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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里来的!”挽千寻伸手欲要夺过她手中的玉佩,却不料被那叶美人一闪扑了个空。
“哈哈,看来挽姑娘还是有软肋的啊,这枚玉佩的主人,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就是大瑞那赫赫有名的才子尉迟卫梵随身之物吧。”那叶美人脸上浮着笑意望着挽千寻,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那样得意。
“快说,你到底从哪里弄来的?”挽千寻见她的样子心中更是焦急。
“看来那尉迟将军还是对你旧情难舍啊,这就是他写给挽千寻、大漠新晋的王妃的信,他是有多大胆子,呵呵,敢觊觎漠北王的女人。”说罢,便从腰间掏出一张厚厚的宣纸。
“你给我!”挽千寻没有想到卫梵给自己写过信,而且还会落到这种小人的手上,定是她们中途做了手脚,孤预溪身边的这些女人个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铁了心要限自己于不义之中,想到这里挽千寻便不顾一切的去拿叶美人手中的信。
“你放开,你要干什么!”叶美人一下子慌了神,四处躲闪起来。
“你把信给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挽千寻根本不顾她的阻拦,换做是平常,她是不会这样不知道分寸的,可是如今已是牵扯到了尉迟卫梵的性命,若是任由她将这封信传了出去,那卫梵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这下便失了心智的去夺叶美人手中的那一封信。
那叶美人性子更是急,连忙唤了丫鬟来,可是挽千寻身边的四名丫鬟也不是吃素的,瞬间整间屋子便人仰马翻,主子不像主子,而更像是一位又一位的市井泼妇。
争执片刻,挽千寻才要拿到那封掉在地上的信,那叶美人却不管死活的拿着手中的簪子朝挽千寻脸上划去。挽千寻见着叶美人已是丧失了理智,甚至开始不管不顾起来,便在应急之下抄起旁边的一个瓷口青底花瓶朝叶美人身上扔去,啪一声,玉器摔碎的声音格外清亮,只见那叶美人怔在原地,白皙的脸上顺势淌下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液,双腿一软便朝身后直直的倒去。
“啊杀人啦!”其他几位美人见此架势忙慌了身。
一抹健硕的身影飞快的步到叶美人身边,环住了她刚要倒下去的身子,转身横抱起,一眼冷漠的望着挽千寻:“这是怎么回事?”
那几个美人见是孤预溪,忙是献殷勤的说到:“臣妾给大王请安,是挽姑娘将花瓶砸到叶美人头上的。”
孤预溪闻声脸上已由冷漠渐渐转向怒色,转过头盯着挽千寻:“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说罢,便抱着叶美人朝外边离去,“快传太医!”
那几个美人完全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来的,看这情况已是得到了她们想要的了,连忙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而挽千寻则是呆坐在地上望着那带着血迹的瓷片,傻傻发呆。
“小姐,她们太欺负人了,明明就是那叶美人要划伤你的脸,你破不得已才这样的。”恩让走至挽千寻身边,一脸心疼的看向自己的主子。
“快,找找那封信和玉佩!”挽千寻回过神,朝身后的竹春吩咐。
竹春闻声便从手中交出一枚玉佩:“小姐,我只看到了这个,信看不到啊。”
挽千寻拿过玉佩忘了一眼,便又开始朝地上找起来:“不可能,肯定是落在地上了,只是不知道在哪个角落而已,一定要把它找到!”
