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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祁源心里一惊,他是自从得了这一套掌法后,一直想找个人试试,恰好这时候夏寒送上门来,两人对打的时候,祁源只觉得自己的招数越来越纯熟,畅快之极,却是忘了控制好力道。
他四年来不断地饮用空间泉水,身体被不停的改造,虽然没有刻意锻炼过力量,但却早已超出了正常人多倍,否则不会将夏寒的手臂打脱臼。
这夏寒虽然不来上课,但与这几人终究算是朋友,何况他们刚刚帮上自己的忙,看样子邓幼欣对他还算有些好感,这一点却是自己做的有些过了。
苦笑了一下,祁源走过去,正要开口,就见夏寒盯着他仔细的看了又看,眼神有些复杂,他是个汉子,虽然疼的满头大汗,但却一声不吭,祁源刚走过来,他就转身而去。
“唉!”祁源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转过头来,就见邓幼欣五个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完全变了,包含着种种情绪,但却很复杂
祁源回到了客栈,从上到下,仔细的洗了一遍,至于夏寒的事情,他只能说声抱歉了,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
已经过去了三天,李玉堂为儿子李重光举办的宴会在昨天晚上完成,没有时间浪可以浪费了,洗过了澡,祁源换了身衣服,手里拿着五本教材,向李府走去,没错,他就是要通过李玉堂来实现自己的目标。
在这个时代的香港,有钱有能力又爱国的,除去李玉堂外,再也找不到几个,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
祁源来到李府,他想过李玉堂可能会不见他,也可能会见他,但就是没想到李玉堂会没在家,他一脸懵逼的问:“请问李老板去了什么地方,会什么时候回来?”
那管家说:“老爷去了什么地方,我们做下人也不清楚,但是老爷在晚饭前肯定会回来,公子若有事情,可以晚上再来,也可以在府中等候。”
祁源皱眉,我特么在你家干啥呀,也特么上不了网,嘴里却说:“那多谢管家了,我还是晚上再来吧。”
出了李府,祁源挠了挠头,你说你不在家待着老出去嘚瑟啥呀,我特么该咋办,正感叹着,就听到有人说:“快去看看,那边有学生在游行示威!”
话音刚落,就见大街上的行人全都想一个方向走去,祁源心中一动,电影中的确有游行的片段,李重光背着李玉堂参加,不过却被李玉堂发现,紧接着李玉堂就去报社找了陈少白,想到这,祁源也跟着人群走去。
走过了两条街,就看到前方的路口处满是人群,一些学生拿着传单不停的向人群中分发,同时喊着:“同盟会在日本成立了,推翻满清**的朝廷,让我们的国家走向共和,此次募捐是为了孙先生,为了同盟会,支持孙先生,让我们的国家走向共和”
那学生喊完,周围有一群学生跟着喊:“支持孙先生,让我们的国家走向共和,支持孙先生”
领头的学生长得斯斯文文,但此时充满热血,激情洋溢,这个人祁源不认识,但他直觉应该是李重光,电影中就是这个人抽中了死签,代替孙先生,最后洒满了热血,失去了年轻宝贵的生命。
“支持孙先生,让我们的国家走向共和”那年轻人正在前面带头不停地喊着,这时候,人群中,突然走出了一个中年人,他一把打掉李重光手中的传单,拉着他的手,低声怒道:“跟我回去!”
