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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戎铎见甘霖质疑他,忍不住反问:“严戎铮和本王有什么区别,你别忘了他身边还有个玢婷,曾经的他也是如痴如醉地爱着玢婷的,那么刻骨铭心的爱都可以改变你又凭什么可是断言他对你就是真爱。”
严戎铎说的没错,严戎铮曾经对玢婷的感情她不是不知道,可是这并不影响她,“因为我可以断定我是真的爱他,我爱他我就愿意相信他也是爱我的,我相信戎铮对他爱过的人都是付出过真心的,真心你懂不懂?”
“你出去,”严戎铎很是脆弱,他接受不了甘霖在他面前毫无顾忌地袒护严戎铮,他心里满满都是嫉妒,如果她可以少爱严戎铮一些,或许他就不会这么偏执了。
都说一个男人是否成功就要看一个男人手中的权利和身边的女人,在严戎铎眼中的成功就是俯瞰江山,坐拥美人,“甘霖,本王对你的爱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甘霖听了勾了勾嘴唇发出一声轻哼,“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说着离开了严戎铎的房间。
严戎铮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甘霖了,不过他对齐王府的一举一动都尽在掌握之中。
陆邪无不担心地道:“戎铮,你说皇后最后会妥协吗?”
严戎铮沉着地看着陆邪,好半天才点头道:“会。”皇后她也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只有向他靠拢,本来不出意外严戎锵是她最好的选择,可是事与愿违,她最看重的人却是谋害她儿子的凶手。(。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三百四十四章 笔迹()
严戎铮之所以敢这么肯定也是因为他太了解此时的局势,皇后的两个亲生子已经没指望了,皇位也不可能跳过皇子落到她孙子的头上,剩下的皇子四个,严戎锵生母早逝,严戎锵又生性风流没有什么大的志向,如果皇位传给严戎锵,那么皇后日后也好掌控,权利的重心将落在她的手里。
严戎钰母亲虽也早死,但这和皇后脱不了干系,严戎钰更是心知肚明,所以严戎钰不可能是皇后的上上人选,若是皇位一旦落在严戎钰的手中,难保严戎钰不和她秋后算账,到时候她不是要自食其果。
严戎烁本也是个谦让的人,不争不抢的恬淡皇后也很中意,可坏就坏在严戎烁的母妃健在,倘或皇位落在严戎烁的手里,那就会有两个太后,到时候大权旁落,一山又岂能容二虎,何况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又岂能忍受有人和她同等地位。
再剩下就是严戎铮了,严戎铮在后皇眼中一直是平庸之辈,没有出众的才华也没有硕大的功劳,一切都是庸碌平常,她也希望登基之人越是平庸越好,这样她才好控制一切,可偏偏她也极不喜欢严戎铮,因为严戎铮的母妃占尽了皇上的宠爱,她虽为正宫,却从未得到过皇上的疼爱,严戎铮又抢了她儿子的宠爱,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也十分不愿意选择严戎铮。
陆邪当然也知道这些,可是皇后毕竟是阅甚多,怕就怕她不按常理出牌啊,谁又知道她的心里在盘算些什么呢,“我还是有些担心啊。”这一招虽好,可成功不成功却很难说,要是皇后答应了,一切好说,要是不答应,那不但救不了甘霖的性命,反而还助了严戎锵一臂之力,到时候他们的处境更加艰难了。
“我有自信。”严戎铮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判断,因为皇后不可能放着最大的利益不要。
陆邪见严戎铮这般自信,也就放心了,“既然如此,那揪着的心总算是可以放下了。”
外面来人说齐王妃过来了,陆邪听了便让人带进来。
齐王妃见了严戎铮便道:“这可怎么是好,玉壶道人被关了几天什么都不肯说,他软硬不吃,他的几个徒弟对他也一无所知。”
“大王嫂不着急,”严戎铮见了便劝道:“他一日不说关他一日,他总会按耐不住的。”
齐王妃却皱着眉头,“我是怕夜长梦多啊,要是被严戎锵察觉了,只怕想要揭穿他就更难了,本来我一个女人家也不想卷进这是是非非的,可是他竟然想要谋害我的儿子。”
