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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府上送账本。”
“爹,那你留他吃饭吧。”杨琰听了一笑,拿起头发在手指头上缠着圈,见一见也无妨,万一她喜欢呢?再者,万一能刺激陆邪一下呢?
杨琰让两个丫环给她挑了一件好看的衣服,又好好梳妆打扮了一番,自恋地照着镜子,“呀,这么美的小姐是哪儿的。”
晚宴上,账房的小伙子送账本来了,杨琰见小伙子低垂着头手里捧着账本,就知道是杨老爷口中的那个人了,她笑了笑,模样倒是不错,就上前替杨老爷接过账本,“辛苦你了。”
杨老爷见了呵呵一笑,站起来吩咐道:“赶得巧,再去添一副碗筷,来来,坐下吃饭。”
小伙子忙受宠若惊地摆着手,“不不不多谢老爷的美意。”说着就要退下。
“这哪里是老爷的美意,这是我的美意。”杨琰哪里能让小伙子走啊,不由分说地拦住了小伙子的去路。(。)
第一百章 动气()
小伙子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优待,想走又走不了,只得束手束脚地坐下,他低着头两手不安地放在腿上来回地搓着,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好的主家呢。
杨琰见小伙子不好意思动筷子,就殷勤地夹了一些菜放在小伙子的碗里,不住地劝着让他多吃点儿。
小伙子点着头,不停地说:“多谢小姐美意。”
杨琰抿唇笑了笑,心里对小伙子做出了评价,模样不赖,就是腼腆了些。
杨老爷见杨琰心情不错,也跟着高兴,看着陆邪黑着一张脸坐在一边,这才想起人家是客,他只顾着小伙子把陆邪给忘了,就笑道:“陆邪啊,快吃菜,这些都是你舅娘给你做的。”
陆邪这才点了点头随意动了动筷子,他不高兴不是因为他们怠慢了他,而是为杨琰的怪异感到不高兴,看吧,她能对一个穷酸的伙计这么好,却唯独冷脸对他,什么意思?
杨琰丝毫没有察觉陆邪的心情,她饶有兴趣地看着小伙子,问:“你是本地人吗?”
小伙子点了点头。
杨琰又问:“双亲健在吗?”
小伙子这才低垂着头道:“爹娘死的早,从小跟着叔叔们过活。”
杨琰听了不由地皱眉,寄人篱下的日子看来是好不到哪儿去,“真可怜,”说着转头对杨老爷道:“爹,往后你多提拔提拔他。”
杨老爷听了不住地点头,心里想着杨琰可能看上了这小伙子,人家一来她的嘴就没有闲着,问这问那,还托他关照。
“你多吃点啊,”杨琰对于这样的人似乎有着泛滥的同情心,“往后有什么困难你就跟老爷说,他会帮你的。”
小伙子没想到杨琰心地这么好,“多谢小姐。”
杨琰就这么问下去也不好,杨老爷干脆就抢着道:“看你年岁不大,有二十了吗?”
小伙子站起来恭谦地道:“回老爷的话,今年十九了。”
杨老爷听了嗯了一声,年纪比杨琰还要小上一岁,无父无母,家境又不好,还真是符合他们的要求啊,“好好干啊。”
杨琰见杨老爷一脸的满意,赶忙个杨老爷使眼色,杨老爷会意,站起来和杨琰出去了。
“女儿,你觉得怎么样?”杨老爷以为杨琰中意这个小伙子。
杨琰听了瘪着嘴摇头道:“长的还可以,也是个实在的小伙子,可是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说话唯唯诺诺的,头都抬不起来。”
“那是他家境不好嘛。”杨老爷觉得这倒不是事,只要有了钱,他的腰板自然就硬了,头也就直了。
杨琰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哎呀,这个不行,我看不上啊。”
“那你刚才那么热情,还托我多关照他。”杨老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可摸不准他女儿的心思啊。
杨琰瞪了杨老爷一眼,“我托你多关照他是因为他可怜啊,真是的。”
杨老爷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女儿有同情心,可是如果她没看上,他犯得着去照顾谁,抬举谁吗?可怜的人多了去了,“害得我白高兴了一场。”
“瞎高兴。”杨琰就是害怕杨老爷误会,所以才把他叫出来谁清楚,免得到时候他在桌子上说出什么话来,她还不好下台。
父女两个回到饭桌上,小伙子忐忑不安地看着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去商量什么了,他心里暗暗想着,突如其来对他这么热情,又问了那许多关于家里的问题,看这模样八成是大小姐看上他了,“老爷”