李重光见了自己的父亲,也是吃了一惊,他受陈少白的影响极深,从小就喜欢读孙先生的作品,早就打定主意要加入同盟会,为国家尽自己的一份力。
原本他极其尊重并且害怕自己这个父亲,可眼下,一腔热血,心情激荡下,一把甩开了父亲的手,脸色狰狞的大吼:“我不作亡国奴,我不作亡国奴”
更为吃惊的却是李玉堂本人,他四十岁才得了这个儿子,对他的要求极高,而这个儿子也算争气,年纪轻轻的就考上了美国耶鲁大学,在人前表现的极为孝顺,从不敢顶上一句话。
李玉堂明白,革命是要死人的,他可以自己去做,但绝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也走上这条路,他才十七岁,他还有着更加美好的生活。
想到这,他咬咬牙,心里一发狠,拿着手里的烟杆向李重光打去,可人影一闪,这一下却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给他拉车的阿四头上。
这个阿四年纪和李重光相仿,从小就在他们家长大,和李重光极为要好,李玉堂虽然严厉,但却从来没有打过李重光,阿四知道,老爷这回是真的生了气,来不及细想,立刻扑过去,挡在了重光的身前。
他的头上流下了一缕鲜血,很疼,但他的心里更为害怕,因为老爷从来没有打过少爷,在他的眼中,少爷将来是有大出息的人,这是他第一次违背老爷的意思,他哆哆嗦嗦的说:“少爷是大人了,少爷是大人了”
“你也要造反,躲开。”原本李玉堂看着阿四流血的额头,尚有一丝后悔,可阿四反反复复就这一句话,却惹毛了他,阿四不知道危险,难道他会不知道吗。
“你给我躲开!”李玉堂又是一声大喊,他这个人平时虽然严厉,但从不打骂下人,他这个样子,阿四是从心里感到害怕,但是这小子却能够坚持自己,始终保护着少爷。
阿四拦不住李玉堂,但是有人能够做到,他刚向前走了一步,只见四周走过来了数名学生,这些人都是志同道合之人,他们死死的把李重光挡在身后。
李重光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目光坚定无比,又看了一眼阿四,然后从后方走了,李玉堂脸色变了又变,他本人也是支持革命的,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儿子会走上同样的道路。
对了,陈少白,儿子一向跟他亲近,他作为同盟会的一份子,儿子这么大的转变,都是受他影响,拉上我李玉堂也就算了,连我儿子也拉进来了,你想干什么。
“阿四,拉车!”李玉堂转身坐进车里喊了一句,不过他没料到,这一路上,一直有人在跟着他。
第二十三章 赠书()
中华日报社在香港是这时代同盟会的根据地,自同盟会成立以来,这些日子,报社一直在对外宣传孙先生即将来港的消息,这对于抱有革命希望的国人来说,是个非常振奋人心的消息。
“陈少白”
这一天,报社正忙碌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进来,陈少白抬头一看,就见李玉堂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我儿子上街示威游行搞募捐你知不知道,跟你有没有关系,你送他这些书干什么,啊。”
李玉堂说着,把几本书甩在了桌子上:“我四十岁才有这么一个儿子,你知不知道,革命是要死人的,你又知不知道,我这么大年纪是不是革命党无所谓,但我儿子绝对不能是。”
陈少白沉默了片刻,李玉堂说的这些他都知道,报社最近在宣传孙先生来港消息,李重光上街游行搞募捐他虽然不知道,但是这小子走上这条路受他影响很深,不过陈少白不后悔,革命是有危险,但如果都不参加革命,我们的国家怎么办。
“投资革命是你自己的选择,让我教重光西学也是你自己的选择,既然你自己认为对的事情,重光为什么不能做,革命虽然有危险,但我们都不做的话,我们的国家怎么办?”
李玉堂闻言沉默片刻,陈少白说的这些话他都知道,可是这次不一样,他放缓了声音说道:“我不管,这次不一样,警察司长官史密夫告诉我,清廷为了对付孙先生,派了不少杀手,还有洋人的火枪,你知不知道,这是在拿命来博。”
“你说的没错,革命就是用生命换来的,所以我们的国家才会有希望!”陈少白的声音低沉,没有争辩什么,但是却非常有力量。
李玉堂听了,再不说话,正在这时候,报社的一名工作人员走过来说:“李老板,外面有个人,自称是从美国回来的留学生,他说找您有要事商量。”
李玉堂今天生了一肚子的气,自己和儿子都走上了一条极其危险的道路,说又说不过陈少白,至于什么留学生,他从来都不认识,刚想让人打发走,却又想到,自己的儿子过些日子也要到美利坚读大学,况且陈少白也在这,看看这个留学生也好。
于是说道:“好,你让他进来吧。”
祁源跟着一个报社的人员走了进来,十九世纪初的报社,里面的设备、印刷机都很古老,祁源冷不丁一见,还真有些新鲜感。
报社一共两层楼,到了二楼后,除了李玉堂之外,另外一个人却是长得斯斯文文,戴着一副眼镜,一股书卷气扑面而来,应该就是陈少白无疑。
“小兄弟,你就是那个留学生,不知道找我李玉堂有什么事情呢?”看见祁源走进来,李玉堂开口说道。
祁源看了一眼陈少白,那李玉堂见了又说:“这位是陈少白,中华日报社的社长,也是我的至交好友,小兄弟放心就是。”
祁源笑了笑,说道:“中华日报社近几天一直在宣传孙先生来港的消息,志在推翻清政府,为我们的国家带来希望,我自然是放心的。”
那李玉堂听祁源这么一说,和陈少白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又问:“既然这样,小兄弟到底有什么事情呢?”
