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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童被两个婆子紧紧拽住不得动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前方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渐渐的,下人也都进了门,两个婆子看女童也放弃了挣扎,直接丢开手,也进了门。
“咣当”,门关上了。
女童一脸执拗的坐在大门口,直直望着前方,不肯离去。
“吱咯”门又开了。
女童没动,眼里却冒出了点星光,却见来人不是刚刚那名男子,而是最开始开门的那名管事。
管事直接朝女童扔了块银子,轻啐了口,喊道:“拿着吧,老爷给的!”说完就又“咣当”关了门,这次门没有再打开。
女童眼里的星光渐渐熄灭,最后只留下一片暗沉的黑色。
天渐渐暗了,女童这才慢慢离去,因为莫名力量的限制,李莫愁也没法离开,只能静静的陪在女童身旁。
突然,画面一转,李莫愁来到了一间陋室,茅草作顶,泥土砌墙,屋内只有一块木板搭的床,除了几张凳子和石砖,连张桌子都没有,一堆破烂的衣物堆在墙角。
木板床上躺着位骨瘦嶙峋的女人,形容消瘦,看面容却能看出是位年轻女子,却有一头花白的苍发。
刚刚的那名女童就站在女人旁边,脸上仍能看到泪痕,却不再流泪,只是一脸悲伤的守在女人身边,听着女人低声话语。
“你爹他不肯来吗?”
女童摇了摇头,劝解道:“娘,别说话了,孩儿喂您喝药吧!”说完从旁边的小凳子上端起还有热气的碗,准备喂女人喝下。
“啪”的一声,是女人伸手一把打碎女童手里碗的声音,接着半撑起身子,朝某个方向喊道:“李永源!!你怎能如此狠心,当初若不是我日熬夜熬做秀活供你读书,你何来今日的金榜题名,一当上官,就翻脸不认人,如此伤尽天良,你还有良心吗?!啊!咳!咳!咳!!”
听到这话,女童没有任何诧异的表情,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只是一脸麻木的扶着对方的身子轻拍后背,说道:“娘!别说了,我们先喝药好吗?”
“不,都是那个贱人,都是那个贱人的错!”
像是想到了什么,女人转头看着女童,两手紧紧握住对方的肩膀,狠狠的说道:“莫愁,去杀了她,帮娘杀了她,那个贱人,还有那个孽种,都是他们的错,是他们害得你没了爹,是他们抢走了你应得的东西,是他们!是他们!!!呃――”
“娘啊!!!”伴随着女童的尖叫,女人瞪圆了双眼,直直挺着,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看到女童凄厉的哭倒在女人身上,李莫愁不知为何,心里只有浓浓的讽刺
'世间本多是痴情女儿薄情郎!'
为什么这么清楚接下来发生的事呢?因为这就是她的记忆,是她拜入古墓派前五岁时的记忆。原来,她也曾有爹有娘,爹娘也曾恩爱,只是时光总是能让人变得面目全非。
这段记忆太痛苦,太不堪了,以致于她在之后的日子里完全忘记了这段回忆,只记得自己是个无父无母,游荡在街上的孤儿,乞儿。
每天和周边的乞丐抢吃的,穿的,甚至是住的地方,为了生存挣扎在这世间,直至遇到――师傅。
“你骨骼清奇,是练武的奇才,可愿跟随我入古墓派?”
“那样能吃饱饭吗?”
“当然,只是练武清苦,你耐得住寂寞吗?”
“我愿意!我不怕吃苦,只要能吃饱饭!我都愿意!”
“好!从今日起,你就是我古墓派第三代入门弟子。”
就这样,女童进入了古墓派,也确实,因她天赋极高,做事又专注,练武进度非常快,这也让收养她的师傅老怀欣慰。
每天日复一日的练剑修行,慢慢的,她从一个女童长成一位少女,明眸皓齿,杏眼桃腮,已经是个出色的美人了。
后来
“你既要下山寻那人,就当为师从未收过你这个孽徒吧!”
“师父!!!”
'师父,徒儿知错了,你能原谅徒儿吗?'
99。初战()
青瓦翘脊,翘起的屋脊舒张开来,犹如雄鹰展翅,脊尖上还各自卧了一对瑞兽; 想来是因着工匠的刀法细腻; 才能让人瞧着栩栩如生。
然只看了一眼; 李莫愁就见两道灰影袭来; 正是正是守在殿门前的两名年轻道士; 见李莫愁面生,面色也仿佛来者不善; 便迅速飞身来前; 脸有愤色; 怒喝道:“尔是何人?竟擅闯我教重地重阳宫; 还不速速离去!”
