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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霖听了也忙着穿了衣服,严戎铮拦着道:“你赶路累了,多休息一会儿吧。”
“不了,”甘霖有些担心地朝外看了看,不好意思地道:“我可是你的下人,要是让大家知道王爷让一个男人留宿在这里的话,别人会怎么说你呢?”
严戎铮瞪了甘霖一眼,也不知道她的脑袋瓜子一天都在想些什么,“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的房间只有周祥云能进来,其他的人不敢随便进来,你嘛,是伺候我的近侍,自然晚上也要留在房里守夜了嘛。”
严戎铮说着就出去了,他收了那么多贿赂的事情严戎铎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他有必要去跟严戎铎招呼一声。
严戎铮到严戎铎的住所的时候,齐王妃正给严戎铎送了补品过来,只见她成了一碗递给严戎铎,“王爷,您身子又不大如前,快用点山参鸡汤补一补吧。”
严戎铎看了齐王妃一眼,笑着接过碗放在一边道:“好,先放着,本王待会儿再喝。”
“大皇兄,”严戎铮坐在一旁见齐王妃面色憔悴,“这么好的东西最滋补,大皇兄为什么不喝一点儿呢。”
严戎铎听了便大方地把碗往严戎铮面前推了推,“你既然喜欢就给你喝好了。”
严戎铮看了一眼有些尴尬的齐王妃,笑着问:“这是大王嫂专门替大皇兄熬的。”
“这有什么,你恐怕还没吃饭吧,快用些吧。”齐王妃笑了笑,反正都熬了不喝也是浪费。
严戎铮也不客气,喝了参汤不住地夸赞道:“大王嫂的手艺真是不错。”
“你若是喜欢就再喝一些,”齐王妃见严戎铮蛮欣赏她的厨艺,便又盛了一些给严戎铮,“多喝些吧,这里天干,你们成日里风里来风里去的,也辛苦。”
严戎铎见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严戎铮,问:“你来这里肯定不是为了来喝汤的吧。”
严戎铮这才道:“可不,我来是有事想向大皇兄汇报。”
“你说。”严戎铎似乎早已洞察一切,若有兴趣地看着严戎铮想看看他到底要汇报一些什么?
严戎铮这才让周祥云把账册拿出来,递给严戎铎指着一处道:“今天我得了一些钱,满打满算一百万两,我知道这一百万两不是小数目,虽然收了却不敢私自侵吞,所以我把它入了帐,但是我打算用这一百万两换成粮食救济一下这些灾民,也好让灾民知道大皇兄心系百姓。”
“哦,”严戎铎有些意外,他知道严戎铮收了那一百万两,但是他没想到他会把那一百万两充公,“既然你已经有了打算,且这银子又不是官中的钱,你大可不必向我说明。”
严戎铮却是一脸的谦卑,“这里一切都由大皇兄做主,我又岂能越矩呢。”
“对了大皇兄,关于修建堤坝我有了新的看法,要不我现在说给你听。”严戎铮打算把他这几天考察的事儿说给他听。
严戎铎却摆着手道:“不了,你有什么只管与几位负责的人商议就是了。”
“那我就先告退了。”严戎铮见严戎铎不想再说话,只得退下。
”戎铮,”齐王妃见严戎铮要走,便叫住他,出去了一会儿进来手里拿了一个食盒递给他道:“反正熬的多,王爷也不喜欢,你府上恐怕也照顾不周,你拿回去喝吧。”
严戎铮见齐妃盛情不好拒绝,便接过来感谢道:“多谢大王嫂。”(。)
第二百八十九章 不贞的女人()
周祥云一直在外面候着,见严戎铮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提了个食盒,忙接过,问:“这是什么?”
严戎铮看了食盒一眼,“正好府里也这么好的汤,拿回去让她喝一点儿补补身子。”不管怎么说也是齐王妃的一番心意。
周祥云点了点头,“是。”
严戎铎看着严戎铮出去,齐王妃这时又重新给严戎铎盛了一碗,递到严戎铎面前,好言劝道:“王爷,您现在可放心的喝了吧,妾身知道王爷现在不信任妾身,只是这汤戎铮也喝了,并没有什么?”
严戎铎直直地看着眼前的汤碗,突然伸手一把扫翻在地,回手就打了齐王妃一个耳光,骂道:“你个不知廉耻的妇人,他是你什么人就叫的这么亲热?”
