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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好招待呀。”萧宝卷指示给潘玉儿,需要她怎样做。
“呃?”潘玉儿却不明就里,张嘴就要问话,她只是潘家的义女,她哪里来的亲爹?。萧宝卷估计潘玉儿就要漏底,连忙接过话茬,“玉儿应该不知道怎样安排,还是由朕来替玉儿做吧。”无论什么事,他都愿意替他去做,这种事,向潘家人示好的事,一定得讲明白,他做,只是替她的,都是她自己的主张。“唔,那好吧。”潘玉儿不强求,也不关心,没有她自己什么事就很好。
再往前走,有两处建筑工地,正在施工,地基早已打过,工人们忙忙碌碌,看样子似乎是在往上盖房。砌墙用的都是用汉白玉,极尽奢华之能事。人们尽管尽量压低音量,还是发出异响,躁声不断,有时候声音还挺大。
后面吵,前面也一样,潘玉儿又烦,又迷惑,她想不明白,“皇上,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在盖房子呀。”萧宝卷含糊作答,他是要给她惊喜的,岂能现在就道破玄机。潘玉儿偏偏问,她好奇,不理解嘛,“在盖什么房子呀?皇宫的房子不够住吗?不是还有很多闲房吗,冷宫什么的,房子又大又冷清,完全可以住人的。”她去住过,就知道有冷宫,其实别的更好更多更大的空房子也不少呀。
早晚有一天,总会被潘玉儿看破,施工还需要不少时日,哪能一直都瞒得住,不过,瞒一天是一天吧,她不爱打听事儿,只要下令别人不能说,保密工作还是基本上能做到位,萧宝卷现在就是要卖关子,“这儿要盖的房子,可不是给别人住的,等盖好,玉儿就会明白。”是给潘玉儿住的,当然不是别人。
“随便你。”潘玉儿可没有那么多好奇心,“后面不好玩吧,这儿也吵,没意思。我们以后就跑更前边去玩,或者出宫去玩。”跑更前边玩没关系,反正潘玉儿金殿也去的,出宫?去哪儿呀?那可不行,萧宝卷连忙表示反对,“不会不称玉儿的意,吵到玉儿。他们施工,朕告诉过他们施工的,要最小声,等四周的墙一起来,特别是再搭上顶,弄出来的声音就会更小,在我们寝宫那边,听不到的。至于后花园的市集,只有中午左右开,一两个时辰,如果玉儿实在不喜欢,时间还可以再缩短,几天开一次都可以。不过,玉儿千万不要到宫外面去玩,外边坏人多。”
“如果我非要出去玩呢?”别人不让做什么,有可能偏偏就做什么,这是潘玉儿被宠惯出来的结果。萧宝卷还能有什么办法,“如果玉儿一定要出去,朕陪你呀。外面大街上也挺乱的呢,哪有宫里清静,好玩。”“要说也是。”这一点,潘玉儿赞同,她跟叶思凡曾经上过街。“不管玉儿到哪儿去,在哪儿,朕都陪你,只要叫上朕就行。”跟在潘玉儿身边就好,就可以放心。“真的?那好吧。”反对的话,说了也没有用,只有表示同意。
正在建筑的、相距不太远的两座建筑物,到底是什么,是怎么回事,整个皇宫中,应该只有潘玉儿一个人还不清楚,其他人恐怕早已心知肚明。就连潘太妃也不例外,她自己尽管不能擅自出入,基本上不再走出宫门去,不过,她的人可以随便进进出出,有人进入太妃宫探望潘太妃,还是非常方便的,只不过就是在守宫门的侍卫那登个记,传递个消息,又不算大的失误,没有什么不可以。
第302章:太妃忧。后宫多无奈。()
“什么?皇上真能胡闹,说说要为玉儿在宫中开个市集,还真开呀?”潘太妃听以后,大为吃惊。“今天已经正式试营业。虽然小事儿层出不穷,运作得还有模有样的,就跟外面的市集差不多。”的确很象,就是开得在大多数人看来不是地方,而且卖的很多还都是皇宫中难得一见的贵重东西,卖、买东西的人也不一样,是妃嫔、宫女与太监或者侍卫,“皇上以后还打算引入朝臣等人参与买卖。”
“皇上这是疯了,为给玉儿制造的确是潘家人的身份,不惜胡作非为到这等程度。”正统人士,特别是潘太妃这样的,有谁看得上萧宝卷在皇宫中的御花园开市集呀。大家只不过多是敢怒不敢言,这一点不象潘太妃,她被软禁以后,悲愤不平的脾气反而更大更火爆,甚至于失控到失去理智。
