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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买下的呀,也就以为肯定是上好的玉。求贵妃娘娘,求皇上,为臣妾做主。”
“咳。”萧宝卷清咳一声,把权力移交潘玉儿,他才不管这样的闲事,他只会支持她的处理方法,必竟这里是让她来做主,她来管事,给她玩的,“朕恐怕给你做不了主,贵妃才是‘市令’,有贵妃在,哪里轮得到朕呀,朕只有听从贵妃命令,依贵妃的意思行事的份。”
妃向萧宝卷求情,这是什么意思?是看不惯她的处事方法?肯定是这样,潘玉儿更没有好脸色,她都不再答理她,而是直接面向梅虫儿,“就这样办。梅虫儿,你把她手上的二十两拿过来,交给小太监,簪子她自己留着吧,本来就已经成为她的东西,怎样处治,就是丢掉,也是她自己的事。”
得罪一个妃嫔,多少妃嫔,潘玉儿可不在乎,她收下她们礼物的时候,无意中得罪过更多吧。现在,她也只认为她这是在主持公道,而与得罪人无关。
啊,最后的结果,竟然对自己这样有利?小太监简直不敢相信,要惊呆。妃“扑通”跪倒在地,“皇上,贵妃娘娘,臣妾难道不能反悔,不买这根簪子吗?不是好玉,臣妾还买它来干什么用,自己不能戴,只赠送给哪个太监或者宫女吗?。”
“你怎么用,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与别人何干。当场验过货,也付过钱,凭什么反悔,都象你这样反悔,买卖还怎样做。”萧宝卷还没有开口,潘玉儿就给定性,她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潘玉儿这样处理这件事,萧宝卷也认可,他什么时候有过意见哪。
梅虫儿走上前,等待妃把银子松手,或者递给他,他可不敢上去抢她手里的东西。“快点儿吧,别耽搁。”萧宝卷可不想把时间过多浪费在处理这种小事上。“是,奴才遵皇上旨。”梅虫儿一定要讲清楚,他只是在执行萧宝卷的命令,否则他从妃嫔手上抢东西,得罪她们可没有好果子吃,虽然不必太害怕,他还是萧宝卷与潘玉儿身边的红人呢,可是,架不住她们天天没事干,光琢磨、掂记怎么对别人使坏,可怕着呢。
讲清楚,梅虫儿这才从侧面走到给萧宝卷下跪的妃跟前,从她手上取下那二十两银子。萧宝卷与潘玉儿的意思,都是把这二十两银子交给小太监,妃还能怎么样,不可以硬攥手里不松开呀,那不就是违抗圣旨的大罪。松可是松,她的表情相当不自然,而且难看,不仅仅是损失二十两银子的事,在大庭广众之下,许多宫人面前,太没面子,她怎么着也是堂堂一妃呢。
梅虫儿把钱交到小太监手上。小太监也慌啊,这样做是不是太得罪一个妃,可是,萧宝卷与潘玉儿的吩咐更得听呀,他们也是为他说话、为他撑腰、为他办事,尽管让他有些吃不消吧,“叩谢皇上、贵妃娘娘大恩大德。”“这算什么恩德。”在潘玉儿看来,和萧宝卷差不多,也是小事一桩。
“起来吧。你还有别的东西要卖吗?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萧宝卷冲小太监摆摆手,潘玉儿既然偏向他说话,他就对他热情些喽。这点儿小事,谁对谁错,他不在乎,也不容易分得清谁对谁错,怎么判都可以。
不等两个人答话,萧宝卷就率先拉起潘玉儿,“走,我们也走,玉儿,是回寝宫哪,还是继续看热闹?”“继续看会儿卖的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没有。一会儿我们再走。”也不能太不满足萧宝卷的**,让他生出过多抱怨,被顺从,她也会顺从别人的。“好,我们看热闹去。”看就看吧,又不在乎这一会儿半会儿的。
妃和小太监连同梅虫儿感谢或者辞别的话都不说,免得打扰到萧宝卷和潘玉儿两个人的兴致。妃从地上站起身,满腹幽怨,同样都是妃嫔,只不过人家是贵妃,怎么就那样得宠,说一不二,真是“货比货该扔,人比人该死。”。妃还不是皇后呢,要是换成褚令璩,岂不更咽不下这口气。褚令璩的所作所为,也就有情可原。
