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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恩让依旧是不解,自己虽是陪伴在小姐身边数年,胆小姐心思缜密,有时候能推理出非常人能及的事件过程。
“廖不伟曾经帮助孤预溪平反萨布可汗,所以萨布可汗余党对他皆是恨之入骨,人人欲求处之,所以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将他拢与自己手下。”挽千寻一脸镇定,将这匪夷所思的事情缓缓道来。
“小姐,那廖不伟对孤预溪不是忠贞不二吗,咱们怎能笼络他?”
“我并不是要他背叛孤预溪,我只不过是需要一个正面帮手。。。。。”挽千寻似有预谋的想了片刻便起身回到床上就寝。
次日清晨,太阳刚刚升起,驿馆内便响起了马蹄之声和搬运箱子的声音。
“小姐,起来吧,梳洗片刻,未时便要赶往靖都了。”恩让从外边端进一个盆子。
“现在什么时辰了?”挽千寻坐起来揉了揉揉双眼。
“巳时三刻了。”
说罢其余几名丫鬟便帮挽千寻梳洗起来,直到外边有人来禀告,才发觉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启禀平南王妃。”
“什么事?”挽千寻从镜中挪开视线,朝外边望去,见一名瘦小年轻的守卫正站在门外。
“属下奉命前来通告,不出半个时辰即刻启程,还望平南王妃做好准备。”
“我知道了。”
“属下告退。”
恩让见时间已不多,心中忙生了乱子,连竹春他们也跟着毛躁起来。
“急什么?”挽千寻转身一脸镇定的看向她们。
“小姐,夫人给您的那对凤凰金钗不见了。”恩让一脸焦急的跑向衣箱里找起来。
“竹春,昨日是你守的夜,可曾见过什么人?”挽千寻没理会,旁边几个整理衣物的丫头问道。
竹春见她们丢了东西却通通问向自己,心中更是委屈万分,“小姐,昨日夜里奴婢并不曾见过什么人。”
“好了好了,只不过是丢个钗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带便是”挽千寻转身朝她们说道。
“可是小姐,过两日朝见百官的时候再做首饰也是来不及的啊!”恩让一脸愁苦。
说来倒是有些稀奇,这钗子早不丢晚不丢,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丢,不得不让人想到别处,也许真是有人暗中受人指使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脚,挽千寻想到这里便回头将恩让叫到自己身边:“恩让,我平时的首饰都放在哪里?”
“平常的时候都是放在小姐近身衣物的箱子里。”恩让王望了一眼箱子说道。
“既是近身之物,那粗使丫头是近不了我身的,所以能潜近我身边的也就只有你们,但是你们个个都是我从大瑞带来的亲信,我自然是最相信,此事作罢,大家一路随我奔波也是辛苦了,恩让,拿些首饰赏给她们吧。”挽千寻虽说是将此事作罢,但也在前边给她们提了醒,做此事之人定是身边之人,好让她们心中有所防备,恩让最是懂自家小姐的心思,见挽千寻吩咐自己将首饰赏给其他几个丫头的时候,心中已料想到要做的是什么了。
“是,小姐。”恩让笑着回道,便转身朝那几个丫头说道:“随我来吧。”
将首饰赏下去以后,已到了启程的时间,院中的轿撵已经备好,嫁妆也已经全部运上马车,整个队伍便又开始奔靖都行去。
此行挽千寻的轿撵之中只有恩让一个丫鬟,而其余四名已经被安排至后边马车之中。
“小姐,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将那些首饰给他们了。”恩让小声的对挽千寻说道。
“恩,那些首饰都是当年圣上御赐辅国公府的奇珍异宝,若真是从小养到大的丫头的定会识得,但凡她是细作,马上就会露出破绽。”挽千寻闭上双目沉着冷静说道。
队伍果真行走了半日不曾停歇,直到外边想起了守卫说话的声音。
“属下拜见大王,廖大将军及几位送亲使者,琼羽王妃已在城门相迎。”
“恩。”孤预溪依旧是那副终年不改的表情。
等到队伍前行至城门口的时候才能听到一个温柔如水的声音。