他们只出口阻拦也是有自己的考量,这位姑娘虽看着眼生; 但能这般平静的来到重阳宫殿门前,不是在全真教里有人认识带着进来的; 便是靠着自身本事强行闯入的; 然而他们既没听到山外示警; 又见李莫愁实在年青; 想来也不可能又太过妖孽的修为,这便只剩下一个可能了――对方是熟人带进来的。
这便也不排除对方是误闯了此处,当然,如果他们刚刚看到李莫愁才“欺侮”了自家的一位小辈,想来现在已经直接拔剑相向了吧,不过这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听到两个年轻道士的问话,李莫愁倒没有无视,反而恭敬的俯了俯首,抱拳道:“在下古墓派李莫愁,欲求见贵派长春真人,有事相禀,望请两位道长进去通传一声。”
见到到李莫愁这般同一开始的表情完全不相符的态度,两位道士皆有些诧异,各自扭头对视了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莫名,随后其中一名道士上前一步,俯首回礼道:“不知姑娘找我教掌教所谓何事?”
“与你无关。”
李莫愁因着自小长在古墓,虽在外面转了一圈,到底对世俗礼教十分生疏,刚刚能遵循礼法拜门,皆因之前尹志平对她的耳濡目染,话里的词也已经是她最大的努力,而当听到守门的道士问她来此的原因时,她自觉自己与对方从未往来,缘何要告诉对方,且事情也确实与对方不相干,便实话实说的说了这四个字,且自认为自己已很是委婉的拒绝,不想这话用在此时,却是大大的不妥。
原先回话的那名道士还震惊在李莫愁的“前据后恭”,他身旁的另一名年轻道士先忍不住了,怒气冲冲的对李莫愁道:“好个无礼的狂徒,我师兄以礼相待,你竟如此出言不逊,且,什么古墓派啊?我听都没听过,你这种无名小派的弟子就敢擅闯我重阳宫,是何人给了你如此胆子,且天下想见我教长春真人的人多了去了,凭你是谁?我师伯也是你说想见就能见的,还这般无礼巴拉巴拉”
听着对方喋喋不休的嘴,李莫愁其实没大听太懂,最后两句的意思她也是想了想才回过味来,顿时皱起了眉头,心想自己都依礼拜见了,怎的还是不行,且见对方还在那教训着自己,本就没怎么充足的耐心迅速耗尽,直接往旁边迈步,准备直接绕过对方自行前去。
看到李莫愁这动作,两名年轻道士当即不肯了,“噌!”的一声,齐齐抽出手中的剑,拦住李莫愁的前路,虽满脸怒色,却也没直接动手,而是扬声道:“请姑娘留步,否则,休怪我等剑下无情。”
听到这,李莫愁被过双手摩挲了下手指,因着上山后怕被人看出什么而导致被围攻,佩剑早被她藏在了路上,且她本来也不是想找人打架的,便也没准备,以至于现在她手上完全没有武器在手,然这一点没妨碍她心中所想,只见她扬起一笑,轻启贝齿,缓缓对两名道人说道:“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温婉的话音刚落,两名道士便觉银光一闪,因是意料之中的事,便也没有慌乱,只一脸镇定的提剑阻挡。
李莫愁这些年虽主要练的是剑术,但自身掌法也是不弱,加上有玉蜂针相助,身形又甚是诡变,直让与她交手的两名道士心惊不已,本是二对一占尽人和的队势,几招下来竟已隐隐有落败的趋势。
“当!”的一声,又一根银针被剑身挡住,还不等道士心喜,脚下便觉一阵风扫来,却是李莫愁趁隙对他飞起一脚,往他下盘踢去。这一腿来得极快,无影又无踪,李莫愁身不动,裙不扬,年轻道士待得发觉,李莫愁的足尖已踢到他小腿,纵然退后,也己反应不及,便不及多想的本能提剑朝李莫愁身前刺去,已然是想着即使自己伤了一千,也要砍对李莫愁八百。
然他只知道了开头,没料到后面。
