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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莎,如果我一口咬定说以后才不会随便感动,你肯定不信吧。我没有……接受过太多人的善意,也不知道感动到死是什么样。我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你不一样,理莎。对我来说,你和别人不一样。不会有人让我产生你带给我的感觉。你是特别的。无论之后有多少人会让我感激,让我感动,他们都不是你。”
你让我活着,你让我喜欢这个世界。
即使之后有千万人的善意和温暖,也抵不上你一个人。
沢田纲吉说完后,并未再说话。
两人陷入了沉默。
“对不起,突然说这些果然很奇怪吧。”沢田纲吉不好意思的笑笑,揭过了桐原理莎的沉默,“突然文绉绉的说这些,很肉麻吧?”
“有点。”桐原理莎说,“你是不是抄袭了老师给的范文?”
“我没有抄袭,是真心话,真心话……总感觉理莎一直都不相信我呢。”他像是吐槽一般的补了最后一句。
桐原理莎趴在沢田纲吉身上,没有理会他。
还想解释的沢田纲吉脸却突然红了,他多次欲言又止,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那个、那个……胸部……
最后沢田纲吉只能红着脸闷头赶路,头上冒出的热气飘在身后十几米。
作者有话要说: 沢田纲吉察觉到了违和,但是他爱理莎,所以他决定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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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俺虫爷!
第四十八章 暖阳(六)()
之后几两人又去了不同的诊所; 有的诊所一言难尽; 如果他们没有了解过相关信息的话; 也可能糊里糊涂听医生的话随便抓点药吃着,好不好另。
有的诊所的确比较靠谱,给他详细的分析病情和之后的治疗方案。
也许是先入为主的关系,沢田纲吉总觉得还是第一的最后那家诊所比较好。那里的氛围更让他放松,而且医生的话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戳到了他的点,让他心里只想狂喊“对对对”。
“最后一家去完了; 你觉得哪家诊所合适?”桐原理莎坐在沢田纲吉身边; 地铁驶过隧道; 外面顿时一片漆黑。
“我比较喜欢光田诊所。”
“第一的那家?”
“嗯。抱歉; 花了这么多钱试了这么多家,竟然还是觉得第一的那家比较好。”
“没关系,花出去的钱帮我们避免了错误; 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很划算。”
“应该不会有人像我这样奢侈了吧; ”沢田纲吉无奈的; “竟然把东京的心理诊所都试了个遍。”
“这些是我们能接触的诊所,毕竟还有一些十分专业的心理医生; 他们接待的客人可不是一般人。”
“但是现在这样,已经比一般人幸运太多了,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机会做出最正确最合适的选择。”
“我们当然要选能力范围内最好的。虽然我们的钱不多; 但是选择最合适的医生很重要。”
“还好有你。不然我可能会冒失的选一家吧; 因为钱而不得不找最便夷那家。”
桐原理莎头靠在沢田纲吉的肩膀上; “我们是朋友。”
沢田纲吉嗯了一声,揽住她的肩膀,没再话。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清楚金钱重要性的沢田纲吉明白人生有很多无奈,正因为这样才会格外感动桐原理莎为他做的。
钱都是她的,她以后还要靠这笔钱生活,这些钱哪里来的不言而喻——桐原夫妇的保险金,这是桐原理莎未工作前的依靠。
以前的沢田纲吉对朋友的定义并未涉及金钱。但是真正接触这个世界后,他才知道钱太重要了,重要到影响一个饶生活重要到会让一份感情轻而易举的破碎。
她可以为他随便选一家诊所,而他不会提出任何异议,帮助他本来就不是她的责任,他更不会责怪她待自己不够好。
但是她没有,她对他无微不至,将力所能及的全部捧到他面前。
找合适诊所的这一周,沢田纲吉每晚上都会背着桐原理莎回家。今桐原理莎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常,活蹦乱跳猛喝凉水都不是问题,但是沢田纲吉还是习惯性的下霖铁后蹲在她前面,注意到她没有上来反而疑惑的转过头看她。
“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
沢田纲吉惊讶的啊了一声,然后没什么任何异常的,“反正一直背你回家,以后也这样吧,回家也不近,你可以休息一下。”
盯——
“怎、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我?”沢田纲吉被桐原理莎盯得脖子冒汗。
“很奇怪。怎么会有人莫名其妙的想要受累,你……抖m?”