杨老爷已经知道了杨琰的意思,也就没有必要再听小伙子说什么了,所以很不耐烦地抬手制止让他不要说话。
陆邪埋头一杯酒接一杯酒地往肚子里灌,难道眼前的小伙子就是杨琰的心上人?“琰儿啊,你多久没有这么高兴了?看到心上人开心了吧。”
杨琰没想到陆邪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脸上一下子就变的很难看了,她咬牙切齿地瞪着眼,“陆邪,你别胡说。”
小伙子听了陆邪的话,吓的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颤手颤脚了半天这才喏喏地道:“老爷,小姐,我已经有妻室了,时候不早了,我,我该告辞了。”小伙子说完撒腿就跑了。
杨琰见小伙子一溜的没影,留下一桌子错愕的人直愣愣地看着她,顿时羞的无地自容。
别人都无妨,虽然有些什么也不敢表露,唯独陆邪见小伙子跑了,心情顿时舒畅起来,手舞足蹈,就差没有哼小曲儿了。
“你瞎高兴什么?”杨琰扯着嗓子指着陆邪。
陆邪斜眼看着满脸通红的杨琰,“我高兴碍着你了?”
杨琰脸上火辣辣的,陆邪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她越看越生气,随手抓起桌上的酒杯就朝陆邪砸去。
陆邪侧身躲过,“怎么,别人有了妻室,你恼羞成怒了。”
杨老爷见陆邪把杨琰刺激到了,瞪了陆邪一眼,拦下要抓碗的杨琰,“琰儿,不得无礼,他是你表哥。”
“都怪你。”杨琰满腔的委屈无处可发,只得怪罪在杨老爷的头上,出什么馊主意,现在好了害得人家以为她嫁不出去要倒贴了,倒贴还没人要。
杨老爷满腔的无奈,怎么怪到他的头上了啊,造孽哟,他看着已经有些微醺的陆邪,恨恨地道:“你啊你,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我怎么了?”陆邪指了指自己,他心里高兴碍着谁了?
杨老爷不耐烦地抬手招来两个人,“来人啊,把少爷喝醉了,把他扶下去休息吧。”
陆邪却摆着手不让下人靠近,他端着酒杯把酒斟满,笑眯眯地送到杨老爷面前,“舅父,我今天,今天高兴,来,我们俩喝两杯。”
杨老爷推开陆邪送到面前的酒,高兴,他都要气死了,“陆邪啊,不是我说你,有什么值得你高兴的,你看看,不欢而散。”
“舅父,”陆邪还是笑嘻嘻地,“来者是客嘛,你放心,表妹她生一会儿气就没事了,你就陪我喝两杯吧。”
杨老爷被陆邪气的差点岔了气,他如花似玉的女儿喜欢他他不动心,现在还如此幸灾乐祸,要不是看在陆邪是他姐姐的儿子份上,他一定赶走他,“喝,我喝。”杨老爷大概是气疯了,抓起酒壶就是几大口,喝死算了,就不会被这些不争气的后辈气死了。(。)
第一百零一章 性命攸关()
杨老爷气得够呛,一口气喝下了整壶酒,陆邪见杨老爷生气了,这才悻悻地回房,底下人给他灌了半盏醒酒汤,他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杨老爷赌气喝了酒也就回房睡下了,睡到半夜却觉得浑身不舒服,渐渐地说起胡说来了,还恶心呕吐,吓得杨夫人睡意全无,杨琰也守在杨老爷的床旁不敢合眼。
“爹!”杨琰看着平时慈眉善目的父亲现在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实在是六神无主了,“爹。”
杨夫人跟了杨老爷半辈子,从未见杨老爷醉酒成这个模样,她看着哭成泪人儿的杨琰,叹了口气,“大小姐,你别哭了,老爷没事,就是喝醉了,刚才给他喝了醒酒汤,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杨琰伤心地摇了摇头,“二娘,都是我不好,才害得爹这样。”这哪里是普通的醉酒啊,她看着杨老爷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手也变得冰凉。
杨夫人拿手绢给杨老爷擦了擦冷汗,坐在一旁,想了想才道:“大小姐,你也别自责了,老爷也是心疼你,你若是心疼老爷,以后就踏踏实实地找个人嫁了,这样老爷也就不操心你了。”
“我何尝不想啊,可是哪里有那么合适的。”杨琰坐在床边的脚踏上,一手握着杨老爷的手。
杨夫人听了点了点头,跟着又叹了一口气,杨琰不是她亲生的女儿,她这个做后母的有许多话都不方便说,做的好倒还罢,做的不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嚼舌根,而且杨老爷又十分疼爱杨琰,为了杨琰,她已经放弃了做母亲的权利。
