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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红翼却丝毫没有慌张,一个华丽的转身,顺带一脚踢开了夜见的镰刀,接着便一拳把毫无反抗力气的夜见给打飞了出去。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落地后冬马觉得可以打10分。
“呜哇,好厉害!好漂亮的动作!”
冬马忍不住拍手鼓掌。
听到冬马的话,红翼身体僵了僵,背对着冬马,耳根有些发红:
“你在这里好好呆着!等我去解决那个便太女!”
“哈?我?”
冬马有些奇怪地指了指自己,他很想说,我和那个便太女是一伙的啊!
可是红翼似乎没有打算听他说话,脚下一蹬,便从冬马的面前消失了。
这家伙是不是认错人了。
冬马挠了挠头,不是很明白红翼为什么这么让着他,以及似乎不想让他参与到战场上。
难不成,原剧情里和鸦羽同为惩罚部队的她,其实知道自己是鸦羽的master,害怕了,不想招惹到自己?
对,一定是这样的,想到这里的冬马肯定地点了点头,心想,绝不可能是怕我受伤才让我站在这里好好等着的。
“你这家伙到底是哪边的人啊!”
另一边在红翼的攻击下飞了出去,花了不少时间才狼狈地站了起来的夜见,见到站在红翼身后的冬马,顿时就不乐意了。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是属于哪一方的啊!”
冬马也很无奈,红翼不和他打还有要护着他的意思,让他怎么好意思主动出手啊。
“你这个便太女不要乱蛊惑男人!”
对此红翼倒是率先开口了,对着夜见训斥着,仿佛她和冬马才是一伙的。
“哈?”
夜见此刻也不明白红翼是怎么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两人的关系偏偏红翼看不出。
不过听到红翼的话,她就莫名其妙的不爽:
“我蛊惑冬马怎么了?他和你有什么关系吗?还是说你这个平胸女,也敢对冬马大人有想法?”
我什么时候成了冬马大人啊!
冬马听到夜见忽然之间对他改变的称呼,是很懵逼的。
“你这家伙!!!”
听到夜见一而再再而三地叫她平胸女,红翼这次是真的要炸掉了,而且这次的怒气,似乎比之前的都要高很多的样子。
“就算冬马大人要选,比起你这个便太女来说,平胸可是要好很多的啊!”
“诶?你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的吗?是因为说我不会选你才生气的吗?”
一边的冬马又做起了他的吐槽担当。
“看来,今天是该让你这个暴力女知道,有的时候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了呢。”
一言不合,夜见双手提起了她的死神镰刀,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红翼,难得这么一副想要认真地干一架的气势。
“真巧啊,我这次也是第一次有一种想要把人撕碎的想法呢!”
同样的,红翼按着他的手指,皮笑肉不笑地回应着夜见的挑战。
一黑一绯的两种气势相互对立,空气中弥漫着风雨欲来的气味。
第二十八章 冬马的攻略(十一)()
“去死吧!你这个平胸暴力女!”
“消失吧!你这个便太臭biao子!”
黑色与绯红的身影就这样在空中交织着,冬马望着空中的战斗,感觉……
怎么说呢,果然愤怒是人们最好的变强手段吗?
此时此刻的夜见,竟然能与红翼交手的不相上下的样子,让冬马十分的惊叹。
明明那家伙的真实水平,连最开始的小结都打不过来着。
不过冬马仔细一看的话,其实也不然。
空中的战斗,夜见根本就跟不上红翼的速度,她完全是在凭借本能乱挥着手中的镰刀而已,借助镰刀比较长的优势让红翼不敢靠近她。
至于红翼,似乎是由于上头了,让自己有点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样的场面,动作有点慌乱才有了这种夜见与红翼五五开的假象。
相信等红翼冷静下来之后,直接来给徒手劈镰刀,夜见估计就翻不起多大浪了。
毕竟原作小结都能这么做。
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说起来我不应该是和夜见一伙的来着吗?