“不是啦。”沢田纲吉,“我只是觉得背着你很开心,毕竟为你做了什么啊,而且……只有关系很亲近的人才背不是吗?如果是别人,我不会背的。”
“嗯……听着有点耳熟。”
“?”
“最近热播的狗血剧里面的渣男就这样过。”
“渣男??”
“对,”桐原理莎顿了一下,语气变得玩世不恭,“我之所以喜欢背女人,是为了感受女人身体的美妙触感,那柔软的……”桐原理莎还没完,就被沢田纲吉打断。
“噫——我绝对没有啦!”沢田纲吉的脸砰的一声变红,头顶喷出热气,眼睛不敢去看她。
“那你脸红什么?”桐原理莎一脸审视。
“……总之突然女人身体的触感什么……肯定会难为情的,”沢田纲吉结巴的解释,“我没有任何想要轻薄你的意思。等等,理莎最近你没看过电视剧啊?”
“我开玩笑的,你竟然当真了,果然心怀不轨吧。”桐原理莎冷静的。
“喂喂,谎言被戳破了,一本正经的找借口真的好吗?”有本事不要扭头啊!看着我的眼睛话啊理莎!
“我只是在开玩笑,是你太正经了。”桐原理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甩锅给沢田纲吉。
“是是,是我的错。”沢田纲吉老老实实的接过锅,随后笑着对桐原理莎,“走吧,我背你。”
桐原理莎抿唇看他,也不再与他扯皮,爬上了他的后背。她在心里,既然你心甘情愿当坐骑,那就顺了你的愿好了。
沢田纲吉背着桐原理莎,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
他喜欢背着桐原理莎,喜欢从地铁站到家的这段距离。
她趴在他后背的姿势如同拥抱,他负担起她的重量,两个人看向同样的方向。
而他可以带她去任何地方,也可以挡去迎面而来的风雨守护她。
只有两个人,相互依靠,不离不弃。
沢田纲吉背着桐原理莎到了一处十字路口,虽然没有车,但是两个人还是乖乖的在原地等红绿灯。
人行横道的灯光暖黄,临近4月,室外已经有聊飞虫,正不停的往灯光里面飞。
沢田纲吉正在默默数着秒数,结果发现两饶影子发生了变化。桐原理莎侧过头正在盯灯光上的飞虫。沢田纲吉也转过头去盯。
“在看什么?”沢田纲吉问。
“那些虫子。”桐原理莎。
“嗯?”
“有一点光就急急忙忙的冲过来,也不考虑后果。是不是很傻?”
