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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拿了不到十本书,又在楼下的银行取出了五万元现金,加上他平常放在空间中的,有十几万左右,情节算是很严重了,不过他的银行卡也瘪了下去,
祁源取出钱后,就给张晴打了个电话,徐立群生前把她带出来后,没多久她就回到了市刑警队,小有权利,这种事情正适合她来帮忙,两个人在电话里约好了细节,于是便有了这一幕。
张晴示意了一下,立刻有人走上来,将这些人抓了起来,她瞪了一眼祁源,说道:“你还算有点头脑,最少知道借力了。”
祁源苦笑道:“晴姐,我在你眼中就这么没脑子吗?”
张晴听了,眼睛立刻竖了起来:“你有脑子吗,那杨兴祖是什么人,我们到现在都没办法抓他,你就敢跟他对着干,你太小看人了,说你没脑子还不喜欢听。”
祁源脸色顿时黑了,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小看杨兴祖,是你小看我吧,不是跟你吹,晴姐,那杨兴祖有一天挂了,那肯定是我哎,晴姐,你别走啊!”
祁源正说着,话还没完,张晴翻了个白眼,转身留给他一个背影,头也不回的走了,祁源笑了笑,有人脉的确很好,什么事情都摆平了,一点不用麻烦。
他转身走回了书店,冷笑了一下,杨兴祖,你的时间到了
焚香、沐浴、更衣,接下来的时间,祁源什么都没做,让自从书店回来后,便一直在调整自己的状态,待夜晚降临,明月升空之时,祁源在阳台摆下香案,双目精光一闪,自怀中取出杨兴祖的头发。
他将杨兴祖的头发放在一旁,在香案上拿起了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随后点燃了黄符,待那黄符化成灰烬,他又拿起了一根小黄旗,抬手向空中一扔,怪事立刻出现,只见那小黄旗摇晃了一下,竟然凭空矗立,就好像有人用手在地下抓着一般。
祁源点了点头,稍稍放下心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开坛做法,刚才那几下并不是白做的,那一张黄符在道家被称为“窥天符”,之后再把小黄旗矗立在空中,如果这小黄旗没有倒下或者折断,那就证明,这次施法十有**会成功,反之,那小黄旗倘若倒下或者凭空折断,那干脆趁早收拾起来,因为这是肯定不会成功的。
祁源第一次开坛,难免小心一些,不过还好,小黄旗既然没断没到,说明这次施法有很大的机会成功,他拿起三柱贡香,祭拜后插在香炉之中,然后拿过一只装满清水的碗,压在了杨兴祖的头发上。
随后他在徐国庆的手中接过七星龙渊剑,神剑有灵,远比他得自九叔的桃木剑威力大的多,待宝剑出鞘后,只见他身子一扭,脚踏禹步,像个跳大神的一样舞起剑来,与此同时,口中念念有词:
“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为人莫做亏心事,举头三尺有神明,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弟子祁源,祈求苍天明鉴,杨姓恶人名兴祖,罪恶滔天罄难书,弟子愿执司法过神之职,以因果加诸其身,敕!”
舞到最后,只听祁源一声大喝,剑尖直指香案,只见压在杨兴祖头发上的碗,里面装的水突然无风自动,荡起一层层涟漪,待那涟漪平复之后,这碗中突然浮现一幅幅画面,里面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是杨兴祖以前犯下的恶事。
祁源始终相信杨兴祖不是什么好人,从孟祥光、楚名扬他们口中得到的也是这样,可他从来没想到,杨兴祖年轻的时候竟然会做下如此大的恶事,烧杀抢夺,奸淫掳掠,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仿佛就发生在眼前,就像是一部完整的纪录片,祁源和徐国庆在观看的过程中,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这一看,足足有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待那画面停止后,只见那碗中的水,竟然变成了通红,如同鲜血一般,这里面似乎集中了画面中被害的所有人的怨气,晴空中一道惊雷乍起,只见那碗突然被一道闪电劈得粉碎,碗中血水流出,仿佛受到什么牵引,竟然全部渗入到包裹着杨兴祖头发的黄符中,那黄符逐渐升起,竟然慢慢变成了一个小人的形状。
杨兴祖,老天都不留你,看你怎么挺得过今晚,祁源眼中厉色一闪,口中念道:“苍天明鉴,阴阳分晓,弟子今日执司神之法,尊三清道喻,急急如律令。”
伴随着祁源的吟唱声,那三柱正在燃烧的贡香,逐渐升上高空,凝聚成丝,最后又化为灰蒙蒙一片,笼罩在纸人上。
“杨姓恶人名兴祖,罪恶滔天罄难书,一犯挑拨离间,教唆杀人之罪,按罪当打下拔舌地狱,受拔舌之刑,尊三清道喻,奉十殿阎罗之身,急急如律令,敕!”
