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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常博物图鉴-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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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肃忍不住笑:“哪里吓人了?明明都很养眼,你一个小屁孩儿怎么这么古板!”

    荣锐黑了脸,说:“我就不该告诉你,我比你小!”

    萧肃大笑道:“难道你不说我就看不出你是小屁孩吗?你忘了我是学什么的?什么生物发育到什么阶段该长什么样,我难道还用查你的身份证吗?”

    荣锐语塞,忽然将吃了一半的苹果往盘子里一扔,说:“我走了。”

    欸欸?真的生气了?萧肃没料到他突然翻脸,忙说:“吃完水果再走啊,这么多我一个人怎么吃的完,都浪费了。”

    荣锐一声不吭地穿衣服换鞋走人,被动技能像加了buff一样稳。萧肃还从没见过他这么不给自己脸,连后脑勺仿佛都写着“友尽”两个大字,心中莫名其妙有点儿慌,急匆匆跑出去抓住他的胳膊:“你等等,我送你,都这么晚了,又下着雨”

    荣锐轻轻挣了一下,没挣开,终于回头冷冷道:“你眼力那么好,难道看不出我这种生物发育到这个阶段不怕晚不怕冷根本就无所畏惧吗?”

    萧肃愣了两秒才给他这句话点上标点符号,顿时内心吐槽无数——一边发脾气一边自夸,你这是什么骚操作?

    所以我该不该笑?

    正踟蹰着,电梯来了,荣锐挣开他走了进去。萧肃拔脚跟上,按了地下一层:“别闹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我给你道歉?”

    荣锐别开脸不说话,一副拒绝接受道歉的模样。

    萧肃长这么大还从没这么低声下气过,也有点不高兴了,抱着胳膊不再理他。

    电梯嗡嗡嗡地往下降,气氛越来越低沉,中途门开了一下,外面的邻居愣是没敢上来,疑惑地看了他们一会儿,替他们关了门:“你们先走,先走。”

    “叮——”一声轻响,电梯终于下到了地库,萧肃要出去,荣锐一把抓住他:“回去。”

    他力气大得要命,萧肃挣了一下,只觉得小臂一阵剧痛,一下子生了气,怒道:“你干什么?”

    荣锐猛地撤了手,对上他愤怒的眼神,明显瑟缩了一下,讷讷道:“你、你穿太少了,我也穿得不多,不能脱给你我陪你回去穿大衣?”

    萧肃一下子哑了火,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荣锐垂眸道:“你鞋也没换,拖鞋开车太危险了。”

    你他妈一定是我上辈子的魔星!萧肃自问脾气已经够好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他气得想打人,伸手挡了一下感应器,说:“你自己回吧,我忽然头疼不想送了。”

    荣锐却站着不走,半天电梯门自动关上了,才说:“那我送你上去,我头不疼。”

    电梯嗡嗡嗡又往上升,萧肃简直绝望了,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唱得哪一出。中途门又开了一遍,那个邻居特别无奈地再次替他们关门:“你们先走,先走。”

    折腾了一个来回,最终萧肃还是换了大衣去送自己命中的魔星。

    荣锐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坐在副驾位上一言不发抠手指。萧肃到底年纪大看得开,放下身段给他递台阶:“你是不是没带冬天穿的衣服过来?马上又要降温了,老穿短袖怎么成。”

    荣锐抬了一下头,身上氤氲的怂的气息瞬间消失了,说:“家里没人,没人给我打包收拾,我也懒得回去哪天你带我去买行吗?”

    最后一句简直能听出摇尾巴的声音了,萧肃不知不觉气全消了,嘴角忍不住往上翘:“周五下午没课。”

    “那我中午去学校等你。”荣锐马上说,“我请你吃中饭,你帮我选衣服。”

    “行。”

    好像就这么握手言和了。萧肃开了音响,调频音乐台正在播巴赫的大提琴曲,沙沙雨声中听来分外平和惬意。

    气氛彻底缓和下来,又变得和平时一样了,萧肃问他:“家里怎么没人?你爸呢?”

    “出差了。”荣锐说,“他比我还忙,一年出一次差,一次出一年。”

    “哦?”萧肃愕然,“什么工作这么忙?测绘?地质?”

    “反正都是野外作业,整天住帐篷那种。”荣锐提起父亲兴致似乎不怎么高,但刚刚才惹了萧肃发火,又不敢敷衍他,说,“就算在家也没什么用,他连家里酱油瓶在哪放都不知道。”

    萧肃笑着说:“你家还有酱油瓶?不是只有泡面和火锅底料吗?”

