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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大师兄要丸-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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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尹志平皱起了眉头,看来自己还得再跑一趟,按理自己应该镇守这些匪徒更合适,以免再出意外,可想到刚刚发现的“老乡”,心里实在放不下,不由陷入两难。

    想了想,尹志平站起来对身旁的五师弟钱钟吩咐道:“五师弟,发射信号,看附近是否有全真教门人,请求援助。”

    “是,大师兄。”钱钟抱拳俯首回道。

    吩咐完钱钟,尹志平又对走近的四师弟李志常说道:“四师弟,这里除我外你武功最好,我命你严守此地,看好这些人,五师弟、六师弟和小师弟随我去将姑娘们送回家门,其他人都留守此地等待增援。”

    “是,大师兄。”师弟们齐齐回道。

    “嗯。”尹志平对着四师弟李志常再三叮嘱,务必看好采花贼们,又抬头看了眼李老大,说道:“特别是那位,给我盯牢了他。”

    “我明白,大师兄。”李志常颔首以示,随后走到李老大身边,在李老大吃人的目光中,举手猛点其身上穴位,等到了解穴时间,救援人员差不多也应该到位了。

    看到这,尹志平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吩咐人将想现在回家的女子扶上马车。

    大部分的女孩子都选择了现在离开,一小部分则在身旁人的提醒下也随着上了马车,陆陆续续的,最后只剩下一名女子――很可能和他一样是穿越的那位粉衣女子。

    粉衣女子已经站了起来,尹志平刚刚虽然没正面对她,却一直留意对方动静,粉衣女子刚刚一发现地面潮湿她就乘着其他人说话的间隙站了起来,沉默着在一旁听了半天,后来又向身边的人打听了几句,现在估计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没再说什么奇怪的话,只是站在那踌躇不前,似乎有什么顾虑。结合她的身份,尹志平猜测估计是因为没有原身的记忆,不知身份又不知“家”在何方,无处可去。

    想到这,尹志平迈步向独自站在路中的粉衣女子走去,抱拳道:“姑娘?在下全真教尹志平,官差一会就到,不知您是在此等候还是?”

    “尹志平!!?神雕??不是吧”听到尹志平的自我介绍,粉衣女子立马尖叫起来,一把抓住尹志平的袖口,追问道:“你是尹志平?全真教的?你师傅是不是丘――”

    “姑娘!请自重!”这姑娘心够大的,尹志平心里腹诽不已,却不得不立马出声制止道,否则还不知道对方会喊出什么来。

    看到周围的人都朝她看来,粉衣女子才立马住口,后知后觉的松开手,用手捂住了嘴,眨了眨眼。作表情无辜的,好像在说“刚刚那人不是我”。

    再次抽了抽嘴角,尹志平抚了抚被抓皱的袖口,用眼神示意了下马车,继续问道:“姑娘?您看?”

    女子看了看那装满载少女的马车,抽了抽嘴巴,低估了句“这马车不会半路散架吧?”,又回头看了看旁边一地蹲着的,据说是采花贼的大汉们,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浑身哆嗦了下,却依旧不肯迈步。

    看对方犹豫半天,尹志平想了想,不得不给对方铺个台阶:“姑娘身体如何,是否遗忘了什么?”

    “啊?我对对对,我刚醒来,头好像撞到了,我想不起我是谁了,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你们有谁认识我吗?”听到提醒,女子立马反应过来,来了个经典穿越失忆梗,迅速回道,并作期盼状朝车上的少女望去。

    车上的少女们互相看了看,陆续摇了摇头,那名白衣女子帮着回了声:“没有,我们都不认识你。”

    粉衣女子立马作黯然神伤状,用手捂住眼,假哭道:“嘤嘤嘤,怎么办?我都不记得了!”边哭边从手指缝隙里朝尹志平偷偷瞄去。

    尹志平心里偷偷吐槽“假”,表面上却一脸关切,一本正经道:“姑娘,这样吧,你和她们是一起被掳来的”示意了下车里的女子们,“家里之间相距应该不远,不若先同我们一起动身,路上或可看到熟悉的地方能帮助你恢复记忆,或是能碰上认识你的人也未可知,不知您意下如何?”