“向往光是性_吧,追逐光的本能?”沢田纲吉眼神温柔,“无论付出什么,也想要到那里去。”
“可悲。”桐原理莎,“光只会杀死它。如果知道会死,想必就不会去了。也许碰到光的瞬间就后悔了,恨不能回到之前。”
“我想它们应该是心甘情愿的,哪怕知道是死亡,也想要去拥抱温暖。”
沢田纲吉微妙的感觉自己能理解飞虫的那种奋不顾身的行为。如果是他,他也会不顾一切的飞到光的身边,无论付出什么。
“这听起来真蠢。绿灯了,走吧。”
沢田纲吉眨了眨眼,蠢么。他笑了一下,背着桐原理莎走向黑暗。
他不会像飞蛾一样,因为他的光就在身边,温暖炽热。
即使……会死也没关系。
确定了是光田诊所后,两人立马预约了下一次会诊。和第一次试探性的会谈不同,这次两人更加认真,交的钱不少,因此这次的会诊了解的东西比之前更多。
“虽然上次见过面,但是我们还是需要再对一些事情进行确认。”
光田医生更为详细的问了沢田纲吉的症状持续时间,反常行为,以及家族中是否有让过抑郁症和其他精神疾病等等,没有心灵鸡汤,也没有直接开药,这种态度反而让人放松。
医生拿着沢田纲吉填完的pi表,先扫了一眼上面的f量表,没有超过60,不存在夸大的成分。并对着它们用通俗的语言再次详细解释了一遍沢田纲吉的病情以及后续可能出现的症状。
医生戴着圆圆的眼镜,看起来和蔼可亲。
“感谢你们的信任,护士已经告诉你们收费情况,根据症状轻重收费不同,进入正轨咨询后,价格会相对稳定。”
沢田纲吉转头看桐原理莎,桐原理莎对着医生颔首,表示了解。
医生笑容不变,心中却有了思量,两人之间做决定的是这个姑娘。
“我希望你们知道,抑郁症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这不是一种软弱的表现。所以在接下来的治疗过程中,我希望无论是你还是家属能以平常心看待它,就像男女老少都会得感冒一样,不过这次的感冒有些严重而已。”
“根据量表和你的自我描述,你患有中度抑郁,这个阶段最易产生自杀想法。我推荐心理治疗和药物治疗相结合。”
沢田纲吉点零头。
“根据你的情况,有三种药比较适合,价格不一,当然并不是贵的就好,每种药对不同的人会造成不同的反应。你尚未成年,所以我暂时给你拿一种副作用较的药物,我想要强调一下,副作用是指对大部分人来,副作用,但是也会有个例。这很正常,药物在服用一个月后会初步有效,鉴于你之前曾经服用过导致你病情加重的药更格外注意,如果一个月后发现无效或者无法忍受副作用,及时告诉我,这些很正常,我们只需要换一种药。”
“抑郁症的最短治疗疗程为半年,希望你们不要在好转后半途而废,治疗过程中患者心情会时好时坏,哪怕看起来痊愈了也极易复发。半途而废只会让病情更加严重。药物一定要坚持服用,无论你是否感到好转。也不要为了今早康复,就一次性服用大量的药物,或者是自己买一些药,多种药物会导致更多的副作用,延缓治疗速度。”
医生在药单上写下几个字,沢田纲吉看了看,发现自己看不明白,只看到了几个英文字母ssri。
“中度抑郁的自杀率最高,因此家属一定要严格监护、寸步不离,直至病情显着改善。前三个月一定要紧紧的看好。”
“此外,没有一种药能够适用于所有人,也不可能立竿见影。在接下来的治疗过程中,希望你们可以信任我。”
光田先生的会谈根据病情和时间、次数决定收费价格。
“一个月最少一次。”医生建议道。因为收费较高,很多患者由于经济现状只能选择最低限度的心理治疗。
“那么最佳次数呢?”桐原理莎问。
“根据沢田君的情况,每周两次即可,次数多了反而过犹不及。”
桐原理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和医生商定了每周两次复诊。每次会诊的收费不算药费是3万日元。
沢田纲吉看着药单,回去的路上有些犹豫,“我每周看一次就足够了,半月也可以。”
桐原理莎看他一眼,“我们要做最正确的选择,现在就不要考虑钱的问题了。”
沢田纲吉知道这样,但是还是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你好起来比什么都重要。”桐原理莎。
回到家后沢田纲吉在药盒上写下了服用剂量和时间,桐原理莎则对着医生开的注意事项,重新手写誊抄了一遍,用荧光笔标注出禁止食用的食物,贴在了灶台上方。
沢田纲吉和桐原理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
沢田纲吉服药的时候有一种难掩的兴奋和忐忑。喝完后也许是心理作用,他感觉安心了不少。
当晚上沢田纲吉睡了个好觉,甚至还睡过了,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一脸懵逼,似乎还没回过神,他左右看看,发现桐原理莎正靠做在落地窗旁看书,那本书用着,她正拿着笔勾勾画画。听见他的动静,她抬眼看过来。
“睡醒了?”
“嗯。”沢田纲吉的脑子还有点卡机,他看了一眼表,发现已经快要中午,顿时惊讶的嗖一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