只见刚刚还屈身抬腿的李莫愁身一矮,竟是腰一软,直接作势仰躺到地,接着刚刚踢出的脚也没收回,只顺着仰身的姿势反踢向了年轻道士的,这可惊到了道士,毕竟是男人,看到李莫愁这般动作,本能的蹬腿跳起,想飞身过李莫愁的头顶躲开去,不想这一动作却是正中了李莫愁的心思,也忘记了她踢出的脚虽没法迅速跟上去踹,但却还空着一只脚,且这只脚也已等他多少,迅速飞身而起,一脚直直踹出,正正踢中道士的胸口,顿时整个人被李莫愁斜扬空狠狠踹了出去,这一脚,李莫愁完全用了八成的力道,顿时让那道士喷出了一口血,半天也起不了身。
一击即中后,李莫愁猛的往身下地面拍上一掌,借此整个人飞身而起,正好躲过了另一名道士的一剑,那道士正是之前最初同李莫愁回话的人,较于师弟的莽撞,性子更为沉稳,只看他见到自家师弟被李莫愁踹倒在地后却还能记得乘机出手就知道了,且武学修为也比师弟高出许多。
然而他心里也知道刚刚同师弟同力合作也奈何不了对方,现在剩下他一人,落败不过早晚罢了,但此时的他却一点也不担心,只因他同师弟已经拖了这许久,想来援手也差不多要到了。
果然,他心思刚落,就听得一声熟悉的声音从他前方传来,定眼一看,正是他的四师兄李志常,顿时振奋起来,又一剑“当!”的一声挡住一枚银针后便推开身站定,对来人喊道:
“师兄!快来帮我拿下这妖女!”
“志仁,快快住手,别伤了李姑娘!”这是李志常同时喊出的话。
话音刚落,刘志仁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似乎出现了幻听,不由呆呆的对疾步走来的四师兄确认道:“师兄,你刚刚说什么?”
躺倒在地的另一名道士:“”他也觉得四师兄是不是叫错名字了。
100。乱入()
我是qq软软的年羔君,来追我呀!o(nn)o
李老大骑着马狂奔,后面是他的一帮同样骑马的兄弟,一群人像护食的狼群一般聚拢在一辆马车周边,紧跟在李老大后面,像是后面跟着头抢食的怪物,即使已经整整熬夜跑了一天一夜,人群里却个个神情紧张,如临大敌,发狠的用力抽打着马儿,不敢落后他人半步。
驾车的显然是个老手,即使是这般速度行驶,车子依旧稳健如飞,间或可以从车厢里听出几声因泥路颠簸而不自主发出的闷哼,隐隐有些闷泣穿插其间。
突然。
“吁”
“吁吁吁”
“吁吁”
一阵勒马止步声齐齐响起,却是一群人发现前方路被坍塌的泥石覆盖住了,一边是坍塌的峭壁,一边是湍急的河流,李老大抬头看了眼坍塌的地方,判断应该是近几天的大雨造成的,不禁破空骂了几声,深觉倒霉。
“老大,河太急了,要不回头?”说话的是二当家,身材魁梧,一身简单的短打可以明显看出衣服下的发达肌肉,面相凶狠。
说话的对象却一派风流颜色,一身青色长袍,头插玉簪挽一个道髻,身背一口宝剑,再看面相,面白无须,眉清目秀,神色端正,只眼色暗沉,间或闪过的红光显露些许煞气,正是李老大无疑。
用手稳住马匹,李老大回道:“不行,虽然昨晚已经留了人误导那群臭道士,可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也分了人追在后面,万一回头碰上,岂不功亏一篑,而且绕路的话能不能找到出口还是个问题,别到时候迷在了林子里,稳妥起见还是直行,过河吧”
“可大伙已经跑了一天一夜了,河水湍急,别说是人了,马也会累”听到李老大一口否决了,二当家脸上有些挂不住,回头看了眼后面神色各异的弟兄们,犹豫了会,慢慢说道:“是不是先休息下再一起渡河?”
看了眼后面的弟兄们,李老大自己也感觉有些劳累,知道自己再紧逼收效也不会太好,毕竟往后还有一段路程,就换换点了点头,道:“兄弟们也累了,便休息个一刻钟吧,老三,发些干粮填填肚子”吩咐完三当家的,不等二当家的开口,李老大就接着喊道:“兄弟们辛苦了,也就两天的路了,到了地方换了银子,保证让大家个个发财,到时候不止是好吃好喝的,直接包下整个阳春院让大伙乐呵几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