小太监可不敢得罪妃嫔,虽然萧宝卷与潘玉儿已经做出最后决定,他们离开了,他还是把二十两银子送到妃面前,“这个钱,娘娘还是拿回去,簪子我也不要,就送给娘娘。”他还挺会来事的。
“谁稀罕二十两银子。”萧宝卷与潘玉儿一走,妃有的是脾气冲别人发,“我才不要你的羊脂簪子,卖给你二十两,你要啊?你自己要吧。”她抢过原属于她自己的那二十两银子,把羊脂玉簪子还给小太监。
第300章:打小偷。主角不在时才热闹。()
梅虫儿扭头就走,好人坏人都做过,现在这儿没他的事,赶紧溜之大吉吧,看看别的地方有需要他处理的事情没有,省得万一被萧宝卷知道,妃与小太监没有按照他和潘玉儿的意思行事,知情不报的罪过就是他的。
“闪开,闪开,闪开。”还有主动找萧宝卷和潘玉儿评理的,反正只要潘玉儿在跟前,萧宝卷就不会轻易杀人,情急之下,恼火大发以后,就有人不管不顾,“皇上,贵妃娘娘,请留步。”“什么事呀?”萧宝卷看还没有看上一眼,就不耐烦地问,他和潘玉儿还得逛这个市集呢,逛完了就要回寝宫,怎么事情越聚越多,仿佛处理不完似的。
一妃嫔揪住个宫女,前来告状,未曾说话先行紧挨着一前一后跪礼,“皇上,贵妃娘娘,臣妾抓住一个小偷,她偷臣妾摊子上的东西。”
“小偷?”小偷是什么东西?潘玉儿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问题,未免太可笑吧?有哪一个人不知道小偷是什么呢。“她的确偷你的东西?”萧宝卷赶紧转问有内容可以回答的话。
“周围不少人都可以替我作证,还有我从她身上搜出来的我的一些东西。”人证物证俱全,“我听说我们皇宫中要开市市,就去宫外面批发些小件饰物来卖,样数还不少,当然也没有敢多进。我的眼睛还是比较好使的,这个小贱人一直都在我的摊位前晃悠过来晃悠过去,每路过一次,我的东西就要少一两件,也没有卖那么多呀,我却感觉到少,数数就是对不上数,我就知道是遭遇了小偷。我装作不在意,其实有仔细盯住我自己的东西,就见这个小贱人一来,我周围有人向我示意,我更加留意,果然,她侧身路过,距离我摊位近的那只胳膊挡住远的那只手,那只手麻利地递过来顺我的东西,被我上去抓个正着。这小蹄子不知道是哪个宫的宫女,这样贼大胆,皇上、贵妃娘娘你们可不能放过这个小贱人。”
宫女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奴婢知罪,奴婢自己手头上有些紧,只是想顺点东西,与我家主子无关,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以后再也不敢,还求皇上,贵妃娘娘,嫔主子,饶恕奴婢这一回。”
“饶过你这一回?这一回饶过,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个下一回,必须让你一次性就长记性,真的下次再也不敢。”萧宝卷痛恨偷偷摸摸的宫人,他划出道儿来,只等潘玉儿做个最后决定。“别人的东西,怎么能随便顺到自己手里。”原来这就是偷,潘玉儿总算弄明白,惩罚当然是要的,还得重,“用手顺东西啊?打她的手,打肿,打出血,打到她不敢再出现下一次为止。”这种方法,虽然有些歪门左道,不过,倒也起到惩戒的作用,绝对有效果,萧宝卷开始佩服潘玉儿是个无师自通、心慧智灵的女孩子。
“奴婢现在就不敢了,求贵妃娘娘,和皇上,饶过奴婢这一次。”宫女惊慌失措,又喊又叫又哭又闹。萧宝卷最讨厌看到这个,他手一挥,“听从贵妃娘娘吩咐,把这个宫女拖下去,打她的手去,打出血,打烂为止。”打烂?这个可比潘玉儿的惩罚更厉害,什么叫“打烂为止”,那样的话,这双“灵巧”的手还怎么要呀。
“皇上,贵妃娘娘饶命哪。”宫女的声音岔了气,打烂呀,她可怎样承受得住,以后又靠什么吃饭呢。“拖下去。”萧宝卷毫不含糊,这样的人一旦放过,市集的秩序还怎么维护。两个侍从连忙走近待惩的宫女,道路太窄,实在无法一拥而上,就是这样,还得一个架住拖,另一个往前推搡,这才算是把人给押走,去执行萧宝卷与潘玉儿要加诸在她身上的刑罚。