冬马马上摇了摇头,终于回想起了这个重要的问题。
先不管后来红翼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表现,冬马还是要坚定地站夜见队的。
得把那家伙救出来才行啊。
看着战场上,一副兴奋地忘记了自己和红翼间差距有多大的夜见,冬马忍不住摇了摇头。
多亏这个傻妞,冬马笼手的力量已经增强的差不多了,虽然这种力量距离龙铠还差了好多,但是已经可以对付一下红翼了。
虽然冬马想的并不是和红翼打架,只是想上去阻止下两人的动作,大家好好谈一下而已。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抱着可以同时契约着两只鹦鹉的想法的。
但是想要同时契约她们,就需要她们两个和好了,至少也要稍微缓解一下关系,不要到这种见面就要拼个你死我活的程度。
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也很简单,只要劝解一下夜见道个欠什么的就好,虽然怨念大部分是来自于红翼,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夜见的错啊。
想着冬马便进入了两人的战场。
冬马一有动作,首先发现的便是红翼,明明红翼是背对着他的,冬马也不知道少女到底是有多关注他。
相比起对面那个已经挥舞镰刀挥舞的失了志的女人,倒是她首先有了反应:
“你这个家伙为什么要过来啊!”
见到冬马上来,红翼一手挡开夜见的镰刀,接着便回头急躁地说着。
冬马刚想劝红翼停一下,没有想到另一边已经沉迷于战斗的夜见,不肯给他这个机会:
“得手了!”
趁着红翼回头的一瞬间,夜见便把镰刀一转,横向径直地朝着红翼扫了过去。
“糟糕!”
红翼下意识地吐出一句,随后看了一眼身后的冬马,明白这里自己可不能闪躲过去,一咬牙,少女拉住冬马便朝着后面飞扑过去。
面对这种熟悉的套路,熟悉的场景,一句话都没有来得及说的冬马,悲哀一叹,算了,我这么主动的是要干嘛,明明这福利主动来找自己都来不及呢。
于是他没有抵挡红翼地力量,任由少女拉着自己朝着远处的地面上飞落了下去。
“咚!”地一声,两人重重地跌落在了地面上。
而另一边的夜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抓住了一片红翼身上的衣屑,望着这片刚刚由自己砍下来的衣角,非常遗憾地说了一句:
“可惜……没能砍到身体上呢……”
“好疼啊……”
另一边的冬马,为了防止自己再遇到那种骑在少女身上的姿势发生,他已经尽可能地让自己垫在了地上,所以落地的时候,身为肉垫的冬马感觉到,有点痛。
但是唯独手上传来的感觉,还蛮舒服的。
“这是什么?软软的,热乎乎的,一手可握地样子真的可爱,抓在手里简直不要太合适。”
“啊,是xiong部呢。”
经验丰富的冬马很快判断出了手上的东西,随后有些放弃地惨笑了一下。
果然,就算我再怎么神闪避,也躲不过二次元的伟大定律吗?
冬马马上拿来了手,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红翼那将要暴走的样子,对于红翼来说,xiong部可是这只鹦鹉的禁忌啊!
然而当冬马看向红翼的时候,才发现红翼根本就没什么暴走的样子。
反而是一动也不敢动的跪在冬马身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的睁着,紧紧的抿着嘴,动作不要太僵硬。
“没、没事,合、合适就好……”
“哈?”
冬马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刚刚不小心把摸后感给说了出来。
有点尴尬,冬马看到红翼紧张的细汗都冒了出来,赶紧帮她把衣服拉了上去,遮住了红翼刚刚走guang的xiong部。
说起来夜见你砍哪不好,为什么偏要把她胸前这片衣服给砍没了啊!
冬马对此也是吐槽不能。
“好、好的!”
红翼也是急急忙忙地接过了冬马替她拉上来的衣服,有些慌乱地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只不过红翼用一只手遮着自己的身体,胳膊下依然可以看到的一点侧ru然冬马眉头忍不住跳了跳。
我怎么觉得红翼这半露不露的样子,更危险了呢?
尤其是她此刻面色通红的样子颇为可爱,明明之前还是一个急性子的少女来着,这就是反差萌吗?