“臣妾参见大王,大王一路行程可否还顺利?”说话之人着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为何亲自出来迎接,风大伤身。”孤预溪看着她,说话间虽是充满了关心,却毫无感情之意。
“臣妾早就听闻大王喜得中原绝色娘子,心中便按捺不住,就想着立刻见到这位妹妹,与大王共同分享这惊天之喜”琼羽自理行间透着一股傲慢的气息,虽然话说起来叫人中听,但现在的整个气质形象无一不展露了她厉害的本色。
“只是一位御封的格格,不必你一个王妃大驾光临。”孤预溪说罢,便挥着鞭子朝那马背上一抽,背影像一道风一样飘进了城中,不再管后边那些人。
“各位中原使者来我大漠便是贵客,还请进城休息,晚些我会设宴款待大家。”说话者正是那趾高气昂的琼羽,此时目光紧紧锁在那八角轿撵上。
“小姐,那就是琼羽王妃啊,你看她那衣服,太彰显了吧,又不是什么宫宴,只是出城应该穿便装,她却如此不知道检点。”恩让将窗纱扒开一点望向外边。
“她这样子无非就是给我一个下马威,可能我要让她失望了。”挽千寻笑道。
夕阳渲染了晚霞,火红的天边层层缭绕,回巢的鸟儿还在盘旋在天空久久未曾离去。
“小姐,宫宴就要开始了,您打算换上哪套服饰?”竹春从里间抱出一摞鲜艳的大漠服饰。
挽千寻瞧了一眼便说道:“给我去取一件碧罗水颜长褶裙来。”
竹春见状忙问:“小姐,宫宴之中岂能穿做小姐时的中原服饰。”
“小姐叫你拿,自然是有她的道理,你且去拿便可。”恩让朝竹春说道。
第044章,临阵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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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让,还是你最了解我。”挽千寻笑着看向恩让。
“我跟在小姐身边久了,自然就知道小姐心里想什么咯,小姐心在一定在想,如果现在就穿着王妃的服饰赴宴的话,定会让那琼羽借题发挥,说小姐没守宫规礼范,还没有朝见百官便自行抬高自己的身份。倒不如小姐做个完全不知情的样子,继续穿着中原做小姐的服饰赴宴,既能显得小姐为人低调,还能减少他人话柄。”恩让一字一句的解释道,面色上写满了得意,挽千寻见他这个样子忙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你啊,真是鬼灵着呢。”
说着竹春便拿着衣服进来了,挽千寻见到忙将屋中几个忙着的丫鬟唤到自己身边:“你们过来一下。”
闻声那几名丫鬟便走了过来,挽千寻搬弄了一下手指说道:“今日我发现母亲给我的紫洞天不见了,可曾是那恩让办事不底细,赏给了你们?”
竹春,浅夏二人先是摇了摇头,后再看向映秋与末冬,二者皆是摇头。
恩让见状便走到映秋身边厉声说道:“说!你是谁?”
映秋见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胆战的回道:“奴婢是映秋啊,小姐。”
“你根本不是映秋,在我辅国公府长大的丫头岂能不知紫洞天是什么,今日一早恩让便赏你了,你却在这里说没见到,当真是一派胡言!”挽千寻双手一拍桌案,吓得映秋更是战战兢兢。
“奴婢。。奴婢只是见到一个珊瑚手串,并不曾知道它叫紫洞天。”
“还在狡辩!来人,将炭火送上来。”恩让训到转身便朝外面吩咐。
说罢两名守卫便抬着一筐热炭走了进来。
挽千寻倚在软榻之上颇有寻味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映秋:“今儿已是立冬,我不妨叫人备了炭火,如若姑娘如此不知好歹,也别怪这炭火无情。”
“小姐,小姐饶命,王妃饶命啊。”映秋连忙求饶。
“说!你是谁?”挽千寻望着她。
“奴婢。。奴婢是。。。”还未说完便从窗口之处飞进一只短剑,直直的朝映秋喉管之处射去,刀光一闪,整个人睁着眼睛朝后边仰去,挽千寻见势大惊,忙坐了起来惊慌的望着已经死去的映秋。虽说刚才自己用炭火来恐吓她,却并没有想将她置于死地,见刚才情形,先下竟有些反悔了。
“小姐,她不是映秋!”其余几名丫鬟闻声也走到了映秋旁边,末冬一看便大惊:“她不是映秋姐姐!”