91。裸睡?() 
重阳宫某处,一栋独立的房屋立于青松绿竹之间; 屋子有别于全真教弟子所居住的房舍,建得精致了些,且处于远离练武场的后院之中; 明显是为远方来客准备的清净住所,而此时这间屋内,却不时传来阵阵呻/吟; 间或夹杂了些许痛呼。

    “哎呦!”

    “啊嘶!轻点!轻点!弄疼我了!”

    门外; 端着盆水刚刚走近的何园园听到这么暧昧的声音; 差点忍不住内心的腐女之心直接踹门而入; 好一探究竟; 但却在最后一刻冷静了下来

    收回抬了一半的脚; 何园园深吸了口气; 抬手“扣扣!”两声敲了敲门,喊道:“陈夫人,我把水端来了。”

    “咣当!噼里啪啦!”

    听到这声响,何园园猜测这是里面什么东西滚地上了!

    “哎呀!你慌什么呀,看看; 摔疼了吧!让娘看看!”

    何园园:“”好吧; 听到陈夫人这洪亮的嗓门,她知道刚刚是什么东西滚地上了

    站在门口听着里面“悉悉索索”了半天,何园园才听得一阵明显走近的脚步声,然后,“吱呀!”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陈夫人有些憔悴的脸呈现在了何园园的眼前。

    看到来人,陈夫人迅速扬起一抹温婉的笑容,热情道:“园园,你来了?”

    嗯如果能忽略对方那一双明显浮肿的“金鱼眼”的话,何园园心道:也不知这几日哭了几次。

    想是这样想,何园园倒也明白对方的爱子之心,心有感触。

    “您好,陈夫人。”说着,何园园微笑着将手里的铁盆递了过去,“这是给陈义准备的洗脸水,我已经调好了温度,夫人直接给陈义用就行了。”

    接过铁盆,陈夫人一脸感慨的对何园园说:“有劳了,园园,也是我和陈义爹身子骨不争气,那厨房又离着这里远,这两天多亏你照顾了,辛苦了。”

    虽然每天都要来这么一段,何园园依旧有些适应不能,挠了挠脸道:“夫人哪里的话,陈义会这般也是因着我,夫人不怪罪园园就好了,些许小事也是我应做的。”

    陈夫人听完,立马接道:“可别这么说,说句心里话,我是非常感激园园你的,虽说你同我儿是阴差阳错,但若是没有这件事,我儿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被他师父放下山,你可了了我半辈子的心愿,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你可是我的大恩人哪!”

    何园园说:“呵呵!夫人客气了,我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举手之劳,主要还是看陈义自己的心意了。”

    “那也要你这头阵打出来啊!”像是被何园园说中了心事,陈夫人顿了顿,侧头看了眼里面,叹了口气,才对何园园说,“其实我不是不知道宝宝想留在山上,但这是不可能的,他是我和老爷的老来子,又是独苗,我们陈家这一家子的家业最后肯定都是要落在他身上的,早晚是要下山的,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和老爷的年纪都不轻了,我这般着急让他下山成家立业,一方面是作为母亲想让孩子呆在身边,之前都是一个月才能见上一两面,我怎能不想念自己的孩子,另一方面,却也是为了陈家家业,既是早晚的事,还是乘着我和老爷还有些精力的时候把家业都交接给他,最好是再成家生个大胖小子,这样一来,我同老爷就是去了地下也能安心!这是他生在陈家与生俱来的责任,他推脱不掉的。”

    见陈夫人脸色突然黯然下来,何园园赶紧安慰道:“当然了,陈义他自己也明白吧,不然,那天在他师父面前,他就不会不解释清楚就默认了,想来他也是明白陈夫人您和陈老爷的心思的,他还是很关心你们的!”

    笑了笑,陈夫人说:“我知道,他一直是个好孩子,只是这样一来,他就没法圆他的英雄梦了,他从小就立志当个锄强扶弱的大英雄,我们这做爹娘的,本来他一出生就没给他一个健康的身子,现在长大了,又这样牵绊着他,我这个做娘的,虽高兴今后孩子能常伴左右了,但其实心里,也是百般滋味啊!”说着,陈夫人不由自主的落了泪,本想用袖子拭下眼泪,一动,才反应过来自己双手还捧着盆水,顿时僵了。

    还是何园园有眼力劲,迅速接回铁盆,这才让对方空出手来抹了把眼泪,最后像是忍不住梗咽般,陈夫人捂着嘴对何园园说:“园园,我不放心那药,还是去厨房看看老爷药煎得如何了,你帮我进去看着点陈义吧!”说完,不等人反应,就跑了出去。