“小姐,别找了,没有这玉佩做证物,那信是不算数的。”恩让拉起挽千寻。
挽千寻闻声这才恢复了冷静,果真是人在焦急的情况下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做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更别说细致的去考虑一件事情了。然后叹了口气坐在了软榻之上,轻轻地抚着自己的额头。
“小姐,其实你不用这样在意卫梵大人的,这样更容易让她们得到了陷害你的把柄。”竹春端过一杯茶递给挽千寻。
挽千寻接过来深深的看了一眼她,低下头沉道:“竹春,有些感情你是不会明白的。等你真正在乎一个人的时候,做什么都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晚霞渲染了天边,夜幕降临,每一天都是这样的快,快得使人发慌。就像这不能预料的事情一样,曾经的你以为都会向现在的晚霞一样,绚丽过后便是黑漆漆的一片,摸不着底儿。
第052章,又来生事()
“小姐,别再想了,让奴婢来收拾收拾吧。”说罢竹春便开始收拾起地上那些脏乱的杂物。
“我去膳房!这岂不是要反了,连伙食都要断了吗?这和害人有什么两样。”恩让说着便走出了屋子,却在刚迈出的时候被挽千寻叫住,“恩让,记住,不要生事。”挽千寻现在最不放心的就是自己身边这个沉不住气的丫头,怕是生出事端来,自己又不在她身边,吃那白亏。
恩让笑道:“我知道了,小姐。”
天已经乌黑,恩让却去了好长时间,待到回来之时已是过去了一个半时辰了,如若再不回来,挽千寻怕是认为又出什么事情了。
片刻过后,恩让便双手捧着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喜气洋洋的跑了进来:“小姐,这么晚了也找不到什么东西,我就偷偷进去拿了这只鸡,还好没有凉,赶紧吃了吧。”恩让双手举起手中的东西,笑起来还露出一个小小的酒窝,可爱的嘟起拿张粉扑扑冒着油渍的嘴,挽千寻一见笑道:“你哪是给我找吃的去啊,这分明就是自己饿了。”
身旁的竹春她们一听便也掩嘴笑了起来,恩让一见连忙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还别扭的舔了舔,“小姐,我是太饿了吗。。。看到这么美味的烧鸡我当然是忍不住了。”
挽千寻见恩让那被发现了的那羞愧的样子便笑道:“没有事,你们现在跟着我吃了不少苦,明日我便去找那漠北王,想来这件事情他是不知情的,定是琼羽身边那些人做的手脚。”
暗夜从时间当中缓缓逝去,清晨,整个世界是清亮的,阳光透过淡淡的震气,温柔地洒在万物上,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感觉。
挽千寻还未从睡梦中醒来,夕月堂内早已是乱作一团,那叶美人带着比昨日厉害上十倍的架势在院内大声的训斥夕月堂的宫女竹春,恩让一步踱于门前挡下那欲要进门的叶美人:“参见美人,还请美人止步,小姐还在休息。”
“叫那挽千寻给我出来,贱人,她根本就是故意的,我要是脸上出了什么疤痕,我是不会放过她的,你是什么身份,你给我让开。”叶美人脸上泛着层层的怒色,额头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看这个样子今日来闹事无非就是因为昨日挽千寻用花瓶伤了她,现下看是还缠着纱布,应该伤势不轻,怪不得她生这么大的气,到底是为了脸蛋而活的女人,怎能受得了自己脸上落下什么印子。
“你不能进去!”恩让双手扬在叶美人身前,寸步不让。
“你给我让开!”终究是一个人的力量抵不过她,毕竟是生在大漠,这里的女子从小便习武策马,而中原女子从小要读尽四书五经,更要练好一手琴棋书画,哪像这生在大漠的女子一样,不但性子厉害,而且力道大的很。
叶美人一个用力边退推开房中的门闯了进去,见挽千寻正往门口之处赶来,便上起手来朝挽千寻脸上扑去,“你个贱人,你昨日竟敢打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挽千寻还未看清楚事情的状况,便迎来了那人的一巴掌,一个酿跄,便趴在了身旁的桌子上。
“你放开我家小姐!”恩让见势忙上去拉那叶美人,可是她却比先前更凶,竟然用手扯上挽千寻的头发,二人瞬间躺在地上纠缠起来,却是那叶美人占了上风。
“这是干什么了!放肆!”一道温和却带有命令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挽千寻抬起头来见立在房中央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大漠女子,此时身着深黄色的典雅大漠服饰,头上发髻间只别了一支素雅的牡丹金花簪子。
叶美人见势,便从挽千寻身上站了起来,扑了扑手,一脸得意的抬起头:“芳仁姑姑怎么有时间到这里来了?”
