抱进怀里,却因为重心不稳,自己成了垫背跌坐在地板上,一阵剌痛从背部袭来,他咬牙忍了忍。
“你疯了是不是?脚都扭伤了,你还敢用跳的。”
被他抱在怀里的关闵闵听见他的怒吼,隐忍的委屈跟疼痛让她眼眶速度泛红——
“我才不要你管,你走开!”她推开他想要站起身,可她的力道派不上用场,岑致权根本不看在眼里,却也没阻止她的推打。
他低声喝住了她,“不想让你的脚废掉,就给我安份一点。”
“废掉也不关你的事。”她朝他吼,却因为声音哽咽,所以气势也减了半分,可双手捶打他的力道可没减。
直到她打够了,再也没力气打人时,岑致权擒住她的手,“闹够了没有?”
这个世上大概只有她一个小女生敢对他使性子了,口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你凭什么凶我?我才不要你假好心。放开我,我要回家。”关闵闵说完,低头重重朝他抱住自己的手臂咬了一口,岑致权没料到她又咬人,忍不住在心里飙了几句粗话。
“关闵闵……”
他才吼出她的名字,她却忽然在低下头哭了出来,哭得很伤心——
因为脚痛,因为被他强吻的委屈,更因为他对她的怒吼——
一时间,偌大的豪华套房里只听见她低低的哭声。
从来没安慰过女人的岑致权,第一次看到一个女生在他面前哭成这样,有些无措,最后只能不算熟练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别哭了。我送你回去。”
他将她抱了起来。
“我自己走。”关闵闵一边擦泪一边哽咽出声。
“你再不听话,信不信我把你丢回床上?”
这句话果然成功地让关闵闵住了嘴,也不敢再有其它动作,就怕他真的会将她丢回床上,然后这样那样——
他把她先放到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回到起居室帮她拿包。
从套房出来,他一路抱着她走进电梯。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关闵闵停止了哭泣,不过眼睛红通通的,鼻头也红通通的,脸上的淡妆被泪水浸湿,有点糊,不过还不至于太难看。
“你可以放我下来吗?”被他这样抱着,她浑身都不自在,却也不敢有过多的挣扎。
岑致权却用眼神及表情告诉她,想都不用想,她识相地低下头,眼睛盯着电梯上跳跃的数字,只希望快点到达一楼,更希望他抱着她的模样不要被认识她的人瞧去才好。
可惜愿望总是比现实美好。
岑致权抱着她站在酒店门前等酒店待应生将车子开过来时,却还真的碰上了熟人。
“闵闵,你跟岑总……”连正则带着两个生意场上的合伙人来金沙谈事情,会碰上岑致权很正常,但是看到岑致权抱着关闵闵离开,那就有些不正常了。
“阿ken哥——”关闵闵朝他尴尬地笑了下。
“怎么?受伤了?”连正则眼尖地看到她脚上没穿鞋,而岑致权抱着她腿窝处的手正提着一双女式鞋,再回头看关闵闵,这才注意到她似乎刚哭过,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而且一张小嘴又红又肿,是男人一看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何况现在还被人亲呢的打横抱着从酒店出来,想让人不想歪都难。
可是,她跟岑致权,不会真的……
“不小心扭到的……”她低着眼不敢再看连正则。
这时候,待应生将岑致权的车子开到门口,一直都没有理会连正则的他直接抱着关闵闵往车子而去。
路过连正则身边时,因为有其它朋友在,他也没有拉住她,只是淡淡地扬声:“我跟致齐约了时间,明晚一起吃饭。”
说完后带着朋友进了酒店,而关闵闵也被人放进车里,随后车门被某人狠狠地甩上了。
第二十八章 吃闷醋的男人(二更求收藏)()
车子离开金沙往她的住处而去,一路上关闵闵闷闷地低着头不说话。
岑致权侧过头看了她好多次,最终还是先开口了:“脚还很痛吗?”
刚才不是挺能跟他顶嘴的嘛,现在变成哑巴了?若不是亲身体验,他一直都以为她很怕他的。
怕他又敢在他面前使小性子,估计世上只有她一个人了。
“嗯。”关闵闵轻应一声始终都不看他,嘴巴还有些疼,麻麻的,刚才他是把她的嘴当甜心在啃吗?
“回家要按时擦药,乖乖呆在家里休息,听到没有?”
意思就是说,别管谁要约她吃饭,拒绝就对了。
连正则刚才那句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吧?还真是幼稚得很。
但不可否认,他的幼稚却让他轻易的发火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她嘀咕了一句。
“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