    荣锐语塞,闷闷地说:“反正他在家就是个摆设。”

    看来他们父子感情不怎么样,萧肃其实挺理解,一个家失去了女主人,就像失去了灵魂,两个雄性动物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即使父子也很难融洽相处。

    尤其荣锐这样的倔脾气,他爸没被他气死已经算走运了。

    一路开到酒店,荣锐下车之前忽然想起件事来,说:“对了,你的车可以领回了,那辆minicooper,他们让我给你说一声,看你哪天有空去取。”

    说起这辆小车萧肃还是很心痛的,毕竟是自己第一辆车,却被拉了死人:“算了不要了,让他们随便处理吧。”

    “他们没法处理,得你自己处理。”荣锐说,“你要是忌讳,我帮你开到车行卖了吧。”

    萧肃倒不是忌讳,再说自己忌讳,难道他就不用忌讳了吗,想了想便说:“那周五下课我去取吧,顺便送到车行去寄卖。应该很快的,弄好了再陪你去买衣服?”

    “行。”荣锐像平时一样并起两指在额前一挥,“路上小心,哥。”

    今天这句“哥”似乎叫得格外软糯,完全是道歉和讨好的意味。萧肃摆摆手,心里已经完全不生气了,光觉得他懂事乖巧招人疼。

    这心理转变的,萧肃自己都觉得自己毫无原则。

    转眼便是周五,荣锐十二点整便赶到学校接了萧肃,吃过中饭陪他去市局取车。

    小cooper其实挺呆萌的,想当年还是方卉泽帮萧肃挑的。那年外婆突然过世,阿泽从美国赶回来参加葬礼,之后陪他去4s店买了这辆代步车。

    那时候萧肃还期待阿泽能留下来,和母亲一起担起方氏企业。阿泽差点儿被他说动了,可惜美国那边的合伙人谈到了一笔大生意,没过多久他就义无反顾地再次离开了这个家。

    母亲说阿泽是属风的,谁也留不住他,只能由着他去。

    萧肃有时候觉得羡慕,有时候又觉得怅惘,毕竟那是陪他一起长大的小舅舅,又聪明又霸道,比吴星宇牛逼一百倍。

    “走吧。”萧肃给自己做了一分钟心理建设,打算上驾驶位。结果荣锐把他拦住了:“我开吧,车行是我预约的,我认识路你开新车跟我后面就行。”

    萧肃感激他的体贴,依言跟在他后面去了车行。

    顾问出来接车、办手续,萧肃从手套箱里取出文件袋,把各种证件、说明书和保单拿给他看。荣锐忽道:“这是什么?”

    文件袋是半透明的,粘贴式,周围有一圈细细的黑色装饰线。萧肃仔细看了半天,才发现一根头发粘在收口处,正好和装饰线重合了,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

    但显然荣锐不是一般人,他将文件袋拿过来,凑在灯光下细看:“这么长,应该是女人的头发,还染过色你妈妈和妹妹头发是这个颜色吗?”

    萧肃摇头:“我妈是短发,而且烫过,萧然染的是深栗色,不是这种棕红色。”不等荣锐问,自己先坦白了,“我这车从没载过女同事,最近两年只有你和吴星宇坐过。”

    荣锐又问二手顾问:“刚刚验车的时候有没有长头发的人上过车?”

    “没有。”顾问说,“我们的工人都是寸头,男人。”

    荣锐没有再多说什么,取了个证物袋将头发装了起来,跟萧肃出了车行。

    两人开着萧肃的新车往市区走,萧肃问他:“这根头发会不会有什么蹊跷?会不会是张婵娟搬运尤刚尸体的时候不小心遗落的?”

    荣锐说:“张婵娟的头发确实染过色,但染的是酒红色,并不是红棕色,而且烫了卷。”

    萧肃回忆了一下,九月份他和吴星宇见张婵娟那次,她确实是卷发不过酒红色和红综色太像了,他也有点拿不准。

    “会不会是尤莉的?”萧肃又问,“还记得张婵娟保姆的证词么?尤刚被弃尸那晚,张婵娟演了一宿的戏,很像是专门给尤莉打掩护。会不会是尤莉半夜赶回别墅处理尸体,不小心留下的?”