“我叫祁源,李老板和陈社长先看看这个再说吧!”祁源说着,就把那五本写好的教材拿出来递给了李玉堂。
“这些是什么?”李玉堂有些好奇的接过了教材,随便翻了翻,不过他文化水平有限,倒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然后随手交给了一旁的陈少白。
那陈少白自然和李玉堂不同,他早年也是在国外留学,后来便加入了同盟会,一直致力于革命,推翻满清政府。最开始的时候,他尚且没什么表情,可翻着翻着,脸色逐渐的变了。
“少白,这些书有什么地方不一样的?”李玉堂一看陈少白的脸色变了,立刻知道这几本书里面或许有很重要的东西。
陈少白没有理会李玉堂,他又拿起了另外一本书,翻了片刻又换了一本,一会儿的功夫,五本教材他翻了个遍。
“这几本教材,你是从哪来的?”陈少白严肃的问道,他的学问很高,见识也广,一眼就能看出,这不是书,而是用来教学的基础教材。
陈少白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也见过国外的基础教材,单单就数学、物理、化学这三门课程,这本教材比欧美国家的教材更加的完善,他那里又知道,这里面的内容是一百年后我们国家的基础教材。
呵呵,怎么得来的,这是抄写的一百年后的东西,你信吗,不过显然,祁源不可能这么说,怎么办,接着编呗:“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受尽了嘲笑,他们歧视黄种人,清廷每次签订不平等条约,他们就会变本加厉。”
其实这一点,陈少白比祁源更加有体会,他是实实在在的在国外留学过,不像祁源,只是个赝品,祁源在现实世界,虽然走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但还真没有出国的经历。
陈少白叹了口气,就听祁源接着道:“自从梁启超先生的‘少年中国说’问世之后,我们那一批留学生一直想要编写一套完整的基础教材。”
“梁启超先生说的没错,少年强则中国强,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幸好,我们成功了,这就是我们编好的教材,由我带回国家。”
“现在内地还是满清的天下,所以我就来到香港,打算先由此地入手,李老板在香港的商界有很好的声誉,而我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也知道李老板是爱国人士,所以想借李老板之手,完成这个想法。”
祁源说着,停顿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陈少白,却是笑了:“不过没想到,李老板会跟陈先生是至交好友,这样就好办了,陈先生是同盟会的人,你们既然致力于推翻满清政府,那么这些教材就交给你们处理了,总好过我一个人瞎忙活。”
那陈少白听了霍地站起了身,声音有些激动的说道:“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祁源说道。
“好,我代同盟会,不,全华夏人民谢谢你们。”这个东西就像祁源说的一样,放在他的手里,可能一点用处都没有,但要是交给同盟会,效果虽然不敢肯定,但肯定会有大用。
本来祁源的说辞漏洞很大,但是因为孙先生来港的事情,陈少白这些日子是忙坏了,而李玉堂因为自己儿子的原因心情也不是很好,两个人居然没有发现祁源措辞中的漏洞。
“陈社长不必谢我,大家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奋斗,说谢谢岂不是太客气了。”祁源笑着摆了摆手。
“对了,陈社长,孙先生到港后,行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