严戎铮见齐王妃态度坚决,而且很是迫切地想要抓住严戎锵的把柄把他揪出来,便道:“本王倒是有个法子,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陆邪听了很想知道,就问:“是什么,你快说。”
严戎铮这才慢慢给他们分析道:“玉壶道人一直都住在齐王府,可是大王嫂待人去搜查的时候竟然只翻出一些有毒的丹药,如果玉壶道人和三皇兄真的有勾结的话,那他们肯定是通过书信来往的,而玉壶道人每次收到书信看过之后便会烧掉,这样当然就找不到证据了,不然实在找不出其他的理由。”
陆邪和齐王妃听了都觉得有道理,便问:“那么又怎么才能找到他们互相勾结的证据呢。”
严戎铮想了想,“我听说陆邪认识一位模仿他人写字的高手,只要见过看过一遍别人写的字,他就能临摹的一模一样,如果能想办法弄到玉壶道人的手笔,到时候再让人冒充玉壶道人写信,如果三皇兄与玉壶道人真的有鬼的话,他自然会回信,到时候证据不就有了。”
齐王妃觉得这个法子不错,便忙着要回去,“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了,想个法子弄到他的笔迹。”
齐王妃审问了玉壶道人多次,可是玉壶道人什么都不肯说,今天她又去了玉壶道人的院子,玉壶道人见了她,还未等她开口便道:“王妃还是杀了贫道吧。”
“你这个人倒是守口如瓶,本妃不杀你,”齐王妃淡笑了笑,“抛开别的不说你倒是个响当当的英雄。”
“贫道虽然心高,可是也明白忠义二字,我是死也不会说的。”玉壶道人还是处之泰然,完全没有一点身为阶下囚的恐慌。
齐王妃也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自然不会不明不白就让他死,况且他的死对她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便道:“王爷快要不行了,本妃听说你们道家有着一个说法,服用某种丹药即可长生不死,羽化登仙,王爷信任了你这么几年,本妃想让你抄一道经书,待王爷过世之后烧给他,让他在下面完成他的未了心愿,如果他真的能成仙,也算是解了我心中的愧。”
玉壶道人没料到齐王妃会提这样的要求,本来他是想拒绝的,可是这么整天被看着也实在无聊,便答应道:“既然王妃开口,那贫道无话可说,若不是时局对立,贫道也和王爷无冤无仇,定当全心全意写一道经书,怕只怕贫道的时日不多了。”
“你能写多少是多少吧,你也好赎一赎你尘世的罪孽。”齐王妃见玉壶道人答应了,便命人去备了笔墨纸砚来,“每天下午本妃会派人来取你的抄写的经文。”
玉壶道人果真认真写了起来,不到下午,数十张纸上便写了字,齐王妃看着这些字,很是高兴。
天快黑了,齐王妃把玉壶道人的手书收拾妥当交给人带到陆府,这才去看严戎铎。
严戎铎见了齐王妃就问:“玉壶道人还没回来?”
“回来了,”齐王妃看了严戎铎枯藁般的脸色,“今日刚回来就在提王爷抄写经书,明天一早他就会过来看王爷。”
严戎铎听了不觉有些生气,语气不善地道:“都这个时候还抄什么经书啊,还不研制良药医治本王。”(。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三百四十五章 再次复合()
齐王妃也不想和严戎铎过多说话,只是慰问了几句便离开0。
当严戎铮和齐王妃送来的玉壶道人的经书交到陆邪的手上时,陆邪乐不可支,“我就纳闷了,我什么时候认识一位临摹高手的啊,你怎么不说你认识呢。”
严戎铮讨好地笑了笑,“你认识和我认识不都一样嘛,真是的。”
陆邪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我看你这胸有成竹的样子,这东西也不需要吧。”
严戎铮瞪了陆邪一眼,“大王嫂在这个时候找我也是信任我,我不能什么都不做。”说着又看了陆邪一眼,“东西你收好,隔两天还得还回去呢。”
久安居室的水红这几天也心神不宁,小玉也郁郁寡欢,每天吃了饭就过来和水红作伴,她们知道甘霖的事以后都觉得非常的难过,她们想帮忙却无能为力。
“也不知道甘霖怎么样了?”小玉说起甘霖就眼泪汪汪,算起来甘霖也没有多少时日了。
水红忍不住也红了眼眶,“你这丫头,还没到那一步呢就哭哭啼啼的。”她也不能接受甘霖殉葬的事儿,之前还盼着齐王早死,现在她巴不得齐王能够长命百岁了,“明天咱们去寺庙里祈福吧,盼望着菩萨能够保佑齐王好起来。”
小玉听了用袖子擦着眼泪,“好,我在堂屋里都点了几天的高香了,那香灰我都倒了一盆了。“
水红本来还有些难受听了小玉这话却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说话着三不着两的。”
小玉暂且放下烦心的事,问:“桃春还没回来?”