冬马感觉自己心脏都跳动了一下。
啊咧?这是我的错觉吗?
我这活了三生加起来少说也得是三四十岁的人了,咋还有心跳的感觉?
果然我的青春还是在的啊,妖怪的青春就是长啊!
感叹归感叹,但是看着自己身上越来越不对的红翼的神色,冬马感觉是不是自己又猜错了。
“冬马……大人……”
冬马已经记不清他被几只鹦鹉这么叫过了,但是凡是这么叫过他的鹦鹉,基本上都和现在眼前的红翼一个神色。
双眼迷离,脸颊绯红,像是可以滴出水来一样,两只手缠着冬马的脖子,带着渴望望着他,完全看不出这是那个追在夜见屁股后面打的红翼。
啊,刚刚的心跳果然不是什么青春的感觉呢。
冬马现在也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红翼一开始见到他会是那种样子,现在想来,恐怕她早就对自己有反应了吧。
第二十九章 第二只属于冬马的鹦鹉()
并不是每一只鹦鹉,都需要和苇芽接触之后才会产生羽化反应的。
即使没有见过,有些鹦鹉也可以提前感受到苇芽的存在,虽然并不能感觉出苇芽所在的位置,但是却可以通过与人之间的近距离接触,来感受眼前的人是不是自己的苇芽。
原作里的月海就是这一类型的鹦鹉,佐桥皆人家的小草应该也算是这一类的鹦鹉。
现在看来,红翼恐怕也是早早感觉到了自己苇芽的存在。
然后通过刚刚的接触,确定了冬马的身份。
所以说,鹦鹉和苇芽之间的羁绊真的是奇妙啊!
冬马忍不住这么觉得,当然,红翼的苇芽是他,也让冬马解开了他之前的一个疑惑。
那就是以前在契约八嶋之前,他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有命运中的鹦鹉存在的,但是契约八嶋之后,他又觉得这个世界分配给自己的鹦鹉太弱了。
他不相信自己只是个配角级别的人啊,现在再看看,如果红翼也是他命运里的鹦鹉的话,冬马已经勉强可以接受了。
虽然红翼不是什么单数nunber,实力强归强但总是有限的,不过她起码也可以打得过小结是不是?起码也能让自己在鹦鹉计划中处在上层的位置啊。
而且加上自己的努力契约出来的那些鹦鹉,冬马觉得有了红翼的加入,之后的胜算大了很多。
既然打算终结掉鹦鹉计划,那么就必须要成功才行,所以此刻的冬马很是欣慰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红翼。
当然,红翼自从刚刚羽化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像个痴女一样趴在他身上留口水:
“诶嘿嘿……冬马大人的味道……”
冬马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忘了红翼的属性了,这家伙其实是个苇芽控来着。
难得又契约了一只鹦鹉,距离任务完成又近了一步,不过冬马却挠了挠头,总感觉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很快,身后的一片黑影压来,告诉了冬马他到底忘记了什么。
“你们,趁我不注意,都——是——做——了——什——么?”
一道阴沉的少女声线,让冬马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随后回头看了过去。
那边,是露出了‘和善的笑容’的夜见,两手平持着镰刀,眼睛已经黑掉了。
“哈?你这个便太女人不要来打扰我和冬马大人……”
难得契约之后蛮好的气氛被夜见打破了,红翼十分不爽地从冬马身上爬了起来,正打算好好教训一下夜见,谁曾想——
“呜哇!反正就只有我找不到苇芽!反正就只有我是一个人的呀!”
“难得以为是自己苇芽的男人也跟着别的女人跑掉了,为什么就只有我这么惨呀!”
就连冬马也以为夜见会黑掉,要和红翼打个痛快来着,谁知道这家伙居然接着就把手里的镰刀给扔地上了,然后躲着就哭了起来。
“等、等等,为、为什么会哭啊……”
就连做好大干一场的准备的红翼,也是慌了手脚,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
“反正你这种有了苇芽的鹦鹉是不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