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甘霖听了心里忍不住一阵满足,她也知道严戎铮在乎的是她的心意,“只要你喜欢,我为你做一辈子。”
小玉和周祥云在厨房里说着话,话的内容三句离不开甘霖严戎铮,虽然他们之间没有那些情情爱爱的话,但是两个人也很满足,光是你一眼我一眼地看来看去就足够让人心醉了。
“你闲着没事就帮我看着炉子里的火吧。”小玉被周祥云看的不好意思了,转过身去。
周祥云依言往炉子里添了些柴火,看了小玉半天若有所思地道:“有个事儿我想和你商量商量。”
“什么事儿?”小玉扭头看了周祥云一眼。
周祥云话还没出口脸就先红了,支支吾吾半天道:“前几天回了家一趟,我爹娘问起我的事,他们的意思要不咱们先把礼过了。”
“呸,”小玉一听脸顿时红了,她停下手里的活儿,“谁跟你谈这些事儿了。”
周祥云是个老实人,见小玉这么一说就急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
小玉见了扑哧一笑,嗔怪道:“你也不想想,咱们是怎么认识的,两个正主都还这样,哪里就能谈咱们的事,我是这么想的,只要认定了你,不要那些虚礼我也是认定的你。”
周祥云听了这才松了口气,笑了起来,“我也是这么跟我爹娘说的,不过想看看你的意思,怕你觉得委屈。”
小玉回头冲着周祥云皱了皱鼻子,“回头你们又要干什么去?”
“这几天倒也没事,不过过几天王爷要出去一趟。”周祥云说着又往炉子里添了些柴火。
小玉见了忙喝住,“你这么往里添柴,只怕要糊了。”两人说着揭了锅盖瞧了瞧,差不多够火候了。
杨琰本是要去找杨琰谈心的,只是陆邪不让她去,说是今天严戎铮要去看甘霖,不让她去碍手碍脚。
陆邪今天倒也无事,坐在厅里喝茶,杨琰便有事没事地来溜两圈,陆邪嫌烦,不由地皱眉道:“你好歹安静地坐会儿,这么捣鼓什么?”
“怪闷的,又无聊,你陪我说话嘛。”杨琰见陆邪跟她说话,就扭着身子撒起娇来。
陆邪白眼看着杨琰,不耐烦地一扭头,“你就老实地坐着,一天哪里那么多话。”女孩子家的话题都是那么无聊,吃呀穿呀,他们哪里有共同语言。
杨琰听了坐在一边生起闷气,抱怨起来,“陆邪你到底什么意思,转变的也太快了些,前几天还抽空陪我,现在就不耐烦了。”
“我的小姐唉,都这样了你还要我怎样,我若是成天都围在你屁股后面转只怕你就不喜欢我了。”陆邪看了杨琰一眼,之前对她好是为了证明他的心,现在证明了,她也明白了那就没有必要了。
杨琰也知道陆邪的脾气,死缠硬磨也没用,只得泄了气地起身,“罢了,我还是找甘霖去,省得碍手碍脚扰了你。”
陆邪见杨琰说着就要出去,赶忙唤住,“不是跟你说了吗?怎么还去,人家好不容易才见一次,你还去凑热闹。”
杨琰才听不进去呢,风风火火直往出去走,才走到大门,一辆马车停在门前,车帘一掀,竟然是陆父陆母,杨琰赶忙迎上去,“姑父姑母。”
陆母已经把杨琰当成自己的儿媳妇儿了,下了马车拉着杨琰的手笑道:“还不改口。”
杨琰尴尬不已,这怎么能改口,好歹也得定亲之后,现在无媒无聘的,多不好意思,陆父出来解围道:“别逗她了。”说着一家人进去了。
陆邪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来,赶忙站起来迎接道:“见过父亲母亲,”又吩咐下人,“快上茶。”
陆母笑嘻嘻地拉着杨琰的手,“我不喝茶,我只要看到琰儿就高兴了。”
陆邪忙着去吩咐厨房做些酒菜,一边又打点房间,准备妥了才道:“父亲母亲稍微休息一下吧。”
陆母点了点头,拉着杨琰就走,一边走一边问:“琰儿刚才是想出去?”
“是,本来想去找一个朋友,不想你们就回来了。”杨琰亲自帮陆母拿着包袱,一边走一边说。
陆母点了点头,又问:“什么朋友啊?”