挽千寻走至映秋身边看着她的面色已经渐渐浮肿变黑,明显存在着蹊跷,恩让望着便蹲下用力一撕,将映秋脸上一张人皮面具给扯了下来。
“大漠人!”恩然惊叹。
“这人是什么时候潜在我身边的,真的映秋已经被他们弄到了什么地方!”挽千寻心中顿时没有了着落。
然而越乱事情就越发糟糕。
“啊!杀人了!”不知何时已经从外边闯进一名大漠丫鬟,看见屋中一切忙失声大叫,转身跑了出去。
挽千寻见此忙朝身后的恩让吩咐:”这人多半是已经跑到宫宴之处告状了,我们被人算计了,切记,到时候不要慌乱,听我的即可,这里的东西一件都不要清理。”
“是,小姐。”
果真,片刻未过,琼羽便带着大队人马闯进了屋中。
“这挽小姐可是真真儿有那大架子,久不去宫宴,还得本宫亲自来请,来请也就罢了,竟能在房中暗算本宫的婢女,这你要作何解释?”琼羽摆着那十足十的架子寒暄道。
“这就要问琼羽王妃了,为何要安排细作在我身边?”挽千寻临危不乱。
琼羽见挽千寻如此说便大笑起来:“哈哈!挽小姐可真会说笑,我今日只不过派碧霄来传话,却不料死在你的屋中,你我见面左不过三个时辰,我又何须费那功夫在你身边安排细作,诽谤本宫,罪名可是不小。”
“琼羽王妃不必介意,倒是小女子鲁莽了,那就请身后的各位将军查看此人是受何伤致命。”挽千寻见与那琼羽过多纠缠也无意义,此人是个嘴上得胜的主儿,自己大可以从别的地方下手。
那将军便走到映秋身边检查她身上的伤势,观察了片刻,便起身朝琼羽回道:“启禀琼羽王妃,此人受的是短剑之伤。”
“还请将军多做解释,此人的血还未干涸,伤口致命,绝非女子所为,将军是久战沙场之人,应该会懂得是如何至伤的吧。”挽千寻一脸镇定的迎上琼羽的视线。
“这。。。。”那将军抬眼望了一眼琼羽,到底是琼羽身边的人,办一件事说一句话都要看她的脸色,可是挽千寻也不是什么好打点的主儿。
“将军还是将事情如实禀报,我还会叫其他人来鉴定,如若你说出了半句假话,我定当不饶!”挽千寻厉声看向他。
“是。”那将军便有蹲到映秋身边检查伤口的深度,看了半晌又说道:“启禀琼羽王妃,挽小姐,死者的伤口深至喉管导致窒息而亡,刀法的精准,确实非女子所为。”
“你可要看清楚了!”琼羽见挽千寻得了势,心中定是不痛快了,忙朝那将军吼道。
挽千寻见势微微一笑:“琼羽王妃莫要着急,将军说不出来的,那就请小女子代劳吧。此刀乃从二十米开外射向人体的喉管部位,力量之大,且刀身有毒,此毒名为乌头属,此乃大漠的一种药物,生长在潮湿的山地之上,乌头整个植株均含有大量毒素,开花期毒性最大,晒干或青贮后毒性仍不消失,微量能治病,过量则引起中毒死亡。所以引起当场死亡的原因并非窒息,而另一方面则是剧毒侵体。”
琼羽见挽千寻能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能这样透彻,顿时面色阴沉了下来,转身朝那将军呵道:“她说的是这样吗?”
那将军连忙犯了骇色,连连冒汗,但又看向挽千寻,说的也是无错,倘若自己没能说出实情,那在这个新王妃这里定是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如此一来还不如将计就计:“这。。。这的确不假。”
第045章,宫宴对决()
“既然如此,是我错怪挽姑娘了,这狗奴才,办事不利,将她拖出去!”琼羽见事情已经到了这般田地,自己显然是输了,还是赶紧圆了场面离开为妙。
挽千寻则是面露笑意:“琼羽王妃管制下人果然是奖惩分明,既然此事作罢,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还请王妃娘娘带着人先行离开吧,如此闯入女子闺阁,倘若传了出去,倒也是不好听。”
“说的也是,我们走!”琼羽显然是吃了亏,嘴上虽是没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