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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美儿姑娘人如其名,可真美啊,美不胜收。”她过目过多少漂亮姑娘,如此夸奖的,还是头一回。褚令镁受之无愧,她就是这样美。
“快,快,给美儿姑娘换三楼最好的房间住,弄一桌上等酒席来,让没事儿的姑娘们都来陪酒,今儿我和美儿不醉不算完,好好叙叙我们的母女之情,和姑娘的姐妹之谊。”请姑娘陪酒,还有一个重要目的,就是让褚令镁熟悉**的环境和规矩,使她很快就可以入行,成为她们当中的一员,她可是会最给她赚钱的。
最好的房间,虽然远不及皇宫的美妃宫奢华,气派,却要香艳得多。衣服也更换最上等的绸缎,褚令镁还分得出来好与次,更为她的人添几分彩。还有,丰盛的酒席,好多姑娘献殷勤,**张妈妈也亲自坐陪,让爱慕虚荣的她感觉十分好。
大家一起喝酒吃肉中间,姑娘们就按照**张妈妈私底下的指示,你一言,我一语,闲聊天,其实就是说给褚令镁听。“我们怡芳楼啊,这么多年下来,换过好几届花魁,都没有美儿妹妹你漂亮,依我看啊,美儿妹妹一来,就是我们这儿永远的花魁。”“美儿妹妹,你知道吗,我们一天紧忙活,也就能接十来个男人,最多挣一百两银子。”街头小贩儿半年能挣这么多收益就相当不错。“而我们现在的花魁香香,和一个男人一夜良宵的价,就是一千两,那些有钱人还争着抢着掏钱,挤都挤不上呢,美儿妹妹以后有的是好日子过。”这就是在告诉褚令镁,怡芳楼是什么地方,开导她既然来到这儿,就应该做些什么。
“什么?”从一进怡芳楼看见的,到现在这些姑娘们嘴里所说的,褚令镁没有亲身经历,也听说过几句**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隐隐约约感觉出这怡芳楼会是什么地方。“我们怡芳楼,就是让有钱的男人拿我们取乐,我们也拿他们取乐,并且挣他们钱的地方,外边的人都管我们这种地方叫**。”反正来到这儿,绝对跑不出去,就有什么坦白什么吧,“妈妈就是我们的**张妈妈。”“啊?!”褚令镁大惊失色,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反应才对。
“美儿妹妹,你来看。”有个姑娘拉起褚令镁,还有别的姑娘陪伴,几个女人来到楼栏杆前,扶倚楼栏杆,向楼下观望。一楼大厅,男人女人来来往往,川流不息,女人迎上去,立刻就跟男人贴在一起,再也分不开;有女人被男人抱离地面,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他们尖叫,放肆地笑,扛上二楼,转眼就消失在楼内,估计是进去房间。
“美儿妹妹知道京城最大的**是哪一家吗?就是不远处的赛红院。想当初,他们那儿多红火,他们里边有个花魁,叫青云,自从跟驸马爷何戢以后,就更风光。结果怎么样,青云早早的就被杀害,驸马爷、山阴公主现在也死了,赛红院再也不敢太嚣张,现在恐怕还赶不上我们吧。”有个姑娘瞧不起赛红院,本来嘛,同行是冤家。
第502章:兰儿和客人路大爷。()
“我们这儿的姑娘,要是被哪家的当官的,或者做大生意的,给相中,嫁过去,甭说活得好好的,还都是享福的侍妾,还有个当上正室夫人的呢。只不过,人家也瞧不上咱们了,自从从良开始,就再也没有来过这儿。唉。”尽管自夸的成分更多,还是有些遗憾,有些无奈。
“兰儿。”有个男人在楼下扬起头,嘻皮笑脸,朝褚令镁她们几个打招呼。“来了,路大爷。”就是那个被叫成兰儿的姑娘吧,提臀扭腰,姗姗挪步,一级一级下楼梯。“快点儿,宝贝儿。”被称作“路大爷”的人有些等不及,向上迎来,“腾腾腾”快速上楼梯。
“瞧你那猴急的样儿。”“兰儿”停在三楼与二楼楼梯中间,不再向下走,她向前挺挺胸,本来松松跨跨的衣服,就向下滑,露出半边香肩,和隐隐约约的乳沟,她伸手扶住衣服,其实就是故意**男人。这样做当然更诱发男人的兴趣,“路大爷”三步并作两步,两步并作一步,飞奔至“兰儿”跟前,抱起她来就亲,脸、唇、和香肩,甚至隔着衣服胸前的高软,都不放过。