    荣锐沉默了半晌,说:“这根头发倒是和尤莉的很像,无论长短还是颜色,不过哥,你有没有想过,以尤莉一个人的力气,怎么才能把尤刚顺利地弄到你的车上,再冒着大雨赶到十水岭,丢到泥洼里?”

    尤莉身高约莫一米六五,身材窈窕,弱柳扶风。尤刚人高马大,比她至少壮三圈。

    人死了以后会变得很重,很难移动,即使有板车或者轮椅之类的东西借力,把一个六十岁的大汉从屋子里挪到车上,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难道她们还有同谋?”萧肃脱口而出,“这根头发是同谋留下的?”

第42章 s1() 
42

    “假使周四凌晨是尤莉替张婵娟抛尸、嫁祸;那么她必然需要一个同谋。格!格*党&”荣锐说;“她一个人绝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会是谁?”萧肃问,“秘书?保姆?司机?”

    “都不是,警方已经调查过她们母女俩身边所有亲近的人,没有找到嫌疑者。”

    萧肃道:“现在我们不是有这根头发吗?只要把毛囊中提取的dna和这些人做比对;就能找到那个帮手!”

    荣锐无奈地道:“首先,车子已经勘验完毕,归还给你了,这根头发是在你提车以后找到的;原则上讲它不能再作为证物。其次,dna检测也不能把她身边的人全部检一遍;必须先确定嫌疑人。而确定嫌疑人之前,得先提出相应的证据。”

    萧肃皱眉道:“这么麻烦?”

    “程序是这样,正因为麻烦;才严谨、权威。”荣锐说;随即又叹道,“有没有搞错;勘验是怎么检的,这么长一根头发都没看见”

    其实这也不能怪勘验,主要是那根头发粘的位置太巧了;又正好和装饰线重合;要不是萧肃打开文件袋取保单;根本发现不了。

    “那他们有没有在车里找到其他可疑的痕迹?”萧肃问;“比如指纹、dna、血迹什么的?”

    “有尤刚的血迹;你和吴星宇的指纹,其他的都被清理得很干净。”荣锐说,“尤莉本身是学医的,算半个内行,做这些事很容易。我想弄晕吴星宇就是她的手笔,还有通过设置温度来改变尸体死亡时间”

    顿了下,他沉声道:“但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尤刚毕竟是她的父亲,在凶案发生之前他们并没有致命的仇恨,甚至周围的人都认为他们父女关系不错。为什么尤莉能在凶案发生之后如此果断、如此缜密地处理父亲的尸体,并嫁祸给吴星宇?一个养尊处优、前途远大的富家千金,怎么才能够一夕之间变成一个冷漠残忍的抛尸者?”

    萧肃也沉思起来,附和道:“对,照这么说其实张婵娟也是,她这么多年一直对尤刚的花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使这次因为遗嘱变更受到一些损失,也不至于要杀人吧?杀了尤刚对她有什么好处不过也许是误杀?有时候两个人吵起来,有可能失去理智。”

    “激情杀人是有可能的。”荣锐说,“但张婵娟已经六十岁了,一个六十岁的女人,要有多大的激情才会杀死自己的丈夫?而且这个丈夫还是她的靠山,整个家庭的主心骨。”

    萧肃同意他的话,尤刚在地产业如日中天,是巧颜背后最大的支持者,他一死,非但地产公司风云动荡,张婵娟和尤莉的事业也必将受到重大的打击。

    张婵娟本人在商场摸爬滚打了几十年,不会不懂得利害关系,她那天约尤刚在别墅见面,应该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质疑和谈判。

    所以那天在现场究竟发生了什么,令这场质疑和谈判最终变成了谋杀?

    “所以,你怀疑这个同谋不单单帮尤莉处理了尤刚的尸体,还参与了之前张婵娟和尤刚的谈判?”萧肃问荣锐。

    荣锐默默点了点头。

    “会是谁?”萧肃说,“这种家庭丑闻,肯定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能让张婵娟带去现场,见证这场谈判的人,绝对和她关系匪浅她有那种无话不谈的闺蜜吗?”

    “我说了,警方调查了她的社会关系网,没有发现可疑的人。”荣锐说,“这个人应该不是张婵娟的亲属,甚至不是她认识很久或者经常联系的人但他必然和张婵娟有着非常深的关联,可能是感情上的,也可能是利益上的。”

    萧肃诧异地道:“张婵娟不会也有情夫吧天,她都六十岁了。”

    荣锐翻了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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