“皇上还是要给贵妃娘娘找乐玩吧。”皇宫中的生活实在单调,大家不得不承认,可是,潘玉儿自己与萧宝卷都明白,她过惯单调生活,他还为她这样大费周折,只为逗她开心?未免太令人不可思议。
“皇上为贵妃娘娘新建造的两座宫殿,据说相当耗时耗工,但皇上还要求工匠们尽快完工,最主要的是,它们极尽奢华之能事,选用的都是全国范围内最上等最优质的材料,精致建造而成,还有不少新鲜创意,需要消费国库无数银两,甚至还在全国范围内横征暴敛,劳民伤败,直搅得全国上上下下都不得安守。而且,听说,皇上还要把仙华殿让给贵妃娘娘。”来人消息灵通,且依然事无巨细,都回报给潘太妃知道。他也看不惯这种行径,自己没办法,只好希望可以由别人来出面。
“岂有此理,一个妃嫔,还有住两——三座华殿的道理?”太出格,潘太妃可就不再念及那薄弱的姑侄亲情,必须得先国家后小家,最后才是个人,她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玉儿住别的宫殿,那么,就不再住皇上的寝宫?”她的意思,是问萧宝卷与潘玉儿分开住,皇帝舍得放弃这个宠妃?不象呀,如果打算放弃的话,何必再给她建造奢华无度的宫殿,他可不是大方的主儿。
“听传言是,皇上也会搬过去住,贵妃娘娘喜欢住哪儿,他就跟着住哪儿。”这种事,没有形成事实以前,萧宝卷自己的选择,只能最大程度听他寝宫的宫人议论议论,不可以太当真,当然,就目前的情形来看,应该就是真事。
“唉。”潘太妃长叹一声,然后用手捶桌面,“这可如何是好,我大齐、我潘家怎么出现这样一个魅主惑上的妖妃。”“妖”?无意中说出“妖”这个字,更引动潘太妃无限暇想:潘玉儿到底是人,还是玉狐狸,或者别的妖?她无从判断。不过,她现在左右着萧宝卷,也就是左右着大齐政局,如果确有其事,就是个妖,那可如何是好?
潘太妃都没有主意,别人还能怎么样潘玉儿呢。上次侍卫与大内密探刺杀潘玉儿的事,不能成功,还可以怎样做才可以成事。
“不了解真象的世人,都羡慕我们潘家,还以为我们潘家祖坟上冒青烟,才能生出贵妃娘娘潘玉儿这样一个好女儿,可以深得皇上专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太阳不敢给月亮,就连皇上很多时候都心甘情愿归玉贵妃管教。又有谁,哪里会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多愁,多郁闷哪。”潘太妃从不把个人、自家利益当回事,过于忧国忧民,便只剩下忧。
褚令璩要比潘太妃无奈得多,潘玉儿的存在涉及到她的切身利益,她有可能由于她皇后地位不保,其实现在也是名存实亡,“不用说奢侈的宫殿,就是一顿饭,一个菜,皇上也很久很久没有和我亲自吃过呀。”在萧宝卷还没有当皇帝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就已经很冷淡。
“皇后娘娘还是想开些吧,这些,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恐怕只能听之任之,听天由命吧。”乔儿、翠儿劝褚令璩,其实她们也没有什么话可以劝的,事实摆在眼前,让褚令璩还能有什么好心情哪,搁谁身上都一样。
褚令璩冷笑两声,目光呆滞地望着前面,“不想开还能怎么着,我再哭再闹再拼命争夺也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只能自取其辱。只是,我很担心,贵妃的气焰越来越嚣张,有一天,她容不下我这个皇后可怎么办,一开始贵妃就有废后的意思,只是皇上没同意,因为给贵妃下毒酒,皇上似乎也动摇过,只是没有抓住我什么其他把柄,找不出别的理由来废立,怕只怕到最后,还很快,没有什么理由,皇上就会废立。”
“皇后娘娘,我们还有皇太子这个靠山呢,将来皇后娘娘肯定就是皇太后。”还有将来,可以等待,值得人期盼,不是吗?乔儿和翠儿还是很有信心的。褚令璩可不敢抱太大奢望,她从鼻子“哼”出一下,“我和诵儿是相依为命,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个好俩都好,一个不好俩都不好。皇上要废黜我的话,哪里还会在乎小萧诵呢。贵妃年纪轻轻,完全可以给皇上生公主、生皇子呀。我估计,只要贵妃有喜,是男孩子,皇上就会立即重新废立太子的,绝不含糊。”