“路大爷,我们进房去吧。”“兰儿”热情邀请。“不急。”“路大爷”却停下来,抬手指向楼上,“那位姐妹是谁呀?以前没有见过,新来的?长得好标致,整个怡芳楼,甚至所有**的任何姑娘,都赶不上她吧,介绍给我认识哈,少不了你的好处。”“切。”“兰儿”娇嗔地打一下“路大爷”的手,“来了好的,就忘记我这个旧欢?她的确是新来的,而且是今儿刚刚到,可是也是我们妈妈最看重的,什么价儿我可不知道,肯定贵得离谱就是,要问价,你找妈妈去。我,还不侍候了。”她半推半就地挣扎。
“路大爷”赶紧搂紧“兰儿”,大手顺势探进她的衣服里,“兰儿不要生气嘛,我只是好奇,问一问,我哪一次少了兰儿你的钱,今儿还是兰儿陪大爷我,改天我再探听那个**的底细和行情哈。”“哼。”“兰儿”撅起小嘴,还是带“路大爷”下到二楼,往她自己的那间房间走去,有一天的钱,就挣一天的钱呗,打情骂俏是打情骂俏的,真的计较那么多干什么,没必要。
“咳。”**张妈妈咳嗽几声,现在可不是褚令镁露面的时候,她还没有盘算好呢,必须给她整一开场红,为她争个大价钱,如今就被楼底下的男人都看了去,他们忍不住再风涌上来,可不好收场,就会有**烦。几个姑娘明白**张妈妈的意思,赶紧往里让,“美儿妹妹,这儿风大,我们还是赶紧进去陪张妈妈一起吃酒席吧。”
“我想上趟厕所。”吃也吃了,喝也喝过,当然就有上厕所的需要。“张妈妈。”姑娘看向**张妈妈,这事儿,也得由她决定,看看她还有别的吩咐没有。**张妈妈跟还在里面就座的两个姑娘耳语几句,两个姑娘就站起身,走向褚令镁,“我们俩带美儿妹妹去,让她们几个先吃吧。厕所就在那边,请跟我们来。”
两个姑娘按照**张妈妈的意思,特意带褚令镁绕路,他们仨来到一间房门外,止住脚步,只听里面传来少女被痛笞的惨叫,和皮鞭什么的一下一下抽打她的声音。还有男的打手说话,“注意别打到脸啊,破了相,还怎么很快侍候男人哪。”也有女人在劝,“我说小姑娘,你就认命,从了吧。嫁个男人不也是这么回事,只不过是被一个男人玩,还不给钱呢,只让你相夫教子,给他作苦力,烦不烦哪。何必太认真,要害自己受皮肉之苦呢,看你也细皮嫩肉的,多可怜,想通了,这就是一条很轻松、很好的挣钱之道啊,什么都不用干,只躺在床上,让男人服侍我们,还给我们钱花。”女人的声调轻佻,做作。
“呸。我是一个良家女子,黄花大闺女,还要嫁给个好男人,一起过我们的小日子呢,我才不干这种不是人的勾当,你们逼良为娼,官府不管你们,你们也会遭到上天报应,上天必定会惩罚你们的。”少女的嘴还挺硬。“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继续给我打,不信她不从。”女人发话,鞭子继续落下,少女又惨叫,“什么逼良为娼,是你爹把你卖到这儿来,我们花一百两银子买的你。我们给你吃,给你喝,给你地方住,给你衣服穿,不都是钱哪,不把这些钱还给我们,你休想得到自由。”
“啊。啊。”少女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停。”女人叫停,“别打坏、打死,我们还要用她挣钱呢,也不好向妈妈交待啊。走,先出去,停一停,实在不行,让妈妈的弟弟张老三直接上了她,看她还能怎么样,哼,不信她不乖乖就范。”来到**,有的是办法,让再不听话的女孩儿,都听从他们按排。
房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肯定是打手,和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透过打开的房间门,还可以看见,里边有一个年龄也就是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用绳子绑得结结实实,身上一道一道经鞭子打过落下的血红伤痕,衣服当然也破了,被丢在地上,面如死灰,一动不动。房间内的墙壁上,还有几张赤身**的男女搂抱在一起行房不堪入目的大**。门,又很快被那个女人给关上。