“可不是,也没说去哪儿就走了几天了。”水红已经都不想再提桃春了。
小玉撇了撇嘴,对桃春更不屑了,一定是去找她的苏公子去了,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竟然连朋友都不顾了,这种最好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出现了。
再说那天桃春跑出去也实在是担心苏公子,当苏公子几天不出现的时候,她终于还是面对了自己的内心。
其实桃春一直默默地关注着苏公子,她曾偷偷地尾随过苏公子,知道他的住所在哪里,她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
桃春站在苏公子的门前,心情是忐忑的,她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当她骨气勇气的时候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她轻轻推开,躺在床上的苏公子就印入了她的眼帘。
桃春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苏公子流下了眼泪,她轻轻地上前,伸手扶着他的脸。
苏公子这才虚弱地睁开眼睛,看着桃春出现在他面前,他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桃春。。。。。。”
“你怎么了?”桃春尽量忍着泪水。
苏公子握着桃春的手不断地磨砂着,突然她又想到了什么,松开了她的手把脸转向一边,“你怎么来了。”
桃春已经哭的不能自已了,曾经风光的苏公子落魄如此,“我来看看你。”
苏公子眼角的泪落在枕芯,“你已经和别的男人好了,为什么又来看我?”他嘴上说的刻薄,可是心里却莫名的温暖,看来桃春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桃春本来是心疼的苏公子的,可是听了他的话心里又忍不住一阵悲凉,也反问道:“你不是也和你的妻子双宿双飞了吗?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你不也一样吗?”
苏公子对桃春是有愧的,曾经他那么不是人,伤害了她,“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怜惜,你走吧。”
桃春没想到苏公子会赶她走,她难道真的就这么下。贱几次三番的被他嫌弃?“好,我走。”说着就掩面要跑出去。
谁知苏公子见桃春真的要走又忙着要追,可是苏公子因为生病已经躺在床上好几天没有下地了,也没有人给他做口饭吃,所以脚下都是虚的,根本站不稳,“你不要走。”
桃春听了苏公子倒地的声音,忙回身扶起他,把他安置好,转身去了苏公子的简易厨房里,看着瓦罐里的一点米,熬了点粥。
热气腾腾的粥送来之后,苏公子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他握着桃春的手,“想我苏某风光了半生,到头来却只有你还愿意对我好,而我还那么伤害过你,桃春,从前我真的不是人啊。”说着狠狠地当着桃春的面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桃春忙腾出手阻止苏公子,“你这是干什么啊,你错都错了,过去这么久了,我都不怨你了,”说着把粥推到苏公子面前,“你吃点儿吧。”
苏公子喝粥,桃春这才有空打量这个房间,里面很简陋,一张板床,旁边用破席隔开搭了个建议厨房,床的对面放了一张书桌,桌上面有一个粗糙的灵位,桃春不识字,但是认得她的名字,因为有那么一段时间,她的名字挂在涉水兰亭阁大厅的最高处,她心里吃了一惊,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我的灵位?你再咒我?”
苏公子见桃春看到,忙着解释,“不是啊,那时我刚回来,听说你入了大狱要被砍头,我以为你死了,所以。”
桃春的眼里泛起了感动的泪水,照这样的意思,他的心里应该是有她的,“这是你为我做的?”
“桃春,以前我错的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