“啊?这样啊?”乔儿、翠儿大惊失色,原来,褚令璩的地位,根本不象她想象得那样稳固,有可能什么都会失去,皇后、皇太后当不成,那么,下场得多么悲惨呢,恐怕只有出家为尼为道姑吧,生活比她们还要凄凉,“那我们怎么办?孤注一掷,想办法把贵妃娘娘置于死地,一了百了,再无后顾之忧?”她们必竟是褚令璩的人,要站在她的角度上考虑对错与得失。
“除掉贵妃,哪有那么容易,下毒酒,还有太妃的黑衣蒙面刺客,都办不到,更何况皇上看护得也紧,恐怕把自己搭进去的可能性更大得多。”褚令璩可不敢贸然行动。
第303章:忧国忧民忧自身。()
“那可如何是好?我们就这样听之任之,坐等有一天灾难降临到我们自己头上?”更有灾难的,只是她褚令璩好不好,她们永远都是宫女,大不了是普通妃嫔的普通宫女,她这个皇后可就不一样,如果被废黜,有可能连个最普通的宫女都赶不上吧,她应该最着急。
褚令璩当然最着急,可是着急又不解决什么问题,“不听之任之,还想怎么样,我势单力孤,哪里斗得过皇上和贵妃,他们的实力多雄厚呀。”心里即使盘算到些什么,在没有成形的时候,也不是就可以四处乱透露的时候,哪怕是跟最贴心最可靠的宫女。也的确是迫在眉捷,而苦无良策。
“皇后娘娘,我们可以和太妃联手啊,太妃不取贵妃的命,只要她在皇上跟前失宠,其实,只要贵妃失宠,皇上不再重视贵妃,也算达到我们的目的。”乔儿、翠儿建议。
褚令璩摇摇头,“太妃的意思,是给贵妃破相,在这宫禁森严的大内当中,哪象太妃想得那么简单,那么容易,比杀死贵妃还要难得多。再说,我们怎么跟太妃合伙?她的力量,跟我们的差不多,人们根本不是一条心,而且这又不适合集体大行动,暗中行刺,人不用多,还得隐蔽。到时候,还是太妃是主力,我却成为协犯,成功了,功劳都被她抢去;成功还好,不成功,太妃皇上可能给面子,我却肯定不会给,我反而会被定为主犯,我岂不是直接把我自己装里面,现在我算是想明白了。还是在旁边看太妃有什么行动没有吧。我们呢,我们自己想我们自己的招,也省得被她连累。”
臣僚更有话说。有的忧国忧民,“贵妃娘娘上得朝房,管得皇上和朝纲,还能按照娘家是生意人的背景在皇宫里开得民间市场,恃专宠修建得奢侈无度的殿宇华堂,国将不国,君将不君,这可如何是好?”“你说话还一套一套的,蛮合折押韵。”“我这儿都快急坏了,你还贫什么嘴?。”“我们能有什么办法,皇上自己心甘情愿为贵妃娘娘贡献他的大齐,我们朝臣一死一被免去官职、削为民,你是愿意跟他们一样,还是打算一直在心里忧国忧民,寝食不安呢?”对方也不含糊,语言犀利,不过,显然的确是事实,而且似乎只有这两个选择,还都不是好的选择。
“你有什么好办法?”对方莫非成竹在胸?“依现在这种情况,确实没有好办法,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我们尽力而为,保家卫国,为国为民为皇上分忧解难,至于皇上做些什么,怎样做,我们认为不对的,能劝谏就劝谏劝谏,不能劝谏,就任凭他去,努力尽量往好的方面发展就得。”除此之外,也别无其他招数吧,就算豁得出性命去,也没有用。
“皇上的江山,皇上自己都不知道珍惜,整天与贵妃娘娘吃喝玩乐,我们还那么在意它干什么。”也有不同声音,得过且过,只管领奉禄,混日子。
“这位大人,你这样说就不对,百姓们能否安居乐业,甚至他们的生死祸福,可都掌握在皇上与我们大臣手上,我们再袖手旁观,谁还能为他们说话办事呀,我们一定要积极努力。”得过且过的观点,自然就会遭受别人反驳,不管他是真心的,还是只是炫耀一下自己的忠心。这种话,大家都没办法驳斥,有谁还能告诉人家,自己置国家与民众于不顾。
还有些意欲钻营取巧的大臣,不管是有资格进得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