“好朋友,”杨琰笑着说,说完又道:“等您休息一天我带您去见见,她跟我可好了。”
陆母听了也很喜欢,“叫什么名字?”
“她叫甘霖,也是表哥的朋友。”杨琰说着笑了起来。
陆母一听眉头却有些皱了起来,甘霖?不就是那个劝得陆邪回心转意的女子吗?怎么杨琰也和那女子是朋友,这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第一百三十八章 陆府遇长辈()
陆母在心里计较了一番之后更觉得不妥,若是甘霖只和杨琰是朋友那倒还使得,可一个女子家家的,竟然和男子也是朋友,这就让她不禁有些怀疑这个女子的人品了。
陆邪又是这么的英俊潇洒,年轻有为,别不是那女子包藏着别的用心,如果到时候出点什么事,那杨琰岂不是吃了大亏,这么一想,不禁劝道:“琰儿啊,我说你还是不要跟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往,你可是千金小姐,得有个体统,我虽然也不是那么势力的人,但还是希望你和那些匹配的人来往。”
杨琰本是高高兴兴的,听了陆母的话撅起了嘴,“姑母,你怎么也说起这样的话来,我还以为你和别的那些夫人不一样呢。”
陆母听了好奇起来,“我怎么和那些夫人不一样?”
杨琰坐在床沿上,摆弄着袖子,“别的夫人什么的都喜欢把什么门当户对挂在嘴边,又看不起身份低的女子,我以为姑母不一样呢。”
陆母也算明白杨琰话中的意思了,笑道:“你这孩子,我还不是为了你,你以后跟表哥成了亲,你要接触的可都是有身份的人,我并不是嫌贫爱富,只是不想你跟着学一些不好的习惯。”有些话她作为长辈也不方便说,说出来万一伤了他们的感情反而不妥。
“姑母,甘霖和别的人不一样,她是一个心地非常善良,和我一样敢爱敢恨的人。”杨琰还是极力维护着甘霖,她不明白陆母几乎都没见过甘霖就下了这样的定论。
陆母见怎么说杨琰都不肯听,迫不得已才道:“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我这么说肯定有我的道理,你表哥和她也是朋友,这才是关键,你知道她有多影响你表哥,当时我费了那么多口舌你表哥都不肯留下,怎么回来了两天就想通了,我是为你着想,你现在不看紧点,到时候我怕你。。。。。。”
杨琰这才明白陆母是什么意思,不禁笑了出来,“姑母,原来你是担心这啊,不可能,你放心吧,这件事我早就考察过了。”
“不听就算了,反正别出了事找我来哭鼻子就算了。”陆母也没有力气再全说了,反正她说了这么多杨琰也一句都听不进去,她这个做长辈的还能说什么呢。
杨琰给陆母倒了一盏茶水,“姑母你好好休息一番,我先出去了。”
杨琰离了陆母的房间,刚好碰到陆邪,咧着嘴笑道:“刚才姑母跟我说让我小心你和甘霖的关系呢。”
“别理她,年纪大了就爱胡思乱想,”陆邪乜眼看了陆母的房间一眼,“你今天就别出去了。”
杨琰看了陆邪一眼,“我连这点轻重都不知道,真是的,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陆邪有些意外地看着杨琰,几天功夫越渐伶牙俐齿了。
陆父陆母休息了个把时辰,饭菜也已经准备好了,他们一家人才坐上桌子,外面的人就进来通报,说是严戎铮来了。
陆邪听了让人下去,陆父陆母听了忙从座位上起来要出去迎接,陆邪却动也不动,还劝着陆父陆母,“坐下吧,不用管他,他自己就进来了。”
陆父有些错愕地看着陆邪,这是什么礼数,“你这孩子。。。。。。”说着就携了陆母要出去。
他们话才落地,严戎铮就从外面进来了,陆邪这才起来,杨琰也跟着起来,陆邪笑着对严戎铮道:“我们家吃个团圆饭,你又来干什么?我父母亲听见你来了还要忙着出去迎接呢。”
严戎铮听了一笑,对陆父道:“陆伯父客气了,我和陆邪不需要这么客气。”说着就让陆父陆母坐。
大家入了坐,陆邪才问:“你干什么来了?”
严戎铮道:“我就还不能来看你了?”
