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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记得我,你的生活不会有我,但是只有你,穿过所有的阴暗与自私,我祈祷着,可以让你幸福。哪怕,并不是我陪在你身边。
看到吉尔伽美什单纯的表情,突然似有所感,也许先入为主的印象过于深刻,道听途说的话语太过繁多,才让我忽略了最真实的一面。
所有的一切,都需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
吉尔伽美什,是一个鲜活的人。
如此而已。
“我现在已经把那个入侵物种杀了,你现在代替她,然后让泽田纲吉把你吞噬掉听到没有?”银发神祗的声音在安迪的脑海里响起。
“吞噬掉?”安迪显然没有听明白神的话,疑惑开口。
“啊,那个物种穿越到了泽田奈奈的身体里,成为了泽田纲吉的双胞,但是她想要吞噬掉泽田纲吉抹杀他的存在,从而自己代替他来嫖其他人的。”神的声音带了丝厌恶,“这种不自量力的生物真是令人厌恶啊,我已经把她的意识给抹杀了,你进去她身体里面,然后让泽田纲吉吞噬掉你,如果你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的话下场和她一样。”银发神祗说道最后的生后声音骤然变冷,威胁的声音敲击着安迪的耳膜。
安迪在空中看着泽田奈奈身体里的两个孩子,其中一个非常强健,另一个被挤到了一遍,长得小小一团,呼吸微弱,几乎要死去的样子,而那个虚弱的孩子是泽田纲吉。
“那还有其他任务吗?”
“任务烦死了,有的话再通知你,总之不要让这个世界的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安迪进入泽田奈奈的身体里,她可以清楚的感受透过羊水传来的温暖和一下一下虽然虚弱却拼命的跳动着的心脏。
那一下一下微弱却规律的跳动,突然让安迪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胎儿的身体十分的脆弱,连眼睛都无法张开。她只能独自咀嚼着心中所有的晦涩与感动。
她试探的用手碰触了下他,传来的温暖瞬间让她有种安心的感觉。她慢慢的附过去,用还未发育完全的手包裹住她的兄弟——泽田纲吉。她封闭了自己接受营养的渠道,将所有的营养都推送到了泽田纲吉那边去。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泽田纲吉发生的改变。
过了几个月,她已经虚弱的连环抱他的力气都没有,她知道已经到时候了,她将自己的生命一同融入了泽田纲吉的身体里。
还没有自我意识的胎儿努力的吸取着周围的营养,殊不知,他正在一点点的剥夺蚕食着另一条生命,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孩子,贪婪的向着自己的半身索取着营养。
安迪感受到生命力在一点点的流逝,说不害怕是假的,那种无力的感觉,让她心里有些恐慌。身体里的生命力的抽走,都会让她觉得自己可能马上就会晕过去。但她还是固执的用未成形的双臂环着泽田纲吉,将自己作为祭品,换来泽田纲吉的诞生。
等安迪再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一个白茫茫的空间里,她缩水成了个小婴儿的样子,白嫩嫩的手掌,周围什么都没有。
“噢噢,奈奈,是个可爱的男孩呢!哈哈哈哈,奈奈辛苦了”
“亲爱的,给儿子取个名字吧。”虚弱的女声,但是却难以忽视里面充满的喜悦。
“纲吉,就叫纲吉。”
紧接着就听到了婴儿啼哭的声音,响亮而充满了活力。安迪微笑,然后看着在苍茫的空间里,淡淡的浮现出了一个白白的小团子。
那是泽田纲吉,这里是泽田纲吉的意识空间。
她被他吞噬,存在于泽田纲吉的意识空间里。
安迪看了看自己白皙的小手,空间里面没有镜子,她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是她想她和泽田纲吉应该是长得很像,不,也许是完全一样才对。她费力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爬向了那个哭泣的小孩,用和他一样无力的手抓住他,然后像在泽田奈奈的肚子里面一样,用那个姿势,环住他的身体。泽田纲吉刚出生,完全睁不开眼睛,但是因为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哭声渐渐小了起来。