    “可男女授受”看着迅速绝尘而去的身影,何园园还是把最后的“不亲”俩字咽了回去,本想也直接扭身走的,低头却看到了手上端着的水,心想:自己这一大早烧的热水就这样浪费了岂不可惜,便停下了转身的动作,迈了进去。

    先试着往里走了三步,脑袋往里伸了伸,却只看到了个遮得严严实实的屏风,不知为何,何园园心里莫名失落了下,猛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这个心态,顿时在心里唾骂了自己半天:你是有多饥渴啊!!!陈义在现代也还没成年啊!!!

    为了防止像电视剧里男女主角演的那样,贸然进去撞见对方的裸体或半裸体,何园园先试着小心的试探的朝里面喊了句:“陈义!我进来了啊?”所以你赶紧给我穿严实了,她不想放出自己体内的色女本色啊!!!

    意料之中的,她的话音刚落,里面传出了陈义干脆的回答:“进来吧!”

    “哦!”深吸了口气,何园园不自觉蹑着手脚,慢慢挪了进去。

    然后

    何园园:“”

    “怎么了?”床上,陈义见何园园转过屏风看了眼自己就呆住了,忍不住侧过头看了看下方盖在脚上的被子,盖得很严实啊,没露什么啊,“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吗?”他刚刚可是检查了许久,确保自己身上盖得严严实实了,除了头,连脖子都露不出来啊。

    “”听得陈义的问话,何园园回过神来,先将手上的热水放到一旁的桌上,才转头认真的打量了眼床上的“陈…蚕宝宝”,不禁有些黑线的问,“你这是盖了几层被子?”

    “三床!”本能的回了实话后,陈义立马反应了过来,又紧跟着解释了句,“今天早上不是下雪了吗,我有些怕冷,就让我娘给我多盖了两床被子,这样比较暖和,呵呵!”

    看了眼明显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陈义,何园园很自然的坐到一旁的凳子上,说:“你刚不还在撒药吗?这么快就好了,而且这样蒙在被子里,对伤口是不是不大好?不怕压到?”

    听得这话,陈义的理由明显准备的十分充分,说:“没事,反正都要用布包着的,再加几层棉也没差了,而且你没看到我是趴着的吗,被子没那么重,压不到伤口的。”

    陈义义正言辞的说着这话,却没发觉他自己的耳朵正在慢慢变红,倒让一旁的何园园看了个全,不禁觉得有些莫名:是她把古人想得太开放了吗?都包得这么严实了,他还害羞个什么劲?

    正这么想着,何园园转眼间就瞄到了床里面的几样东西,顿时忍不住“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不自在的扭过头背对着他,说:“那那什么,你药既然擦好了,那我就先出去了,你先休息会吧!”

    然后随手抓起边上的铁盆,丢下句“我帮你把脏水端出去倒了。”就匆匆出了门,还不忘顺手“咣当!”一声关了门。

    蝉蛹般裹着的陈义:“”

    “噔噔噔”的跑出去好一段路,何园园才喘了口气,慢慢停下脚步,回想到刚刚看到的东西,她忍不住抬起手摸了下脸颊――意料之中的滚烫。

    何园园虽没见过男人的里裤,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就算被团成了一堆,她还是能判断出来那白花花的一团就是陈义穿在里面的裤子,古代又没有短裤什么的,这脱了里裤,里面不就只剩下白花花的屁/股了吗,想来这也是陈义裹了三床被子的缘故,原谅她刚刚还在想陈义太古板了些。

    刚刚应是她来得有些突然,加上身上不便,就没来得及穿上里衣。

    也是,他伤的是后背和臀部,又是陈义自己的娘在弄,上药自然也不介意脱去全身衣服了,为了不妨碍到伤口,想来对方这几天都要这样裸睡在床上了。

    也不知道待会他好不好穿回衣服,何园园心道:这两天她没事还是别进门了,有什么都在门接吧!果然裸男什么的她最多也就是心里想想,自己真是不要太单纯绝对不是太怂的缘故。

    站了会,等脸上热度降下来了些,又在心里安慰了会,何园园才恢复了心态,然后准备回厨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来弥补下自己受到打击的小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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