祁源口中念念有词,而后一声大喝,手中的七星龙渊剑,直指被烟笼罩的小人,只见那雾气翻腾间,逐渐化为拔舌地狱,青烟袅袅,竟然变成了两名手执钳子的鬼差,只见其中一人,掰开纸人的嘴,另外一人用钳子将纸人的舌头夹住,生生地拉长,慢拽,片刻后,只听“啪”的一声,那纸人的舌头受力不住,直接被拽了出来
与此同时,杨兴祖今日正在参加一个聚会,在座的众人都是大有身份之人,到了他们这种层次,资源共享已经成了一种策略,足以保证他们长久不衰,聚会的效果很不错,大家正谈笑间,杨兴祖突然觉得身体一凉,随后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就好像有人在刻意的掰开了他的嘴。
“哈哈,杨总,嘴张得这么大,还嫌兴阳集团吃得不够多啊!”有人笑道。
“对对对,李老板说的不错,杨总,你总要给咱们留点活路啊,哈哈!”这人说完,在座的许多人都笑了起来,想要拿兴阳集团的老总开涮,这机会可是来之不易啊。
可紧接着,他们就感觉不对了,只见那杨兴祖满脸涨的通红,嘴巴大大张开,发出呜呜的声音,非常痛苦,他的舌头似乎被什么东西夹着一样,一点一点拔了出来。
整个富丽堂皇的大厅,顿时变得非常诡异,阴冷,宛若十八层地狱一般,顿时让在座的众人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刹那间变得极为安静。
“咯咯咯”杨兴祖满脸痛苦之色,他感觉舌头被什么东西夹住,正一点点向外拉拽,却偏偏无法叫出声来,这种疼痛简直让人生不如死。
正常来说,人的舌头伸出来充其量不过几厘米,可那杨兴祖,他的舌尖有一个印记,仿佛被铁钳夹住,凭空一点一点向外拉拽,那舌头逐渐被拉得细长,足足伸出去了一尺多长,上面一点点崩裂,鲜血逐渐涌了出来,片刻后,只听“啪的一声”,那杨兴祖的舌头直接被拉断,从嘴里露出的断舌竟然足足有十多厘米长。
那刚才说话的几人,只感觉手脚发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第六十六章 因果报应()
大厅内,杨兴祖痛苦的躺在地上,他的一节舌头被生生拔了出来,就在不远处的地上放着,足有二十厘米长。血水染红了整个地面。
杨兴祖睁大了眼睛,他还有一截细长的舌头,连在嘴里,就这么拖在地上,划出一道血印,他伸了伸手,脸色露出求助的神色,然后又放下,努力的向墙角的几人爬了过去,大厅的众人仿佛被吓傻了一般,一个个呆呆的看着,竟然没有一个跑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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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拔舌之刑完成后,只听祁源又念:“杨姓恶人名兴祖,罪恶滔天罄难书,二犯奸淫掳掠,欺善凌弱之罪,按罪当打下油锅地狱,受油锅之刑,尊三清道喻,奉十殿阎罗之身,急急如律令,敕!”
话音又落,那一层烟雾翻滚间,竟然化成了一口油锅,里面全是翻滚的沸油,之前的二位鬼差,将那纸人,捆了起来,然后直接扔在了油锅里,紧接着,这二位又向油锅底下添柴加火。
只见那纸人在火锅之中,随着沸油的翻滚而上下翻腾,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变得通红,仿佛烙铁烙在身上一样,发出滋滋的声音。
与此同时,大厅之中,杨兴祖正在费力的向前爬着,突然感觉浑身发热,片刻间的功夫,浑身的皮肤变得通红无比们仿佛置身于火炉中,紧接着,一股烧焦的味道蔓延开来,皮肤好似脱落一般,露出了里面腥红的肌肉组织。
杨兴祖瞪大眼睛,不停的在地上翻滚不休,他的舌头被拔掉,一句完整的话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表情痛苦无比,一张脸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
“呕”这时候,大厅内终于有人吐了出来,这种情形甚至比刚才更加可怕,他们即便再有地位,终归也还是人,也有害怕的情绪。
“杨姓恶人名兴祖,罪恶滔天罄难书,三犯贪赃枉法,勾结权贵之罪,按罪当打下火山地狱,受火山之刑,尊三清道喻,奉十殿阎罗之身,急急如律令,敕!”