“啊,老公,阿纲的哭声小了呢,真不愧是爸爸”
“哈哈哈哈”
外界的声音渐渐的变得模糊,安迪有些疲惫,但她还是固执的抱着泽田纲吉,用还没有发育好的嗓子咕哝着:“阿纲,你要对我好一些。”声音十分的模糊,完全听不清说的什么。
我只有你了。安迪迷蒙的想着,随即和阿纲一样陷入了睡眠。
你一定要对我好一些,不然我会很难过的,我不希望有这么一天。
泽田夫妇对于他们的宝贝儿子纲吉同学经常性的坐在地上自己发呆什么的表示很担心,一直在想自己的儿子会不会得了什么抑郁症或者孤僻症。带着去医院看,医生却说很正常,很多小孩子刚刚接触新事物确实需要一段时间。
泽田爸爸一直在很努力的教导自己的宝贝儿子走路,但是泽田纲吉走几步就会摔倒,每次泽田爸爸都小心翼翼的陪在他身边,泽田纲吉每天明媚着一张小脸,乐呵呵的笑着,泽田爸爸看到都会感觉瞬间被治愈到了,他用自己胡子拉碴的脸蹭泽田纲吉白嫩嫩的小脸蛋,搞得泽田纲吉嗷嗷大哭,鼻涕眼泪淌满脸。
内里安迪也在不停的调|教着泽田纲吉,教他走路,教他说话,显然小孩子对与自己同岁的伙伴兴趣大一些,所以泽田纲吉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喜欢呆在意识空间里。外面泽田家刚不停的教泽田纲吉发“爸爸”这个称呼,而安迪也在里空间锲而不舍的教导着阿纲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v=
危险暂时告一段落。
沢田纲吉和桐原理莎要好好养精蓄锐,等待下一波了。
恭喜沢田纲吉即将走入崩坏啪啪啪鼓掌
286 第二十九章:风起(六上)()
桐原理莎睁开了眼睛。
入目漆黑她的思绪有一瞬间的停顿。
她看了看手机凌晨两点。
沢田纲吉不在房间内。
窗户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声音很小就像是蚂蚁钻出地面一样不易察觉。桐原理莎在黑夜中格外敏锐捕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声响。
她从床上起来,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上面的伤痕消毒后结痂了,她的衣服已经碎的不成样子,她光着身子,打开沢田纲吉的柜子,拿了一件宽松的上衣和短裤。
打开门,桐原理莎往下看客厅没有光,人也不在那里。
桐原理莎闭上眼睛,周围所有声音入耳来辨别出声音的方向后她推开门来到了沢田纲吉房间对面的客房。她没有开灯,走到了窗户旁,窗帘遮盖住了她的身影。
后院的场景清楚的印在眼中,沢田纲吉果然在这儿。桐原理莎面无表情的观察沢田纲吉的一举一动。
沢田纲吉手上戴着白色手套,手里握着铲子正弯着腰铲土。
他身前有一个半米宽两米长的大坑,身侧堆砌的土像是一个小山包,右侧有一张暗色的双人床单从上面能够看到床单底下的有东西,轮廓隐约像个人。
沢田纲吉心无旁骛,弯着腰一直在挖土,即使现在天冷,但是额头仍旧冒出了汗水。
他直接跳到坑里面,土不停的从坑里飞出来,土堆的越来越高,他没有休息过。
坑挖的差不多了,沢田纲吉将铲子放在旁边,手撑着坑的边缘从里面爬了出来,他身上沾满了泥土。沢田纲吉没有犹豫,弯腰将尸体推到了坑里,发出砰的一声。
沢田纲吉喘了口粗气,开始填坑,他的动作非常快,像是慢了就会被人发现一样,最后他直接把铲子扔掉,手不停的往里面推,直到淹没尸体。
沢田纲吉用铲子猛的拍了一下土面,让他们更加结实。
做完这一切的沢田纲吉脱力的坐在地上,他目光怔怔的看着前方,没有焦点。
从桐原理莎的角度,只能看见沢田纲吉的肩膀无力的耷拉着,脸紧紧的压在手臂上,胸膛剧烈的起伏。
这个姿势持续了不到一分钟,沢田纲吉猛撑着退吃力的站了起来,拖着铲子走向仓库。
桐原理莎离开客房,回到了沢田纲吉的房间。
桐原理莎抓了几下头发,梳成了一个马尾,她拿起镜子,走到床边,对着月光打量自己的模样。