齐王妃莫名其妙地挨了一耳光,捂着发疼发烫的半边脸颊含着泪问:“王爷说的是什么,妾身怎么听不明白。”
“不明白?”严戎铎听了冷哼了一声,抓着齐王妃的手质问着,“有什么不明白的,本王都没有叫的他那么亲热,你却戎铮戎铮的叫着。”
齐王妃更加觉得委屈,她不是一直都这么叫吗?有时候叫戎铮有时候叫九弟一直都相安无事,现在却要吹毛求痣,“妾身一直都是这样叫的啊,王爷忘了?”
齐王妃这么一说严戎多更加来气反手又是一巴掌,“你还跟本王狡辩,哼,严戎铮一来,你的眼里可还有本王。”
“冤枉啊王爷,”齐王妃失声大喊起来,她知道他现在对她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了,可是也不能这么随意的往她头上扣肮脏的帽子,她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冤枉啊。”
严戎铎却冷笑着捏着齐王妃的下巴,“严戎铮一来你看你笑的那个样子,怎么,本王现在病了,身子大不如前,你就耐不住寂寞了?或者是嫌本王老了,没有他那么年轻英俊啊。”
“妾身若是有这样的想法妾身立刻去死,”若说之前严戎铎所做的一切让她心寒,那么今天的这一幕则可以让她心死了,如果她被扣上一个不守妇道的帽子,别说她自己了,就连她的母家都要跟着受别人的唾弃,“妾身伺候王爷十几年如一日,王爷为何突然就说妾身。。。。。。”
严戎铎突然狂笑起来,放肆了把桌上的所有东西全都摔碎,踉跄地指着齐王妃,“冯沉水本王告诉你,你想都别想,他严戎铮就算再好,也轮不到你。”
“王爷,你不要再胡说了,”齐王妃脸上挂着绝望的泪珠,就算他们只见夫妻情分已尽,可到底还有孩子,为着孩子也该和睦相处,“你若是坚持说妾身不贞,孩子以后怎么抬头做人。”
严戎铎恶狠狠地指着齐王妃道:“孩子,你还有脸提孩子,刚才笑的那么高兴的时候你可想到过孩子,你不配做他们的母亲,哼,你现在给本王安分的待着去,等以后再收拾你。”
齐王妃泪已经哭干了,她仓皇地出去却碰到了玉壶道人。
“王妃这是怎么了?”玉壶道人有些吃惊,他跟着严戎铎一年多了,还是头一次看到齐王妃这么狼狈,看样子在严戎铎那里吃了许多的苦头吧。
齐王妃强忍着泪,草草的掩饰了一下,依旧装得雍容华贵,“本妃无事,多谢关心。”
“王妃,想来王爷是太过烦闷了,所以。”玉壶道人看了齐王妃一眼,也不知道严戎铎如此他是喜是悲。
齐王妃什么也没说,只是匆匆地回了房,伺候她的丫头一直守在外面,也多少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看着齐王妃这么狼狈,丫头也跟着哭了。
齐王妃对着镜子照了照,半边脸已经红肿了,她伸手轻轻触了触,这就是严戎铎给她的回报,她看了丫头一眼,摆手道:“本妃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先出去吧。”
丫头不放心地看了齐王妃一眼出去了,齐王妃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上一次她就是肚子一人在房间里说服自己去看严戎铎的,而这次,她笑了,无声无息却满含讽刺地对着镜子笑了。
她指着镜子里狼狈落魄的女人嘲笑道:“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啊,哪里还有一点王妃的模样啊。”
镜外的她自怜地扶着红肿的脸颊,擦拭着不受控制的泪水辩驳道:“你为什么嘲笑我,我也不容易,”说着慌里慌张地整理了一下面容,婉约地笑着,“你看,我还是我。”
镜中的人笑的更加讽刺了,“丈夫不爱你,更加不信任你,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死,去死,去死。”
镜外的她木木地重复着去死,是啊,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从前她还可以憧憬着某一天会有意想不到的幸福,可是现在,相处十几年的丈夫竟然亲手给他扣上一顶不贞的帽子,他说以后再收拾她,怎么收拾她?