“祝姨。”跟褚令镁在一起的两个姑娘跟那个女人打招呼。“嗳。”“祝姨”随口应一声,并没有在意。当她看到褚令镁时,却笑得象一朵花,“这是今儿新来的姑娘?好标致啊,前所未有的标致,不知道妈妈是从哪儿淘换到的?。啧啧啧。”她也咋口称赞。“是啊,美儿妹妹是我们这儿最好看的,她是妈妈从大街上捡来的。”“捡来的?”“祝姨”怀疑,不过,没有再问别的,“美儿姑娘,欢迎你们加入我们啊。”这样就算打过称呼,带那两个打手一扭一扭的走开去。
第503章:无非强硬。不敢收留。()
“祝姨是谁呀?”褚令镁不明白。“自从有这家怡芳楼,祝姨就跟着妈妈干,妈妈有什么吩咐,她都听,最忠于妈妈。现在人老珠黄,客人们不再喜欢,没什么人要,几乎接不到客,妈妈自己又忙不过来,还相信她,就让她帮忙处治新加入我们怡芳楼、不懂规矩、不愿意接客的女孩儿,还管理后厨什么的。这事儿,本来可以妈妈的弟弟——祝姨刚才提到的张老三、三哥哥管,估计三哥哥这会儿正忙哪,顾不过来,就全全交给祝姨。”姐是“妈妈”,弟是“三哥哥”,“姨”管“妈妈”也叫“妈妈”,这都什么辈啊?不过,褚令镁还能拎得清楚。
自命**不羁,几乎睡过怡芳楼所有姑娘的“张老三”,非让年轻姑娘们都喊他“三哥哥”,不能叫“三叔”,姑娘们也就听话地这样称呼。**张妈妈的亲弟弟自然也姓张,老三就是排行什么的,“张老三”并不是他的真实姓名。不当面,大家都叫“张老三”,真实的名字,人们反而不再记得。
“张老三”果然正在忙,再往前走一走,只隔两个房间,就听见里面传来少女鬼哭狼嚎般的尖叫声,“放开我。我要回家。你不能这样欺负我。”紧接着,就是衣服被撕扯坏,拉下来,丢地上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应该就是“张老三”在淫笑,“你最好老老实实听话,我还可以疼你,轻着点,要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里面传来什么器物,估计是花瓶,摔地上的声音,还有男人巴掌打人脸上“啪”地脆响,和少女无助、恐慌和痛苦地大叫,与被按倒在床、或者地上的动静。“找死啊你?第一夜给别的男人,还能挣个大钱,你偏偏不听话,只好由我来享受喽。你还挣得过我吗?乖乖的,我会对你好的,你也少受罪,比什么都强。来。”“啊。”少女显然毫无反抗能力,在绝望地**,更在哭。看来,里面的男人得逞了,不可能不得逞,他哈哈大笑,还毫无顾忌地叫:“爽快。过瘾。”
“房里面的男人就是三哥哥,有多少不听话的好姑娘,都是三哥哥帮忙给开的苞,他可真有福气。被男人上过的姑娘,反正已经有过第一次,第二次也就习惯,很快就可以驾轻就熟地接客。”跟褚令镁说话的姑娘直摇头,她也受过“张老三”的害啊,只是在人家地盘上,只能听从人家摆布。
褚令镁开始时震惊,后来反而平静下来,她死了心,看来,只能听从**张妈妈他们的安排,否则的话,肯定没有好果子吃,留在**也行,当然,还要为自己争取更多权力。人有三急,顾不上考虑太多,“厕所到底在哪儿呀?怎么还没有走到?”“就在后面,跟我们俩来。”怡芳楼的厕所,的确就在楼后面。下到一楼,出后门,最边上就是。
上完厕所,再回到三楼,**张妈妈给褚令镁安排的房间,大家的酒席吃得就差不多了。褚令镁的神色还算正常,**张妈妈就开心,看来,这丫头不用多费劲,会听话的,这一回,她亲自出门,“美儿,妈妈问你句私房话,你嫁过人没有啊?还是黄花大闺女吗?黄花大闺女就更值钱。”“妈妈,我嫁过人。”这种事,骗不得人的。
“哦?美儿嫁的丈夫是谁呀?”最好打听清楚,也好提前有对策,省得日后别人找麻烦。“还请妈妈禀退姐妹们,我才好向妈妈坦白。”褚令镁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曾经是皇宫的美妃。还挺神秘?这么美的女人,有一段不可告人的历史,隐情曲折,不奇怪,很应该,**张妈妈更要听听,“你们几个,把残羹剩饭都撤下去,然后关好房门,我和你们的美儿妹妹有话要说。”“是。”几个姑娘答应一声,每个人两只手端俩盘子,撤些下去,再叫男的来打扫打扫战场,最后把桌子也搭出去,就可以关门。
房间内终于只剩