镜中的rén miàn色苍白,嘴唇裂开了几道血口,右脸颊因为受伤贴着纱布,纱布周围的肌肤能可看见肿了起来,桐原理莎试着微笑,发现扯到了伤口,一阵穿心的疼痛传来,脸上流露的痛苦看起来有一种勉强的坚强。
她的眼神古井无波,神态自然的将耳边垂下的发丝挽到耳后。
客厅里响起了脚步声,接着是拉门的声音,水流从水龙头喷出撞击到水桶,哗啦啦的声音不绝于耳,力度有控制,流水缓慢的落在桶中,沢田纲吉轻手轻脚,不想吵醒桐原理莎,但是桐原理莎听觉异于他人,这些声音听起来异常清晰。
桐原理莎看了眼表,凌晨三点。
沢田纲吉跪在地上,手中拿着抹布擦拭着地板上干涸的血迹,洁白的抹布一碰到地面就成了暗红色,沢田纲吉皱着眉,眼神压抑。
手上的血冰冷刺骨,沢田纲吉在水桶里洗干净抹布,继续埋头擦地板。
沢田纲吉突然猛地抬头,眼神戒备,眼底有一丝极快的惊慌划过。
客厅暖huáng sè的光悠悠波荡,桐原理莎站在楼梯口,阴影中,于光覆盖不了的地方。
“理莎,你醒了!”沢田纲吉欣喜,眼中的戒备和惊慌消失的一干二净,连那丝压抑也少了几分。
他几步就来到了桐原理莎的面前,“身体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桐原理莎下楼梯走到了一半,沢田纲吉就赶了过来。沢田纲吉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扶着桐原理莎,可是在注意到手上暗红的血迹后,猛地把手背到了身后。
“我没事了。”
“我穿了你的衣服。”桐原理莎算是通知一声。
沢田纲吉这才去注意桐原理莎的衣服,正是自己不经常穿的一件。他比桐原理莎高半个头,男孩子的骨架比女生要大,肩膀宽上几分,他的衣服对于桐原理莎来说不合身,有些宽松。
沢田纲吉突然错开了视线。
理莎只穿了他的衣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沢田纲吉的耳根一阵阵发热。乱飞的视线下移,桐原理莎的脚光溜溜的踩在地板上。
“我给你拿拖鞋。”沢田纲吉转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
“理莎,你去我的房间等我吧。”
“好。”桐原理莎说。
沢田纲吉这才放心的跑到玄关,拿了一双厚底暖和的拖鞋,结果回过头就发现桐原理莎已经站在了客厅。
沢田纲吉紧张起来,他拿着拖鞋放在桐原理莎面前,挡住客厅里的鲜血。
“先上去吧,我很快就整理完了。”沢田纲吉脸上的浅笑看起来有些苍白虚幻。
他不希望桐原理莎看见客厅的狼藉后回想起白天的事情,最起码,在他收拾干净之后再下来。
桐原理莎没有说话,环视了一圈客厅。
被踢歪了的桌子已经回归原位,凳子也摆放的整整齐齐,碎掉的瓷片也扫干净丢进了垃圾桶,地上溅出的血迹也被擦的差不多。溅血的窗帘也已经摘了下来,应该是拿去洗了。
除了靠近窗户的那一大滩血迹还在证明着白天的事情不是梦外,其他的都已经被沢田纲吉收拾妥当。血迹清理了一般,还剩下一半。
“尸体”
“埋了。”沢田纲吉脸上的轻松收敛,棕色的眼睛中覆上了一层阴翳。
桐原理莎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放在外面被发现的可能性不低,所以我把他埋在了院子里。”
桐原理莎没说话,她以为他会傻坐着等在她身边,询问她该怎么做。
但是他没有。
他成长的飞快,快的让桐原理莎意外。
桐原理莎的眼神微微变化,沢田纲吉捕捉到了她的眼神,只以为她身体不舒服。
“你回我的房间再休息一会儿吧,或者看看màn huà什么的,我马上就去找你。”
“不了,我和你一起。”桐原理莎走到水桶旁,拿起了另一块抹布。
“等等,理莎!”沢田纲吉抓住桐原理莎的手腕,尽可能用若无其事的语气说,“交给我就好。”
“我想和你一起。”桐原理莎没有退让,直视着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心里触动,妥协着松开了手,桐原理莎低下头开始擦着血迹。
沢田纲吉不希望桐原理莎的手上沾上鲜血,他拿着抹布,一声不吭的跪在地板,以一种不易察觉的方式在桐原理莎前面把血迹多的地方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