陆邪不屑地一笑,喝了一口酒,“我不稀罕。”
严戎铮听了朝着陆邪翻了个身白眼转身对陆父陆母道:“我不知道伯父伯母来了,也不曾来拜会真是失礼。”
陆父摇了摇头,道:“王爷言重了,我们也是今天才到,本该是我们登门拜访才是。”
严戎铮听了摇头道:“万万不敢,私下里你们是长辈我是晚辈,岂有长辈拜会晚辈的道理。”
陆母听了这话高兴起来,笑着道:“几年不见更加懂事了,你说这话就是和我们亲近,还和从前一样。”
严戎铮从容地笑着点了点头,“伯父伯母也越渐年轻了。”
陆母晓得更加灿烂了,指着严戎铮道:“这孩子可真会说话,算起来咱们也又四年多没见了对吧,我记得上次见面还是你大婚的时候呢。”
“是啊,”严戎铮又点了点头,“算起来时间也过得真快啊。”
陆母越看严戎铮越是喜欢,不住地给严戎铮碗里夹着菜,“来,多吃点啊,我还记得又一次你和良辰来家里,吵着要吃糟鹅掌呢。”
陆邪见他母亲跟严戎铮拉起了家常,不由地头痛起来,“母亲,什么时候的事了还拿出来说。”
陆母瞪了陆邪一眼,“对了,王妃怎么样了,你们还好着呢吧?孩子多大了吗?”
陆邪气得站起来拦着陆母道:“你怎么话一开头就说不完了,真是。。。。。。”
陆母一把推开陆邪,不高兴地道:“我又没和你说话,真是。”
严戎铮只得在心里哀嚎两声,面上依旧带着笑容道:“玢婷前些日子病了,最近才好,至于孩子暂时还没有,反正还年轻,不着急。”
“哦,”严戎铮回答完陆母的问题她反而尴尬起来,她不知道他们还没有孩子,“你看我,改日我们也去看看王妃。”
严戎铮微微点头表示感谢,陆邪见状不由分说地拉了严戎铮离座,“父亲母亲你们先吃着,我们还有要事要谈。”
陆母急着挽留,“这饭还没吃呢。”只是任他说着陆邪已经和严戎铮走了。
“我那个母亲说起话来没完没了,我要是不拉你走,你恐怕得听她说一天了,”陆邪一边说一遍把守在书房外的人遣散了,“最近一段时间怎么样。”(。)
第一百三十九章 拜访玢婷()
两人在书房中对坐了一会儿,严戎铮才道:“还是那样,到可以看出一些不足来了,只是想要成形,恐怕还得个一年两年的。”
陆邪听了淡淡一笑,“一年两年,等就等,反正你我也等得起。”
“哎。”严戎铮沉默了一会儿又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
陆邪问:“你怎么了?”
严戎铮道:“也没怎么,就是觉得力不从心,本来想帮甘霖找回她失散的弟弟,可是谁知道一点消息都没有,她在我面前虽没有提起过,但我也知道这是她的一块心病。”
陆邪也叹息起来,“是啊,这么大的天地,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找,你也别着急,慢慢来,不管怎么说总会有些蛛丝马迹可循。”
“但愿如此吧。”严戎铮点了点头,如果这一辈子甘霖都找不回她的弟弟恐怕她要抱憾终身了。
陆邪点了点头,又问:“玢婷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严戎铮苦笑着摇了摇头,什么病?“谁知道呢,太医都诊不出来。”
“大喜啊,太医都诊不出来想必是疑难杂症,只是不知道还有多久的寿命。”陆邪说完就咧开嘴笑了,除了这样还有什么病是太医诊不出来的呢,如果是真的,那甘霖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严戎铮瞪了陆邪一眼,不悦地道:“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清净片刻,待在甘霖那里时间长了不好,又不想回去。”
陆邪乖乖地闭嘴了,也合眼仰靠着,他们都太累了。
陆母还在为陆邪的态度生气,不住地抱怨着,“你说那孩子怎么这样,我好好地和王爷说话,怎么就惹着他了。”
陆父见陆母气的不轻,一边觉得好奇一边又觉得好笑,无可奈何地安慰着,“你说的这些话他们哪里听得进去啊,王爷看你是长辈,所以耐着性子,陆邪你还指望他忍耐你?”
“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儿子!”陆母气呼呼地抱怨了两句,这才又道:“既然王妃病了,咱们按理也该去探望一下,我待会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