齐王妃笑啊笑啊,笑的眼泪都流干了,一个女人活到这个地步也实在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严戎铎想收拾她,她偏不给他机会,她起身到箱子里找了一匹绸缎来,甩过房梁,只要她一脖子吊上去,严戎铎就再也收拾不了她了。
被齐王妃遣出去的丫头不敢离开,一直守在外面,自从来到这边,王妃便再也没有真正高兴过了而且总是非常狼狈,这一次。。。。。。“咚”是凳子摔倒在地的声音。
丫头吓的魂飞魄散,冲了进去,果然齐王妃已经吊了上去,她赶忙惊呼着叫来两个人齐心协力把齐王妃放下来,“王妃您这是干什么啊,威慑呢么要做傻事!”
齐王妃本来是打算死了一了百了,现在被放了下来大口地喘着气,咳了一阵这才歪在一边哭道:“你们为什么要救我,我死了干净。”
丫头吓的不轻,忙着问齐王妃有没有有哪里不舒服,又让其他丫头去请太医,齐王妃赶忙制止了,“别去,别去,”说着又指着另两个丫头道:“你们出去吧,别声张。”(。)
第二百九十章 一了百了()
齐王妃躺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她只是淡淡地笑着,人有时候活得真累,她以为活着就很不容易了,谁知道要死更不容易。
丫头倒了盏茶让齐王妃喝,齐王妃闭着眼摇了摇头,她的喉咙现在就像又东西卡在里面,什么都喝不下。
“王妃,奴婢不知道你到底怎么了?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该轻生啊。”丫头虽然知道齐王妃的遭遇,可是也不敢再提起。
齐王妃含着泪摇了摇头,“想必你也听到了,王爷认定了我水性杨,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丫头听了忙道:“王爷不知道王妃的好坏,可是奴婢们最清楚了,奴婢愿意给王妃作证。”
齐王妃看着丫头诚挚的脸摇了摇头,“没用的,王爷认定了的事,你们证明有什么用?我死了倒还干净,他也不会再提起这些,我的孩子和母家也才能够抬着头做人。”
丫头也是跟在齐王妃身边伺候多年的,此刻见齐王妃已经完全不能正常思考,便壮着胆道:“王妃糊涂啊,若是您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公子小姐们可怎么活,谁还会像您一样去照顾爱护他们,若是有人存了歹心,连个维护的人都没有了,况且若是王妃出了事,老爷夫人又岂会不伤心呢?”
“可是王爷认定了,我以后活着也是个笑柄,我会让他们蒙羞的。”齐王妃再了解严戎铎不过了,既然他今天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不排除他会做出更加离谱的事来,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按在她的头上,她还能做人?
丫头道:“好死不如赖活着,王妃,你还年轻,公子小姐还小啊,你就算不为了任何人,也得为他们着想啊。”
齐王妃见丫头提起远在京都的儿女,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儿女永远是母亲的软肋,她忽然有些庆幸,若是她刚才真的吊死了,她的孩子不知道要受多少欺凌,她这一辈子就这个样了,她的孩子不能再这样一辈子,她要教育她的儿子成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要爱护妻子,她要替她的女儿找到一个好的归宿,一个疼爱她的丈夫。
齐王妃拍着丫头的手,“你说的对,本妃不能死,本妃要好好活着。”
丫头见齐王妃想通了,这才道:“奴婢把太医叫来给您瞧瞧。”
“不必了,本妃饿了,你给本妃弄点吃的来。”齐王妃摆了摆手,太医来了也治不好她的心病,严戎铎刚才给她撂下了几句狠话,从严戎铎对她的厌恶程度来说,她的未来可以预见。
严戎铮并不知道齐王妃的遭遇,他离开了严戎铎的住所并没有直接回去,只是派了个人把汤送了回去,他则带着周祥云到河边去了。
依严戎铎对这里的了解,他大致已经想到如何修建堤坝合适了,只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决定再仔细研究一下。
“祥云,你说这堤坝修建在下游如何?”严戎铮转头问周祥云。
周祥云咬着嘴巴想了想,“修在下游好啊,这样一来所有的人都能有水啦。”
严戎铮听了却有些不如意地摇了摇头,反问:“如果遇到旱季,水位都上不来,那这些水还是不能被充分利用啊。”
“这。。。。。。”周祥云一下子哑口无言了,说的也是,这河面本来就低,为了引流河里的水不但要建拦坝而且还得在两岸修建护坝,若是直接把堤坝修建在下游,水位都不够。
严戎铮当然也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