“杨姓恶人名兴祖,罪恶滔天罄难书,四犯买卖不公,杀人放火之罪,按罪当打下刀锯地狱,受刀锯之刑,尊三清道喻,奉十殿阎罗之身,急急如律令,敕!”
“杨姓恶人名兴祖,罪恶滔天罄难书,五犯”
祁源按照苍天明鉴,将杨兴祖所犯下的罪行一一道来,直到第五刑罚之时,那小人却嘭地一下,突然爆开,那原本渗透到其中的血水,竟然又变成了清水
“竟然自杀死了。”祁源喃喃自语,脸上毫无表情,这种人死了等于除害,他嘴角轻轻一笑,眼中精光一闪,逃得掉吗,就算你到了地府,该受的还是要受,不过却要加上一条枉死之罪。
这句话一点不错,因果报应,任何人都没法插手,除非受刑之人自杀而死,不过这自杀恰恰也算一条罪过,是要下枉死地狱的。
杨兴祖受了足足四道刑罚,居然还能够自杀,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的阳寿未尽,十八层地狱刑罚不可能把他疼死,只能这么一点点挨下去,直到阳寿已尽,死亡为止,他既然选择了自杀,自身的罪过便要再加上一条枉死之罪,到了下面,有的受的。
做完了这一切,祁源就不再理会,不过这一天晚上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席卷了整个青城市的上层社会,事情的突然让所有人感觉惊愕不已,兴阳集团的创始人杨兴祖于昨日夜间突然坠楼身亡,原因不明,当然,这是有关部门对外界宣称的。
可杨兴祖当天死亡的细节还是被一小部分人暴露出来,在一种莫名的恐惧悄悄在青城市上层圈子中流传,当天在场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他们亲眼看到杨兴祖的惨状,拔舌、油锅、火山、刀锯,宛如地狱般的酷刑直接让他们从心底感到发寒,那种惨状简直不是人类可以承受得了的,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因果之说。
自此之后,整个城市的风气似乎好了许多,上层阶级的人做事似乎有了顾忌,再也不像从前肆无忌惮,又过了两天,一件不大的事情突然在青城市上层圈子中流传开来,据说,杨兴祖死亡的前两天,曾经有两个年轻人去过他的帝豪酒店,在场的一个二代说,这两人曾经当着杨兴祖的面,说要杀死他。
刹那间,这两个年轻人的身份,顿时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没几分钟的功夫,祁源和徐国庆的名字就在他们之中流传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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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杨兴祖死了之后,祁源一下子放松下来,这几天过的相对比较平静,张晴打来电话问他:“外面有些传言说杨兴祖的死跟两个年轻人有关,你告诉我,他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祁源笑了笑说道:“晴姐,我跟你说过,只要杨兴祖有一天会死,那肯定是我下的手,没错,就是我做的。”
张晴沉默了片刻,然后说:“你自己小心一点,这种手段会让很多人感到不安,有可能会对你不利。”
祁源冷笑道:“我不招惹别人,他们若有自知之明,最好也不要招惹我,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使他们无法想象的。”
两人简单的说了几句,祁源挂上了电话,不错,张晴说的的确有点道理,人心难测,或许我真应该换个住处,超级人工智能也该用上了。
九天已过,傍晚,祁源对徐国庆嘱咐了几句,然后回到了房间,时间一到,整个人顿时消失在屋中
穿越空间繁星点点,金色屏幕的前面,祁源站在原地,只见那屏幕中的字迹写着:穿越至大唐双龙传,任务:扶植一门派,将慈航静斋、静念禅院、魔门两派六道等打落神坛,取而代之。
祁源顿时傻眼,卧槽,这是闹着玩的吗,不提那慈航静斋和静念禅院,光是两派六道,就有无数高手,像石之轩、祝玉妍、天君席应等等,数都数不过来,我得扶植啥样的门派才能把他们灭了,岭南宋家,得了吧,人家鸟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