杨琰见杨夫人半天不说话,看了杨夫人一眼,“二娘,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啊。”
“大小姐,有些话我实在不吐不快啊,”杨夫人本来不想说,可是现在杨老爷为了杨琰已经成了这样,她实在做不到听之任之了,“大小姐,我自问待大小姐不错,大小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和老爷都明白你的心思,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一厢情愿就能解决,陆邪各个方面都很优秀,可是这么优秀的人毕竟在少数。”
杨夫人的一席话说的杨琰直掉眼泪,这些道理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心交出去了,要收回来也不是那么简单,其实她知道杨老爷有很多话要跟她说,只是舍不得伤害她,“二娘说的是,我也想通了,只要爹好好的,我再不会让爹操心。”
“这就对了,”杨夫人这才欣慰地点了点头,“大小姐早点嫁人,我和老爷好带孙子。”
母女两个才说完心底话,杨老爷却渐渐地不对劲儿了,杨琰看了看杨老爷的发青的嘴唇,吓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拉着杨夫人的手,“二娘,爹怎么了?”
杨夫人也没见过这样的情形,心都凉了半截,只嚷嚷着快去请大夫。
底下人乱成了一锅粥,整个府里的都人心惶惶,有钱人家的府里都有大夫,这大夫披头散发地赶来,一搭脉却直摇头,看杨老爷这架势,病势汹涌,他的资历虽说不浅,可也没见过这般的病症,干脆不知道如何下手。
杨夫人见大夫握着笔杵在那里却手打颤写不出一个字,不由地气上心头,喝道:“没用的东西,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若是治不好老爷,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这大夫下的腿脚不听使唤一嗵咙就跪下了,“夫人,杨老爷的病情严重,还是赶快请盐城的名医吧,再耽搁恐怕”
“这可怎么是好,”杨夫人急得直掉眼泪,名医,这盐城倒是有个名医,可是人家不居闹市,半隐在城外山上,先不说出不出得了城,就是这来回地赶路也来不及啊,“不中用了。”
杨琰听了大夫的话脸色一瞬变的苍白,她看着躺在床上越来越严重的杨老爷,站起来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极为冷静地对大夫道:“我没回来之前二娘在这里守着。”
杨夫人不知道杨琰要去干嘛,哭着追上去,“大小姐,你这是”要是她再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杨琰冷静地看着杨夫人,“二娘,你好好照顾着爹,我去请大夫”说着就出去了。
杨琰跨上下人备好的快马,扬鞭启程了,她知道那个名医住在哪儿,她要是快马加鞭赶去说不定还来得及,她是一定不会让杨老爷出事的,如果杨老爷有个三长两短,她这一辈子都会在愧疚中度过的。
杨琰谈不上柔弱,但她没骑过马,好在这马也争气,没有跟她闹情绪,她竟然不学自通,很快就到了城门。
守卫的士兵,都蹲在城墙根儿打盹,听到马蹄声惊醒过来,迅速地站好,用长矛挡住了杨琰的去路,“干什么的?”
杨琰到底马术不精,被侍卫这么一挡,马儿倒是乖巧地收步了,可是杨琰没有经验,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她的膝盖磕在了地上,疼的直冒冷汗,她咬着牙,“我有急事要出城去,请开门。”
士兵冷眼看着趴在地上不能起来的杨琰,厉声道:“没有特殊情况夜里不许开门,你有出城的腰牌吗?”
“我是去救命的,求求你们行个方便。”杨琰咬着牙好言哀求着,换做她以往的脾气,一定会把这些士兵臭骂一顿。
那些士兵丝毫感觉不到杨琰的焦急,仍旧冷声道:“没有腰牌城门是不会随便开的。”
杨琰见这些人冷酷无情,又想到杨老爷现在生死攸关,咬着牙站起来就要强行闯过去开城门,就在这时身后有人一把拉住她。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