“这市集可真够乱的。”处理过这么多事情,潘玉儿已经够够的,她抱怨,“把御花园的宁静都给破坏掉,再也找不到原先那种美好、舒适的感觉。”假山,流水,小桥,游鱼,就连满眼的鲜花,似乎都失去光彩,成为人们的陪衬。
“玉儿一开始不是很喜欢这儿的热闹吗?难道这么快就变卦?”萧宝卷希望潘玉儿不会,这一切可都是为她安排的。“喜欢这儿的热闹是喜欢,可也不能一直这样吵呀,好烦人哪。”不能总是热闹到不行,一会儿安静的空闲也不给。
“这好办呀,市集每天甚至隔天定时开放,其他时间不开。”上午有早朝,吃过午饭,闲来无事,过这边来逛逛,下下食,运动运动,还乐呵乐呵呢。“嗯,好吧。”潘玉儿表示同意,不是一整天一整天地都这样就行。
“玉儿既然不喜欢,那我们就回前面寝宫去休息。”萧宝卷说得落落大方,尽管他心里想的是怎样和潘玉儿极尽男女之事。“回去吧。”潘玉儿不愿意再在人群中间挤来挤去的,今天她买到的东西,也够她玩一小阵子的。
萧宝卷与潘玉儿一走,集市上才真正热闹起来,大家再也不用拘着面子,该买的买,想卖的卖,比他们在的时候,气氛要活跃、热烈很多,虽然有梅虫儿监管,他更多的只是维持市场秩序,而不能约束与命令大家做事。
这场面,看上去,梅虫儿不得不叹服,还真有市集的样子,就是规模小些,在皇宫后花园办一个,能有多大呀。唯一的不协调音符,就是偷东西的宫女被打手的惨叫声,如果到她近前仔细看,就会发现,实际情况更碜人,血肉模糊,十指几乎硬生生被打断,惨不忍睹,有萧宝卷“打烂”的命令,谁敢轻轻地来,十指连心,她怎能不不断地惨叫。
走出御花园,来到前面的甬道上,潘玉儿长出一口气,“比市集清静许多。”“玉儿不喜欢市集?”萧宝卷再次问到这类问题,他别有目的,是潘玉儿所不知道的。
第301章:建筑物,在献爱的保密中。()
潘玉儿好好想一下,“嗯,还行吧,挺热闹的,只不过,呆时间一长就感觉不好。”她向来习惯安静,要知道在黑玉家园的近千年间,她几乎哪儿都没去过,只是安安稳稳和胡海狸呆在家里,他很少带她外出,他自己也很少外出。
“玉儿,你要知道,你可是潘家的女儿,潘辉是生意人,你对做买卖对市集当然也应该倍加有兴趣。”萧宝卷希望潘玉儿哪怕是假装的,也要假装出喜欢市集的样子。但是,这要求,有没有太过分,是不是难为人,萧宝卷又舍不得潘玉儿被强迫,受苦。
今天,潘玉儿的表现还很好,居然能够充分表现出她对市场纠纷的处理能力,正符合一个商人家女儿的风范,萧宝卷就更可以派人到处去传扬,潘玉儿就是潘辉的亲生女儿。
“啊?”潘玉儿却不理解萧宝卷一定要把她安在潘家身上的良苦用心,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他明明知道,她是玉狐狸,不是什么潘家女儿。萧宝卷点出重点,不管潘玉儿理不理解,明不明白,反正她自己肯定不会在人前承认她是玉狐狸,“玉儿是潘家人,潘家人,潘家人,可不能忘本呀。”
一再被萧宝卷重复,潘玉儿还是似懂非懂,可是,她的确不好再说些什么别的,只是“哦”地答应一下,随便吧,她不在乎。她以为别人什么都不知道,宫里宫外、朝野上下私底下传得沸沸扬扬的各种议论,根本走不到她耳朵里去,传得到,她也不相信,人们还会猜疑的她身份,她自己又没有暴露过?。
“有空啊,让潘辉和潘富也来宫中市集上做做生意,让大家伙看看人家生意人的本来面目,是不是潘家人都象玉儿一样,对处理生意上的问题很在行。”萧宝卷努力要把潘玉儿往潘家人的渊源上靠拢,他留国师在朝为官,无疑还有一个目的,也是可以证明潘玉儿的清白,他绝对不会留玉狐狸在宫中坐享贵妃的尊崇。
“随便啦,谁来做买卖,我都不介意,只要东西有意思就行。”潘玉儿只看东西,不在乎人,她虽然很讨厌潘富,也不喜欢潘辉那样的人,可是,妃嫔她还看不上眼,不是照样替她们主张公道,闲来无事也不好玩。“不是‘随便啦’,那可玉儿的亲爹和长兄,玉儿要好好招待呀。”萧宝卷指示给潘玉儿,需要她怎样做。
“呃?”潘玉儿却不明就里,张嘴就要问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