唤作芳仁的那名女子脸上即刻带上笑意:“见过叶美人,奴婢是奉了漠北王的旨意,来对咱们的新王妃教导大漠礼数。”这芳仁想来是在孤预溪面前有不少分量的,看那叶美人并没有任何放肆之举,反而收敛了她那张狂的气势。
叶美人一听脸上即刻变了颜色,转过身似笑非笑的望着芳仁:“芳仁姑姑可是别攀错了人,在你面前的只不过是个还未正式册封,只有其名没有其实的挂名王妃,你还是好好看清楚现状吧。”
芳仁一听便笑了起来:“呵呵,挽小姐到底是不是王妃自然是咱们殿下说了算,还请您注意自己的身份,一个美人怎么可以在正经主子的房间里这样闹,为了此事不再恶化,还请叶美人就此离开吧。”
“呵呵,芳仁姑姑当真是好教养,我看着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说罢,便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
挽千寻见叶美人已经离去,捋了捋自己额前的碎发走至芳仁的身边:“多谢芳仁姑姑出言相助。”
“王妃娘娘不必多礼,我是席尊殿的掌事姑姑,是殿下叫我过来的,不必多礼。”芳仁和蔼的笑了笑,朝挽千寻福了福身。
“芳仁姑姑真是抬举了,你还是像她们一样唤我为挽姑娘吧。”
“娘娘不必太过自谦,是什么样的身份就要拿出什么样的架子,那叶美人同琼羽王妃是一样脾性的,你若不厉害点,她们岂不要更骑在你的头上,更何况还没有入宗庙立嫡王妃,你与那琼羽身份相当,凡是不要太过委曲求全。”芳仁走到挽千寻身边拉起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挽千寻闻声只是点了点头,“多谢芳仁姑姑,我是中原女子,与大漠人的行事作风可能有点不太一样,更何况殿下只是为了安抚臣民而提出和亲,所以有一些事情我尽力保全自己,不去计较。”
芳仁见挽千寻生的确确实实是一个水灵美人,举止投足间带着一身笔墨书香,想必就是生在书香世家,才能赢得这一身好的教养。且言词不凡,定是个聪明绝顶的女子,这一切不禁让芳仁对这个年纪轻轻,骨子里透着坚强的中原女子心生怜爱。
第053章,教引姑姑()
“呵呵,看王妃的样子,许是来了大漠就没能好好休息吧,饮食上还略有苛待,到是我们疏忽了”芳仁挥了挥手,身后的两名丫鬟便带着两个食盒走至前来。
挽千寻轻轻福了福身,“有劳芳仁姑姑了。”
“这是应当的,在这一段时间内奴婢会跟在王妃身边,到底是大漠不及那平原,怎么说还是有些不习惯的,有些礼法娘娘还需要懂。”芳仁一脸慈爱的看着挽千寻,说不出那种感觉是从何而来,似乎是在见到挽千寻的那一刻就注定自己要怜惜这个女子了。
“既是这样,那姑姑还是和竹春她们一样唤我小姐吧,叫王妃倒是生疏的很”挽千寻能嫁给这样一个男人是她自己万万没有想到的,她原以为可以和卫梵隐居他乡,过着无人问津的生活,可如今却是相隔数千余里。王妃,多么尊贵的身份,现在落在她的身上却从未感觉到幸运,而是绵绵不休的无奈。
芳仁闻声点了点头,依旧是温和的回道:“大漠的规矩虽是大,但是跟挽小姐这样亲和的人相处,倒是觉得那些规矩繁琐了。”
“能有幸结识姑姑是我的福分。不过姑姑来了我这边,席尊殿那边是否没人照拂?”挽千寻想了片刻又问到,孤预溪现下竟把人安排到自己身边,心里又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他的心思别人向来是猜不透的。
“这挽小姐就不用担心了,昨日下午周国使者来访,殿下及副左使王爷耶律旻,廖不伟大将军,琼雨王妃已经赴东洲接见使臣,现下怕是回不来靖都。”芳仁走到挽千寻身边扶起她向软蹋旁走去。站了许久,挽千寻竟没感觉到自己腿已是发酸,现下被芳仁一扶才越大感觉到累。
“哦,是这样啊,那副左使王爷可曾是琼羽王妃的父亲。”怪不得昨日前来闹事之人没有见那琼羽,原来是随孤预溪去了东洲,若非如此她不会这样做礼旁观。
“是,副左使王爷与廖不伟大将军都曾尽心辅佐殿下登上王位,所以殿下很重用她们。”芳仁朝挽千寻解释到。
“哦,知道了,姑姑可曾用了早膳?”挽千寻这才想起来正事,膳食这一方面还是早早解决了为好。
“回挽小姐,奴婢已经吃过了,还请小姐用膳吧。”说罢便招来两名丫鬟打开食盒,将里边的饭食呈了上来,挽千寻一瞧见那都是中原的一些吃食,心中便泛了疑问:“姑姑为何会知道这些中原菜式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